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南京女子監獄承受邪惡迫害。從魔窟出來後,已經達到退休年齡的我被單位非法剝奪了退休工資,自己辛苦打拼起來市值百萬元的公司也因無人打理而負債累累,最終被迫關閉。從原來衣食無憂的優越生活被迫害到家徒四壁的窘境,我堅定的按照師父和大法的教誨,朝著返本歸真的人生目標精進不停。
二零零八年七月,當地邪惡之徒再次綁架了我,先是把我劫持到洗腦迫害班強制洗腦,沒有得逞後把我轉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並於二零零八年九月非法勞教我兩年半,妄圖把我劫持到句東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後來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零八年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遭遇了投放不明藥物的恐怖迫害。這次邪惡迫害中,我在洗腦班和看守所出現了持續不斷的「病業」狀態:我的血壓不斷升高,高壓由開始的二百持續上升,一直升高到二百三十五,低壓由開始的九十五一直上升到一百二十五.惡徒每天帶我量血壓,我的血壓一直居高不下,我堅信法輪功學員沒有高血壓,無論邪惡之徒如何折騰,我就是不理不睬,穩如泰山的堅定抵制邪惡對我的種種迫害。惡警無計可施,將我調了一個監室關押。同監室關押了一位因房庢拆遷補償不公去北京上訪的婦女,本是受害者,這位婦女對邪惡沒有進一步整治她而感激涕零,心甘情願充當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和獄霸。看守所的飯由變質的糙米做成,實在難以下咽。一些在押人員自己出資從看守所買來「天價」醬油、麻油,只有那些出資購買或惡警、獄霸認為表現好的人,才會吃到由獄霸拌了麻油的飯。很顯然,我不具備邪惡「嘉獎」的資格。調換監室的第一天,午飯時獄霸遞給我一碗飯說:「年紀大血壓高,照顧你一碗拌飯,麻油可降血壓。」我堅持向她解釋自己沒有高血壓。「調羹插在飯裏的那碗是你的」。
獄霸不經意的一句話引起我的警覺:同監室其他「吃小灶」的人都是自己隨便去拿調羹,為甚麼獨獨我的碗裏插了調羹?我一邊接過獄霸遞過來的飯,由於懷疑這飯裏有名堂,剩下的飯我最終還是決定不吃。第二天分飯時我刻意多了些關注,我親眼看見獄霸不動聲色地從她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白紙包,抖出一些粉狀的東西到我碗裏後,又把剩下的包好放回口袋裏。目睹了獄霸針對我的這些不敢示人的勾當,我決定不動聲色的拒絕吃下她分給我的飯。同監室裏關押了兩位新疆人,聽聞我講述大法的真相後,非常認同「真、善、忍」的做人理念,經常跟我念誦「法輪大法好」。兩位新疆獄友對我抵制獄霸向我釋放出的「好心」深感納悶兒,聽我揭穿獄霸下毒害我的伎倆後,兩位獄友決心幫助我。之後幾天,她倆每天都從自己的碗裏分出一些飯給我,幫我度過了那段艱難時光。
獄霸對我的飯碗做同樣手腳持續了足足七、八天光景,我默默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堅持不懈地抵制著她對我的特殊「照顧」,不讓其罪惡得逞。七、八天後,獄霸從惡警那裏堂而皇之的拿來一包藥,毫不掩飾地將藥物拌入專門為我準備的一大盆冬瓜裏,假惺惺地告訴我冬瓜對降血壓有好處,必須多吃。我一如既往的對這盆冬瓜表現出無心問津的態度。看見獄霸為我「特製」的冬瓜一直「冷落」在那兒,同監室的三位獄友高興地端去打算分吃掉。沒想到每人吃了一口就忙不迭的吐掉,直呼:「苦瓜,苦瓜,和一般的冬瓜味道不一樣,真奇怪!」估計是擔心自己的可恥行為敗露, 獄霸趕緊從三位獄友手裏搶去冬瓜倒掉了。
送我去句東勞教所的那天早上,惡警偽善地為我提供了只有重病人才能吃到的稀飯,獄霸再一次把藥拌到稀飯裏。見我一直不動筷子,旁邊一個長期患胃病的獄友打算幫我吃掉,不曾想她吃了一口趕緊吐掉,直嚷這「病號飯」奇苦無比,難以下咽。當天,我被劫持到勞教所,因我血壓太高,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拒絕接收,惡警只好無可奈何地把我帶回本地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被惡警戴上手銬押送到本市第一人民醫院體檢,一位中年女醫生告訴其體檢結果:「病人血壓235/125,伴隨並發「尿毒症」,病情嚴重,需要靜養休息,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就這樣,我回家了。
我把自己親眼看見中共邪黨在飯裏給我藥物下毒的恐怖經歷寫出來,目的是向世人揭露邪惡,共同制止中共魔教對無辜人滅絕人性的迫害。同修告訴我,江蘇省法輪功學員孫寶平、何秋芬,都是從邪惡的洗腦迫害班回家後不久腹水症狀而死;何秋芬去世前告訴親友,曾在洗腦班上被注射過不明來歷藥物。另外,不少青壯年法輪功學員從勞教所出來不久,就表現出肺結核的症狀痛苦離世,極有可能是中共邪黨暗地下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