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路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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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十四日】爬山的路上,對面來的人問我:還有多遠?我回答:很遠,還有幾個長陡坡要爬,做好思想準備吧,我笑對方一臉痛苦。而當我問別人還有多遠,對方看了看我說:「不遠了,爬過這個坡就是一大段平路了,就好走了。」可我走過幾段長長的陡坡後,回想那人的話,人家說的是安慰鼓勵的話。我受到啟發:我告訴人家難走,加重了他的畏難情緒。路明明難走,別人卻告訴我快到了,是善心。我看到自己那顆不善的心。

我悟到,我們講真相時,心懷善念才會口吐蓮花,才會打動別人。修心改變了我的心態,我眼裏人們變的可愛了,和過去相反,現在看到的都是別人的優點,而看自己總是不對,「說話沒禮貌,不尊重別人……」我總能找出自己的缺點。我會修自己了。別人的行為我會對照自己,別人說的話我會反觀自己。比如,路上樹枝長出路面,我繞開而過,而後面的行人把它折斷放入叢中,我馬上會自責,我為甚麼沒為他人著想?

一次到日本旅遊,在買東西的過程中,日本人真誠相待,而我總怕有假貨,有怕被別人騙的心理,總是防著別人。我察覺到不但是我,這是中國人的心理。我仔細思量,一方面是中共社會亂象造成的,另一方面是生活在黨文化的氛圍中,不真誠、不善良,爭鬥之心已經充滿了我的心,我出國一接觸外國人就察覺到我的虛假。回想自己過去一直是邪黨傳聲筒,所言所行,不都是黨文化的教唆撐腰所為嗎?我找到了根源,原來黨文化如影隨形在我身邊。去掉黨文化,也在一言一行中。

隨著學法的持之以恆,我會審視自己了。眼前的一事一景一言一行,都會隨之蹦出過去做過的錯事,讓我痛苦羞愧,懺悔,難過時會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丈夫總問怎麼啦,我說牙痛。我不敢看師父,常常問天,我這麼壞,還有救嗎?我要注重心性的修煉了,我要改變自己,從新做人。

師父多次促學員要多學法,多學法,以法為師。學法中我慢慢的看到了人類社會的變異,認識到中共邪黨從根本上是反人類的,是違背宇宙規律的。它從殺地主,搶資本家開始一直作惡多端,根本不是我過去認為的「人壞黨好」。這是我思想一個重大的轉折。後來師父發表經文,揭露了邪黨的本質,我的認識更深刻更明確了。

我不善於結交人,也沒有找同修觀望,就自己上網下載編輯打印,做出真相資料,每天一個人,一個包,一個個社區的發,從百貨大樓頂上散發過,闖過公安大院,進過派出所宿舍,把他們的迫害事實送到他們眼前。我想震懾他們,減少對同修的迫害。

不知不覺我七十多歲了。記得剛煉功沒多久,我身體就發生了變化。首先我能睡好覺了。我的精神好了很多。接著我的小腿到腳面開始腫脹,一摁一個坑,出了很多小紅疹,腳底每天出現許多水泡,就像常人的腳氣一樣流水,奇癢無比。我知道那是師尊強大的功力把我體內的毒氣逼出體外的症狀。我煉功更積極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晚上睡覺,腳開始發熱,手腳冰涼的症狀消失了,連襪子都穿不住了,漸漸的腿不腫了,關節不痛,走路輕鬆無比,面色也紅潤。一段時間打坐時人往上飄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打坐就到了雲上,看見的都是遠遠近近的一尊尊佛,看不見腿,只能看見佛的上身在雲中安詳的端坐著,我在雲上繞來繞去,就是看不見腿。也不知為甚麼。這種情景持續了很久,直到迫害發生,就甚麼也看不見了。

我喜歡聽明慧廣播,播音員溫柔的聲音告訴我甚麼是平和。我喜歡看神韻晚會,純善之美真是一股淨化的清泉。我的心在大法的感召下一點點的回暖。

修煉的內涵意義深遠,作為修煉人,我要勇猛精進,隨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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