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爛變形的手恢復如初
二零零零年末,父親被非法勞教回家了,但因長期在陰暗潮濕封閉的勞教所生活,身上感染了疥瘡。父親回來後不久,全家人身體陸續都出現了水泡膿包。我的狀態尤為嚴重,兩隻手的手心、手背、手指縫全是一個挨一個的黃豆大小的膿包,大大小小的水泡,沒有一處好地方。吃飯的時候手不但不能用筷子,就連能拿湯勺的兩根手指尖都沒有了。有一根手指的指甲蓋一點點退掉了,手嚴重變形。當時的那雙手的狀況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不為過。除了手還有胯部、小腹,都有黃豆大小的膿包。腳背上的幾個大包有指甲蓋大小,深可見骨。
鑽心的疼痛像萬隻螞蟻在啃咬著雙手,奇癢無比,卻又不能抓撓。不能洗臉、刷牙、洗頭,穿衣服都非常困難。鄰居家蓋新房,很多鄰居和幫工都看到我常常邋遢的去奶奶家串門,奶奶家經常去的一位土大夫就說我是得了敗血病,不去醫治燒壞了就沒得治了,剛剛成年的小姑娘,這樣一生不就毀了!很多親戚到家裏來看到我的慘樣再也不敢來了,因為那也算是一種傳染病。
很奇怪的就是只有大法弟子才會被傳染,其他人怎麼接觸也不會得。聽爸爸講,勞教所的大法弟子身上如果有了這種膿包,那些常人犯就拿鞋底「叭叭」往他們身上拍,把膿包全都拍破裂了,疼得大法弟子撕心裂肺。
因為不能拿書,每日只能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才能抵擋得住那鑽心的痛和癢。說也奇怪,到三個月左右的時候,有一天半夜兩三點鐘,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鑽心的癢,我就摸黑去找洗臉盆,忍痛用力的把所有大包小包的都搓破洗掉,做完我就回去睡覺了。第二天早起驚喜的發現:除了幾個小坑,基本都恢復正常了,我的豬蹄手沒了,沒留下一點疤痕。
是啊,在醫學上很多皮膚病都是不能根治的,環境和氣候影響下,還會年年犯病。可我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我的手,不但沒有留疤還更加光滑細膩了。感恩師父替弟子所承受的一切。
工作中獲得的信任
本村每天有一趟直通縣裏的大客車。有一次坐車回家,要下車時司機問我:「你能不能來給我跟車收車費啊。我老婆生小孩沒人跟車收錢了。」
這趟車可以說是本縣客流量最好最掙錢的一趟車,每天兩個來回。長短途的乘客都有。沒有車票,車主要記住誰從哪上車,在哪下車,按路程長短收費。這樣收錢很容易有出入。在我之前請的是他媳婦的親姪子,他們信不過,因為把錢揣在自己兜裏很方便的。要司機自己收錢,他媳婦還害怕他藏私房錢呢。
車主的一個親戚是大法弟子,也知道我們全家都修煉,值得信任,不會貪佔他一分錢,所以司機要請我跟車。我當時也沒有工作,考慮後就去給他跟車了。每次背著錢包自己出去吃飯,我都吃最便宜的,不會多花一分錢。我每天盡職盡責,他們倆口子都很放心。
因為遭迫害或一些個人原因,每項工作做的時間都不長,做的最長的一次是在一家超市當收銀員。因為工作地點離家近,每天上下班路上能節省二、三個小時。應聘收銀員後還不能馬上去上班,因原收銀員要等兩三個月她正式轉換工作離開後我才能去接替她。此外,要去那裏做收銀員,就要先做理貨員。理貨員工作稍微累一點,因為有些大箱飲料需要搬搬挪挪的。
第一個月幹下來,我發現老闆給我的工資不對,第二天我就去跟老闆說他多給我錢了。老闆說:「你幹的好,直接給你正式員工的工資,沒有試用期了。」
等到前任收銀員離職後我就成為正式收銀員了。可是我發現沒人理貨了。這樣我就又要收銀,又去理貨。期間也找過幾個理貨員,但都幹不長,因為又累工資又低,年輕的不願意幹,年老的幹不動。老闆的女兒、女婿有時也會來店裏幫忙。但是大部份時間都是我身兼兩職。我從無怨言。
有一次,所有的人都去給老闆家裏的人過生日去了,店裏就剩我一個人在看店。我一邊給顧客買單結款,一邊照顧商家送貨,點貨、結賬。這時候來了一個醉漢要買酒,讓我去給他上貨架取酒,我就按照他給的錢,給他拿了一瓶酒,他說不是這個,我就去給他換,換完了他說要我給他把酒瓶蓋打開,但是幾次都打不開,我就還給他,讓他自己打,他就不幹了,開始罵我。我沒時間理他,自己忙自己的。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罵我爸爸。我爸爸在很多年前在監獄被迫害去世了,這有點觸動了我的底線!我真想把他的酒扔到大馬路上去,但我忍住了,想起師父說的修煉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就忍了下來。
那天跟老闆結款時差了三十元錢。作為收銀員結款時無論多多少還是少多少,都要把錢賠給老闆。一年多下來,我差錢的次數屈指可數。有時候給老闆女婿的店培訓新的收銀員,她收款時差的錢我都自己賠給老闆。這次我要拿錢出來給老闆,老闆說甚麼也不要,因為他們出去,我一個人撐著店,出現這種事他們也很過意不去。但是我還是把錢留下了,規矩就是規矩,任何外因都不能破壞店裏的規矩。
第二天上班老闆的女兒、女婿對我說,他們看了前一天的錄像,當時的情景(指醉漢罵我)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忍得住的,他倆問我:「你是怎麼忍住的?」
還有一次,一個不很熟悉的顧客去南方出差,拿回來很多青芒,非要給我留幾個。我不要,他扔下就走了。過後我給了老闆,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說了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會失德。一天,有個顧客付款給了我一百元錢,等我把找給他的錢要遞給他時,人已經不見了。如果我自己揣兜裏,沒人知道,因為系統上已經結款了。我再放回去,賬目就不對了。於是我就把錢交給老闆,告訴他如果顧客回來找,請交給他。後來也沒人來找。
這樣的事情很多。
老闆一家都對我很好,以至後來我突然被警察綁架,老闆還找到國保隊長,讓他們儘快放我回去工作,說再也找不到我這樣的員工了。
身陷囹圄證實法
有一年,我被關進看守所。我想:大法弟子要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的美好、師尊的偉大。因為我再講大法有多好,她們看不見,她們只看眼前的我,因為我就是大法弟子。所以,我必須身體力行,踐行「真、善、忍」,使接觸我的人都對我讚不絕口。
在看守所期間,被非法開庭後我絕食絕水抗議,我不參加點名、不報數、不做操、不值班、不穿號服,所有的人板板坐在鋪上「學習」的時間,我就站在地上煉動功。從主管獄警到屋內三十多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被牽連而說我一個字。明白真相的很多人因此得福報。
僅舉幾例,證實師尊的偉大、大法的威德。
李姨(化名),五十多歲,有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她還愛生氣,一生氣就犯病,大把大把的吃藥,病不見好轉。她睡覺打呼嚕,聲音大的像過火車似的,自然沒人願意挨著她睡。她就被換到我身邊來了。我每天寬慰她,告訴她保持好的心態,沒有甚麼過不去的坎。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後她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組織。我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
漸漸的她不生氣了,也不犯病了,每天念「九字真言」,心態全變了。第一次開庭回來,家屬告訴她,原告、被告、法院三方討論過了,最少判一年徒刑。回來後,她心態還很好,按她原來的心理狀態,即使判一天她都接受不了。我問她說:「你念了嗎?」她說黑天白天一直在念。我說,你要誠心敬念,會有奇蹟發生的。第二次開庭改判七個月。她在看守所已經呆了六個多月,很快被調到已決監室,準備回家了。
瑩瑩(化名),二十四歲。因組織持械鬥毆,且把人打傷住院了。她雖是女生,也是女生的名字,長得卻像個男人似的。她十八歲時就未婚生子,後結婚又離婚。晚上睡覺也是呼嚕震天。挨著我睡之後,我每天給她講傳統文化和做人的道理與大法真相,她都能接受,就是不「三退」。第一次開庭後,她說有可能判她三年徒刑。第二次開庭前一天的晚上,我倆一起去衛生間。她說:「某姐,我明天開庭。你和某姨(另一同修)一起幫我念。」我說:「我們可以幫你,但是關鍵是你的選擇。跟你說過的三退,你到現在都不同意,我們想幫,那也使不上力呀。」她說:「我退,用真名。」第二天開庭,她被當庭釋放。
穎姐(化名),四十來歲,被關在那裏已經快一年了。我被非法關在看守所十多天後的一天,她來到我跟前說她老家也有人學法輪功。看到我之後,她就相信大法是真的了。她還會背師父的詩詞,很愛學和背《洪吟》。有個星期天休息時,她搬了個小凳子坐到我跟前說:七月一日她就關這裏一年了,如果她還出不去,她就啥也不信了(屋裏有信佛的,也讓她念佛)。我就跟她說:「有一句話叫『心誠則靈』,你好好想一想自己真的是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了嗎?你有多誠,就有多大的威力。」
那天,我跟她講了很多大法真相,最後她說,她如果不被判刑,回家後她一定找到大法弟子好好修煉。
很快一年到了,她沒有回家。我問她:「你還相信大法嗎?」她說:「你說的對,不管我能不能回家,大法都是真的。」十三天後,她正在主持晚上的例會,就有人在窗口喊她的名字:「某某,收拾東西!」她問:「幹甚麼?」獄警說:「回家!」
她手足無措,喜極而泣。來得太突然了,因第一次開庭後,家人告訴她可能判刑三年。
臨走時她朝向我這邊雙手合十,深鞠一躬!我遠遠的看著她笑了,這個生命真的得救了。
在看守所中證實大法,就是先他後我,設身處地為被關押人員著想,努力踐行「真、善、忍」。後來,比我年齡大的人也叫我「姐」,她說:「這個稱呼無關年齡,是因為你做出來的事是任何人也做不出來的,是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是尊稱。」
一名被判刑十年的詐騙犯說:「你這麼好的孩子怎麼能進到這裏面來?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在一次座談會上,一位被判死緩的販毒人員當著全屋的人說:「某某(指我)就是你們的榜樣,你們都要向她學習!」
還有一次,主管監室的獄警,即一個從看守所工作人員到所有犯人公認的全所最嚴厲的獄警,在關我的監舍開座談會,他問最近屋內有沒有甚麼好人好事?半天沒人吱聲。這時一人就說到我的名字,這獄警說:「她還用你們說嗎?你們就不能學學人家,也做點好人好事,拿出來說說。」
我被投入監獄後,因為不放棄信仰,曾有一個月不讓我洗澡,頭上的頭皮屑都往碗裏掉。還有一次來月經期間十七個小時不讓我上衛生間!每天的精神緊繃,被迫坐在小凳子上一動不許動。於是我每天坐在那裏就和自己的身體對話,我說:「我身體的五官,四肢,五臟六腑,手指腳趾,從毛髮到皮膚,血肉,經絡,骨髓等等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分子,組成這個肉身的一切與我一起無條件的同化宇宙的最高特性,一起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直坐到我出獄回到家,我也沒有出現臀部潰爛,腿腳腫脹等等反應,在所有人的眼裏,這都是超常的!
對那些指著我的鼻子侮辱、謾罵的那些「包夾」和「幫教」我從未有過怨言,反而覺的她們是最最可憐的人。換位思考,如果我是被安排來起負作用的、搞破壞的,幹了那麼多壞事,造了那麼多的業,將要面臨那麼可悲又可憐的下場,該有多麼痛苦和無奈呢!
有一天那個被稱為「幫教女魔頭」的人要被調走,我發自內心的對她說:「如果我能把回家的日子讓給你先回家就好了。」我說,因為這樣她就會早一點脫離魔窟,還有醒悟的一點點時間和機會。如果再繼續在監獄呆下去,真的會造業越來越多,失去明白真相得救的最後希望了。此時,從來只會諷刺、挖苦、盛氣凌人說話的她跟我說:「你真是個好人,是個好孩子,只可惜被抓到這裏了。」
被稱為「打手」的包夾跟我說:「你回去等我開個美容院,找你做店長。」
另一位被判無期的「詐騙犯」說:「你走了我還得想你呢。」
每天坐在門口的風口處,離回家的日子只有半個月左右的那段時間,突然有一天腰疼的起不來床,骨頭縫裏冒的都是讓人疼的涼氣。我只能扶著牆一點點起身,倚著牆才能穿衣服,做任何動作都要扶著腰才能動。回家前的最後一個週末,我對屋裏四個「包夾」說:「我給幫教洗洗床單、被罩吧,因為她們一個脊椎變形走路扶牆;一個手哆嗦;一個子宮切除不能沾涼水,身體也沒勁;一個是得了蛇盤瘡的七十歲老人。真心覺的她們不明白生命的意義,把身體弄得這麼慘,活得太可憐!」我開玩笑的說:「最後一次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我堅持把她們要洗的東西都洗了一遍,每次的彎腰起身都是一次強忍著疼痛的艱難動作。她們看到我這麼難受還為她們著想,很感動。我回家的頭一天晚上,監室長「包夾」向別人借了一袋掛麵給我做了「送別餐」。
我即使不能完全改變她們,也讓她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處處為別人的善。
一次監獄搞甚麼「考試」,每個人都要答誣蔑師父的題。還特意告訴我也要答,說:這次答題如果答不好就會被送到一樓嚴管大隊,到了那裏招呼你的方式就不一樣了!你考慮好了再寫。
我想的是:「這一次就給師父表個態吧!」我只寫了下面的話:「真善忍」是最正的。我生是師父的弟子,死是師父的弟子,生生世世都是師父的弟子,永生永世都是師父的弟子,永遠都不會變。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全宇宙最好的師父,他教會了我怎樣做人,做最好的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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