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持續痛了一天一夜,實在無力上班,就請假休息,其實從二零一八年到二零二零年,這幾年來也是反覆痛,也許是反覆痛的時間太長,家裏親人多次強行要我去檢查,我說這不是病,並且這幾年來幾乎就沒有吃過甚麼東西,飯到嘴裏感覺是沒煮熟的生米飯,無法嚥下去,甚至有時候連水都不能喝,平時不痛時偶爾喝點牛奶,或者稀飯、吃一點麵條,人好瘦,這次更不能進食進水,人消瘦的脫了形。
「去檢查一下吧,去看看吧,你看你瘦成甚麼樣了………」以前這些來自同事、親人、朋友的關懷話,我都沒有動心,因為我明白這不是病,只是這次難受比以往更厲害,來的更猛,白天黑夜沒有停止過,感覺身體承受到了極限,想到明天還要上班,也不可能天天請假休息,這樣下去我這個形像讓同事和家人不能理解,怕給大法抹黑,心裏正念不足,關過不去了,想走常人方式緩緩。
第三天,上班時做了個B超,因為我骨子裏沒有當成病,一直認為是消業,(只是身體無法承受每分每秒的疼痛)固守了這一念,所以檢查都是正常的,就是膽囊那裏發現疑似結石。我痛的縮成一團坐在那裏,熱情的同事給我拿來了藥物準備給我輸液,旁邊一位同事走過來說,你這樣久沒有吃東西,要先檢查心臟、肝功能沒有問題才可以輸液。我一聽,悟到可能是師尊點化,於是說,我不輸液了,就踉踉蹌蹌的往自己辦公室去準備躺會。另外一位醫生看見了我這個樣子,問我怎麼了?我只能用符合常人的話語說腹部不舒服,檢查了一下,懷疑結石。這位醫生非常熱心的說:「姐姐,我幫你買藥去。」等我還來不及拒絕,他就出去了,給我買來消炎藥。我當時沒有悟到,以為是師尊看我快承受不住,讓我吃常人的藥物緩解緩解一下,現在想起來自己悟性有多差,他買來後我吃了一劑,假相感覺稍微痛好點,可一會還是痛,晚上又吃一劑,結果全部吐了,疼痛無緩解。
第四天,早上繼續吃了一劑消炎藥,結果照樣痛,書看不進去,發正念也靜不下心,我想找同修,同修太忙沒有過來。因為同修不知道我這次這樣難受。以為跟以前痛一樣。劇烈的痛讓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問自己,到底是想走常人方式,還是做真正的大法弟子,想到「大法弟子」這四個字,正念上來了,我對自己說,不能這樣下去了,就把藥丟掉了,放棄了走常人緩緩這種方式,這種錯誤的念頭,同時為了不給大法抹黑,心裏求師尊說:「弟子好想留在世間跟師尊一起,直到正法結束,能多救一個是一個,只是弟子不精進,生生世世輪迴中,無知的罪業,讓我身體成了這樣,弟子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尊,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別的都不要……」
然後我跟先生也交代了一下,(我家先生明白真相,悟性非常高,只是還沒有走進大法來)跟他說:這麼多年來你也看到了我學大法後的改變,大法給我們家帶來的快樂、幸福,修煉大法是我生生世世不知道期盼了多久的事,現在我身體這個樣子,是我平時沒有修好,這次不知道過不過的去,如果我走了,怕家裏親人對大法有不好的看法,你要多解釋,是我修的不好,千萬不要誤會大法,那樣會對他們不好。我又列舉了古代那些不敬佛法、褻瀆佛法而遭報的例子。
原來以為先生會不理解我說的,沒有想到先生答應了我說的話,我心裏突然感覺好輕鬆,無牽無掛了的感覺,儘管還是全身痛、難受,但心反而靜下來了,感覺身體和思維成了兩個部份,靜靜的感受著身體每分每秒的疼。
第五天,疼痛更加加劇,但我的心是平靜的,特別到晚上,劇烈的疼痛使我在客廳裏來回蹦跳,蹦跳了大半夜,大約三四點鐘樣子,實在沒有力氣了,坐沙發上,不知道怎麼辦好,突然外面傳來兩聲鳥叫聲,一個意念打入腦海裏,「春到了」,那一刻眼淚出來了,感覺是師尊在鼓勵我,於是心裏反覆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一直背到雞叫了,竟然沒有那樣痛了,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也就是星期六的早上,我常規休息,但還是不想吃東西,吃不進,這時先生在旁邊說,胃也是個靈體,你天天不給它東西吃,它當然失去了功能。我一驚,回想一下,的確這幾年來,因為疼痛,不是喝點牛奶,就是吃一點麵條,或者吃點糕點,根本沒有吃過幾次米飯,我知道是師尊借先生嘴巴說出來的,於是不管痛不痛了,也不管有沒有胃口,把飯泡點湯強行吞進去,早晨、中午、晚上都吃,吃不進也吃。
就這樣,慢慢的一天三餐能正常吃東西了,身體恢復非常快,體重也增加了,到現在為止,走路精神抖擻。家人和同事都覺的簡直不可思議,特別是家人感歎大法的神奇。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