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苦難的人生 成為幸福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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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三十日】每次聽著、看著同修的修煉體會,我也想把自己的人生經歷寫出來。這次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把我的人生經歷和得法修煉的歷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前半生的苦難經歷

我今年六十九歲,從小生長在農村,從我記事起沒見過父親幾次,因父親一直在外地工作,在我七歲的時候,父親回來和母親離了婚。父親再沒回來過,「爸爸」這個稱呼我從來沒有叫過。父親走後,母親帶著我和三歲的弟弟生活,六十年代的農村生活本來就苦,再加上父親一走,這個家就更難了,真是雪上加霜。母親因常年勞累,身體也不好,又帶著我們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為了讓我們姐弟倆能夠活下去,母親經人介紹找了大她十四歲的丈夫,帶著我和弟弟有了新的家。我念書到五年級,在我十五歲便下地幹農活。我的童年就是這樣度過的,從小對父親產生了怨恨。

二十四歲我結了婚,嫁給了村書記當兵回來的兒子。結婚一年後生了兒子,過了兩年平淡的生活。兩年後我和丈夫搬到了城裏居住,丈夫有了工作。好景不長,剛到城裏,我發現丈夫有了外遇,我們經常吵架,讓我無法接受的是,他還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住。

那時我每天痛苦不堪,身體日漸消瘦,身高一米六二高的我體重不足一百斤,甚麼也幹不動,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我和丈夫離了婚。因我沒收入,身體又不好,沒能力撫養孩子,兒子由丈夫帶走,我又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更讓我扎心的是,我們離婚不到一年,前夫和我兒子、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在冬季一次停電時用小發電機發電,可能是使用不當,導致一氧化碳中毒,四人全都中毒死亡。我唯一的兒子永遠離開了我。聽到這消息,我真是如五雷轟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哭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哭我這麼善良的人老天對我不公,哭人世間的淒涼。

平靜了一段時間後,因居無定所,經人介紹我又找了第二個丈夫,他有固定工作,家有兩個在初中讀書的兒子,我又承擔起了全部家務,過了六年平靜的日子,到第七年丈夫患了癌症,我又伺候這個危重病人一年,最後他還是走了。讓我又經歷了一次生離死別的痛苦,生活又回到了原點。

經過兩次痛苦的婚姻,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我經常在想,有個地方能出家修行該多好,遠離世俗,遠離痛苦,遠離紛爭。我用心到處尋找,也沒找到。親屬們又要幫我找個人家嫁了。我堅定了這一念:從此不再找了。要找就找個清淨的地方修行,遠離人世間的苦難。

二、得法修煉 找到了幸福的家園

我在表哥家開的歌廳打工,負責做飯。一天我去大表哥家,一進門看到大表哥正在看書,看我進來,大表哥就說:「快來看看,這本書可好了。」我過去剛要拿書看,大表哥說:「這是天書,你得洗手才能看。」我就洗了手,接過書看,翻看了幾頁,覺的這書說的太好了,句句說到我心裏去了,我說借給我看看吧,這書真好。大表哥說:我剛看,看完還得給人家送回去。可能是機緣沒到,我沒有看到這本天書。

又過了約九個月,大約是一九九八年元旦剛過,有人說本地要開大法交流會,我聽到之後也想要參加,又不知在啥地方開。我找到表哥問此事,表哥告訴我借書人家的住址,我便找到此人,問了詳細情況,我如願參加了當地大法交流會。

到了會場因人太多沒有座位,我站著約三個小時聽完心得交流會。回家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回想交流會發言的學員講的體會,對我觸動很大,最深刻的印象是,這正是我要找的,大法師父太偉大了,我從此以後就認定師父了。

我晚間在弟弟家住,經常看到晚飯後很多人去弟弟家後院,聽說是學大法的,我便截住人問,你們是去那家學法嗎?我也想去學行嗎?人家告訴我誰去都行,我當時就跟著去了學法點,後請了大法書,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

走入大法修煉後,我逐漸明白了前半生經歷的人生苦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業力造成的,吃苦受難是在還業債,明白了這層法理,對自己所經歷的傷害自己的人和事不再糾結了,對父親的怨恨也就釋懷了。

得法後,我像換了一個人,每天心裏那個高興啊,憂心忡忡愁眉苦臉的我再也看不到了,身體也好了,走路一身輕,幹活也不累了,一天總是樂呵呵的,每天學法煉功,身心融入法中,就是高興。

三、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就在我走入大法不到一年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了,當地也是鋪天蓋地的打壓抓人,學法點煉功點都解散了,我心裏那個難受哇,心想這法這麼好,怎麼就不讓煉呢?電視說的都是造假謊言。我堅定了一念:不管怎麼樣,這法我一定要學。這是政府不知道真相,以後了解真相一定會讓煉的,我當時的想法太幼稚了,對邪黨還抱有幻想。

我每天自己在家學法煉功,當時是在弟弟家住,弟弟也不讓我煉,怕抓怕迫害,我告訴他,你不用擔心,我沒事,這個法我是學定了,誰不讓我學也不好使。弟弟不再管我了,我就在家學法煉功。

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 ,我們當地很多同修陸續去北京證實法,我也想去,特別是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和講法 ,更堅定了我要去北京證實法的正念,我讓同修幫我聯繫要去北京的同修帶上我一起去,可人家都不帶我,最後我決定自己去。

我自己坐客車到了省城,直接買了去北京的票。我從沒出過遠門,又沒經驗。買完票剛坐下,就過來三個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直接回答,一個人說:一看你就是學法的,不化妝,不戴首飾,臉紅撲撲的,樸樸實實。他們不由分說的就架起我往外邊車上拉。我想我是證實法來的,不能就這樣被他們帶走,我就在這裏證實法。我掙脫開他們的手,笑著拽出在家準備好綁在手腕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用全身力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我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發自內心的滿臉微笑。一個警察伸手要打我,另一警察說:「開玩笑呢,開玩笑呢。」他們把我帶到我們當地專門接人的地方。當地公安把我拉回,直接關押到拘留所。四天後,幾個親屬接我回家。

回來後我想,上次我沒到北京,我還得去北京證實法。我讓同修幫我聯繫要去的同修,正好有兩個同修要去北京證實法,也同意帶我,我偷著背著家人又第二次去了北京。我們三人繞路到了北京,直奔天安門廣場,到了廣場正好有兩個旅遊團經過,我們在兩個團中間拿出條幅,共同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發自內心的喊出了我們共同的心聲。然後我們收起條幅,走到一個公園,用在家已經貼好的雙面膠,把條幅貼在公園的牆上,我們三人順利地回到了家。

從北京回來後,我下班後就學法,再忙我也得學一講《轉法輪》。後來同修們都認識到要在當地證實法,告訴民眾大法好,破除電視中中共說的謊言。當時也沒有真相資料發,也不知怎麼做,我就想到用筆寫,於是我到商店買了一盒彩色粉筆,每天下班後晚間就出去,在居民區的牆上、電線桿上,凡是能寫字的地方就用彩色粉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我經常去以前學法點的同修家,看有粘貼或資料就拿些做。到了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我們當地就整體協調做《九評》,發《九評》,發真相資料,發光盤,掛條幅,貼粘貼等,那時到處可以看到大法的真相內容。邪惡也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經常被抓,被非法勞教、判刑。但是同修們都沒有被嚇倒,每個人都在做著救人的事。

有一天,碰到一同修告訴我說,去鄉下發《九評》,發資料缺人,問我能不能參加,我很高興的說缺人時找我,我參加。於是我便真正的溶入了大法救眾生的整體之中。我不再上班了,離開了弟弟家。為了全身心投入大法救人中,我在外面租房住,幾乎專職做證實大法的事,白天我們學完法,煉完功。把做好的資料裝袋,或去鄉下看路,做各種晚間出去的提前準備,到了晚上九點左右我們就出發,帶上大包大包的資料,多數是坐同修的車去,發一晚上,早上坐公交車回來。

那時每天忙得不亦樂乎,真是整個身心都溶於法中,遇到問題向內找,幾乎沒有常人的事,感覺自己提高的很快,也感到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加持。雖然每天很累,但是心裏特高興,只要眾生能得救,自己多大的付出都值得。

記得,一次去百里以外的鄉下發《九評》和一些救人的小冊子,我們晚上八點半出發,當時一上車我就感到暈車難受,就開始吐,陸續吐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直到下車又吐了一陣,同修說快別吐了都到地方了。我馬上警覺了,提醒自己,不准再吐了,消業也承受了,該做正事了。說也奇怪,翻江倒海的胃馬上平穩了,一下也不吐了,一切恢復了正常。那天我和同修做的非常順利,也很超常。我倆發了一晚上,走了八個自然屯,整整發了一夜。早上我們坐上公交車,順利回到了家。到家後我才想起,昨晚吃的東西都吐出去了,走了一夜,怎麼一點都沒感到餓呢?而且走路輕飄飄的,真的從心裏感恩師尊時刻在弟子身邊,幫助弟子救度眾生。

到了二零零六年底,我們當地協調人找到我,要我去參加資料點,說我一個人無牽無掛,又沒有家,能吃苦,做事也比較細心穩重,認為我是比較合適的人選。我高興的同意了。資料點只有A、B同修兩個人,加上我三個人,那時真是忙,我們每天除了保證學法煉功的時間,每天早起忙到晚上,幾乎沒有休息時間,當時資料供應量大,做《九評》,刻光碟,做小冊子,打印裝訂,包裝,為安全起見,點上又不能讓其他人來,我們三個人一天忙得不亦樂乎,我來了約三個月時B同修因怕心離開了資料點。這樣就我們兩個人了。

我在資料點幹了大約十年多的時間,隨著正法的推進,大資料點都分散了,我又溶入了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中。這個可是我的弱項,我從小就不愛和生人說話,甚至和人說話都臉紅,不敢看人的臉,讓我去做這個事真是太難了,但是我知道,這是修煉,是師父叫我們做的,再難我也得去做,並且一定要做好。我調整自己,多學法,我要突破自我,難行也一定能行。有師在有法在,只要符合法,在大法中沒有做不到的事。

我開始找講真相好的同修帶我出去幾次,聽她講我發正念,那時我地同修都拿著台曆去農村入戶講真相,我也經常跟著去,跟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還是沒有完全突破這一關,也沒講幾個,心裏急得直哭,看同修講的容易,沒幾句話就退一個,我一講,就發懵,嘴直哆嗦,心也不穩,退的也少。我著急上火,救人這麼重要的事為甚麼我就做不好呢?是甚麼人心在阻擋我救人呢?我們當時講真相都是兩個人一夥,我出去沒人願意和我一夥,嫌我不會講影響三退人數。我也有怕同修瞧不起的心。自卑心,也有怨同修不願帶我的怨心,看別人講的多自己不會講退的少的妒嫉心,我想帶著這些人心做這麼神聖的事怎麼能救人呢?

找到這些不好的心我發正念,我不要這些阻礙我救人的人心,把這些人心徹底清除。我求師父給我智慧,我一定要學會講真相救人。後來我就上網找同修講真相的經驗,寫下來背。沒人願和我搭伙我就突破,自己上大街上講,過了一段時間我終於自己也能獨立講真相了。終於突破了這一關。再去農村入戶挨家講真相,我也能成為主力帶其他同修出去講了。

鄉下的農民大多都樸實憨厚,講真相中有很多感人的事例,在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我講真相針對多數世人我告訴他們:大法是救人的,真善忍沒有錯,人都按這三個字做人有多好,電視說的都是謊言別信,法輪功是修煉,連蒼蠅蚊子幾乎都不打,怎麼會殺人呢?共產黨歷次運動迫害的都是好人,各次運動迫害死中國八千多萬人。善惡有報是天理,老天要滅這個黨,你入過的黨團隊都舉著手宣誓,為它奮鬥終生,把命都交給它了,老天降大災時你就危險,我告訴你的是,從心裏把你入過的這些組織用小名或化名退出來,來劫難時你就平安了。現在天災很多,瘟疫一波接一波,都是針對這些來的,咱們一分錢不花,退出來又能保命躲天災,何樂不為呢。聽了這些大多數人都能接受。我每次去農村一上午都能退二十多人,最多退過四十多人,這幾年下來大約有一萬多人我為他們做了三退,了解了大法基本真相,為自己選擇了好的未來,我也為自己兌現了誓約。

修煉二十多年了,想寫的事太多了,因篇幅有限就寫到這裏。很多人問我,這麼多年你一個人過,連個自己的家都沒有,租房住,你不覺的寂寞嗎?連個親人都沒有,你不覺的苦嗎?我回答:前半生我覺的苦,苦的無路可走。得法以後苦盡甘來,我就是樂。樂我有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樂我有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同修,在法中陪伴著我。我想告訴所有的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是走向返本歸真的,神的路上的人,在師父引領的這條修煉路上,我要一如既往,勇猛精進,返回我真正的家園。

謝謝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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