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於手機
(一)關於微信
我在交流自己刪除微信的過程時,同修引用了師父的講法。我當時覺的同修這麼引用不對,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溝通。後來想了一下,實際同修是繞了個彎。
首先,刪除微信是對的,她也知道是對的,但也可以不這樣做。這個看上去的「小事」,就不當回事了,覺的原來放下過生死了,就認為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是已經達到標準了。
記得有一次同修間的交流。一位同修主意識不清醒,讀法時念錯字,一位同修提醒她。念錯字的同修開始跟另一位同修講自己之前是怎麼去北京證實法的,當時都不認識字,《轉法輪》就學了幾行,就去北京了。同修跟她交流說:「你這是在用當時的標準衡量現在。」
師父在二零零零年就說過:「但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1]
我們在使用微信這個問題上,為甚麼不看明慧網了?這個問題看上去小,實際涉及的面相當廣。
記得一位同修很信師信法,在被迫害中正念正行,做的非常好。但在這個問題上,當時她說自己使用微信是為了救人,也舉了一些例子。我當時聽到這個話一愣,回過頭來我就想這個問題,我覺的實際上是不信師信法的。
在大陸,那麼多人都使用微信,而且很多人是靠公眾號生活的,難道明慧網發這個消息時不知道嗎?肯定是考慮到了的。我想該得救的人,神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使他得救。而且我想,如果大陸同修都刪除了微信,也許微信就不存在了。
我還聽見一個說法,說自己做了個夢,回過頭來認識到,這是師父點悟的,他可以不刪微信。
還有一個說法是,把微信刪除了,回過頭來又用了。過後就說,你看我沒刪對了吧?單位得用,現在進超市都得用……對於這個問題,我想到的是,證實法,就應該做到刪除。刪除微信以後,不會給自己帶來絲毫的影響。
還有一個問題是,沒有把這個看成是很重要的事情。試問,如果刪除了微信就圓滿了,那刪不刪呢?肯定刪。訴江時不猶豫的就做了,也不會有「這會影響自己的工作」等念頭。而在這個事情上,為甚麼會有「還有兩年就退休了,別因為這個原因有點甚麼偏差……」這樣的想法呢?
事實上,同修帶著這樣的問題去找其他同修商量營救的事,如果觸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說自己不刪除的原因,這確實容易讓人誤解你是在做甚麼?你這樣想問題,還應不應該跟你配合?
(二)使用手機的問題
對使用手機,我看到了一個非常不正確的狀態。有的同修學法犯睏,迷迷糊糊。可是不學法了,馬上清醒了。交流時,一點也沒有犯睏,這就是主意識非常不清醒的表現了。在這種情況下帶著做事心,覺的這個事兒著急,那個事兒著急,然後用手機打電話,這個是絕對不應該的,非常不好。我覺的同修實際上並不想這樣,所以希望同修能警醒。
往往參與營救的同修比較少,所以參與營救的同修平時很累,很辛苦。這一點,沒有參與過的同修是不會體會到的。然而,在上面這樣的情況下,面對誤解、小道消息時,就會表現出覺的自己做了那麼多,而其他同修都不理解自己……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也是造成同修之間不能溝通的一個障礙。
使用站內信箱在本地區的營救中,是一個應該做好的地方。我看見了一個問題,就是用人的思想在推理。比如:原來有同修跟我側面說過:「我也沒有你的手機號,有事情不好找你。」這裏就有一個問題,把「事兒」放在前面了。往往這個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是在救度眾生,是在救人,沒有想到這是修煉。為甚麼這樣說?如果這個證實法的事情應該做,肯定同修間就能見到面,肯定就能相互通知到。有人總想通過人的辦法去做,而忽略了一個「信」。實際上,很多時候看上去很巧合,根本沒有聯繫,幾個人就碰上了(在營救中多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當然,確實是有很著急的事情的時候,可能需要用手機聯繫一下,這個並沒有甚麼,關鍵是交流那個心,是不是在法上想問題。
在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除了與家屬、律師聯繫之外,從沒有使用過手機。但在向公檢法講真相,在其它證實法的事情中,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手機不是說不能用,關鍵是怎麼用。在請律師的過程中,在與常人家屬接觸的過程中,還有一些事宜,是需要使用手機的。關鍵是怎麼樣理智的對待。而且一些時候不能避免需要使用手機的時候,是需要用正念對待的。作為修煉人,無論是否在人這個層面能不能避免使用手機,都應該正念對待。
記得我原來看見攝像頭的時候,總是害怕。後來我就想,我是怕這個攝像頭嗎?看見警察我也害怕,後來就想,我是怕警察嗎?都不是,那怕甚麼呢?實際就是怕自己受到傷害,並不是對這些東西本身的懼怕。
所以要正念對待手機,不應該是看見手機了就害怕,而是理智的知道甚麼時候該怎麼做。同樣是把手機收起來,一種心態是害怕自己被監聽,另一種是認為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這些念頭裏,都有修煉的因素在。
二、去掉情的一些經歷
交流一些看上去「不大」的事情:同修之間給一些吃的。在營救中,一個長期配合的同修阿姨給我一個酸奶,我說我不喝,她說你喝吧。當時我知道這裏有不對的地方,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就喝了。
這種「給個東西就喝了」是有問題的,這就是情的聯繫,這些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常人事情。如果遇到這樣一點事兒聯繫一下,那樣遇到一點事兒聯繫一下,慢慢就分不開了。在營救中,很多時候就在一起吃飯了。吃飯本身不是問題,關鍵是那個情的東西,所以這些事情能避免就避免。
在向公檢法司講真相的過程中,A覺的B挺好,B也覺的A也挺好,這個就不對了。這種互相看的上,慢慢的就變成情了,這個時候說話就不冷靜,這與「之前從來沒見過,頭一次見」的狀態是不一樣的。
當時我也悟到過,根本就不要憑著記憶去思考,不看他原來如何,也不看對方是誰,就是看此時此刻對方說的話符不符合法,修煉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有的時候甚至於對律師都有情,就是一種江湖好漢,講義氣的感覺。但是同修一定要明白,他是常人,咱們是修煉人。
再舉一個正面的例子:我與一位老年同修一直在一起配合,向公檢法講真相。一次,我開車載著她,快下車了,我跟她說:「你幫我把這個東西拿下去。」她琢磨了一下說:「一會兒你自己拿吧。」當時我說這個話之前,也覺的不對勁,但沒反應過來。
這個事看上去很小,只是拿一個包。但這位老年同修是修煉有素的,很快就能反應過來這個話有問題,而且沒有礙於面子去拿東西。後來我意識到,我這個話裏面居然有色的東西。
在剛開始參與營救時,同修在交流中無意間的談話,曾經破除過我這方面的誤區,或者是常人的物質。我發現同樣是互相見面打招呼,同樣遇到一些問題會笑,可是基點是不一樣的。一個完全是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另一個是我這邊好像認識時間長了,敘舊似的說話。同修之間的交往,應該是完全在法上溝通的。
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2]
我注意到,師父講的是「修煉不了」。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在實踐中,有很多的具體事,都看到這個東西在從中搗亂。很多時候思想念頭怎麼動,這個東西不知不覺中就在影響著我們。這個事看上去不起眼,很多時候卻忽略了,可這根本不是小事。
三、思想念頭的障礙
在參與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看到一個很突出的問題,就是沒有「主動清除」、「主動思考」。
在參與營救的過程中,我發現只有兩、三個同修了解一些法律方面的內容,其他同修都不了解。很多同修真的是在用心在參與,也想要思考,可是在想要學的時候,由於不了解這些內容,也就不知道如何入手。這時,會有一個念頭在干擾同修:「我不會。」所以想首先交流一下這個問題。
(一)關於「不會」
我之前在天地行自學裝系統等技術的時候,遇到一個問題,就是點擊一個鏈接看完後,發現裏面還有十個;在這十個中再點開一個,還有十個,好像沒完沒了。剛開始學的時候我就想,這得甚麼時候才能學到頭啊?可是要是不看呢,萬一因為我有沒看到的地方出點安全問題,咋辦啊?那我不做錯了嗎?要是看呢,就發現這內容也太多了。
當然,最後我是把所有的都給點開看了,也學會了。但是也經歷了三、四次沒信心了。最後發現學不會的原因有兩點:一個是沒有向內找,比如在遇到困難時,意念中翻騰「這個怎麼這麼編寫啊?那個問題也沒說到、沒說全啊?」通常這種時候是不冷靜的。
這時如果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到底哪裏不會,不明白呢?這麼一問,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不明白。而且當發現自己哪裏不明白時,發現教程中已經說到了。
另一個問題是,教程中說怎麼怎麼做,然後會問出很多問題。初期的時候,覺的這些問題確實沒有說啊,就去問。慢慢的我意識到,這就是疑心,實際根本就不用問。天地行同修是非常負責的,是把所有的問題都想到了,只需掌握教程以內的內容。其它的不用再多想。
有時,在弄不明白時,我也喊:「我不會啊,不會。」但是慢慢發現,自己說的這句話是不對的。不在於不會,不就是因為不會才學的嗎?會了就不用學了,所以是怎麼學會的問題。
在修煉中也有類似的問題。同修在一起交流時,提到一些自己證實法的和修煉的體會,有時聽其他同修說:「你說的這個,我做不到。」後來我想了想,應該不是去說做不到,把自己定在這裏,而是怎麼能做到。
在跟同修說是否可以做些甚麼的時候,也多次聽見這句話:「自己不會」,就好像這是不做的原因。過後,我回想了一下自己雖然有時也在喊「不會」,但沒有因為這個原因不去做。
我自己在學東西的時候想到了三點:一個是這個應該學會(證實法能用);另一點是我肯定能學會,師父會幫我的;還有一點就是在過程中,真的會遇見一些困難。這時,就是堅持。無論遇見甚麼困難就是堅持,就是有一顆想要做好的心。
再後來學東西時,我觀察自己的思想念頭,意識到很多時候不是事情有多難,而是「決定去做」比這個事情本身還要難。實際上,我並不聰明,但是有一點,就是在堅持。
後來我學《洪吟五》,學到師父說「功夫不負心志堅」[3],對我的觸動特別大,我自己心裏一直就是這樣想的。
當清除掉一些學東西的障礙後,我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觀念在影響著我:我知道自己哪裏不足,哪裏很笨,然後事先或自己人為的去用個甚麼辦法,把這個不足儘量補上。自己安排一下,規劃一下,就是做「思想準備」。然而,這恰恰是致使自己做事緩慢的原因。
比如:我覺的自己看東西理解的慢,看之前就繃著。看的時候就不放心,總想多看幾遍;有時候學東西之前給自己鼓勁,說做好。可是前面還有半句話沒說,就是「這個挺難」、「自己理解慢」。還沒做呢,先想了一下挺難。這些東西在平時的生活中、修煉中也左右著自己,而且不易覺察。
當然,後來我不再想自己不聰明了。不再在學之前想:「這個東西得好長時間才能找到,才能學會」。我就想,我一看就明白,一學就會,一找就能找到,我已經具備了所有的聰明。不會本身不算甚麼,就是這些疑心,不向內找,是觀念在阻礙著自己去做。
(二)對待同修被綁架的心態
同修被綁架了,應該怎麼做?不允許邪惡迫害同修,這個問題只要是大法弟子,心裏都非常清楚。然後呢?我還得上班呢,沒有時間;我沒到那個層次呢,我不參與了……
一位同修被綁架了,看著;兩位同修被綁架了,看著;對一位同修的觀望,那就對所有同修都是觀望。這實際上就是自己對待大法被迫害的態度,就是對待正法的態度。
我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平時證實法的事都在做,交流法理時自己發自內心是信師信法。可是說道:「同修被綁架了,咱們一起去公檢法要人吧?」就會說:「我就不參與了,我沒到那個層次呢。」
換個角度說,此時此刻,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被人販子偷走了,自己該怎麼做啊?肯定得把孩子找回來啊!被迫害的同修家屬,都會起來找警察、控告違法者,他們僅僅是明白了真相。難道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大法弟子還不如他們嗎?
實際這就是動搖。這就是根本上對大法還不堅定,根本不是層次的問題。實際這個問題如果認識不清楚,我覺的很可能是長期處於一個層次之中。
在營救中,有的同修也在參與。可是,是不是真的用心了?是不是真的當成自己的事情在做?實際這不是別人的事,也不是在幫別人。我個人的看法是,這是在以甚麼心態對待修煉的問題。
一天,一位同修被綁架了,聽另一位同修(家屬)說:「他被拘留幾天就回來了。」我當時聽到一愣,怎麼這樣說啊?當時就想到被迫害時間長了,好像都被迫害習慣了,關幾天也「沒啥的」。這好像是站在中共邪黨的角度在想問題,邪黨就是想要讓人都是這個心態,這樣它才能為所欲為。
我也想到一個問題,為甚麼給常人講真相常人不相信?自己相不相信呢?在自己遇見所謂的危險的時候,相不相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在給常人講真相的時候,說善惡之間沒有中間地帶,講強盜在公交車裏面搶劫我們不阻止,就是在默認邪惡。可是當同修被綁架時,到了自己該做些甚麼的時候,怎麼就忘了呢?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在講真相時,常人怎麼會相信呢?
如果有說的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指正。
註﹕
[1] 明慧編輯部文章:《近日內將有7月22日以來第二篇真正的新經文發表》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讚神韻演員〉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