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九九八年之前,血管性頭痛就已經十年了,扁桃體發炎經常犯,常年吃藥,醫院看的不少可就是不好,一拖就是十多年,家庭還不富裕,丈夫經常在外邊幹活,家裏有地,還養了奶牛,我拖著有病的身體在掙扎中活著。全家為我有病也感到苦惱,丈夫說,你就是死也得明白怎麼回事。身體上的難受,精神上的壓力很大,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年底,我的大姑姐向我介紹法輪功,而且我的丈夫和女兒也已得法近一年了,透過他們的身體變化,我感覺這個功法不錯,也走入大法修煉。
通過學法煉功,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以前有血管性頭疼,扁桃體炎,低血壓,這些疾病學法之後很快就好了。過去愛罵人,啥事不能忍,做任何事都得隨我去說去做,特別和丈夫學法後,我嚴格按大法要求去做,不傷人,為他人著想,打我罵我,我也沒有怨恨。過去愛佔小便宜,學法後,常給要飯的吃的,錢和物。坐車給老人抱孩子,讓座,遇到有困難的人,只要我能做,就儘量去做。過去跟婆婆吵架,跟大姑姐吵架,心裏有隔膜,學法後,我們之間的矛盾全化解開了。逢年過節的,以及平常有時也給老人買東西或者給錢,請吃飯等。
家裏拉玉米秸,掏糞,趕車很多都是男人的活,我都幹,自己家的活忙完了,就幫親朋好友,以及鄰居家幹活。誰家生活上有困難,需要錢周轉,我會主動給拿上。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同修到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豐寧「六一零」,公安局四個人把我們從北京押回來,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罰款五千元。警察威脅我不交就去勞教,大隊長逼我說出和誰聯繫,另一隊長進屋踢我一腳,還罵我,還讓我們下跪。
二零零零年七月,村幹部叫我們到村部,被公安局警察帶到鎮裏,逼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就又被拘留了,關了二十二天,被罰款八百多元,還有家裏人托關係花的錢,我知道的就有八千多元,還有我不知道的也有。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早晨,我剛去奶站送奶回來,就來了三輛車,下來七、八個警察,是「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強行把我抬上車,把我拉到了保定高陽勞教所,被勞教了一年,理由是我給人寫真相信,他們收到了。
進了勞教所,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了,剛進屋還沒站穩 ,一女所長上前就給我兩個嘴巴子,讓我把衣服全脫下來,緊接著又讓我去另一個屋,剛站穩一個男警察就上前給我一個耳光,緊接著女所長把我弄倒,用電棍電我,逼我在不煉功不學法的悔過書上簽字,由於自己還有怕心,無知的在悔過書上按了手印。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我身上發生了變化,思想像少了甚麼,連續六天,逼迫「轉化」,逼看謊言電視,警察電我,到了第六天,隊長看我還不「轉化」,就讓我跪著,我沒跪,她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上。5個隊長把我銬在木板上,我坐在木板中間,一邊銬一隻手,罵我,打我耳光,女所長脫下鞋打我的臉,用電棍電我,把我腿和腳電的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到了晚上,給我打一針藥,說是鎮靜藥。
自那次給我打針之後,就感覺漸漸地失去了自我,感到害怕,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控制不了自己,不分白天和黑夜,都控制不了自己,感到頭腦裏、頭頂上、天空中都有說話的聲音,頭部感覺針扎的難受,抬不起眼皮,這種感覺有誰能感受我有多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