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項目的主編有八年以上為美國大紀元撰稿的經驗,並且具有管理媒體的天賦。
我很高興能成為這個重要項目的一個成員,因為我相信自己有一定的寫作技巧,所以我希望我寫的所有內容都會被接受和出版。
然而,主編不僅批評我的文章,還批評我的翻譯。她多次將文章或翻譯退回給我,但沒有給我具體的建議,以便我更改。她的話總是:「閱讀其它文章來學習如何寫你的作品」,或者「像我編輯你作品的方式學習」。
起初我感到失望,然後心煩意亂,最後感到沮喪,並變成了對她的仇恨,甚至我考慮離開這個項目。不是因為我不夠好,而是因為主編不欣賞我的才華。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是修煉者,心裏對她恐懼和怨恨。
我失去了熱情,幾乎沒有接受任何翻譯任務。有一天,該項目的協調人聯繫了我,並提出幫助我整理我的文章。他擁有在《大紀元時報》工作多年的經驗,他還給我寄了新聞培訓書籍,他在舊金山為《經濟時報》工作時,曾用這些書籍來自學。
每次我寫一篇文章,我都發給他,他都會回覆給我,並詳細說明需要修改或改進的內容和方式。然後我注意到主編幾乎沒有任何評論就批准了這些文章,因為她顯然發現這些文章寫的很好。
一段時間後,主編告訴我,我的情況有所好轉,並要求我開始將文章直接發送給她,因為她覺的我現在不需要額外的幫助就可以寫作。
我很高興聽到她的讚美,並與幫助我的項目協調人分享了這一點。他很高興他的想法帶來了積極的效果,他述說了幫助我的原因是因為主編厭倦了修改我的文章,所以,她不希望我參與該項目了。該協調人向她保證我有潛力,但需要一些培訓。她顯然同意了,並給了我第二次機會。
當我聽到這一切時,我感覺自己的臉被打了。或者是我的肚子被狠狠的打了一拳。我感到羞愧、羞辱和憤怒。我最初的反應是:「她到底以為她是誰,來決定我是否留在這個項目!」但後來我冷靜下來,我想,我必須以一個大法弟子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而不是一個常人。
我記的主編給美國大紀元寫了三百多篇文章,她有幾十次上電視介紹大法,討論迫害、活摘器官、講清真相。其中許多都出現在黃金時段的電視節目中。早在二零零二年,她就中國駐保加利亞大使館試圖禁止保加利亞大法弟子的公共活動、向海牙國際法院提起訴訟。結果,禁令被解除,每年法輪大法的重要日子,保加利亞大法弟子都會在中國駐索菲亞大使館前自由的舉行抗議活動。
後來我向內找,我發現,我一直都錯了。首先,當我加入這個項目時,我沒有任何真正的經驗,我沒有自學,只是依靠我天生的寫作能力。當我將編輯後的文章與我的原始版本進行比較時,我嫉妒主編重寫它們的專業方式,我自私的認為她抹殺了我的天賦,這些文章看起來更像她而不是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她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來編輯我的作品。
我記的有一次她的丈夫(他也參與了該項目)提到,週末她要花十二個小時以上編輯文章,她很疲憊,因為和我們其他人一樣,她有一份固定的、要求很高的全職工作。
我意識到我不僅自私、痛苦、嫉妒,而且還被一種炫耀的慾望所吞噬。我根本沒想到我做這個項目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作家。我處於競爭模式,而不是出於善心。我根本就不像大法弟子,離真正的大法弟子很遠。
我想到,為甚麼我不尊重她的經歷和證實大法的非凡努力,讓媒體看起來專業和成功?我的情比我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還要大!
這一切的認識讓我堅定了改正自己的決心。我徹底改變了態度。我開始在自己的作品上付出額外的努力,我會多次編輯和檢查它們,然後再轉發給她。我會仔細檢查她的編輯並檢查我的缺陷。不久之後,她告訴我,她在我的工作上花費的時間更少了,鼓勵並肯定了我的進步。
與此同時,另一支隊伍接管了保加利亞法輪大法信息中心。我的主編啟動了全新的媒體項目,她邀請我參與其中,這是對我努力的巨大認可。我開始建議不同的寫作主題,她給了我自由,可以寫任何我認為合適的內容。當然,我的文章也幾乎不需要編輯。我的文章開始受到關注,保加利亞一家電視台三次邀請我在電視上討論其中的一些文章,最近一次是上個月。
我建議用業餘時間寫的詩歌和小說來幫助新媒體的休閒專欄。她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想法,讀完前幾篇後,她打電話告訴我,我的寫作天賦像蝴蝶一樣在她眼前舞動,她非常高興和榮幸見證我的成長。這種完全出乎意料的讚揚證實了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二零二零年五月,保加利亞學員創辦了《大紀元保加利亞》,我也被邀請參與這個項目。新作家來到保加利亞大紀元,當看到他們不專業的作品,有時甚至耍態度時,我會想起自己的經歷,我會向他們講述我的故事,分享自己的教訓,並提醒他們,我們做媒體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而是為了救人。如果我們自己達不到作為專業人士和修煉者的高標準,我們絕對做不到。
我們要用真、善、忍去對待每一個項目,更何況是大法媒體項目。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相互合作、良好合作,最重要的是,才能觸及讀者的心靈。
失望時聽師父的話
作為一個從事媒體項目的人,我需要閱讀大量的新聞。眾所周知,最近的消息令人沮喪。看到人們道德水平的急劇惡化,看到政客、醫生、科學家和主流媒體無恥的謊言,為政治議程服務,完全不顧人的生命,我感到失望,甚至絕望。
一週前,我和那位幫助我寫作的同修分享了我的悲觀想法,他讓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要救眾生就不能一概而滅,要看其還有沒有救。這過程中生命就會在正負的行為中表現,這也是正法中必然會出現的。面對負面的亂象表現,沒甚麼可波動的。學好法、做好三件事,甚麼都有了。其實舊勢力已經被定為正法的魔在清理中了。有師在、有法在,亂不了。」(《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以上是我個人水平有限的理解,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大家指出。
感謝師父賜予我生命中最珍貴的禮物!
謝謝同修,也請不要忘記對我們所有媒體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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