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五月住進了醫院,做了手術,暫時緩解了痛苦。然而一關過不去,下一關更難。結果出院後後果更嚴重:全身所有關節嚴重變形,腫痛,身心衰竭,體重迅速下降到八十來斤,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好像快不行了,全靠丈夫伺候(還好,丈夫早年同我參加過師父的傳功講法班,很相信大法,沒有因為我身體的原因給他造成對大法的誤解,精心照顧我)。
同修知道我的情況後都來幫我,在我家當時就成立了學法組。我們在一塊大量學法,增加煉功時間,發正念的時間,同我在法上不斷的切磋,深刻向內找。終於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雖然生命保住了,但是手、腳變形嚴重,站立困難。由於仍停留在人的觀念裏走不出來,狀態恢復很慢,很長時間了也沒有好轉。同修們都在忙著救人,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走不出去,無法完成使命,我心裏乾著急,恨自己不爭氣。同修們建議我抄法吧,靜心抄法。
當我抄到《轉法輪》「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的時候,我忽然不再著急了,腦子裏就想:腿站不直,無法走出去,在家也能做好三件事。在現階段,首先把家裏處理好,讓家人看到我不打針,不吃藥,每天高高興興的生活著,讓他們對我有信心,對大法充滿信心。一個不修煉的常人在病痛的折磨下,他能做到這一點嗎?他做不到。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家人也堅信這一點:他們認為沒有大法的力量,我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家人都認同大法好。我請求師父讓我以前的朋友、親戚都上我家裏來串門。凡是來的人,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我都不錯過,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聽大法歌曲,看真相視頻,送真相資料,護身符,讓他們都得救。
在抄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時,師父講的很明瞭,這場迫害的每一步師父都告訴我們怎麼走,教我們用大法在人間的低層法理去給世人講清真相,用慈悲善念感化他們,同時要用高層次的理嚴格要求自己,要理智,智慧的救世人。當時的我法理不清走了極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到邪黨的嚴重迫害。
在抄法的過程中,我找到了很多的執著與不足,比如把做事當作修煉,幹事心,怨恨心,爭鬥心,安逸心,還有承受能力差,害怕吃苦。如每天晨煉堅持不下來,多數都是白天補上,腿疼走幾步就疼的受不了,心裏也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但仍然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還有嚴重的依賴心,依賴輪椅走路。
最近,我還找到自己不易覺察到的私心:現在共產社會沒有傳統約束,離婚現象越來越普遍,兒子也婚姻破裂。作為大法弟子不能陷入常人式的你爭我奪中,要擴大容量,放下利益之心,盡可能將最大利益:房子,車子都給了兒媳,兒子在外地,我幫他處理解決,兒媳很滿意,一直感謝我們,兒子淨身出戶。覺的自己放下了利益,親情。可是深挖一下,還隱藏著一顆私心:覺著老伴年齡大了,我身體還沒恢復,兒子又在外地,老伴要有個甚麼事情呢,兒子顧不上,兒媳肯定能關照的,多麼不純淨的心。我要修去這些人心,不讓師父失望。
我住的是六層的樓,沒有電梯,我家是二樓。二零二二年年底我把師父《洪吟四》〈對聯〉貼在我家門框上。我是這樣想的:師父正法拉開了法正人間的序幕,我把「神佛在世」的對聯展現給世人,至少讓上樓下樓的世人都有緣看到,師父的法力無邊,能清除世人腦中的無神論、進化論毒素。疫情最嚴重期間,我們單元的人症狀都很輕,很快就恢復了。看到的世人也都覺的天象在變,神佛真的來到了人間。
我要說的是:抄法受益多多,無法言表,抄法能開智、開慧,能使自己修煉如初,能忘記自己「病痛」的存在。我現在能自理了,體重恢復到110多斤,在師父的加持下,各個方面都在向最好的狀態轉變。
二十九年的修煉路上,有自豪,有成就,有幸福,有艱難,有慚愧,有遺憾。師父全都對得起徒兒,給徒兒都是最好的。徒兒也要對得起師父,今後只有好好學法,勇猛精進,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