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村老太太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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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開始修煉的,今年七十一歲。多年來我就有願望跟師父彙報自己的修煉情況,今天願望終於要實現了。

一、還債

二零零六年左右,我家借錢一萬九千元買了一片樹林。後來我老伴死了,賣樹那家老倆口也死了,他家的兄弟要給我四千五百元錢管我要回這片地。我當時問了很多人,也有人說這個事要是打官司能打贏。當時像我這種情況還有幾家,有一家就打官司了,那個人說因為打官司這件事,有時睡覺睡到半夜突然就驚醒了。我一聽就想:我要是落到這個漩渦裏,哪還有心思修煉了?我兒子兒媳也讓我打官司,說如果就這麼給人家了,他們在村裏都抬不起頭來。我跟他們說:那就你們去打官司,打贏了錢給你們。我最後堅定了這一點,修煉是最大的事,別的事只要是干擾了修煉我都放下。我就很坦然的放下了,也不再想這件事了。

我老伴留下了四萬元的債,因為那會兒大兒子還沒結婚,跟親戚們借了錢。老伴兒出殯的時候,親戚們就幫我們商量這些欠債怎麼辦,當時有人說讓我大兒子承擔一部份,大兒媳一聽就跟大兒子說:「你要是領這個債,我就跟你離婚。」當時我大兒子自己還欠著一萬多元的外債。我當著大夥兒的面說:不用他,我來還。親戚們就不幹了,說:你一個老太太,你拿甚麼還?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這個債我認,我肯定能給你們都還上。親戚們就不說甚麼了。就這樣這四萬元的債我就承擔了。

可能是承擔債的這個想法符合法,師父就幫我了。我種十五畝地,真是種啥得啥,村裏人都可羨慕我了,都說我種的東西收成好。有一次,穀子、豆子、苞米都被冰雹打了,當時穀子剛剛打包,豆子被砸的就剩一個小桿了,我心裏發愁,心想:我就指望著這點地還債呢。我就異想天開了:要是再過半個月我再上山,看到兩大排谷穗都耷拉著那得多好!沒想到半個月之後,我上山一看,真是這樣,穀子、豆子都出來了。那年收成挺好。

那幾年種地,師父時時事事都幫我,想幹啥就能幹成,需要甚麼車就來甚麼車,周圍常人都說我會安排,我心裏想:哪裏是我會安排呀?都是師父幫我呀。其實,我老伴兒活著的時候,啥都是他管,出門辦事、借錢都是他辦,我啥也不知道,啥事也不會辦。他一走,啥事都得我辦了,說也奇怪,我想辦啥都能辦成,步步師父都給我安排好了。

我就利用這點地,先可著幾百元、幾千元的欠的少的還,我就怕一早晨起來家門口就來要債的。有點兒錢我就給人家送錢去,抓緊還債。十多年之後,這四萬元終於還完了。等我把債還完之後,收成就沒有那麼好了。就是師父幫我還了債。

二、給兒子張羅結婚

那些債還沒還完的時候,小兒子就處對像了。我小兒子都快三十歲了,也沒人給提親,我家條件也不好,兒子也就是個一般人,農村人三十歲之後就不好處對像了。同修讓我求師父,我一開始覺的兒子是常人,這事能求師父嗎?同修說,你是修煉人,你兒子的事也跟你修煉有關係。我就求師父了,求完師父沒過十天,就有人給提親了。在這之前,別人說:給你兒子張羅個對象,女方要是帶個小姑娘也行啊。沒想到,兒子這個對象是個大姑娘,還比兒子小五歲,兒子高興壞了,對我說:媽,她要多少彩禮你都給她。結果人家要一個樓房。我就犯愁了,後來我借錢給了五萬的彩禮,他們就結婚了,買樓時我又給了他們三萬元,他們小倆口自己張羅把樓買了。親戚看到我兒子結婚用的新樓的時候,就說,怪不得人家都說:寧可死個當官的爹,也不死要飯的媽。這孩子他爹就算還活著,不也就這樣嗎?還能比這強哪去?

當我為兒子結婚的事發愁的時候,同修用師父的法提醒我。師父說:「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轉法輪》)我學了這段法,真就把這個心放下了。我二兒子的婚姻在師父的安排下,也有了著落。欠了點兒債,兒子說不用我還,他自己還,我每年給他點兒,也還完了。

三、跟同修一起修煉救人

幾年前,我每天都在外面打工,給果樹稀花。我六十七歲那年,有一次站在梯子上幹活,摔到了地上,摔的很重,但是我想到我是煉功人,沒事兒,就接著幹活兒。到中午時就覺的有點噁心,在家呆了十多天,天天學法、煉功,後來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重活兒幹不了。

那天我看《明慧週刊》,有篇文章中寫:遇到難的時候第一念最重要。我就想到了我剛摔的時候,有過一念:我可別留甚麼後遺症。結果現在我後背就有個小包,有時候需要長出一口氣才覺的輕鬆。寫這篇交流的時候,同修提醒我摔的那幾天的前前後後有沒有甚麼心性關?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看到一起幹活的一個男的,總幹低處的活兒,明明是個大老爺們兒,登高的活兒一點也不幹,我心裏就看不上他了,心想:你不幹我幹。我就登高幹活兒了,就是這麼摔的。我找到了,當時有看不上他的心,還有顯示心和妒嫉心。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心才摔的,如果當時就能及時向內找,找出這些心、去掉它們,可能當時就能把壞事變成好事。

那次摔過之後,我就不能幹重活兒了。我就想,我也不能總這麼呆著啊,別人看著也不好,還得幹點兒啥工作。心裏想著,要是有個老太太跟我作伴兒,一起學法修煉也行啊。沒過幾天,就有個同修說,有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同修需要找個保姆。

幹保姆這個活兒總有需要修的。剛去的時候,同修說不用我給洗衣服。但到了開工資的時候,同修又說我沒給她洗衣服,所以扣了我二百元錢。我心裏其實是不平衡的,但是因為珍惜這個修煉環境,又有點顧慮心,就沒走。那一關當時並沒有從心裏真過來,是強忍過去了。但是神奇的是,強忍之後環境也變化了。從那之後,同修的兒女就經常給買東西,我跟同修的生活水準從那之後就提升了。

今天跟一個同修說起這件事,同修問我當時找到甚麼心了?我說沒找。我跟同修一起學了師父的一段法,師父說:「有些學員哪一遇到麻煩事就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就不高興了。有些學員一遇到矛盾的衝突、感情的撞擊,就不高興了。那你還修不修啊?修煉的人是反過來看問題的,把這些魔難、痛苦都視為提高的好機會,都是好事,讓它多來、快來,自己好提高的快。有些修煉人就是往出推:你別來,來了就認為對自己有看法,就是不能叫別人說。你就是要好過一點,那是修煉嗎?那能修煉嗎?到今天這個觀念還不能轉過來,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知道你怎麼樣能夠走向圓滿。」(《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學完這段法,我下決心,以後遇到壞事就要當成提高的好機會,珍惜師父給的每一次修心的機會,把對師父的感恩變成實修。

我跟同修之間也總有要修的。如每次吃飯,我都把菜盛出來兩碗,同修一碗我一碗,同修不想單獨盛,想用同一個菜盤子吃,我不習慣用一個菜盤子,就堅持單獨盛。一開始在這件事上同修心裏很過不去,覺的委屈,認為我嫌棄她髒,心裏放不下。後來同修修心了,接受了我這個做法,晚上同修就做夢,她兒子上大學了,很多人敲鑼打鼓的給他送行。同修明白是自己昇華了,師父才這麼鼓勵她的。

我每天跟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每天靜功能煉兩個小時。我用輪椅推著同修,天天出去講真相,有時就能看到很好的人。有一次碰到一個人,問他多大歲數了,是哪裏退休的,那個人說自己是公檢法退休的,我們就給他講了真相,他當時就做了三退,真相護身符也很高興的接受了。以後再碰到他,彼此都感覺很親切。疫情那段時間,我們沒上街,等過了幾個月之後再上街又碰到他了,他非常關切的問: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們了,是因為天氣冷?還是因為疫情的原因?顯得很關心。真是個有緣人。

我倆天天上街都能救五、六個人,多的時候能救十來個人。

以上是我的一些修煉體會,寫出來跟師父彙報。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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