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陸薈屹女士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生於一九五一年「土改」時期,接著就是所謂的「大躍進」大飢荒,文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都吃不飽就更談不上營養了。從小體質很差,病也很多,貧血,低血壓,神經衰弱,鼻竇炎,類風濕關節炎,心臟病,腎小球腎炎,經常感冒,冷水也不敢摸。
結婚後生了一個孩子,身體就更差了,每月還得從丈夫低微的工資中擠出一部份開支我的藥費,再加上孩子讀書,生活就更緊了。因長年生病導致心情煩躁,性格暴躁。為尋求人生太多的為甚麼?我走進佛教,希望得到高僧指點迷津,但還是找不到答案。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我苦苦尋找的佛法終於在法輪大法裏找到了,身心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大法書《轉法輪》的法理中知道了人生命存在的意義,人為甚麼會有病有魔難,怎樣才能躲過魔難,很多的為甚麼?在古今中外的書中找不到的答案,《轉法輪》裏師父都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的生活有了生機,一個多病的身體痊癒了,不再怨天尤人,不再到宗教裏尋求解脫,也少了每月的藥費開支,以前與樓下關係不好,鄰居也說修大法使我改變了。我決心堅修大法到底,任何環境,任何條件都不改變對真善忍的信仰。丈夫看到我的變化,感到太神奇了,他就看了《轉法輪》這本書,過後他說,要是都按這本書上的法理「真善忍」說的做,就沒有壞人了。我的母親腦血流量阻塞,經常頭暈,不小心就跌倒,還有幾十年的結腸炎,經常大便難解,看我這麼多病煉法輪功都好了,她也來修煉,也受益了,幾年沒發過病,身體比沒煉功前更健康。
夫婦雙雙遭勞教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的鎮壓運動後,我們一家也深受其害。母親因「六一零」的來恐嚇她,並叫我小弟弟寫保證擔保她不修煉,否則就找我弟弟,老母親怕連累兒子,就不敢煉了,結腸病又返出來,走了。在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指令下,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中,在生活的貧困中,在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歧視中煎熬,在這無形的牢籠中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為了維護我們的合法信仰,還大法師父的清白,我和其他大法學員一樣,去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世人法輪功是甚麼,我們並不像電視。廣播宣傳的那樣會自殺,殺人,這是造謠,誣陷,希望得到善良民眾的了解和支持,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開始還以為是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有的學員還到北京信訪辦去上訪,告訴江政府真相。江澤民不但不停止迫害,鎮壓還升級了,只要出去講真相的就抓捕,不「轉化」就勞改、勞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我被綁架關押在開遠市看守所一百零七天,因不「轉化」判勞教十八個月。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送雲南昆明大板橋女子勞教所勞教。強迫超時幹活,睡眠不夠,臉、腳也浮腫,上樓也感到心慌氣短,以前的病由於不能煉功也返出來了,身體很虛弱。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每過一段時間就叫外面的人來散布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言論,並強迫寫批判文章,不寫的就加期,超強度幹活。我因不寫,不「轉化」,到期也不放,被超期關押三十三天。
五月十日,丈夫李俊青到勞教所看我,警察叫他說服我「轉化」,他知道大法好,也沒說甚麼,警察就說:不「轉化」是出不去的,大不了政府貼一粒子彈。丈夫聽到這話臉一下陰沉下來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我從勞教所出獄回家,才知道丈夫李俊青已被非法勞教。聽丈夫單位保衛科的人說,丈夫去延吉旅遊,因身上帶有法輪功真相傳單,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被綁架,並被劫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非法勞教。
經濟迫害 精神洗腦
因丈夫不在家,家裏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鍋都生鏽了,兒子找了一份學技術的工作,工資很低,每月只有二百一十元錢,第二天我聽說丈夫未去旅遊前有三個月獎金還沒領,下午我就帶著兒子去找他的領導保衛科長,心想不管多少,先解燃眉之急,他叫我在會議室等著,我還以為他去幫我找人,誰知他是去向市「六一零」、國安、廠領導報告,我和兒子等了近一個鐘頭,一幫人來了,就像文革開批鬥會一樣批判我,批完了就走了,而我提出領錢的事也不理了。我哭著空手回家。有功友聽說我回來了,家裏米都沒有一顆,有的送來米,有的送來油,有一老年功友說:我和你一樣是家屬,沒收入,送你一袋鹽巴,一瓶辣子。我感動的哭了,是功友們雪中送炭幫我解了眼前困境。
誰知丈夫單位領導知道有人來看我,就說不準任何人來看我,否則就開除公職。丈夫被抓後,工資也停了,就靠功友們幫助暫時維持。後來廠領導說,叫我兒子每天早晚上下班去辦公樓值班室報到,目的是知道我們在家,沒去上訪,這樣就每月給我一百元錢生活費。雖然很少我實在沒法了,我兒子很不情願的去報告了幾天,他感到是對他人格的侮辱,他就不去了,第二個月起我也就拿不到那一百元錢了。
廠領導經常來企圖「轉化」我,並說這是上面的政策。因我不「轉化」,我的環境也更緊張了,走一步都有保安人員跟著,開始是白天在我住處周圍轉來轉去的。
到了二零零二年,大概是十一月初中共要開十六大時,開遠市辦洗腦班,市「六一零」和廠裏很多領導都來了,說硬拉也要把我拉到洗腦班去。因我堅決抵制,沒達到他們的目的。從那天起就每班兩人保安人員在我住的樓腳休息台處二十四小時監視,整幢樓的人上下都必須經過保安人員的面前,去買菜保安也跟著,也沒人敢跟我打招呼。我也更體會到了我被非法關押的一年多中,丈夫的孤獨、寂寞,我盼著丈夫快回來。
丈夫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早上十點左右,丈夫單位的保衛科科長,黨辦書記到我家,問我想回娘家看父母親嗎?我說等丈夫回來一起去。大概過了二十來分鐘,長春飲馬河勞教所打來電話問:是李俊青家嗎?我答是,他又問:你是他甚麼人?我答是他妻子。他說:我是飲馬河勞教所,李俊青生病四天搶救無效今天早上四點多鐘已死亡。我一聽死亡二字,就像當頭一棒,天旋地轉。電話也丟到地上去了,後來是保衛科科長余朝滿撿起電話來聽。我實在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死?他從沒有甚麼內臟病?一年多的關押迫害,身體已很虛弱,到家又聽到丈夫在外省被抓,環境又使人精神壓抑,盼著丈夫回來的希望又破滅的這麼突然和出人意料,我猶如晴天霹靂,哭的天昏地暗。因悲傷過度嘴也有點歪了,全身僵硬,說話也不流利了。
下午叫我和兒子與丈夫單位的領導,黨委書記王勇,保衛科科長余朝滿,還有退養辦一個姓鄭的一起去長春接骨灰,去時坐飛機,回來時坐飛機也可以,只能報火車硬臥票價。我當時血壓也升高,心臟也不好了,是沒法坐飛機,坐火車的,再加已急昏了頭,也擔心受不了看到丈夫一個身體健康的大活人突然冤死他鄉,萬一我也急的一口氣不來,不是叫兒子抱兩個骨灰盒嗎?我就要求讓丈夫的哥哥和弟弟與我兒子去,領導說只能去兩個人,沒辦法只有讓丈夫的弟弟代我與兒子去了。
兒子去長春接骨灰後,為了不讓朋友來看我,家門口又多加了兩個保安,家裏也有兩男兩女單位職工守著,還不准我打電話回娘家告訴父母弟妹,第二天我一個人收丈夫的衣服準備拿去焼,我邊收邊哭,走路都是頭重腳輕的,感到孤獨無助。
到了長春,火葬費、骨灰盒都是自己付,勞教所在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指使下,草菅人命,把一個健康人迫害死甚麼責任也不負,二零零二年大概十月中旬丈夫打了一次電話回來,說他被關在長春勞教所,哪個勞教所也沒說。我問他判多長時間?他說不知道,我又問甚麼時候回來,他答可能過年後。我們講2分來鐘,我還想問對方就斷電話了。直到死我也沒看到一張有關法律的甚麼紙或是證書。人死後遺物中有幾張勞教所領導,和獄警的考核評語,和剛進去時買行李的收據。他帶出去的行李包和身份證也沒在。
把骨灰接回雲南後去算人死後應得的安葬費,丈夫單位黨委書記和「六一零」主任改變了去時的決定,只給報成一個人去回的火車坐票費。飛機票與火車硬臥差價,還有他弟弟的所有費用,就被從喪葬費裏扣去幾千元,一條命換得的喪葬費還不夠買一塊墓地。(我也知道去長春的這些費用讓單位來承擔,對單位來說也是冤枉的)丈夫死後我生活支柱倒了,也不知怎樣生活下去。按廠規定遺屬可以拿到丈夫工資百分之四十的生活補助費,因我堅持信仰不「轉化」,就以種種藉口不給我,後來就不再找藉口了,直接說:吃共產黨的錢就要聽共產黨的話,政府不讓煉就不要再煉了,要和法輪功決裂跳出法輪功的死亡陷阱,你們家已被害得家破人亡,你為甚麼還堅持呢?我說:我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是江澤民嫉妒煉法輪功的人多,利用手中權力操縱不明真相的各級政府官員及單位參與迫害造成的。我也是中國公民,哪有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害怕修真善忍的人多,把自己的子民推向政府的對立面打壓的。只有最邪惡、最愚蠢的昏君才會這樣做。上天給人一個大腦就是讓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分得清善惡好壞,不要像牆頭草一樣。「六一零」主任說:人家好歹也是個國家主席,你左一個江澤民,右一個江澤民,職工不「轉化」的還開除公職,何況你還是個家屬。
二零零五年,我因需要一張公文證明丈夫已去世,才從開遠派出所和單位保衛科的證明日期上知道,我丈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就死了,而長春飲馬河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早上十點左右才通知我說:李俊青生病四天經搶救無效今天早上4點多鐘已死亡。長春他姪兒媳婦去看過他,說人也不瘦,胃口很好,因她買了一頓加飯給他吃。二零零二年十月大概二十二日左右,也就是丈夫死的二十多天前單位領導黨委書記王勇,「六一零」主任何愛娟,保衛科科長余朝滿還去長春飲馬河勞教所看過他,也好好的。不知道我丈夫是怎麼被整死的?為甚麼一個月後才通知我?也不知飲馬河勞教所在隱瞞甚麼?
艱難度日 家人亦受株連
在江澤民經濟上截斷的政策指使下,我也就拿不到遺屬費了,對我來說真是雪上加霜。丈夫死後他們怕我出去喊冤,給單位帶來損失,因為江政府有規定,守好自己的門,看好自己的人。只要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出去講真相,上面就每人罰上萬元錢,還扣廠裏的分,也就是扣錢。為「轉化」法輪功學員辦的洗腦班費用也是由單位承擔。江澤民的這種連坐制綁架了整個廠的領導和職工,煽動仇恨。
我吃了上頓愁下頓,保安還在樓腳值班監視我,壓得我精神都要崩潰了,承受快到極限了。
二零零八年邪黨為開奧運會,又到我家騷擾。三月初我因老母親生病,回廣南老家看望,才去了十一天,就趕上省上來人視察,丈夫單位保衛科人員只好開車到廣南把我接回開遠,開始我不願回開遠,保衛科長說我們也沒辦法,你就回去讓省上來的人見到你後,如你還想回廣南,我們再送你來。我看到領導也很為難,就和他們回來開遠。
省上來的和開遠市「六一零」,婦聯,單位領導大概三十來人,我一看這麼多人,就問:今天來這麼多領導給我帶來好消息了吧?婦女主任說:你看我們給你送來高級夏涼爽被。這是上面領導對你的關心。我說:如果真正關心我,就讓我和其他遺屬一樣得到同等對待,給我遺屬補助費,如果這床被子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你們從三百多公里把我叫回來才給我的,我不要。也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就扣我遺屬補助費這是對我的迫害。婦女主任又說:你還堅持,人家當然要扣,現在法輪功已定為反革命組織。我說:那我就是反革命份子啦?我認為反革命也沒甚麼可怕的,從四九年到現在,十多次政治運動,革死八千萬中國人的命,哪個階級不被革過來。我丈夫的命也被革死了,現在又勒我的脖子。你們在座的誰願自己的命被革了?這些運動就是今天他整我,明天他又被別人整,整來整去受害的都是中國人。你們現在跟著江澤氏迫害法輪功,如果有一天法輪功真相大白,你們不幫江澤民當替罪羊背黑鍋嗎?婦女主任趕緊說:陸大姐我剛才說得不對的請原諒!單位新來的「六一零」主任說:其它的我們也作不了主,你看現在廠裏幾千職工要生活,如果單位有法輪功學員出事……下面他不好再說下去了。我說:綁架幾千人來仇恨我一個家屬,誰邪?
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孫子出生才二十天,警察又來抄家。只因兒媳的同學是修煉法輪功的,聽說我兒媳結婚五年才有孩子,從昆明來看她,警察就認為是非法聚會,把我兒子也抓去開遠市看守所關了三十多天。兒媳因八個警察突然闖進家搜家,受到驚嚇,奶水也不產了,孩子才二十天,吃不飽奶,白天晚上哭,兒媳抱著孩子在地上走來走去的,累得也休息不好,還沒滿月就腰背疼痛,有時奶瓶都拿不住,掉到地上摔爛,也不敢過多抱孩子,我也是六十歲上的人,只有和媳婦換著抱孩子,一個月下來,我也頭昏了,閃腰了,多次走路都撞到牆上。媳婦因坐月子休息不好,再加驚恐、憂傷,落下的月子病,天氣變化或是勞累過度腰背還會疼痛。兒子被抓放出來後,嚇得原來的老闆也不敢雇佣他了。
我修煉真善忍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大法師父教修煉人按真善忍做人絕對沒有錯。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去諮詢了一個律師,問他我勞教回來後居住處還被監視,行動不完全自由,丈夫死後也不按規定給遺屬費,有法律依據嗎?律師說:這是違法的。我又問:可以告他們嗎?律師說:可以。但是他知道我為甚麼勞教和丈夫的死因後,就不敢幫我告狀了,說法輪功的案子上面有規定,不准為法輪功做無罪辯護,辯護詞要通過「六一零」審查,再說民告官太難了。
單位監視我的人知道我去找過律師,知道他們這種做法是違法的,就把兒子從上班處拉回來家,對我們母子說:從今天開始撤出對你們的監控。但事實是,幾年來他們像接力賽一樣暗地跟蹤、監視我,我哪天出門,穿甚麼衣服,和誰出去,他們都清清楚楚,我回娘家或是去親戚家,人還沒到家,當地「六一零」就知道了,我前腳才進家門,當地「六一零」人員後腳就來問:某某到家了嗎?我的家人問:你們怎麼知道這樣快?他們說接到電話。我到哪家玩,哪家的電話就被竊聽,有的甚至被切斷打不通,我走後又好了。搞得親戚也不得安寧。也感到壓抑。有的下逐客令了。誰來家看望我,也被監視的告到領導那,此人又被找去談話。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中。我不在家,也私自撬鎖進家查看,我和廠黨委書記王勇說: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他認為有江澤民做後台,很囂張的說:你去告吧。
在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迫害中,操控的媒體造謠宣傳毒害了世人,不僅綁架了中國的廣大民眾,也綁架了中國的未來。讓不明真相的中國民眾和國家政府官員被動的參與迫害,為自己的道義良知留下了污點。江澤民對信仰「真善忍」者的迫害,也讓中國社會道德淪喪、法制崩潰,造成的社會和環境問題,已經讓整個社會面臨嚴重的危機。這些江澤民是應該負這個責任的。不懲罰江澤民這個罪魁禍首,不把它送上審判台,天理難容。
本人向最高檢察院提起控告,要求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