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關頭得大法
「媽,您快去看看、勸勸你的女兒吧,她三天沒吃沒喝了,她不想活了!」我家那口子跑到我娘家,哭著在母親面前告狀。母親一聽大聲說:「丫頭真不想活了,你沒氣她吧!」「媽,我哪敢呀,您快去勸勸吧!」「這丫頭被病折磨的不想活了,我原先聽她說過,可沒想到她還來真的了,走,我去勸她。」母親沒顧上換衣服,就跟我丈夫坐車來到我家。(這些是我事後知道的)
母親一進門,見我坐在床上,瘦的皮包骨,喘氣象拉風箱一樣,痰盂歪倒在床前,痰液撒了一地。她想對女婿發火,看女兒這樣只好壓下去。我丈夫趕緊把痰盂扶正,找來拖布和火鏟把痰液弄到痰盂內,把屋地拖乾淨,叫母親坐在我身邊。
當時我真的是不想活了。我曾想過如何去死:上吊?投河?撞車?喝藥?都不行,這些死法雖然簡單,可都是橫死,名聲不好聽,對兩個兒子不好,人家一說他媽是橫死的,連媳婦都說不上。我不能不顧孩子。我也想過兒子以後日子怎麼過,為了省錢,不能把家底折騰光,所以我選擇不吃不喝,外人會以為我是病死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
母親勸我:「丫頭,你這就不對了,螻蟻尚且惜命,你想你死了,你兩個兒子怎麼辦?他們還沒成家立業呢,你這病雖然難治,可這病不一定治不好,你跟我學煉法輪功吧。我們煉功點,有幾個病的很重的人,煉功幾天就好了。我過去一身病你是知道的,腰腿疼的厲害,還有婦科病,自從煉了法輪功,這些病不都好了嗎?你這病只有法輪功師父能救你。」我說:「我能行嗎?我這身子骨。」母親鼓勵我:「能行!明天煉功點播放師父講法,叫他背你去。」母親指著站在床前我家那口子說。
這之前,母親也多次勸我學煉法輪功,可因為邪黨灌輸的無神論,使我不相信神佛的存在。這次在母親的一再勸說下,我同意了母親的建議。丈夫見我回心轉意,高興地去廚房熬粥叫我喝。母親一直陪我說話到深夜。
第二天,我們來到煉功點聽師父講法。聽到第四天,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我吐了很多黃痰,接著就是帶血、黑紫色的粘液,可我喘氣順暢了,身上不那麼乏力了。到第七天,我就完全好了!吃啥啥香,青春活力又恢復在我身上,村上人都說我又回到姑娘時代了。
為報答師父,我見人就講大法的美好,逢人就說法輪功讓我絕處逢生。左鄰右舍、鄉里鄉親都知道我從前的情況,一些人因此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我妹看我學煉法輪功十幾天就完全好了,她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師父保護我們脫險
為報答師父,我要做好三件事,多多救人,努力叫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口才不好,就在多發真相資料上下功夫。
記得那年我叔伯姪女結婚,我和妹妹應邀參加婚禮。頭兩天我們就去她村了,晚上我倆在村上散發真相資料。第二天很早我們又去鄰村發。那是十月天,北方天氣比較冷,我們騎自行車來到鄰村時天還沒亮,我倆把自行車放在村口一個溝裏,那個村的地形我們不熟,只是小時候去過一次。我倆分開發,我妹發一條街,我發一條街。
我發的時候,發現有輛小汽車跟著。我想師父說了:「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我這時膽子壯起來,心想:跟也是白跟,我發我的,就當他不存在。當我發完這條街要往另一條街拐時,那個跟蹤的人下車攔住我說:「你幹甚麼的?」我說:「你沒看見我在發真相資料嗎?給你一份,回去好好看看上面寫的說的,可都是真實故事吆。」那人說:「你手裏的袋子給我。」「憑啥給你,你手裏的那份資料看明白就是你的福份了。」「你不給你等著,我去找人去。」他開車走了。「找人?人家不見得聽你的!」我心裏默念著。
這時小妹的那條街她也發完了,她到我面前問:「剛才那是誰呀?是地雷吧?」「是個土雷,他說去找人。」「還有多少份沒發?還有十多份。」「快把資料發完,別叫雷子拿到證據。」於是我們連跑帶顛把十幾份資料發完了。來到村口的玉米地坐下,發了一會兒正念,然後找到自行車,騎上往回趕。離開村莊大約四、五里地時,天已經大亮,就見那輛車從另一條路上追來,我對妹妹說:「小妹,求師父幫咱們,叫那車子追不上咱。」話音剛落,就見那輛車停在那不動了。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回到叔叔家。
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和家人
二零一三年十冬臘月,我去北京看兩個兒子,他們在那包一個活。北京的臘月是很冷的,他們住的是一個民房,屋裏只生一個蜂窩煤爐,一大早兒子都出工了,家裏就剩我和大兒媳和不到週歲的小孫子,小孫女被她叔叔送到幼兒園去了。我到北京以後,小孫子跟我睡,他整天黏著我。每天晨煉到點我就會醒,可那天早上我沒起來,當我被一個喝水的年輕姑娘驚醒、翻身起來去摸孫子時,「撲通」一下摔倒在床前。
那個喝水的姑娘見狀就大聲疾呼:「阿姨你怎麼了?阿姨……」又聽另一個人喊:「快去叫她兒子……」後來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事後聽說是兒子和做飯的師傅把我和大兒媳、小孫子抬上車送往醫院的。小孫子在路上就甦醒了,我在醫院醒來時聽醫生說:「幸虧你們送來及時,要不這兩個人的命就保不住了,這是嚴重的煤氣中毒。」
從醫院回來我一直想,那個女工一早上剛幹活就口渴,那麼多住房偏上我家那喝水,這難道不是師父安排來救我們的嗎?通過這件事,我真的明白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
師父一次次救度我們,不好好修煉能對得起師父嗎?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父的救命之恩。
參與訴江叫世人明白真相
從明慧網上得知,從二零一五年五月開始,全國興起訴江大潮,到二零一六年十月時,已有二十多萬人實名參與。我是師父從死亡線上救回的人,我要控告江澤民對法輪功弟子的迫害。通過舉報控告江魔頭,叫世人明白真相,只有退出邪黨一切組織,才不成為邪黨滅亡的陪葬品。
我寫好訴江訴狀,大大方方的拿到郵局去郵寄。一個營業員接過訴狀一看說:「這可不行,這個不能接。」另一個營業員說:「我看看。」她接過一看:「這個無所謂,你看這位大姐一臉正氣,不像是壞人,訴狀上寫的也都是事實,你看這段就是事實,年輕的大學生頻頻失蹤,被綁架去活摘器官,光天化日之下,嬰幼兒在家門口被搶去賣掉。年輕的姑娘甚至中年婦女被蒙汗藥迷昏,然後像賣牲口一樣被賣掉;幾年前咱們這不就發生過幾次拐賣人口案嗎?憲法上不是說言論自由嗎?告就告吧,這跟你我沒關係,頭兩天就有幾份,我都叫他們郵走了。」先接的那位小姐不吱聲了。就這樣,我把訴狀寄出去了。
可是沒過幾天,派出所就出動十多名警察到我家,那真是大搜捕,翻箱倒櫃,屋裏屋外搬的亂七八糟,我的大法書、音響盒、真相幣都被這伙土匪警察搶去了。末了一個警察嚇唬我:「這些是不是你的?」「這些是我撿來的,我看說的都挺好,我就留下了。」「這錢也是你撿的?」「不是,是我買東西人家找給我的。」「這麼多都是找回來的?」「是,找回一張我存一張,已經存了兩年了。」「明天下午兩點半到派出所報到。」一個像頭目的傢伙一擺手,領著那些警察走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半,兒子開車帶我去派出所。兒子說:「媽,你到那甚麼也別說,講真相咱以後再講,你就發正念清除邪惡,其它我來對付。」到了派出所,警察拿出電腦準備做筆錄,我不配合他們,心裏求師父加持,叫他們的電腦亂了程序。果然,警察的電腦就出現白屏,並發出滋滋的怪叫聲。警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電腦上,忽視我們的存在。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口出現一個警察,向我們擺手,意思是「你們快走吧」。我想起這人我曾對他講過真相。這樣,我和兒子走出派出所安全的回家了。
學法鬆懈不得
二零一八年對我來說是深刻教訓一年,為啥這樣說呢?那年農活忙,丈夫不在家,家裏山上一切活都得我幹,一天忙到晚,一開始我還擠時間學法煉功,時間一長,活計累得我不自覺原諒自己的懶惰,心說:太累了,明天再說吧。這樣明日復明日的惰性耽誤了學法煉功。唉,那時為啥沒有及時的醒悟呢?後來才明白當時沒學法煉功是常人利益之心在作怪。
修煉人不學法就已經是一個常人了,魔難就會找上門來。秋天收割完玉米,往地裏送糞時,我不小心從車上掉下來把腿別了,從那天起腿就疼,幾天下來疼痛難忍。二兒子就買膏藥叫我貼,還買中藥叫我喝,當時我都接受了。可越貼膏藥腿越腫,越喝藥腿越疼,到醫院檢查,說是得換膝蓋。回家後聽人說拔火罐管用,我又拔了兩個月火罐,還是不好。九月份,二兒子非得帶我去上海治腿。在家人的一再堅持下我就去了。醫生檢查後說:拔火罐拔感染了,要我回家靜養一個月。後來在家人一再堅持,我又兩次去上海治腿。在一家軍區醫院,我看到牆上寫著腎移植基地,就對跟我去上海的妹妹說:「咱們來到狼窩了,你看那牆上寫的,咱不看腿了,快回家吧,你快去叫二子。」妹妹明白我的意思,一會兒就把兒子叫來了,我對兒子說:「你交錢了嗎?」「還沒有。」「咱不看了,回家!」妹妹也對她外甥說:「二子,我知道你孝順,可你母親這腿只有師父能幫她,你看這地方是器官移植基地,如果他們知道你母親是大法弟子,他們能放過嗎?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家。」二兒子說:「大老遠來了,怎麼也得看看吧。」我說:「這事我說了算,回家不看了。」說完我在妹妹的攙扶下出了醫院。第二天坐上了回家的列車。回家後我一直在想,上海這一趟我及時醒悟,是師父及時點化我,給我勇氣和智慧。如今我的腿早好了,又能和同修們一起證實大法的美好了。
提高心性是修煉人最重要一環
在修煉中出現很多麻煩事,這都和學法不精進、心性沒有隨時提高有直接關係。修煉人不知道向內找,有些事就不能怨別人。下面僅舉兩件事來證實修煉人提高心性的必要性。
我丈夫一喝酒就說:「明年該輪到我了。」開始我不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就問:「甚麼輪到你了?」他說:「你看妹夫多棒的體格,還是一個有工作的人,一下子說走就走了。」我對他說:「一個常人壽命是有數的,到時就得走。再說妹妹勸他三退多次,他遲遲不退,小名、化名退他都不肯,怕丟了那份工作,你說他中毒多深?本來是心肌梗塞,可醫生說是胃病給耽誤了。」他說:「他是耽誤了,可母親呢,老人家還是學法的呢?」我和顏悅色的說:「你這樣亂說就不對了。我曾經給你說過多次,母親年輕時就有多種病,她找過幾位算命先生算過,都說她活不過六十歲。她學大法後,婦科病、腰腿疼、胃腸病都好了,多活了十三年,走時是那樣的安詳。而我呢,你是知道的,如果不學大法,我能活到今天嗎?再說,你支持我學大法,又做了三退,你和邪黨沒關係,你只要相信大法師父、多行善事做個好人。師父說:『天體、宇宙、生命、萬事萬物是宇宙大法開創的,生命背離他就是真正的敗壞;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2]。你聽聽師父說的真正敗壞和帶來善報、福壽的區分,是在於我們立場站在哪。」丈夫聽後哭了。丈夫這樣想是我心性沒有提高的結果,平時如果多用師父的話開導他,他就不會有這樣負面的想法了。
還有一件事,三年前,我兒子辦了一個牛場,飼養100多頭牛,和別人合夥種了500畝玉米地,又合夥買了台聯合收割機,名字叫戰狼迪馬。兒子說時,我還想:為啥起個爭鬥心很強的名字?又一想:人家出廠就叫這個,叫啥無所謂,只要人心正就好。何況還是兩家人買的,我就沒說甚麼。因為自己的玉米還不到收割季節,他們就給別人收割青儲,忙不過來,就雇了一個司機。那司機在車頭車尾各拴一個邪黨小紅旗。我告訴兒子快把它摘下扔了,那東西不好。可他們愛面子也沒摘,結果幹活機器老壞。
秋天到了,自己的玉米應該收割了。他們叫我幫忙給他們做飯。我去後發現收割機還掛著那東西,就對兒子說:「機器老出毛病,叫你把那東西摘下扔了為啥還拴著?」兒子說:「愛面子,不好意思摘下扔了。」「笨,太笨了,你不會趁他不注意摘下扔了,回頭他要問你就說沒了,既不傷和氣又把事辦了。」兒子說:「還是媽的詭招多。」我嚴肅的對兒子說:「這不叫詭招,是善念,是修煉人慈悲胸懷的體現。」
那天中午,他們回家吃飯時說機器又把線路燒了,牛場也來人說牛死了一頭,還有幾頭牛也病了;那天孫子上學,沒上早操在教室看書,結果有個孩子說筆丟了,老師就把兒媳找到學校說:「我們看監控了,你孩子把人家孩子的鋼筆偷了,把孩子領回去反省吧。」兒媳氣哭了,說孩子不給爭氣,人家都說看監控了,明明是你拿了為啥還犟嘴?說著就要打。我對兒媳說先別動武,我問孫子:「你真沒拿人家鋼筆?」「奶奶真沒拿,我那只鋼筆是你頭幾天給我買的。世上的東西一樣就說是他的,真可笑之極。」他媽說:「還可笑之極!」說著又要打孩子,我忙說:「咱家的孩子是懂得好與壞、善與惡的,不可能去偷人家東西,他知道失得關係,拿人家東西得給人家多少德,是不是。」孫子說:「奶奶說的對,我不會幹那些缺德事的,他們冤枉我是給我德的。」
我想:這些煩事接踵而來,是衝著我哪裏做的不對?得好好找找,難道是利益之心沒去?還是太執著於親情了?這些都妨礙著心性提高,影響自己修煉。當我意識到時,我就坐下來發正念,首先向收割機發正念:把你身上邪黨小紅旗摘掉,你要聽話,對人類多做貢獻。又向牛場的牛發正念:你們要好好活著,你們來到我家也是同化法的。主人是大法弟子的家人,你們要配合他們,為大法出點力。再對學校發正念:清除小學裏的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還孫子清白。我發一個多小時正念。那天下午收割機沒出毛病,牛場的牛病的也都好了,吃草了。孫子心裏也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晚上,學校來電話說,孫子明天可以上學了,丟筆的同學找著筆了,還說對不起。
通過這些事,我也體會到,提高心性是修煉人在修煉路上的一個重要環節。謝謝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師父辛苦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論語〉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