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劉宗玉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起訴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下面是劉宗玉女士在《刑事控告狀》簡述的被法輪大法救度和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修煉大法 家和萬事興
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中旬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身患多種難以醫治的頑痼疾病,苦不堪言。我沒有工作,家裏經濟情況不好。雖然煉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我的身體真的好起來了,無病一身輕。法輪功五套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要求修煉者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個好人,才能達到真正的身心健康。
修煉後,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甚麼,知道如何按照「真善忍」標準明明白白的做人做事;明白我從小到大在現實社會活動中形成的好勝、要強、自以為是、遇事與人鬥、為私為己、遇苦怨天怨人等性格、觀念、行為都背離了「真善忍」,與道背馳也就不是個好人;學會遇到矛盾向內找自己,哪兒錯了去改,要以苦為樂,難忍能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歸正我的行為,從此我不再動手打孩子,不埋怨家人,家庭和諧了。家和萬事興,可好景卻不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凌駕於法律之上,利用中共的權利、國家權力發動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栽贓誣陷和人身攻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抓捕、拘留、判刑、了、勞教等迫害,從此,我這個家被攪得不得安寧。不認識的街道、社區和戶籍警找上門,敲門、拍門,震動的敲打聲,驚擾了鄰居,迫害開始了,一次比一次厲害。
遭非法抄家、關押在南京市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盛夏的一天上午,陌生男人打電話給我問水費,下午南京市建鄴區漢中門派出所派一群便衣警察敲門抄家,抄走煉功帶、煉功書籍和大法法像,我和孩子上前阻止,一位年輕人很粗暴,把法像扔到地上用腳踩。並拘禁我到傍晚,又轉到侯家橋派出所看管。
二零零二年元月十日天黑後,我收地攤剛到家,一群便衣警察敲門,綁架我到秦淮區中華門派出所。警察輪流審訊,不讓睡,規定坐姿,睜大眼睛,折騰了二十四小時後,送我到南京市看守所。
一到監室,吸毒的牢頭就搜身,二十多人吃喝拉撒在一起,每個人不足一尺,不給睡覺。隔天警察又兩人倒班,輪流審我,不許我坐,不許閉眼,每分每秒都睜著,我無語他們不罷休,七十二小時後,我戴著鐵鐐回到監室。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二年
快過年了,警察用鐐押送我到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強行非法勞教我二年。走進法輪功學員,勞教四大隊就搜身檢查,分在「轉化」組第十七組。當晚同組轉化了的學員來做我的「轉化」,天天從清早到夜裏十二點。年後,又派「高學歷」、「高認識」的學員做我的「轉化」。
二十多天的日夜折磨,我走過剜心透骨的心路歷程,我被逼「轉化」,反覆逼看「天安門自焚」等污衊大法的碟片。勞教所軍事化管理,法輪功勞教學員大部份是中老年,吃喝拉撒有時間規定;排隊、練步走隊形,不合格的一遍遍來,誰不小心惹怒了年輕的警官,全組都得到操場上罰蹲,長年累月的坐小板凳,每人兩臀磨出兩眼洞。
非法勞教回來,二零零四年,我所居住的漢中門大街三十五號拆遷,警察不讓人租房給我。剝奪我租房的權利,一次次的搬家,每當把家搬到一處,收拾好沒有多久,房東就會被警察恐嚇,攆走我,我無淚,但心酸,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我的祖國有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遼闊土地,卻沒有我居住的地方!
遭南京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南京市建鄴區茶西裏六號租房裏,被二個便衣把兩臂往後架飛機式的綁架到建鄴區濱湖派出所,夜裏和幾個男人關在一起,二十四小時後,把我送到南京市看守所,又是戴銬提審,一週後被轉化,到勞動監室。都是吸毒的人員,每天勞動規定用雙手搓針細大小的元件,六公斤一天,搓不完的不給睡覺。我不會搓,吸毒的牢頭就罵,我只說「對不起」。被關押近一個月,幾十個夜不給睡覺,我的身體被折磨到了極限。七月釋放我,沒衣服穿,穿著背心走出勞教所,來接我的警察前後左右拍照,很久才放我走。
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南京市建鄴區鶯歌苑的戶籍警和社區騙我到小區外,一名便衣把我綁架到濱湖派出所,給我一份勞教單逼我簽字。警察說「簽不簽都得去,不服可上訴。」看守關押十幾天後,又被戴手銬送到勞教所,說我「二進宮」,把我關押在樓上的嚴管組,由兩個吸毒勞教人員看管。吃喝拉撒在一個房間,鐵門整天鎖著,不到深夜不給睡覺,重複上一次的勞教迫害。大便、洗澡要寫申請。
遭南京南站派出所警察拷打、關洗腦班
二零一五年三月,八十七歲的父親跌了一跤,失去知覺,躺在醫院,需要人護理,遠在老家的妹妹趕緊催我回家,三月二十三日十點,我趕到南京南站檢票,要身份證驗票,進候車室還未坐下,一隊男女便衣來搜包,並把我綁架到南京南站派出所,強行扒光衣服搜身,警察指使保安強行把我雙手、雙腳銬在刑椅上,不能動,一動銬的更緊,他們搜走煉功的書籍、光碟、真相冊和護身符、手機、身份證、錢包、家門鑰匙,晚上八點送我到看守所,途中從我的錢包拿了二百元到南京市「邊防醫院」強行檢查身體。三月二十三日,南站警察到我家抄家,抄走了老師法像和一副裱好的「真善忍」匾,生命需要真善忍,世界需要真善忍,這墨寶就這樣被抄走了。
三月二十七日,鐵路警察把我移交至秦淮區「六一零」洗腦班──南京市文安街紅花村一百六十號「天湖賓館」二百零七室。門外加裝了不鏽鋼防盜門,雙層保險,僱人一百一天,二十四小時看管,六一零的工作人員日夜值班,每頓飯都親自開鎖送。浪費了這麼多的人力財力為的就是逼迫我簽字。清明節週末他們也不能休息,和家人團聚,我被迫害,他們同樣受害。
女兒得知我被六一零秘密關押,來賓館要人,六一零主人打電話叫警察,來的警察說不知道還有個六一零機構辦事處在此。這次從南站派出所到看守所,再到洗腦班,被關押的十七天,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到家一個多月,都吃不下,睡不著。至今父親病重我卻不能乘車回老家看望,照顧父親盡孝道。
家人遭株連迫害
十幾年的迫害給我的親人造成的傷害也是極大的,我每次被抓,警察都到單位找我的丈夫,到學校找我的女兒訊問,我被迫勞教,十二歲的女兒在家寫信給他知道的雜誌社,講述媽媽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抓坐牢的冤情,和她沒有媽媽的悲慘遭遇。派出所警察拘禁她,區「六一零」關押她,給她辦洗腦班,初二時,被迫停課十五天,給孩子的心理身體成長以及學業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和傷害,這是多少錢都無法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