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的一個上午,我和一位同修將「訴江」的信件拿到住家附近的一個郵局去郵寄,工作人員說這類信不能寄。因為我們以前在這個郵局寄過此類信件,當然和工作人員據理力爭。就在我們言語交涉之時,沒想到這位工作人員報了警。很快當地派出所和610人員就來到了現場,他們直接將我們帶到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警察要對我和同修分開審訊,我沒有配合。因為在我口中得不到任何訊息,他們將我先是轉到當地拘留所,隨後又強行帶至位於武漢的一個洗腦班,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洗腦班在南湖一帶。
當時,這個洗腦班一樓關大法弟子,二樓則是邪黨專門安排的洗腦轉化之地。那裏有各種誹謗大法以及抹黑師父的視頻、書籍,還有邪悟者在那裏現身說法,造謠蠱惑。
我進到裏面之後,一個姓L的隊長就安排兩個所謂的陪教把我帶到二樓。我不願意去,兩個警察裝束的人就把我強行拖到了二樓。過了兩天,看到我仍不願意接受所謂的轉化,一個姓H的科長就開始給我用刑,拳打腳踢,並且用高壓電棍在我身上到處亂戳,高壓電流讓我全身抽搐,痛苦難熬,於是拼命高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在被動的承受酷刑之時,我突然記起師父要弟子發正念解體邪惡,於是在心中念動口訣發正念。正念的效果立竿見影,那個H某馬上停止了用刑。此時我的整個胳膊已全被灼傷,一條本來很結實的褲子也因為被電擊,到處是洞,變的破爛不堪。想到大法弟子「訴江」講真相,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卻橫遭迫害,我眼中放射出光芒,堅定的對H某說:「你知法犯法,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要去告你!」
那一瞬間,我看到H身體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揮手讓人把我帶走,沒有做聲。
此後,他們對我的迫害有所減輕,但他們對武穴市一位女同修的迫害手段非常毒辣,這讓我心中生起了要告這個洗腦班工作人員的想法。
通過同修,還有親屬的營救,我那次在位於南湖的洗腦班呆了四十多天後,被解救出來。出來之後,我心想:這個洗腦班直接迫害修煉人的幫兇也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若以後有同修被關進來,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地作惡。他們不都在意自己的官職嗎?那就要去控告,讓他們知道迫害大法弟子,會得不償失。
我有了這個念頭,一位在異地工作的同修C專門過來看我。她過去也被關進洗腦班迫害過。出來後,她正念控告洗腦班工作人員,讓作惡者受到了懲罰。她鼓勵我寫出自己的受迫害經歷,向省司法廳去控訴,她願意提供幫助。就在那次,我們聯手寫出了訴狀,並寄到了省司法廳。
過了幾天,C打電話問司法廳工作人員,收到信沒有?他們回答說收到了。
我在家裏,一直沒有得到司法廳的回覆。C鼓勵我到武漢直接找省司法廳領導當面申訴。同修的正氣給了我正面的影響和力量,在家裏靜心學法一段時間後,我堅定了正念,知道揭露洗腦班的迫害,讓作惡者受到懲罰,不是單純為了自己,而是證實大法,幫助更多無辜受害的同修,解體洗腦班的邪惡。
於是,我於二零一六年初,專程找到同修C,請C和我一起到省司法廳申訴,我同時帶上的還有當時被H電擊毆打的罪證──一條血跡斑斑、破爛不堪的褲子。我們在直接申訴的過程中並不順利,各個機構互相推諉,但我們並不氣餒,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請師父加持。後來司法廳終於有官員接待我們,那個人還叮囑我保存好褲子,以便將來作為復核證據。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和丈夫(同修),還有另外的幾個本地同修一起到鄰市講真相,掛真相橫幅,被邪黨的監控系統拍到,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並將我們帶到當地派出所,後來又將我送到了位於蔡甸的另外一個洗腦班。
一到那裏,一個為首的領導模樣的人就跟我說:「我們這裏不打人,打人是違法的!」我當時有一念,意識到可能是我們對司法廳寫的控告信發揮了作用,讓這裏的工作人員不敢胡亂作惡了。
後來我才知道按照邪惡的規定,我們這裏下面縣市的大法弟子被綁架之後,一般都是被送到南湖那個洗腦班,但因為南湖那個地方聽說我的名字後,不敢收,所以就把我送到了蔡甸。邪惡也懼怕正念的力量呀!
當然洗腦班作為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機構之一,作惡是它們的所謂工作。最初負責審訊我的M隊長偽善的對我表示關心,說我丈夫和其他同修把我所做的事情都交待了,包括我出錢給車加油。他說:你只要把當時發傳單、拉橫幅這些事情交待清楚,就可以出去。
我知道這個隊長在使離間計,故意挑動我的人心。我沒有被其帶動,而是想:就算是丈夫和其他同修說我怎麼怎麼,那也是他們起了常人心,處在了常人的境界。而我作為一個修煉人,又怎麼能與常人計較呢?於是我馬上正念告知M隊長:「這個事與我沒有關係!」
後來,洗腦班還讓一位自稱和我是老鄉的退休法官過來,故意表現出善意,與我套近乎,試圖讓我轉化。我不為所動,堅持認為自己沒有觸犯甚麼法律,我不會被勞教判刑。我的人生道路歸師父安排,而不是歸他們這些所謂的洗腦班管。
隊長看到從我身上審問不出任何東西,特別惱怒。後來就開始讓人故意折磨我,長時間不許我睡覺,還經常罰站。為了儘快闖出魔窟,我一方面發正念,另一方面開始絕食抗議,工作人員強行給我灌食,還軟硬兼施,用各種方式企圖瓦解我的信念。在那個時候,不管怎麼遭受誘惑、迫害,我都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邪惡無權用強加的罪名迫害我,這些被邪惡操控的警察怎麼把我送過來的,也會怎麼把我送回去!
我發出的正念起到了效果。家人請的律師找到了洗腦班要人,M隊長感受到強大的壓力,同意將我釋放。當時是我所在城市的610負責人、政保警察過來接我。就在我準備離開時,突然閃出怕心:這次到底能不能順利回家?一念起,魔難至。馬上就有洗腦班的工作人員要我過去,說還有事情沒有弄妥。我意識到這是自己的人心招魔,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怕心!清除怕心!這都不是我!一會兒,那個工作人員一揮手:算了,走!走!走!
在被送進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之後,我順利的坐著警車,回到了家中。而這次用警車來接我的人員,正是當初把我送到洗腦班的警察。用心細想:人世間哪有偶然之事?是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破解了各種人心,才會在我們這個空間中顯現出神跡,展現出大法的無窮威力。
以上是個人修煉中的一點認識,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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