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奇無處不在
二零二零年年初,疫情還沒完全結束的時候,各個小區封閉的依然很嚴。一天一同修來找我,很嚴肅的對我說:「和我一起去發小冊子好嗎」?我說:「行啊。」她接著說:「我想把離我們近的、不是封閉小區的、沒有攝像頭的留給別人,所以我去的地方都是封閉小區,監控很嚴,攝像頭很多,你敢去嗎」?我說我敢去。
師父講:「但是反過來我又想,大家都知道,中國大陸的產品在全世界人們心目中是最糟糕的,是不是?我聽說那攝像頭,安上去一千個,五百個都不好使,(眾笑、鼓掌)剛把那個弄好了,那邊又壞了。它那個質量,它那些東西,再加上人浮於事,反正中共邪黨幹甚麼事都是糗事。不是在全世界搞5G嗎?它那個東西,搞搞人家都知道它質量不好,還搞的下去嗎?很快大家都得扔了。(眾鼓掌)」(《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想既然師父都說了它不好用,何況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它奈我何。這樣我和同修開始配合發小冊子。
首先我們去的是在我們本地比較高級的小區,到那一看正門根本進不去,我倆就騎車繞小區轉尋找進去的途徑,說來也巧還真讓我們看見有兩人從一個側門進院。因為這時街上根本就沒人,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也許就錯過去了,還剛好讓我倆看見了,所以我倆都認為是師父的點化,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們順利的進了小區。
進了小區我們就分開了,看見三、五步的一個攝像頭,我心很坦然沒有一點怕,心想我是神、是透明的,它照不到我。我來到一個單元手輕輕一拉門把,門竟然開了,心中暗喜,進了樓道上了樓從上往下發完了小冊子。到了第三單元門竟然是開的,我高興極了。到了第四單元我倏然一驚,門不但是開的而且還用石頭倚住了,我才明白為甚麼這麼順利,原來眾生都盼著得救呢!因為這個時候天還很冷不是開門的季節,我還穿大棉襖呢。
離開了這個小區,我倆又去了另一個小區,順利的進了小區後我來到一個單元,門不但是開的而且燈火通明,我心想是有人出來嗎?我就在暗處等了一會兒,萬籟寂靜根本沒人,我試探的探頭往樓道裏看,靜靜的,而且燈一直亮著,我一看沒動靜就上了樓,發完後去下一個單元。剛到門口就看到門大開也是燈火通明,接下來的也是。這樣我們很順利的發完小冊子,騎著沒有電的車子就回家了,如果不是同修告訴我車沒電了,我根本就感覺不出來車沒電了。同修開心的對我說:「我車有個好聽的名字。」「我說叫啥名啊?」她說:「叫飛天」。同修爽朗的笑了。「哦,真是一個好名字。」「呀,兩格電。」同修開心的笑了,我倆都很興奮,無限的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一路的加持!因為我倆去的地方都比較遠,路又不熟經常走錯路所以經常是騎著沒電的車子回家。
還有一次我倆發完小冊子回家,因為是午夜時分路又不熟,方向走反了,開始我倆還沒注意到,直到走出很遠了才發現不對勁,我倆在路邊停下來了,望著漆黑又陌生的街道,同修告訴我車沒電了,求師父吧。我想師父不可能看見我們兩個年近半百的女大法弟子,大半夜的在荒郊野外迷路不管的,師父一定會平安的把我們帶回家的,而且非常肯定。同修看了路邊的公交車站牌,知道了大概方向試探著往前騎,不多時不知從哪兒來了一群騎著自行車的人,其中有一個車燈還很亮,給我印象很深,感覺也很特別,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的他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性。這些人穿大街走小巷,一直往前騎,同修就一直默默的跟在後面,突然同修說:「哦,我知道路了。」這樣我們又騎著沒電的車子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又順利的回家了。
像這樣的事情很多,還有我們想去的小區本來不知怎麼進去,可是到那兒一看大門早就開了,門衛室卻空無一人,好像就是專為我們開的似的。
像這樣的事幾乎天天都能遇到,通過這一件件神奇的事,我深深體悟到師父時時的保護和救人的急迫,我們只有走好走正自己的路才不負師恩。
二、在法中昇華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我的母親(同修)走走路突然平地摔倒,開始我並沒在意,因為她與我一起得法,渾身是病的她不但迅速恢復健康,近三十年的修煉竟然一片藥沒吃過,這也是她對別人講的口頭禪,所以沒有在意,就以為她是單純的摔倒。
可是第二天她經常無緣無故的摔到,我覺的不對勁了,就開始幫她發正念。可是她不但沒好還加重了,竟然下不來床了,我急的不行,她倒沒當回事,也不煉功了也不發正念了(因為她站不住了,當時已80多歲了),她卻跟沒事人似的。我就勸她雖然難,也要煉功和發正念哪。她卻可憐兮兮的對我說:「我站不住,你幫我發吧。」然後竟然睡覺去了,「哎呀,真拿她沒辦法,整個油鹽不進,咋辦呀?」這時人心就往外竄「人家兒子來了咋辦呀,不會真給送醫院吧」。
看著她的狀態,我不知所措,腦袋一亂就想了一人招(我想嚇她一下),讓她重視起來。我就把她叫起來,很認真的對她說:「媽,你知道嗎?如果是常人你就是腦血栓,你要不好好煉功、發正念,我就給我大哥打電話,讓他給你送醫院去。」我以為她會害怕,可是人家根本就沒嚇著,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對我說:「我才不是腦血栓哪,我才不去醫院哪,我有師父。」然後倒頭又睡去了,真讓我哭笑不得,同時也真心的為她高興,也為自己不在法上的言行感到慚愧。通過這件事情也看到了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
第二天我靜下心來與她交流讓她煉功,她為難的說:「我真的站不住,胳膊也抬不起來。」我說:「那你就坐在床邊煉,手到不到位你也不用管,儘量跟上師父的口令。」這樣她坐在床邊上開始煉功了,因為她右邊手臂抬不起來,動作根本不到位,就是這樣她只煉了兩次,由我搭把手她就可以做了。
那時我剛開始背法,覺的背法對我幫助太大了,第四講沒背完就發生這件事情了,背法被迫暫時停止。因為多了許多活,也遇到一些關,沒時間了。雖然背法被迫暫時停止,可是法好像印在腦海中一樣,那時真是一難加上一難,可是無論出現甚麼難,法總是在頭腦中閃現,心態總是祥和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我知道這是法的威力,師父的加持,所以心更加平和了,總是笑呵呵的。
雖然每天忙的很累,心卻是輕鬆的。有時看見她摔到也挺可憐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怕她看見影響她就轉過身去,同時告誡自己藉著這件事情讓自己放下情走出人走向神,淚水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這樣我倆輕鬆愉悅的走過了這一關,我又開始接著背法了。
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家人同修過關,並不是單純針對家人同修來的,而是針對我們所有人來的,雖然是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去的心也不同,所以我們不是幫助家人同修過關,而是我們共同的關,這樣就沒有把同修劃分出去,使他成為單獨的個體,而是和我們是一個整體,這樣力量就會更大。
這只是我個人現階段的一點粗淺的認識而已,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