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突遇魔難
我每週參加兩個學法小組,就想把這幾年浪費的時間補回來,通過大量學法,我知道了以前只是在感性上認識法,被怕心障礙了還不知,多可怕,讓師父操心。我在二零一零年年末就建了一個家庭資料點。二零一二年我地同修講真相被迫害,當時沒有人肯站出來,沒有辦法,協調人把我找來,就這樣我硬著頭皮就上了。二零一四年又有同修被迫害,協調同修找到我,我就想上次我都做了,做的又不好,這回讓別的有能力同修去吧!協調同修說:「你輕車熟路,還是你去。」我說回家考慮。因上次我的身份證和個人信息都暴露了,怕心就產生了,所以這次就不想參加。
邪惡在另外空間看得很清楚,我身體就被迫害,出現腦血栓的假相,不過十幾天就過去了,但是不能看書,看書就重影,不能讀法,錯了還不知道。一開始讓女兒給幫助看著(因女兒小時候得法,七﹒二零中共迫害後就再沒學),我想也不是壞事,這樣女兒也能學法。女兒看了幾天就不看了,讓我自己學。同修叫我到她家裏學法,我去了,不是有同修來切磋就是嫌我讀的慢佔了他們時間,也不再說讓我去學法了。
因學法少,師父在各地講法我才看了兩遍,有很多執著心還沒去,就這樣我改聽法了。
2、忙碌
二零一五年我小外孫女降生,因她奶奶離的遠,就由我來帶。我早上五點從家走,到了就打開MP3一邊幹活一邊聽師父講法。八點吃早飯,完後回家。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帶孩子,和孩子一起聽法。一直到二零一八年,女兒意外懷孕,從家裏到鄰居都說不要,我就在想家裏的條件也確實不能要,煉功人又不能殺生,都是來得法的,思來想去後決定留下來,就有了我們家老二。
老二出生後,我的時間更緊了,每天看著小同修找自己,歸正自己,因為耽誤了那麼多年,學法時間又保證不了,心裏著急可又不知誤在哪裏,後來自己就不去悟了,越悟越執著了,反正那不是我,都是假相。
二零二一年四月的一天,我前夫到來家,要女婿陪他去看病,我想起了師父說:「我們也講出了做人的道理,也希望你們從學習班下去之後,如不能夠按照大法修煉的人,最起碼也能做一個好人,這樣對我們社會是有益的。其實你已經會做一個好人了,下去以後,你也能做一個好人。」[1]我就說:「現在年輕人也不會伺候人,要是你沒有甚麼想法,還是我陪你去吧。」
到了醫院住上院,除了做檢查外,我就講真相,他明白了真相後,給他聽師父講法。這期間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醫生告訴我他患癌症已到晚期,只能活三個月,問我是他甚麼人,看下一步怎麼辦,我告訴醫生我是他前妻,他還有哥哥、姐姐,醫生讓我跟他們商量,因為沒法做手術,我們就回來了。
因我們家房子小,前棟樓一樓正好出租,他姐姐就租下了(因我房子三月剛裝修,手裏沒有錢),我女兒三歲時他就沒盡到當父親的責任,到孩子七歲時他就不在家住了,所以女兒對父親就沒甚麼印象,我就勸說女兒,女兒伺候一段時間後,跟他鬧翻了,沒辦法我去了。就這樣,我一直伺候到他去世。他由於聽法,都沒怎麼痛。他姐姐說:「我該怎麼謝謝你。」我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謝俺師父吧,我今天是學了法輪大法,不學法輪大法我不會這麼做的。」他姐說「那我就謝謝大法師父。」
3、神奇
二零二二年末疫情再爆發,我也發燒了但燒不高(得法後就再沒發過燒,所以沒量),一天就過去了,家裏人都陸續發燒了,燒了37度多點,也是一、兩天就過去了,這其間我無意識的承認了(因我去買菜時遇到鄰居時說我也陽了),這下我的狀態跟以前不一樣了,頭裏很不舒服,不能突然轉頭,一轉頭就暈,嚴重的是一暈甚麼都不知道了。但我知道那不是我,不能隨他去,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一天下午,窗外的電瓶車突然報警,因為陽台高,需踩在小凳上,我想看看,這時小外孫先跑到凳子上,我只好站在邊上,可他看我上去了他又下來了,這下我就從凳子上掉了下來,由於太突然,頭暈的甚麼都不知道了,頭正好摔在鍋底門上(就是北方燒大鍋,架柴火的門是鑄鐵造的),有三公分長三角口子,當時就出血了,由於疼痛我又恢復了意識,我急忙上衛生間抓塊衛生紙按上,這時才把衛生紙用一隻手疊成塊狀,把第一次的衛生紙拿掉,換疊好的衛生紙,兩個孩子這時都跑到床上,盤腿發正念,我也盤腿發正念,一個小時後血止住了。
真如師父講的:「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2],這一摔把我以前看書雙影的假相摔沒了,頭也不暈了。
這麼多年師父看我沒悟道,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償還了,我馬上對著師父法像說「謝謝師父」。
寫到這我的眼淚還止不住就流下,現在我又能像以前一樣正常學法了,我一定好好學法,多救人,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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