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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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三十一日】一九九六年,我的一位小學同學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了,就勸我也修煉吧。可我身體素質一向很好,所以也沒往心裏去。十月份,同學又給我講法輪功,我隨口道:「既然這麼好,那就把書借給我看看吧。」

於是同學樂顛顛的把《轉法輪》捧給了我。

閒暇之餘,我會漫不經心的看上幾頁《轉法輪》。一天,我看到書上說:「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我這裏不是講的玄天玄地的,我們在座的許多老學員知道這一點。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這也是一個普遍現象。不然的話,你缺少它怎麼去修命?男子也是,老年的、青年的都會感覺到一身輕。真正修煉的人,你會感覺到這種變化的。」[1]我心裏一震:「原來修這個功法會永葆青春啊!也就是說不會死啦?難道真有神、佛嗎?」我就開始認真拜讀這本寶書!

一九九七年元旦那天,我帶著四週歲的女兒到當地學法煉功點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然後輔導員教大家煉功動作。「人成神」這一念使我步入法輪大法修煉,從此我經常在心性上過關。

修去執著心 善待婆家人

以前我對婆家人一直不滿。抱怨公婆偏向自己的兩個女兒和外孫子,對他們唯一的兒子和孫女卻不屑一顧。這導致了我丈夫對自己的父母也不滿,我這個當兒媳婦的更是怨聲連連。

修大法後明白了因果報應關係,我努力的修抱怨心、不平衡的心,妒嫉心等各種執著心,漸漸的有所改變。

一九九九年末,我公公突發心梗離世。我誠心的將婆婆接回我家,並將我們收到的三千元禮錢都給了婆婆,算作「喪葬費」吧。而那時我們夫妻已經先後失業,三千元禮金對我們來說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當時自己覺的自己的「抱怨心」、「利益心」放的很好。可事後婆婆將三千元分給了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公公過世兩個大姑姐不但沒花一分錢,還各得到一千元,我心裏憤憤不平,儘管也知道作為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兒,可心裏就是放不下,在丈夫面前絮絮叨叨:「這也太不公平了,我何止是拿出三千元啊?我還得陸續還三千元禮錢,出去了六千元,才回來一千元。你那兩個姐姐,哪個不比咱家過的好?她們也好意思要。」看到丈夫唉聲嘆氣無言以對,我又特別後悔:自己是修煉人,怎麼還用人的理對待呢?一切自有因緣。婆婆偏心,也許是婆婆前世欠她的女兒的。師父要求弟子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自己怎麼還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抱怨呢?真是愧對師父啊!於是我就多學法,在心性上下功夫。

後來,二姑姐離婚了,到外地去做生意。聽說沒掙著錢,就回來住到我家,說因為婆婆跟我們住。我們家是兩個小間不足五十平方米。婆婆和我女兒住一間,我們夫妻住一間,二大姑姐就住在小客廳裏,這個家就更顯的擁擠。婆婆怕我不高興,就主動買菜,並說是她女兒買的。我心裏清楚:二姑姐把錢看的特重,甚麼都往自己身上劃拉,條件好時都不捨得給娘家買東西,何況如今?但我沒有說穿,只是安慰婆婆:「告訴二姐別多心,有咱們吃的,就不會缺她的。讓她省著點花錢,留著以後買房子吧。」

我們住的房子是老公公單位的家屬樓,我們結婚時,說這房子給我們了。由於公公單位可以報銷取暖費,房產主也就沒有改為我丈夫的名字。公公去世後,我把婆婆接回家,婆婆就以自己單位能報銷取暖費為由,把房子改在了她的名下。我也沒在意,都是一家人,房照改誰的名字都無所謂的。

有一天,丈夫要買車,想用房產證作抵押貸款,婆婆沒同意,我也沒生氣,只是向朋友們借錢買了一輛二手車作為出租車用。一天姨婆婆來我家串門,悄悄的告訴我:「你二姑姐看中一套三間的樓房,你老婆婆和她去看房子去啦。」我問:「二姐哪來的錢啊?」姨婆婆說:「用你家的房照貸款買樓。」我騰的一下火冒三丈:「她兒子買車用房照貸款都不行,她姑娘買樓就可以。二姐一人也住不了三間啊?還買那麼大的房子,她拿甚麼錢還貸款呢?」姨婆婆說:「你婆婆和她姑娘一起搬過去住。」我強忍住淚,心想:「這是要賣我們住的房攆我們一家三口走啊!這老太太也太狠心了吧!兒媳是外姓人,你不心疼也就算了,可兒子、孫女是你家後代呀,你就忍心讓他們沒地方住嗎?」越想越氣……

過了一會平靜些了,腦中出現講法錄像中的大蘋果、小蘋果的事情……怎麼這麼像姨婆婆跟我學的這件事啊!我怎麼又沒守住心性啊?怎麼就做不到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不去求呢?隨其自然吧,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我放下了利益之心,也沒有和丈夫提這件事,房子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無條件的向內找 假相消失

二零一五年春,我因堅修大法被邪黨非法關押三年到期,回到了家,這才得知丈夫就在我被非法關押後突發心梗撇下一老一小撒手人寰,那一年他才四十八歲!

婆婆住在二姑姐家;女兒正在念大學,面對空蕩蕩的房子,我心如刀絞……

為了供孩子念書,我把房子租了出去,準備遠離家鄉外出打工。也許機緣不成熟吧,沒能走了,就在家鄉找了一份工作。

我從冤獄回來,面對突發的很多事情,沒有冷靜的向內找自己修煉中的不足,沒有好好靜心學法,而是執著親情和利益,不久就感到渾身奇癢無比。就使勁抓撓,直到撓出血才罷休。後來又出現腰酸背痛、腿抽筋,皮膚發黃,白眼珠像貼了一張燙金紙似的,甚麼也吃不下,看見油膩的東西就要嘔吐,吃兩口飯就會腹脹,飯量越來越小,體重急劇下降,渾身無力,我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像個小老太太。走不遠就得找地方坐下來歇一會兒,不然就渾身冒虛汗,暈頭轉向,眼冒金星,甚至嘔吐不止。

親朋好友都勸我上醫院看病,都被我婉言謝絕了。弟弟聽到後從外地趕來勸我:「姐,上醫院去治治吧,為了女兒,她已經沒有爸爸啦,不能沒有媽呀!」我平靜的說:「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是超常的。多少不治之症修煉大法後身體都得到康復,何況我修煉前身體就很好,不可能修煉後反倒不行了。我這是被迫害的,在被綁架前,我身體健康,體重一百四十斤,在冤獄被迫害後,體重降到一百零六斤。又得知你姐夫的過世婆家人把怨氣都撒在我身上,好像是我害死你的姐夫似的!孩子還要念大學,家中又沒錢,即使身體還沒有康復也不得不去打工掙錢。是我沒有靜心學法、煉功,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一股腦的全壓上來造成的。現在我體重不足八十斤,已經不能打工了,我就利用這段時間調整一下心態,好好修煉,身體會很快康復的。」

弟弟不放心的說:「你不治療,還是檢查一下吧,這樣心中好有個數。」我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不修煉,自然覺的我就是病,既然是病,那就應該上醫院治療,沒有錯。可我是個修煉人,思維和你不一樣,我認為自己身體不正確狀態不是病,是消業,也有你不明白的舊勢力的迫害因素在內,所以我不會去醫院的。如果按照你的思維去醫院看看,那我就真成了病人了。沒病去醫院幹啥?那不是求得病嗎?」弟弟臨走時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儘管當時我身體表面看起來很嚇人的,可我不動心,就堅定一念:「不是病,是假相。只要自己在法中好好修,做到無條件的向內找,身體就會好的。」

四年來經歷了一次次魔難:牢獄迫害、丈夫離世、身體出現的嚴重不正確狀態,這才讓我冷靜下來,靜心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找到很多執著心沒修去。

一次出現脹肚、腰酸背痛、上吐下瀉,特別難受。做不到認真學法、靜心發正念,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一段法:「念「大法好」不但對常人有效,對於大法弟子清理思想也都是有效的。你叫自己的全身細胞都念大法好,你會發現整個身體內都在震動。(鼓掌)因為念動的是法,所以才有那麼大的威力。」[2]於是我就在腦子裏反覆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啊念啊,不知不覺睡著了,迷糊糊的感到腦子裏還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醒來後,就感覺壓在肚子上的甚麼東西唰的一下沒了,身體立刻輕鬆了。太神奇了!是慈悲的師父給我拿掉了那些不好的東西。

沒過多久,我身體又出現疼痛症狀,心想:不能在床上躺著消極承受,得在法上突破。我想坐起來學法,可渾身無力,一起床就感到天旋地轉,噁心嘔吐。心想:請同修到我家來學法吧,就是嘔吐,也要學法、煉功啊!

不一會兒,來了三位同修。A同修一看見我就說:「起來,咱們一起發正念。」我勉強的爬起來,剛發了一會兒正念,就踉踉蹌蹌去衛生間哇哇大吐,吐了好一陣兒,才搖搖晃晃回到屋裏。A同修說:「你學到第幾講啦?我們陪你學。」我說該學第四講了。於是我蹲在床上念了一段法,然後同修念。我聽著聽著,就想:昨天學的不就是這一講嗎?我怎麼又說第四講呢?看來我得提高心性了。想著想著,不知甚麼時候我能坐下了,不自覺的盤上腿,腰板能坐直了,雙手捧著《轉法輪》,一切恢復正常!

同修都驚嘆不已:這也太快了,前一分鐘還哇哇大吐,後一分鐘就跟沒事兒似的,簡直不可思議!

還有一次,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時,我想:「我要突破煉不了功的假相。」於是我顫顫巍巍的舉起胳膊煉「抱輪」,胳膊抬不高,我堅持著,想起同修說的一句話:「你不沒倒下嗎?」剛想到此,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倒退兩步,「咚」的一聲撞在牆上,因為當時瘦的皮包骨,就感到骨頭特別痛。我就靠牆煉,站不住時,就蹲下歇一會兒,起來再煉。當自己言、行一致時,身體立刻恢復正常!

過了一段日子,我的身體不僅出現劇烈疼痛,還出現呼吸困難,比以前更兇猛,猶如一雙無形的大黑手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使我張大嘴巴一口一口的喘氣。於是我在心裏拼命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瞬間,就感到那雙無形的大黑手鬆開了,頓感呼吸順暢了。師父救了我。

既然自己已經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了,為甚麼還承認身體上的這個假相呢?一味的在大法中索取,不去付出,還美其名曰:「我在家多學法,等身體調整好,再去救人。」正因為自己放不下生死,導致身體時好時壞。我明白了:修煉人要學好法,加強正念,為的是更好的救度世人。

於是我開始走出家門,每天都出去粘貼真相不乾膠,在貼的過程中,我都認認真真、端端正正貼在乾淨的牆上、電線桿上,默默的念一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同修又送給我一部手機講真相,這樣我又多了一項救人的利器。

漸漸的,我不再執著身體表面的變化,遇事能夠做到無條件的向內找,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的言行。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一天天的好轉,皮膚逐漸變白,體重也由八十來斤增加到一百多斤了,不久完全恢復正常。我的每一次昇華,都離不開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加持!救度!

在這場魔難中,同修們也給予我極大的幫助:有的同修陪我學法;有的同修在法上跟我切磋;有的同修幫我發正念、清理我的空間場;還有的同修在經濟上幫助,不讓我有後顧之憂……使我能安下心來,更快的和同修們形成整體,共同提高!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我就是真相

看到我身體完全康復,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沒有去過醫院檢查,更沒有吃過一粒藥,瀕臨死亡的我就是看書、煉功,與同修交流,身體就好了!他們都說:「要不是親眼目睹,不會相信。」親友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二零一八年,二姑姐突然得腦血栓,成天哭。她的朋友、同事都勸她:「你這不算事兒,你看你那兄弟媳婦都甚麼樣了?像個死人幌子似的,煉煉功就好了,你快跟她煉功吧。」婆婆也說:「我陪你煉功,保證能好。」

婆婆真的陪她女兒煉功了。二姑姐煉了幾天,身體恢復的很快,婆婆至今仍堅持煉功,八十多歲的老人身體很硬朗!婆婆還告訴我:她每月三千元的退休金都花在二女兒身上了。我聽後一笑了之,仍然隔三差五抽時間去看望她們,幫著打掃打掃衛生,做頓可口的飯菜。

一次,住在外地的大姑姐回來看望婆婆,很誠懇的對我說:「以前我都不想搭理你,我唯一的弟弟,就因為你進監獄後,突發心梗離世,我們家人都恨你。可你還善待我們,現在我可願意和你聊了。」我心平氣和的說:「你弟弟的死,不能怨我呀,我也是受害者。如同我丟了錢,你不怨偷我錢的人,反倒怨我這個丟錢的人。」藉此,我又進一步給她講清真相,講邪黨暴政、殺人如麻,殘酷迫害做好人法輪功弟子等等。大姑姐第一次聽的這麼認真,還和我互動。最後她說:「你利益心放的好,我媽的錢都給我妹花了,我心裏都不平衡,你卻不爭。」我笑呵呵的答道:「媽的錢願意給誰花就給誰花,只要她高興就好!」大姑姐默默的看著我,由衷的說了一句:「你真變了!」

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使我身心健康,豁達開朗!在末劫之末,我要做一個真修弟子,不辱使命!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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