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我的鄰居秀妹給我送來一本書,她說這本書特好。我看到書名《轉法輪》。我想,現在傳那麼多氣功,誰都說自己的好,我也沒有辨別能力,不能輕易相信。《轉法輪》一書走馬觀花的看看就放下了。
我每天早晨都上大廣場去轉,左一個功右一個功,走過就算。偏偏在一九九五年八月的一天,我走到「法輪佛法煉功場」旁就停下了。當時他們正在煉沖灌,我覺的自己體內也隨著他們的動作上下動。心裏想:光看幹啥,進去試試。我就走進法輪功煉功場。其實是師父的法身把我帶進了煉功場。後來同修辦班放師父講法傳功錄像,秀妹又帶我去學習九個晚上。最後那天晚上,我躺下後,覺的腹部「嘩啦」、「嘩啦」又響又動,響動還很大。我悄悄把眼睛睜開個縫,發現整個雙人床像被淡藍色的氣罩著一樣。秀妹告訴我說:「師父已經給你下法輪了。」
我是個想做甚麼就要做好,不然就不做的那種人。師父都給下法輪了那就煉下去吧。當時我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一起煉功,一起參加同修組織的研討班聽同修講學法煉功的體會,那個勁頭可足了。
在一次交流上,同修們交流雙盤時腿痛的情況。我腿痛的這顆心像馬上就被揪出來那麼難受,我還在堅持著、堅持著,最後能雙盤一個小時了。我就開始向兩個小時突破。第一次雙盤兩小時不是打坐兩小時,是腰痛的前後晃動的兩小時,我就是堅持。師父看我有吃苦的心就加持我。一次打坐,我感覺有甚麼東西圍著我身體順時針轉,轉得越來越快。我有些害怕,慢慢停下來了。後來老同修告訴我說是體外的氣機在轉。我第一次感受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法理。
當我聽到有同修說能把《轉法輪》全背下來主元神就得法了,那多好哇!我就下決心背《轉法輪》。我用了九個月時間,將《轉法輪》認認真真的背了一遍。現在回憶覺的很輕鬆,其實是很艱苦很難的。因為一個字都不能錯,錯一個字這段法不管多長都得重新背。這次背法使我深刻認識到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正法,是度人的;修煉法輪大法是萬古機緣。從而信師信法的心堅定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心牢固了,為以後修煉打下堅實基礎。
二、認真學法修心性,在正法中錘煉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魔頭江澤民為一己私利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和同修們一樣,為師父和法輪大法的清白去北京上訪,被抓回原籍要送看守所關押,我在派出所智慧走脫到鄉下洪法去了。二零一五年在訴江大潮中,我又把江澤民告上法庭,原籍派出所一直在追查我。二零零零年後,我多次搬家,我現在才明白是師父的安排,一直在保護我。師父珍惜每個弟子勝過我們自己,師父的慈悲時時沐浴著我們。
我每次搬家到一個新的地方,都和當地同修一起做好三件事。我們在學習《轉法輪》的同時,最突出的是師父新講法一發下來,第一時間就學十遍,有時是集體學,有時個人學,還背《洪吟》等。師父在導航、在指路,我們才能走正路,不能走偏、出錯。法學的好正念就足,三件事做的比較穩、比較順。特別是《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們反覆認真學習,認清其惡黨的邪惡本質、魔鬼般凶殘。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發揮巨大的作用。
多年來,除四個整點發正念外,晚上八點後我還要堅持發半小時正念。而且多年長期養成的習慣,一出家門就發正念、背《洪吟》等。
開始給陌生人講真相,我向有經驗的同修學習,和她結伴同行,她講真相我發正念,注重觀察她的言談舉止,講話方式、方法。兩天後我就獨立行動了。走出家門時穿著得體、隨和,面帶笑容。內心正念足足的、信心滿滿的。一週後拿出第一份三退名單,雖有曲折,但多的是欣慰,覺的這條路可走。三個月後三退名單由一週幾個人上升到三十至五十人,覺的講真相救人的路變的海闊天空任你翱翔。半年後,不出家門沒有三退名單好像缺了甚麼,心裏不舒服、不踏實,救度眾生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份,就像吃飯、喝水和睡覺一樣不能缺少。這時才恍然大悟,講真相救人也是自己修煉不可缺少的一部份。這是一個項目、是一個責任、是一個歷史使命。只有認清這個項目、承擔起這個責任、完成好這個歷史使命,才會有所成就,有其功德,才能圓滿自己。
我面對面講真相的第一個陌生人是位姓李的妹子。那天她正坐在醫院椅子上等化驗結果,我在她旁邊坐下打招呼,嘮家常,從人上年紀身體要健康開始,講到練氣功、煉法輪功、法輪功被迫害,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中共邪黨是魔鬼、是西來幽靈,講三退保平安,推心置腹談一個多小時。她說:「姐姐你說的我都明白了,我是黨員,入過團,戴過紅領巾,你都給我退了,我謝謝你。」我為她起個化名叫李媛媛三退了。告別時我倆戀戀不捨。我叫她記住我的話,她再三叮囑我注意安全。
第二位是在公交車站碰到一位男士。我說:「老哥哥,你氣質挺好,過去肯定是位領導,是個好人。」他微笑著點頭聽著,我說:「好人有好報,你聽說三退保平安嗎?」他說聽說過,就是沒退,他是黨員。我就給他講:你入黨宣毒誓時說要忠於黨,它就在另外空間你的額頭上打個「獸印」,你就永遠聽它的、歸它管。你從心裏退出中共邪黨,神就把那個「獸印」給你抹掉了,有災難時神就保祐你。他明白了,說:「我退、我退。」我給他起個化名叫萬平,萬事如願平平安安。他笑著說:「我就叫萬平,謝謝你,謝謝。」然後高興的上車走了。這兩個人順利的三退,讓我的信心增加了。
有一次在大馬路交叉路口,我遇到一對老年夫婦。男的問我坐某路車到哪上車。我問他是往東去?還是往西去?怕他坐錯方向。最後他高興的謝我。我說:「咱們有緣份我得把好事告訴你。」我一說三退保平安,他馬上說:「我是黨員,我退。」女的接著說:「我也是,都退。」兩位老人迅速的表態深深觸動了我,中國人受中共邪黨控制,毒害太深重了。誰不想解脫?誰不想得救?這樣的事例鞭策著我要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我不斷的講不斷的總結,覺的與不認識的人搭上話是難點,只要理智的搭上話,智慧就來了,救度眾生就能一帆風順。我發現從每個人體貌特徵、穿戴為切入點去講比較適合。舉幾例:一次我看到一個穿紅呢大衣的女士,上前親切的說:「妹子,你這件大衣穿著漂亮大方,我給你取個化名叫紅牡丹,高貴富有。」她高興的接話了。最後我幫紅牡丹把團、隊退了。
當我見到一位母親領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過來,孩子的耳朵上長兩個拴馬樁。我高興的說:「妹子,你真有福氣,兒子長兩個拴馬樁。」她哈哈一笑說:「老人都這麼說。」後面的三退就順利完成了。
一次在去公園的路上,我遇到六、七位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這不是有緣人嗎?我大聲說:「孩子們,看見你們朝氣蓬勃的樣子,我覺的自己也年輕了。」他們一聽陸續的圍攏過來。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救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騙人的;中共邪黨是邪惡的是害人的;講三退保平安;講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一問他們都是團員,都說退、退。我就在每個人姓後邊加上保中、保華、保國等字成名,並告訴他們記住自己的名字,我也記下他們的名字。他們可滿意了,興高采烈的走了。又過一個多月時間,我又走到那個地方。聽到有人說:「是她、就是她。」原來是上次三退過的兩個人帶來三個夥伴要找我三退。多好的年輕人選擇得救的人生道路。
有一次,我講真相還講到穿便衣的女警察身上。對方說:「我就是警察,就是管法輪功的。」並拿出證件讓我看。我笑著說:「警察也是人,也得保平安,我是在危難來前救人的。」她說:「回家去,別讓兒女牽掛。」我又說:「煉法輪功的都是修佛行善的好人,你可要善待她們。」她看著我說:「真是個好心人,快走、快走!」言外之意這裏危險。我和她揮揮手走了。
但也有意外,一個高大健壯的年輕人一聽我講三退保平安,就大吼起來:「看你這麼大歲數,不然我就罵你了,離我遠點!」我微笑的走開了。回學法小組談體會說:「也許我當時正念不足,也許他受中共邪黨的毒害太深了。」
我丈夫是在一天早晨八點鐘去世的。到次日凌晨兩點,我給來送葬的人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邪黨的邪惡、講三退保平安。到現在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勸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花出去多少真相幣,我就是認認真真去做。
由於我多次搬家,接觸不同的同修,我虛心學習他們的長處充實自己,也不斷的幫助他們,還去不同學法小組談講真相救人的體會。二零一五年,我又到了一個學法小組,同修們學法、發正念都做得很好,講真相救人也做得很出色,就是煉功有差距,很多人雙盤還不到一小時,還得用帶子把腿綁上。我和她們多次交流,把自己雙盤過程講給她們,不要怕吃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經過努力,不久同修們都突破一小時大關。
二零一九年學法小組提出整體背《轉法輪》倡議,我積極響應認真去背,背《轉法輪》是理性的昇華。我對大法、對師父堅如磐石的信念不可動搖,對大法法理的體悟沁入身體每個細胞中不可改變。背法的好處太多了,我已經不能不背法了。現在正在第三遍背《轉法輪》。除了學習師父新講法外,幾乎天天都要背。
隨著學法、背法的深入,心性的昇華,在修煉中以前認為自己達不到的狀態都出現了。過去打坐總覺的不能入靜,入靜到甚麼程度也不知道。後來我靜下來了,靜下的感覺真好。又過一、兩年時間,一次打坐中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狀態出現了:「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
我時時告誡自己: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長,還會碰到甚麼艱難險阻;不要懶惰、不要懈怠;要吃苦再吃苦,努力再努力,堅持再堅持,精進再精進,不斷向高層次攀登,隨師返家園。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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