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彥娥女士於七月三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狀》,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則,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石彥娥敘述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我曾經身患胃病、肝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等,經常是只要一感覺累心臟就難受,手腳發軟沒有一點精神。吃藥打針輸液效果也不好。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通過學法煉功,僅一個多月, 以前的肝炎、胃病、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痊癒,也沒有了那種累的感覺,無病一身輕。
從此,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凡事先他後我,為他人著想,對於利益得失看的很淡,面對不公或委屈時寬容忍讓,思想道德與精神境界的提高,使我在社會、家庭、處處體現出是一個好人,我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待人真誠,善良,大法給我及家人帶來美好,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然而正當我和全國眾多法輪功學員修心向善在為國家及社會做貢獻之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 善 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為大法申冤,要求還我師父清白,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綁架, 把我一腳踹到警車上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下午被帶到石景山看守所,半夜十二點多兩名警察架著我的胳膊帶去審問,因沒有說姓名,我不想連累家人,警察欺騙說不連累家人,我們是上報中央的。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要還我師父清白。反映了情況。第二天安陽市北關公安分局李強英、許明先等人,把我帶到北京一家賓館,給家人單位打了電話,叫單位派車來,如不來就把廠長也抓了,我妹妹也來了。第二天北關區公安分局的人員給我妹妹要了一千四百多元錢,把我接回安陽直接投進看守所。他們在石景山看守所把我填寫的上報中央的表也帶過來了。我不承認我去北京為大法伸冤是犯罪,我是好人,當局關押了我二十三天,我絕食抗議,到第八天獄警把我拉到醫院強行灌食,九個警察按住我往鼻子裏灌東西,難受的滋味可想而知。第二天才放我回家,被罰款四千元現金,也沒有給開收據。從此以後北關公安分局隔三差五給單位和家人施加壓力派人到家去騷擾、威脅。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零二年元月過年之前,不知何由,我又被北關區政法委「610」非法拘禁關押強制洗腦,位置在文明大道南關招待所院內,逼迫單位派人二十四小時看管,逼迫寫悔過書、「轉化」書,時間長達三個多月。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去街上買東西回來剛進屋,丈夫掄起凳子向我砸來,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臉上,我兩眼直冒金花莫名其妙,他為甚麼這麼恨我?後來才知道,當我出門後北關區政法委610,帶領豆腐營辦事處等人員,到我家來抓我,因我不在家,就威脅恐嚇我丈夫,揚言你老婆再煉法輪功、再不轉化,就叫你下崗等等。丈夫因承受不住這種威脅,才對我出此狠手。大約半夜十二點多鐘這幫人又返回我家,把我連拉帶拖,再一次綁架到北關區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又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多月,我絕食抗議五天後才放我回家。
到家十天左右,北關區「610」、豆腐營辦事處又非法把我抓進去,因為我堅持信仰。他們就把我送進安陽市洗腦班,位置在人民大道蔬菜公司院內,強制洗腦班,談話威脅、轉化、寫思想彙報、每天觀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造假電視新聞和光盤。市「610」人員說,你們只有兩條路,一個是「轉化」、一個是送監獄。逼迫單位出錢出人二十四小時派人值班,甚至睡覺上廁所時都被嚴密監視看管。直到十二月二十七號才回到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半夜三點多鐘,北關分局、北關區政法委、「610」十幾個人,闖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錄音機煉功帶,強行把我帶到北關分局審問,關押一天才放我回家。
從此,他們經常不定期對我進行騷擾、抄家、跟蹤、蹲坑。我被逼迫無奈的情況下,於二零零五年六月離家出走。兒子結婚我都不能回家,北關區政法委、「610」人員還闖到剛結婚的兒媳婦的單位去騷擾,嚴重的干擾我的正常生活。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回家剛兩天,北關公安分局政保科李強英等三~四個人上門騷擾。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早晨六點多鐘,文峰區「610」聯合北關區610人員到家騷擾,我門聽到猛烈敲門聲,我們不開門,他們就撬開門鎖闖了進來,強行抄家,抄走電腦兩台(孩子用的)幾張空光盤。我在床上放著一個錢包,包裏裝有八百多元錢,當時就找不到了,我當時就問他們,他們沒有一個人承認。他們強迫我跟他們走。我堅決不配合。 也不承認這種迫害就不跟他們走。他們就叫來兩輛警車,連朋友吳欽彩一起被綁架到文峰分局政保科,審問了我們一天後,晚上把我們送往安陽市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沒有辦法所以就只好絕食三十多天。有兩次,看守所警察強行給我戴手銬腳鐐、強行灌食,七八個人按住我硬往鼻子裏灌,抽出管子時都帶著血絲。有一次我差點窒息了。之後強制勞動。我遭受了種種折磨後,又被判刑三年。在我剛進看守所兩個多月,因我丈夫承受不住我多次被迫害的打擊,上班時突然離世,這件事看守所不讓我知道,家裏托人找關係,想讓我見一見去世的丈夫遺體,他們都不允許,事過幾個月後我才知道,當時我就休克了。這些政法委「610」的人員都怎麼了?人性哪裏去啦?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被非法送進河南省新鄉女子監獄,警察每天找我談話威脅,逼迫寫四書,觀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造假電視新聞和光盤,警察派幾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嚴密看官,逼迫轉化,寫悔過書。在這個黑監獄裏所遭受的非法待遇。公開侮辱,是不能用人類語言所描述的。二零一零年十月當時丈夫去世,母親承受不住打擊也病倒了。我違心寫了「轉化」書。警察就叫我去轉化別的法輪功學員,我不去,就被強制做奴工。每星期都必須觀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造假電視新聞和光盤,強制寫思想彙報,一直到期滿回家。
這幾年,我被非法拘禁關押強制洗腦三次、非法抄家六次,每逢過年、過節、敏感日就不定期到家來騷擾,記不清有多少回了。我再一次綁架到安陽市看守所兩個多月的時候,丈夫承受不住打擊失去生命。我的母親七十多歲,二零零二年以前一身病胳膊根本伸不直。修煉法輪功以後不長時間,胳膊也伸直了。身體也很健康。在我這多年來的被迫害魔難中, 母親因對女兒的擔心和思念,不斷的找文峰分局國保大隊要人,終因沒結果見不到我後,一下子精神全垮了,躺在床上人也變得日益憔悴和消瘦。以前健壯的身體變得單薄無力,甚麼病都上到了身上,流不儘管不住的淚水成了她每天的訪客,整天整夜合不上眼、不能睡覺,最後落下一身病耳鳴、記憶力差。我回家不長時間母親也離世了。
元凶江澤民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