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我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那時爸爸媽媽工作很忙,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把我留在農村老家,由吃齋念佛的奶奶照看。可能是受奶奶的影響,我從小就特別喜歡「佛」字。在我六歲那年,我被爸爸媽媽接到了身邊,我們一家人團聚了,我終於和爸爸媽媽還有弟弟一起生活了。
好景不長,在我八歲那年,有一天,媽媽突然感到身體不舒服,住進了醫院。由於醫療事故,媽媽被醫生偷偷切了一顆腎臟,從此媽媽成了殘疾人,生活不能自理,剛剛上小學的我被迫退學了。
家裏花完了所有的錢給媽媽看病,最後,實在交不起醫療費,媽媽的單位為我們家捐款,才度過了難關。過了很久,媽媽出院回家後,我才開始上小學,在學校裏,我算是大齡學生,可是,我一點都不愛學習,看到書本就想睡覺。
由於手術留下了很多後遺症,媽媽的脾氣變得暴躁,經常和爸爸吵架。那時媽媽多種疾病纏身,一把一把的吃藥,家裏到處都是藥味。我和弟弟就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長大,我們姐弟倆的身體也不太好,一到冬天或者換季就容易患流行性感冒,還經常打點滴。
一九九七年,剛剛過了中國新年,媽媽的單位裏開辦了法輪功九天班。經親戚介紹,媽媽帶著我參加了這次九天班,隨後媽媽請了大法書,在請大法書的時候,協調同修對媽媽說:「你的緣份真大,剛好還剩下最後一本。」
媽媽得到寶書後,一有空就拿來看,漸漸的身心有了很大變化。一個月後的一天,媽媽正在包餃子,聽到腰部「喀」、「喀」幾聲響後,身體瞬間變得異常輕鬆,困擾媽媽多年的腰椎間盤突出好了,其它的病痛也隨之消失了。看到媽媽身體的變化,我們全家人無比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自從我和媽媽參加完九天班,弟弟也走入大法修煉,爸爸雖然不修煉,但他很支持我們修大法。從此我們家再也沒有了藥味,全家人身心健康。親友們看到媽媽因為修煉了大法身心的巨大變化,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有的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好,以前因為身體虛弱不能拿重的東西,現在甚麼都可以做,很重的貨物媽媽都是一個人搬上搬下。身體好了心情也好,媽媽再也不和爸爸吵架,利用空餘時間協助爸爸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好,我們家的生活也有了質的變化。
我得法後,師父給我開智開慧,變得特別愛學習,學習成績直線上升,由班裏的差生變成了前三名,年終考試拿到了獎狀。這是我第一次得到獎狀,媽媽高興的說:「我們應該感謝師父!」
二、我和家人遭到中共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暑假,爸爸媽媽外出一段時間,我和弟弟在家。七月二十日那天,我打開電視,發現所有的電視台都在轉播污衊師父和大法的節目,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滾動播出。我知道電視上說的都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們家怎麼會有今天這麼好的生活呢?隨後不久,全國從上至下的大抓捕開始了。
媽媽的單位開始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們家屬院裏修煉大法的叔叔阿姨相繼被綁架。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看到家裏一片狼藉,師父的大法像不見了,媽媽也不見了。爸爸一臉無奈地跟我說:「你媽媽被抓走了。」我小心地問爸爸:「媽媽被關在哪裏?」爸爸說:「關在計生辦的大院裏。」當時,被綁架的當地法輪功學員太多,公安局、派出所都裝不下了。當時的恐怖氣氛到了極點,我感到窒息,為甚麼如此大的中國就容不下一個好人呢?
一天放學,我去了媽媽被非法關押的地點,一進大院,我就看到了媽媽,媽媽的雙手被銬在一個石柱上,可能是剛剛被非法提審過,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媽媽看到我之後,嚴肅地對我說:「你來幹甚麼?快點回家!」這時,一個便衣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到我後,趾高氣揚地對我說:「你媽媽不放棄法輪功,你爸爸要和她離婚了!」說完大笑了幾聲走開了。我還看到其他的叔叔阿姨,他們被銬在大院裏的不同位置,臉上都有傷。他們看到我後,用眼神示意我趕快離開這裏。
七月的北方,天氣酷熱,和媽媽一起被關押的輔導員阿姨,因為不放棄修大法,被警察用一壺滾燙的熱水順著脖子往下澆,阿姨的整個後背燙起了許多大水泡,警察不給看醫生,由於天氣熱,流汗太多,水泡和衣服黏在一起。後來,阿姨回憶說,熱水流下來的那一瞬間沒甚麼感覺,都是師父在為她承受。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正在讀初三,面臨中考的壓力,同學們都在努力的學習。有一天,學校組織「反×教全體師生簽名」(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活動,在班主任的帶領下,我和同學們來到紅色的巨型橫幅前,同學們聽從老師的指揮,在上面簽名。我看紅色的橫幅上寫有污衊大法的字,有種罪惡感,我不想簽。這時後邊的同學也許是以為我簽過了,就把我擠到了旁邊。我沒有簽字,然後往教室的方向走,突然我的同桌瑩瑩走到我的面前,兇神惡煞地質問我有沒有簽?我被她的表情嚇住了,她平時是位非常靦腆的女生,說話聲音很小,怎麼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我搪塞她說簽了,說完之後,我的心裏難過了好幾天。
很快中考前的模擬考試到了,在考試中,有一道政治考試題目是關於剛剛發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讓學生談談對法輪功的看法,這是一道時事評論題目。我大概是這樣寫的:我們全家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的媽媽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多種疾病纏身,常年吃藥,修煉法輪功之後,不但身體恢復健康,為國家省下了大筆的醫藥費,還變成了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法輪功既能強身健體又能提升人的道德,怎麼會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呢?現在,我身邊有很多修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都被抓走了,我的媽媽也是其中之一,我的媽媽沒有做壞事,只是因為不放棄煉法輪功,我不明白政府為甚麼會這樣對待一群好人呢?如果去「天安門自焚」的是法輪功學員,可能他們還沒到北京就被抓了,就算是到了天安門,沒等他們往身上澆汽油就被抓了。怎麼可能會有這個錄像呢?老師,您覺得對嗎?
寫到這裏,監考的老師走到我跟前,看到了我在試卷上寫的這些內容,我抬頭看到她的臉色大變,她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小聲對我說:「你考高中是有希望的……」然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可能她想問我,你知道你這樣寫的後果嗎?
不久之後,我收到學校的通知,通知書上說我沒有通過模擬考試,校方取消了我的中考資格,作為差生分到技術學校去讀書。
我在技術學校上學期間,媽媽再次遭綁架,警察抄家時,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拿走了,爸爸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家裏一貧如洗。那段時間,爸爸一直為媽媽的事情奔波,爸爸去公安局要求警方歸還家中物品,包括存摺。那些警察不但不歸還,而且對爸爸破口大罵,當眾羞辱爸爸。有一天,爸爸無奈地對我說出了那句我最擔心聽到的話:「現在,家裏已經沒有錢供你讀書了。」就這樣,中共徹底擊碎了我的大學夢。
三、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
轉眼到了二零零六年六月,有位學員被秘密的綁架了,在警察的刑訊逼供下,他說出了我媽媽的名字。有一天下午,我正在上班,突然來了輛警車,從車上下來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在詢問我的名字之後,給我戴上了手銬,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嚇得不知所措。
這時,老闆聞訊趕來,問警察發生了甚麼事情,警察說:「她煉法輪功,我們已經抄了她的家。」老闆對我說:「趕快給你的家人打電話。」其中一個警察說:「不用打了,現在,她媽媽已經在派出所了。」然後,帶著我往警車的方向走,在這些來綁架我的警察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是我小學同學的爸爸,我叫了聲「叔叔」,他馬上用手遮住臉,說:「是上面叫我們幹的。」說完就走開了。
我被帶到派出所後,爸爸出現了,爸爸看我戴著手銬,對我說:「警察讓你說甚麼你就說甚麼,說完咱們回家。」原來媽媽被綁架的時候,爸爸剛好在家,他看到媽媽被帶走,就趕過來了。我問爸爸:「媽媽呢?」爸爸說:「在另外一個房間裏錄口供。」我被帶到一個房間裏,一個警察開始在計算機上查我的個人信息,然後和我核實完了我的個人信息後,就讓我坐在椅子上等著。
這時天色已晚,一個女警察過來把我帶上了警車,車子開到了一個地方停下來,我不知道是甚麼地方,下車後讓我到一個房間裏登記,登記完畢,幾個警察押著我,走過了幾道鐵門,進入了一個昏暗的牢房。第一次見到原來牢房是這個樣子的,這個小小的牢房裏沒有床,只有一個比走道高出大約五十公分的水泥地,地上有一個破被子,被子上的破洞露出了骯髒的棉絮,同時上面還有斑斑血跡。看著都覺得噁心,別說蓋在身上了。在角落裏有一個小小的廁所,用一個半米高的木板遮擋,心想在裏面上廁所都會被人看到,牢房裏有攝像頭。我一個人坐在陰冷的牢房裏,心裏有點害怕。
過了不久,我聽到了牢門的響聲,媽媽被幾個牢警推了進來。媽媽看到我,吃驚地問:「你怎麼會在這裏?」我說:「下午上班的時候,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然後就送來這裏,這裏是甚麼地方?」媽媽說:「這裏是看守所。」那晚我和媽媽在水泥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我被響鈴驚醒了,媽媽說:「聽到這個鈴聲就要起床了,接下來是洗漱時間。」我們洗漱好,就是早飯時間,吃完早飯,警察進來牢房,打開一個小門,讓我和媽媽出去放風,走出小門是一個像牢房這麼大的地方,三面水泥牆,一面用鋼筋從上到下圍起來,中間有一個小門。上面安裝著攝像頭,每根鋼筋之間空隙大約十公分,每次吃飯,負責送飯的大伯就把水和飯從空隙間遞給我們,每天喝的熱水都是限量的。盛飯菜的塑料碗,散發著濃濃的塑料味。每天吃的菜都是帶著泥巴的菜湯,每餐每人發一個饅頭。
吃完飯,犯人們開始做勞工,我記得當時看守所裏做的是小玩偶掛件上面的彈簧扣,獄警分配好勞動定額,由牢頭把一袋袋的原材料發給被關押的犯人。發完後,他來到我們的監室外面,小聲的問媽媽為甚麼會被關進來,媽媽跟他講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迫害,給他講了幾句真相,他看到獄警過來就走開了。
牢頭是個青年,他看到我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對我很照顧,有時候偷偷地送我水果,有時候給我們通風報信,告訴我們看守所裏的動態。我和媽媽有機會就給他講真相,他知道我們都是好人。
我和媽媽每天就坐在一起背法,能背多少就背多少。接下來是隔三差五的提審,每次警察提審我,都對我恐嚇、威逼利誘,想讓我出賣同修,我心裏知道絕對不能出賣同修,為了應付他們,開始的時候,我就亂編一些事情騙他,後來,我意識到這麼做不對,就不再這麼做了,最後,他們就以我「翻牆」看明慧網等網站給我定罪。
媽媽說她被提審的時候,警察很多次都對她說:「你的同修都把你出賣了,只要你說出一個法輪功學員,就放你回家。你知道從你家搜出了兩大箱《九評共產黨》,這些東西足以讓法院判你五年勞教!」媽媽對他們說:「同修之所以出賣我,是因為你們對他刑訊逼供,他才做了錯事,給我和家人帶來了這麼大的痛苦,如果我也出賣同修,是不是也給別人的家庭帶來痛苦呢?你們做這樣的事情,會有報應的,自古以來邪不勝正,你們這麼年輕,不要做迫害好人的事,要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啊,你們都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警察說:「你真傻,你們的人都把你出賣了,你還為別人著想。」媽媽藉機給他們講真相。
很快七月二十日到了,早上起床後,我對媽媽說,今天是「七二零」,我不想吃東西,媽媽同意我的想法,媽媽也不吃不喝。北方的夏天很熱,一整天不吃不喝我卻一點也不覺得餓。獄警聽說我和媽媽不吃不喝一整天,第二天親自給媽媽送來了雞蛋麵 ,並很客氣地對媽媽說:「這是領導對你的特殊照顧。」
第二天我們開始吃東西,因為再過幾天我們就自由了。最後一次提審,警察對媽媽叫囂如果不認罪,一個月到期就送去勞教,媽媽對他們說:「那我就一個月把牢底坐穿!」媽媽義正詞嚴拒絕出賣同修,拒絕認罪。
一個月到了,我和媽媽被釋放,臨走時我在監室的牆壁上寫下「世界需要真善忍」幾個大字。當我們走出監室的大門時,隔壁的那些的犯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呼啦」一下都走到他們的監室門口,他們對媽媽說,阿姨,出去後你要多保重啊!不要再進來了。媽媽走到他們的面前,對他們說:「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出去後,找法輪功學員給你們把黨、團、隊都退出來,咱們堂堂正正做個好人,不要再讓家裏的父母擔心。」媽媽一邊走一邊反覆地叮囑他們記住九字吉言,那個場面真的很感人,每一個眾生都渴望得救,也許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和我們見這一面就是來聽真相的。
爸爸被通知繳三千四百元勒索性罰款 ,然後才釋放我和媽媽,那天早上,爸爸早早地來到看守所繳罰款,然後到看守所大門外面等我們。我和媽媽走出看守所,我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才發現自由是如此的可貴!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家。在車上,我發現自己對所看到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好像與社會脫軌了。被非法關押期間,一個月沒有洗澡,頭髮全貼在頭皮上,我低下頭,生怕見到熟人。這時,我小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上車了,我們很久沒見了,她看到了我,主動跟我聊天,我們聊得很好,聊著聊著我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
回到家,爸爸把我大罵了一頓,我知道這段時間,他為了我和媽媽吃了不少苦。當時,迫害很嚴重,尤其是對未婚女孩的迫害那真是慘無人道的。爸爸為我擔心,知道表哥跟公安局長是朋友,跑去求在政府做官的表哥,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幫我們。所以,我和媽媽被關押期間沒有安排我們做勞工,沒有強迫我們穿囚服,也沒有酷刑迫害。我覺得這是師父對弟子的慈悲。
這件事情對我造成了心理陰影,我想離開這裏,很快地找到了工作,去外地工作了。我在外地工作期間,媽媽多次遭到了當地警察的綁架,每次綁架媽媽警察都會向爸爸勒索錢財,然後放人。爸爸去繳所謂的罰款時,向他們索要收據,他們拒絕說:「法輪功學員繳的罰款沒有收據。」
四、張成美的故事
一年冬天,媽媽的朋友張成美阿姨住進了我家。聽媽媽說她被迫害得流離失所,大冬天的無處可去,就來了我家。那時候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為了營救同修,還曾一起去鄰市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
記不清是甚麼時候了,張成美阿姨再次被警察綁架,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再次聽到她的消息時,她已經被迫害死了。爸爸小聲地對我說:「她死在山東省第二女子監獄裏,她的家人把她的骨灰帶回來後,趁天黑匆匆地埋了。」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個好人因為信仰真、善、忍,因為堅持做好人,就這樣被監獄的警察活活打死,死後沒有葬禮,沒有追悼會,就這樣匆匆把人埋了。這個社會的正義何在?天地良心何在?我在心裏暗暗發誓,如果將來有一天,有機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曝光給國際社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張成美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活活打死了。
二零一二年,媽媽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一年,也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第二女子監獄。那年中秋節前夕,身懷六甲的我和丈夫幾經周折,輾轉來到監獄想見媽媽一面,被獄方無情地拒絕,我們只好把幾百塊錢生活費留給媽媽,至少讓在監獄裏遭受酷刑的媽媽知道,家人在關心她 。媽媽結束冤獄時,我的女兒已經出生四個多月了,我和家人去監獄接媽媽回家,她的腿被迫害不能上樓梯,行走緩慢,精神一度恍惚。媽媽出獄後在家學法煉功,身體才逐漸恢復,精神也好了起來。
二零一四年,我來到海外工作,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利用週末和節假日參加各種洪法活動,在景點向中國遊客講真相,給中國大陸的公、檢、法人員打電話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我給中國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郵寄了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實名控告書。隨即我在中國大陸的家人遭到警察的騷擾和恐嚇。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日,香港舉行了盛大的和平理性反迫害遊行活動, 我有幸來到香港參加這次遊行,我身穿一身白衣,手拿張成美的遺照,走在遊行隊伍的「悼念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方陣。記者問我,為甚麼會選擇今天站出來?我回答說:「因為正義和良知不允許我再沉默,我要把張成美的故事講出來,告訴國際社會,她是一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她被非法關押在中國大陸的監獄裏,有目擊者稱,她一直在監獄裏喊『法輪大法好』。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短短兩個月內被獄警活活打死。張成美的案例只是千千萬萬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我呼籲國際社會關注中國大陸正在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希望有更多的人站到善良的一邊,共同制止這場迫害!」
二零一七年,我丈夫去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辦理護照被拒,原因是政審沒有通過,後來家人去公安局詢問原因,得到公安局人員的回覆是:因為我在海外修煉法輪功,所以我的丈夫不能辦理護照。到目前為止中共一直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包括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都受到牽連。
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美國駐華使館在微博發布了《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案》。這個法案目前在美國、英國和加拿大已經立法生效。法案主要是針對參與迫害人權、宗教信仰團體、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者和實施迫害的官員及打手,將要受到這個國際法的嚴厲制裁。對這些迫害者拒發簽證,包括移民簽證和非移民簽證;已發簽證者或綠卡持有者,可能被拒絕進入境內;其迫害人的子女禁止在這些國家上學;已在國外的家人可能要受到牽連;國外資產會被凍結。美國國務院的官員還告知法輪功學員,可以提供迫害者名單。同時,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已在全球啟動五百個系統,跟蹤收集迫害案例,其宗旨是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對迫害者一查到底。
在此,我勸善中共體制內的所有人,包括迫害死張成美的那些打手們!目前全世界都在圍堵中共,希望你們能夠看清這個國際形勢,中共現在已經大勢已去,面臨它的只有解體!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無論你現在已退休或在職,請你們向追查國際舉報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惡行,早做早贖罪,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