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生苦難
我今年七十一歲,出生在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父母親生了四個孩子,我是老大,下面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我十二歲那年,母親生了我的第二個妹妹,月子裏,母親生病了,眼看母親不行了,父親借錢送母親去醫院治療,醫生說是心臟病,稍有好轉,回家了,小妹妹沒奶吃餓死了,病痛加傷心,母親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實在沒錢看病,眼睜睜看著母親離世,當時最小的弟弟才三歲。爺爺身體不好,幹不了活,奶奶長年生病,臥床不起。
當年家中就父親一個勞力,養活著全家人。正在上二年級的我輟學了,承擔著母親的責任,洗洗涮涮,料理家務。鋤頭都拿不動的我,硬著頭皮在生產隊幹著和成年人一樣的體力活,累得腰疼、腿疼,十七、八歲就腰肌勞損。為保護弟弟、妹妹不受欺負,和村裏人吵架、爭鬥更是常事,常常氣得頭疼、胃疼。
二十三歲那年,我結婚了,丈夫是城裏人,有工作,家庭條件要好一些。他是老大,還有一個弟弟,三個妹妹。小叔子、小姑子都有文化,看不起我這個農村人,一個個高高在上,說話口氣很大。在這個大家庭中我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洗衣、做飯、挑水,有你幹的活,沒有說話的份兒,從沒把我放在眼裏。一年後,我生下了女兒。老奶奶來看孩子,給我端了一碗餃子,結果引起小姑子的不滿,把碗摔碎了。丈夫性格倔強,是個孝子,顧及他人,對弟妹們很是忍讓,我因磕磕碰碰,心裏不平,有時給丈夫訴訴苦,希望得到他的理解安慰,但往往事與願違,丈夫說沒我說話的份兒,這也讓我對婆家人產生了怨恨。女兒稍大一點,我就出去幹零活,在工地上做小工,搬磚、推土、做飯等,累了一身病。
年紀輕輕的我半身麻木,眼睛視物不清,半邊頭麻,腦袋不清醒,感覺遲鈍,十二指腸潰瘍,胃潰瘍。醫生看了片子說,胃上有四處潰瘍,快穿孔了。經常嘔吐,昏暈,有時一昏過去就是大半天,不敢動,聽不得聲音,說話聲大一點,感覺全身震動,身體像散了架一樣。一身疼痛,關節炎,變天時骨節都疼;怕冷,最難熬的是冬天。經常喝藥,幾乎每天一副。那種痛苦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骨瘦如柴,就剩一口氣。記得,做了一條褲子,去取時,裁縫不相信我的腰圍一尺七,不敢下刀,擔心量錯了賠償。從新量了後,才當著我的面裁剪。
二、喜得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聽朋友說煉法輪功能好病,我家旁邊就有個煉功點,讓我去試一試,我不想去,覺的甚麼都治不了我的病,錢也花完了,只等嚥氣。女兒建議我買份保險,萬一走了,也能減少一點經濟損失。可連保險公司都拒保,怕做虧本買賣。我萬般無奈,我就去了煉功點想看看,大家坐在墊子上聽師父講法,我沒有墊子,就遠遠的坐在後邊的地上靜靜的聽,覺的師父講的真好。我哭了。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去了,師父正在講失與得的關係,還業等問題,我像昨天一樣,又開始哭,有時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都哭出聲來了。大家都在專心的聽師父講法,聽完一講,我趕快離開,提著塑料口袋裏裝滿了擦過鼻涕眼淚的手紙。開始幾天,自卑的我遠遠的坐著,不敢和人說話,怕別人問東問西。
我的身體一天一個樣,能吃飯了,人也精神起來了。半個月後,基本上學會了動作。但煉功仍堅持不下來,很吃力。抱輪站不下來,手也舉不下來,要歇二、三次。但我已經看到了希望,決定這功我一定要煉下去。我也縫了個包和坐墊。
一天煉功頭頂抱輪時,突然腦袋被甚麼東西撞擊了一下,我睜眼一看,周圍靜靜的,大家都在閉著眼睛煉功,沒發現甚麼異常。我繼續煉功。晨煉結束後,發現腦袋清醒了,那個長期蒙在我腦袋上像蓋子一樣的東西被揭掉了,我雙手抱住腦袋,欣喜的張望:朦朧的世界清晰了,眼睛也能看清了!臉上能感覺到風吹了,我激動的放聲大哭。
二十多天後,我才請到寶書《轉法輪》。我只上了二年學,字基本忘光了,我就一個字一個字指著,聽大家讀,邊看邊哭。師父講的法,句句都說進我心裏。我下決心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向內找」,與人為善。那段時間,我一看書煉功就無名的流淚,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理眼睛,其中更多的是對師父的感恩。
不知不覺中,我不吐了,胃也好了,人也胖了,甚麼活都能做了,料理家務也輕輕鬆鬆。我整個人都是一種新生的感覺,身心愉悅,甚麼恩恩怨怨都不放在心上了,看甚麼都順眼了。
女兒給她奶奶說我煉功後,不罵人了,心態平和,變和善了,甚麼都不計較,看開了。她奶奶吃驚的說:是嗎?那讓我也看看那本書吧!我給婆婆也請了一本書。全家人過上了寧靜的生活。
三、講真相救人
這些年,我在做好家務活的同時,和老伴兒一起幫女兒帶大了兩個孩子。無論再難再忙,我都把三件事放在第一位。記得外孫女還抱在懷裏,我帶上水、奶壺、尿片外出發真相資料。再大一點,外孫女和我爭著發真相光盤,人家善意的接過並說謝謝時,小傢伙也開心的說謝謝;當人家說不要時,孫女用稚嫩的聲音說,家裏有了?她原來以為別人家有,就不要了。小孩子的純淨心態也鼓勵著我的正念。
為了讓一個身患絕症的親戚得到大法的救度,我帶上禮品去他家講真相,他不相信還趕我出門。我不厭其煩、苦口婆心、三番五次的去他家,後來,他明白了真相,看了光盤,也做了三退,開始學法煉功。還有一位當初學過法的朋友,迫害後她因怕心放棄了修煉,後來得了腦梗,處於失憶狀態。我反覆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她記不住。我帶上影碟機、光盤,讓她看,第二天,她說她記住了,是師父喚起了她的記憶。後來她從新走回修煉,癱瘓的她能下床走路了,僵硬的舌頭靈活了,會讀書,會說話了。
我利用走親串友的機會講真相,走到哪裏,就把真相傳到哪裏。幾年前,和丈夫一起參加在農場下鄉的知青聚會,我想這樣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就跟著去了。主辦者指桑罵槐的對他媳婦說,我又沒請你,你怎麼跟上跟下的,也來了。當時就我一個家屬,他是在說我,他知道我修煉大法,不喜歡我去。我不為所動,心裏對師父說,我可不是來吃魚的,我是來救人的呀!那次聚會,有六、七個人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惡的黨、團、隊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其中一人我正在講時,老伴兒問我知道她是幹甚麼的?我說不知道,老伴兒說她是主管迫害大法的。我說那更應該了解真相了。她聽明白了,也退出了邪黨組織。回來的路上,我們沒有坐車,和她們當年的三位女知青一起走路,邊走邊講,講了大法讓我身心受益的神奇故事。一路同行的兩人後來都走入大法修煉,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天天出去講真相、勸三退。
一次,一位村支書來家裏玩,我說可盼到你了,就給他講大法真相,他說他們村裏有幾個人都在學,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說好人不應該受迫害,你要保護好他們,我又講了一些善惡有報的理,他退出了邪黨組織。一次回老家,在花園看花,給一位村支書講真相,他明白後退出了黨、團、隊組織,我拿出護身符放到他的襯衫口袋裏,願他平平安安。他四處張望,擔心有人看見,沒有說不要,也沒有掏出來還我,舉著雙手走出了好遠,然後忽然轉過身來,說了聲謝謝,和我揮手再見。我覺的一個生命得救了,流出了對師父感恩的淚水。在一旁的女兒看到村支書滑稽的動作樂了。
一次買東西給人講真相,他問我今年多大了,我說七十歲了,他不相信,他說我最多有五十歲,要是七十,他把我背上在全城轉一圈,叫大家看看我像不像七十歲的人?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都開心的笑了,說你輸定了。我告訴他是大法救了我這個當年即將要死的人,告訴他法輪大法的美好,他聽後選擇了三退。
女兒是做生意的,需要一名店員,我以前幫女兒看過店,門店人來人往,不僅存在現金安全,也存在貨品安全。以前也常有丟失現象。找個同修,是讓人最放心的,還能解決了同修的生活問題,兩全其美。就這不怎麼純淨的願望,師父就滿足了我的願望,同修給女兒介紹了一個好幫手。那時邪惡的迫害仍時有發生,有時難免擔心店裏的安全,擔心邪惡上門找同修,帶來麻煩,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在風風雨雨中這個店面平安運行到現在,成為當地同修互相配合的平台,同修常常說是師父給她安排的救度眾生的崗位。女兒也從中受益,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其中傾注了師父無量的慈悲。
在迫害初期,女兒因擔心我受迫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讓我和外人多說話,還常翻我包,檢查我的隨身用品,回來晚一點,就非常擔心,到處找我。後來女兒接觸了許多善良的同修,明白了許多真相,特別是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很支持我修煉,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腎結石不翼而飛。女兒把大法的事放在第一位,同修遇到甚麼麻煩,盡力幫助。大法的事做的平平穩穩,生意經營的順順利利,這都是師父的慈悲看護,大法給予的福報。外孫女也成為一名大法小弟子,從小就會背《洪吟》中的許多詩詞。女婿人很善良,對來來往往的同修都很友善。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再說說我老伴兒,他很支持我修煉,幫我用電動車帶資料,替我收藏大法書,給病業迫害中的同修送飯,給看守所的同修送衣物。師父為鼓勵他,在他的電動車把手上,竟然神奇的開了一簇優曇婆羅花,他很開心。老伴兒深知中共的邪惡,但卻被無神論洗腦,不相信神佛;後來得了糖尿病、心腦血管病及結腸癌,去醫院檢查,每一項指標都是要命的,但奇蹟的是老伴兒依然健康的活著,連醫生都覺的神奇。當醫生得知老伴兒在學法輪功後,竟然說也要看看這本書。女兒送了醫生一本《轉法輪》,還有真相U盤,並做了三退。是師父給老伴增了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