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我就有了怨恨,我的臉上表現出不高興。和她約好時間,我也故意晚點,心想:也讓你知道等人的滋味。有時她來晚了,我還要說上幾句「守時」、「嚴格要求自己」之類的話,來發洩心中的不滿,她也不說啥。這樣過了兩年多的時間。
有一天,她來了,站在我家屋門口,突然告訴我,今天開始不來我家了,說有事,就走了。這太意外、太突然,我當時心裏空空,腦袋一片空白,像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樣,不知如何是好。也沒有心思出去講真相救人了,坐在床上失聲痛哭,一上午都是在痛苦中度過。
我意識到這是依賴心。下午了,我無精打采的出了家門,來到大街上,無心講真相,卻是在人群中尋找A同修的影子,希望能見到她。此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都是離開她的痛苦,整個心都被這種痛苦籠罩著,連續好幾天,都是在這種痛苦中度過。
在痛苦中,我逐漸的清醒了,兩年多的一起學法、講真相、一起交流切磋,不知不覺的產生了濃濃的同修情、依賴心、崇拜心、還有妒嫉心、強加於人、自以為是等人心,知道是不好的心,知道是自己這裏出了問題。可是一提起A同修,還是憤憤不平,怨恨一番,造了很多口業。
後來我身體出現假相,正念大打折扣,同修和我一起學法,一起發正念,身體時好時差。有時住在同修家裏,希望同修幫我發正念。心想,是迫害,就解體迫害,就強調發正念,卻忽視向內找,去掉人心。
身體有了假相,可一提起同修A,還是一番怨恨,結果,發了一宿正念,全身冰冷,同修累的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一大早,我找到了協調同修家,協調同修找一些學法小組的同修幫我發正念,解體了大量邪惡,整個身體冰冷的狀態消失了,但身體的假相還存在。
這時,有兩位同修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晚上又到別的學法小組學法發正念,身體不正確狀態持續一年多的時間,又執著身體的假相快點消失,天天圍繞著假相發正念,希望身體舒服起來,很少出去講真相救人,形成對身體的執著。
同修提醒我,放下對身體的感受,不去想它,做好三件事,出去救人。我覺的同修說的對,但心裏還冒出那個怨:怨同修不理解我,怨同修不幫我,抱著怨恨的心不知悟的求同修幫發正念,滿足了自私的心就高興,達不到我要的結果就失望,心中就不滿,一味的指責埋怨。
找了一些同修,這其中,有同修的慈悲提醒,還有同修的無私幫助,更有同修善意的棒喝。最後,我橫下心來,哪裏也不去了,自己在家靜心學法,發正念,自己出去講真相救眾生。對身體的感受逐漸放淡,偶爾反覆也不看重,該幹啥還幹啥,啥都不想,學法入心,並堅持背法,並對找出的怨恨心、依賴心、同修情、妒嫉心、自我等人心發正念清除,不知不覺,身體恢復了正常,一切假相全部消失。
這本不該發生的魔難,是自己的不實修,抱著人心不放,執著自我,不為別人著想,怨恨心、依賴心、妒嫉心等人心招來的魔難,造成自己在魔難中,不能全身心的救度眾生,還干擾著同修的正法修煉。大法的無邊法力使迷途中的弟子撥開了迷霧,歸正了自己,割捨了不屬真我的人心執著,跟隨著師尊的正法進程,坦坦蕩蕩、堂堂正正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回歸大道上。
我的心裏很愧疚,覺的真的對不起A同修,固執的自我,執著自我的想法和安排,而想不起來調整時間,造成同修的時間緊張。同修對於我的強勢和自我,一直是寬容著不和我計較,默默的忍受著冷言冷語的指責和埋怨,不去爭辯和解釋。而我卻沒有站在A同修的角度去為同修著想,她丈夫在外地上班,很少在家,就她一個人照顧九十多歲的婆婆,每頓她都給婆婆單獨做素菜,幾十年都是這樣無微不至的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婆婆,聽著她叫媽媽的親切聲,都以為是叫自己的親生母親,是那樣的貼心和自然。
同修是那樣的寬容和善良,忍受著我的自私和不善,卻從來不傷害我。可我從小養成的爭鬥、刻薄、得理不饒人的心態,時常傷害著同修,我痛心的流淌著愧疚的淚水,下決心去向可敬的A同修道歉,放下自己的面子心,謙卑真誠的找到同修,發自心底的向同修道歉:都是我的自私造成對同修的很多傷害,希望同修原諒。我們都找出自己的人心和不足,歸正自己,從新一起學法,配合出去救人講真相,攜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使命。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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