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證了外公的預言
我出生在一個有宗教信仰的家庭,在我小的時候,經常聽我的外公說,將來在末法的末劫時期會有真佛下世度人,最後一世傳正法度人,並傳下三字真言,教人積德行善,避開大劫大難,傳法度人的「十八子」也就是姓李。那時我年齡雖小,對外公和母親講的理解的不深,但是在我的幼小心靈當中就埋下了信仰神佛的種子,我也很相信有神佛的存在。在二十二歲那年我走入了佛教,雖然也能按照佛教的理去做,但是,在物慾橫流的社會,廟裏也不是我心裏嚮往的那塊淨土,後來又接觸了幾樣氣功,但都不是我要找的,生活的很迷茫,沒有方向。
在一九九六年三月份,朋友介紹說:現在有一個功法挺好的,要求的很嚴格,是叫人如何做好人,積德行善,我說:甚麼功啊,沒有一個能長久傳下去的,(當時是氣功熱,有些是騙人)不去,朋友說:聽一聽吧,不好就不學唄,於是,我就抱著聽一聽理論的想法看了李老師的講法錄像帶,當時我還沒有看完就被「真、善、忍」三個字所吸引,這不就是我的外公講的三字真言嗎?傳法的不就是姓「李」嗎,這就是我們要找的。
於是,我的母親,三個姐姐,還有哥哥我們六人就走入了法輪功修煉的行列。我們都受益於大法,尤其是我的母親,身上有多種疾病,白內障、胃腸病(嚴重的時候吃甚麼排甚麼)、神經官能症、頭痛,每天頭上總是有重物壓頂的感覺,睜不開眼睛,產後風、乙肝、心臟病等等、一生苦不堪言,在修煉了大法不長的時間,全身的疾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飛了,我的母親在修煉期間沒有吃過一粒藥,沒有去過一次醫院,人,從此精神起來了。
綁架
可是,就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出於嫉妒,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利用媒體不停的誣蔑,造假、誣陷和誹謗我的師父,並下令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滅絕人性的迫害政策。
由於受益於大法,我用自己的身份證租了一處房子給哥哥和幾名同修建立了資料點,為的是把大法的美好和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真相告訴世人,讓世人了解真相,傳送福音。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的早上四點多鐘,哥哥來電話說,昨天(二十九日)資料點讓警察已經破壞了,幾個同修都被抓了,他已經走脫,叫我收拾收拾趕緊走,不要在家呆了(因為租房用的身份證複印件是我的)。接到電話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我往樓下一看好幾輛警車把我家所有的路口都堵住了,而且每個路口都有很多的警察,這時就聽見警察瘋狂的敲門聲,我打開了房門,七、八個警察像瘋了一樣的闖進來,不容分說的到處亂翻,並問我:你哥來過沒?我說沒有,他們就搶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資料共有四麻袋,還有現金四千元錢,然後將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從床上拽起來和我一起綁架到新屯派出所。
酷刑演示:背銬 |
到了派出所警察就將我背銬,並且將在我家非法抄走的大法資料進行錄像取證,同時還逼問我資料哪裏來的,你的哥哥跑哪去了,你的下線是誰?我說:做資料,發資料都是我的個人行為,沒有甚麼下線,一個警察恐嚇我說:你不要自己扛著了,你家的東西都比資料點的多,要說判刑都夠判你七、八年的了。我不為所動。另一個警察看我不說話,口供錄不下去了,就氣急敗壞的過來打了我一個嘴巴,嘴裏還不停的謾罵和侮辱我。
他們怕我像我哥哥一樣走脫,就把我關進寬一米、長一米五、油漆還沒有幹的鐵籠子裏,並說:這個籠子就是為了關你哥新建的,我們和省裏的公安、國保大隊抓他好長時間了,因為油漆沒乾就沒給他關進去,為了防止你哥逃脫,我們給他帶上兩副手銬、銬在了暖氣管上,警察自己嘟囔著,他是怎麼跑的呢?奇怪了。
我在籠子裏關了一天,滴水未進,到了晚上,他們從鐵籠子裏把我放出來,為了防止我走脫,一個警察喊,鐐子呢,給她上腳鐐。就這樣給我戴上腳鐐、手銬在了暖氣管上一夜。第二天,他們押我到四院體檢,因發低燒,當時又是非典時期,看守所拒收。警察害怕了說:你可不能得非典呀,你要是得了非典我們傳染上那就完了,我說:煉功人怎麼會得那病,那是瘟疫,老天收壞人。到了看守所拒收,又把我押回派出所銬在了暖氣管上一夜,第三天早上,把我和兩個刑事犯一起押到市院體檢,這次他們幾個警察在合計,不想給我體檢,怕我檢查不合格還是送不進看守所,我說:今天我心臟不舒服有點難受。他們嘴裏還不停的謾罵,你殺人、偷盜都行,煉甚麼功,人渣,我沒有理會他們,我想:修煉人的思想境界他們是不會理解的,這次送往看守所還是拒收。這樣,我又被押回萬新派出所,同樣給我銬在了暖氣管上一夜。
長期固定銬在暖氣管上 |
次日上午,新屯派出所的警察來押我第三次送往看守所,這次還是拒收,這時我聽送我的警察和看守所的人吵了起來,說:她是法輪功的重要人物,不能放,要不然我們給你們看守所錢就收下她吧。這時看守所的警察沒說話,送我的警察就上前和他小聲說話,過了十多分鐘看守所的警察出來拉著我的手銬把我拽了進去,就這樣,警察在花了錢的情況下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活活打死
我被關進了和殺人犯、吸毒犯、販毒的監室裏,監室裏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每天強迫我們都做手工(捲牙籤),讓我們吃發霉、沒有蒸熟的窩頭,還有兩條不到一寸長的酸蘿蔔條,每天側身、立板睡覺。在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間裏睡了三十多人,在兩個月的關押期間,經常聽到別的監室裏傳來毆打法輪功學員時的慘叫聲,有一天,一個男警察在走廊邊走邊高喊,煉法輪功的還有「圓滿」的嗎?還有沒有「圓滿」的?當時我的心裏就有一種不詳預兆,心裏想,警察突然為甚麼要這麼說呢?事後我們才知道警察唆使犯人將法輪功學員王秀霞活活打死。
遭非法勞教三年
在河北看守所迫害二個多月後,在二零零三年七月初,我和張守慧一同被勞教三年,押送臭名遠揚的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進行迫害,剛到教養院我就被送進一樓的嚴管區庫房內,同時由七、八個包夾輪番的對我進行歪理邪說的洗腦、恐嚇,強制我聽罵師父與大法的話,不許睡覺,不許接觸任何人,去衛生間是有次數的,每年的十二月份都有外地來做強制「轉化」的工作人員和警察,叫「攻堅」。對不轉化的學員進行肉體上的殘酷迫害,在這種慘無人道的,不擇手段的殘酷迫害下,有的法輪功學員違心的寫下了所謂的「三書」。
在三大隊有一名叫李紅的法輪功學員因經常給警察們寫真相信而被關進了小號,在寒冷的冬天,小號裏本來就沒有暖氣他們還在小號裏放冷氣,那樣的惡劣的環境下被關了一週,像這樣的迫害在馬三家教養院比比皆是,罄竹難書。
在馬三家非法關押的三年中,在精神上的摧殘迫害下,使我幾乎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
家人均遭迫害 母親過早離世
這場迫害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在抓我的時候,我的女兒還不到四歲,整天哭喊者要媽媽,由年邁的爺爺、奶奶撫養,然而關押我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
還有我的大姐康孝英,在一九九九年十月末因進京上訪,被送進撫順市戒毒所關迫害,後又在二零零零年期間打工下夜班剛到家就被警察騙到警車上送進吳家堡進行迫害,後因絕食,人已虛脫,無力行走才被放回。
我的母親姜永珍和二姐康孝華,因進京上訪,被抓到戒毒所迫害關押七十多天。
我的三姐康孝娟在一九九九年因進京上訪被迫害關押在撫順市十字樓,後又在二零零二年因堅持信仰被批三年勞教關進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我的哥哥康孝生,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不放棄修煉,警察在網上懸賞通緝,使我的哥哥多年在外流離失所、至今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哥哥被新屯派出所警察綁架,次日清晨趁警察熟睡正念脫銬走脫,後來又被國保大隊抓住迫害,暴打、劈腿,兩次野蠻灌食,打火機燒耳朵,綁在死人床上多日等等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劈腿 |
其中我的母親姜永珍承受的巨大,在自己被關押迫害後,又被監視,片警,社區主任,還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經常到家裏無休止的進行抄家,恐嚇,同時,還要承受幾個兒女被迫害、勞教的壓力,我的母親整日的在不安,惶恐中度過,在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在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不幸離世,享年六十九歲。
綜上所述,我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名被迫害者,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捍衛我的合法權利,更為中華民族不能陷入深淵,我控告江澤民。希望法官,檢察官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遵循自己的職責公正,無私,嚴格的執法,站在正直,真誠,善良,寬忍的法輪功學員一邊,還大法師父與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一個公道,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利用手中的法錘把江澤民送上歷史的審判台,將禍國殃民的江澤民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