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父有大法 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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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日】一九九三年十月份,我正懷孕,卻檢查出患了肝炎。醫生安排我在傳染科打點滴。可打完第一瓶就開始大出血。經婦科醫生檢查,決定馬上給我做剖腹產,那時懷孕不到八個月。

因是早產,又沒有母乳吃,孩子出生後抵抗力差,經常感冒、哮喘,而我產後又檢查出患了腎炎、骨質疏鬆症、神經官能症、子宮肌瘤,身體虛弱,精神恍惚,整天打不起精神,胸口像有塊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中醫、西醫、土郎中,甚麼醫生都去看,天天吃藥打針,甚麼藥都吃過,卻都不見效。就這樣生不如死的掙扎了五年,還弄得家裏欠了外債。

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我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只煉了三、四個月後我的那些病不知不覺都好了,子宮瘤自動掉了下來,無病一身輕,身體越煉越舒服。從此我整天樂呵呵的,至今從未吃過一粒藥,心想要能早幾年得法該多好啊!

苦難的童年

我六歲時母親因子宮癌去世,父親再婚。繼母生了兩個女孩、一個男孩,還帶來了一個與她前夫生的比我小四歲的女孩。

在家裏的這些孩子中我是老大,家務事幾乎全由我承擔,還要撿家裏做飯燒的柴火、挑水,還要到菜地幹活,一天到晚忙不完,卻還要挨後媽的打罵、懲罰,甚至挨餓。弟弟妹妹摔跤、打鬧了,她抬手就打我;夏天晚上,繼母縫衣服,我得用扇子在她身旁趕蚊子,我一旦打瞌睡,就會挨打;撿柴、撿煤渣沒撿到她要求的兩筐,我就沒飯吃;冬天池塘裏的水結冰了,我得敲開冰塊洗一家大小的衣服,手凍得像包子,即使變成凍瘡化膿了,該做的事一件不能少;我做事沒如她意就不讓我穿棉襖;早上天還沒亮就叫我起床給全家做早飯,要是起床慢了一點,她就把我的被子搬走;更為狠毒的是經常在夜晚把我趕出家門,把門鎖上不讓我進屋……

我的童年就是在繼母的打罵虐待中熬過來的。

我上學的時候正是文革時期,老師講的是「階級鬥爭」、「政治覺悟」,學校經常開批鬥會,鬥地主、資本家,打老師。那時父親在公社上班,有一天他帶回來一本毛語錄給了我,第二天我帶到學校去,一拿出來同學們搶著看,然後被一個調皮的同學用筆在毛相片的眼睛上劃圈圈。上課了語錄傳到我手裏我就把書放在抽屜裏,用橡皮擦那個黑圈圈,擦不掉我就吐了點口水在上面再擦,這下把兩隻眼睛擦成了兩個洞。那時人人「警惕性」都很高,誰不小心說錯一句話就可能成為批鬥的對像或成為「現行反革命」,說摳毛的眼睛,鬧得很兇,從此同學們老是對我起哄、嘲笑、挖苦,班上評「五好」學生或選班幹部我都會被除名。在這種被排斥、冷眼的環境中,我決定放棄繼續求學的機會。本來學習成績還可以的我,卻因此只讀了不到三年的書就遭受失學的痛苦。

大法解淵源

我父親通過關係把繼母與她前夫的女兒接到城裏來了。父親說,因這個女兒不是他親生的,他更應該對她好,給她上戶口、找工作、安排住房,處處為她開綠燈。我雖然是他的親生女兒,卻感受不到他的父愛。我的心裏不平衡,妒嫉她。我從小失去母愛,繼母進了我們家,我卻成了她隨意虐待的對像。父親開始會為我說兩句,後來成了家常便飯,看到我無辜被打罵他都不敢吭一聲,甚至我被趕出家門他都無可奈何。

我知道,父親雖然不說,心裏還是有點疼我的,有時會偷偷給我點零錢、糧票、零食,還請他的女同事給我織過毛衣。

對於繼母我真是恨透了她!記得我結婚時,想打套家具,讓父親給我們批了一些木頭,是我自己出錢買的。繼母看到後,就不幹了,硬要留著做壽材(棺材)。她對我總是那麼苛刻,惡狠狠的。那次我剖腹產還在住院,正好有一天她到醫院去看她的一個上司,經過我住的病房她都不進來看我一眼。我當時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

往事歷歷在目。她嫁給我父親已三十幾年了,對我除了打罵虐待,還是打罵虐待,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對她的怨恨心越來越強。

我修大法了,師父告訴我們世上的一切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學法讓我明白了得與失的關係,壓在心裏的這塊頑石終於化掉了。從此不再怨恨繼母,也不妒嫉她的兒女了,對父親更能理解和尊重,對弟妹更關心愛護,也不在意繼母對我的不公以及對我的另眼相看,相反會可憐她。

繼母已八十六歲了,腿腳不方便了,要拄拐杖。二零一七年曾因摔跤跌斷了腳,動了兩次手術,臥床九個月,吃喝拉撒都在床上,雖然說女兒們輪流照顧她,因我離她的住處最近,加之我已經不怨恨她了,我就不嫌髒、不怕累,盡心盡力照顧她,不與任何人計較。我雖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我為她付出最多,最關心、體貼。

不僅繼母被我的真誠、寬容和善良感化,她的親生女兒們也目睹了我學大法後對繼母態度的改變。其實繼母的孩子們也都知道繼母的為人,誰都與她難以相處。我善待所有的人,用弟弟妹妹們的話說,由於我修大法,給這個大家庭帶來了和諧與美好。

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繼母對我的態度,現在她能把我與她親生兒女一樣看待了。

大法給了我希望、力量、慈悲與威德。

正念正行出奇蹟

我煉功剛兩個月時,有一天我突然又吐又拉,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我心裏清楚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是好事。第二天照舊與同修到很遠的地方去弘法,只是多帶了些衛生紙而已。沒想到居然一整天一次沒拉一次沒吐,可一進家門就開始便血,又拉出些像雞糞一樣一團一團的白色東西,肚子卻一點都不痛。我心裏感恩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變的紅光滿面。

一九九八年七月,我的腳上長了個疔瘡,而且比較大,真的好痛,我心裏就不停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丈夫讓我去醫院找醫生看看,別人看到也說:「趕快去找醫生看看吧!」我沒去。我是煉功人,有師父管著,一定沒事。儘管這種瘡有的確實會致命,但我信師信法把它當排毒。幾天後好了,一星期結痂。

二零零三年,父親先得了腦血栓,接著又得了老年痴呆症,上下床都不能自理了。他個子高大,得兩個人才能扶他上下床,我就又得天天去照顧他了。有一天晚飯後,我準備好了,要先去貼大法真相不乾膠再去父親家。走到一個沒燈的地方,由於看不清地上有個斜坡,一腳踩空把左腳崴了,腳掌心向上,整個腳翻過去了。我就對自己說:「沒事!沒事!」並繼續往前走,直到把手裏的不乾膠全部貼完。雖然腳非常疼,但我還是去了父親家。繼母他們看到我走路不正常,我就說,「剛才從家裏出來下樓梯腳崴了一下,沒事的。」善意的撒了個小小的謊。

丈夫看我走路有點拐,我也告訴他腳崴了一下,沒事的,他就讓我馬上去醫院,說:「這肯定得拍片子、打石膏。你不用怕,我會照顧你。」他堅持要我去醫院。我說我不去,沒必要,我有師父管著,並否定這個假相,依然按部就班做三件事,出去照常騎自行車,一天沒歇。大約一週恢復正常。

我修大法 全家受益

修煉前我和孩子都是病秧子,有時母子同時住院,有時一年得住幾次。從煉功以後,二十六年來從沒吃過一粒藥。

我煉功兒子也受益了,身體逐漸好轉,就是有點感冒發燒,也是晚上燒白天就好了,有時拉肚子也是白天不拉晚上拉,上學不拉放學回家才拉。這些年來沒看過醫生,有點毛病一般都是兩天就好,從沒影響學習,從沒請過假。

一次,兒子去廢品倉庫撿鞭炮玩,不小心摔了一跤,頭撞到三角鐵上,左眼眉毛上邊破了一個像嘴巴一樣張開的大口子,周圍的肉都往外翻,看到他那樣子的人都覺的很恐怖,鄰居們都說:「趕快送醫院去吧,這麼嚇人!」但奇怪的是沒出血。我帶他去醫院縫了六七針。我心裏知道是師父保護了,要不然怎麼會不出血呢?要是出血就會流到左眼中,同時也會很痛。我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慈悲與威嚴同在

二零零九年丈夫在藥廠上班。四月二十五日這天他喝了點酒,在回家的路上騎著自行車在一個下坡路上從車上摔了下來(此段路經常出事),摔得鼻青臉腫,兩隻手發麻,手指握不了拳,頭發暈,脖子發麻。當晚去醫院檢查,結果顯示沒傷到骨頭,沒大礙。

第二天我要他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爽快的答應並開始念。剛剛念了兩句,兩隻手的指頭瞬間能彎曲了,脖子也不麻了,他兩隻手做著彎曲的動作,喊著我的名字,高興的喊:「你來看,你來看,我好了,一點都不麻了!」

五月一日放假,我們一起去妹妹家吃飯。那天妹妹家去了二十多個人。我就把丈夫摔跤後念「九字真言」出奇蹟的事告訴大家。可丈夫害怕了,當即否認:「沒有那個事!沒有那個事!」其實從我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他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卻在大法遭受中共二十多年的殘酷迫害和打壓,加上他自己家在文革期間被扣上了個「資本家」的大帽子挨整多年,也看到邪黨發動歷次政治運動都是為了整人,對法輪功也是一樣,所以他很害怕,公然否認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實。

大法慈悲,但威嚴同在。丈夫回家後他的身體出現了原來的麻木和疼痛。第二天他就讓他的姪子陪他去了省城醫院,檢查結果是:頸椎壓迫著神經。先後治療了半年,花了六千多元才慢慢恢復。

說出丈夫的這次經歷,想喚醒當今中國大陸被謊言欺騙與矇蔽的老百姓,一定要守住自己善良的本性和良知,實事求是的對待發生在自己身上和身邊的每一件事。

我的一路是在師父的看護下走過來的。發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的奇蹟真真切切。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與為弟子的承受。弟子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在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兌現誓言,助師正法。

叩謝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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