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之初看病業
修煉前,我被教育成純粹的無神論者,在多種疾病無法醫治的情況下,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開始煉功。當我發出這一念時,還沒看書,師父就開始給我的身體淨化了,從此,多種頑疾不治而癒,太神了!當時感動之心無以言表,從此就踏踏實實開始看書、煉功。
有三次,我在夢裏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偶爾出現一些病業現象,我根本不往心裏去。有一次,從北京來一位親友住我家,與我同床而眠。從睡夢中,她將我推醒,叫著我的名字:「某某某,咱們叫救護車拉你到醫院吧,你的心臟有病。」我朦朦朧朧中告訴她:「大姐,我是煉法輪功的,沒關係,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你放心睡覺吧。」話聲一落,我就又呼呼大睡了,沒有一點負擔,真是正念足足的。第二天真的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我老伴工友的老伴有病,住院治療,聽說我煉法輪功出現奇效後,就要求我教她煉功,我答應去,但是心跳很快,感覺不能出去,就想過幾天好轉點,再去教她。後來天氣炎熱,氣溫達到39度,一等就是六天。
一想自己這個心態不對勁啊,天氣能擋住我去洪法證實大法的超常嗎?這天晚上,我就告訴老伴,明天就去教她煉功,咱們早點吃飯。這一念一出,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雖然此人也沒有真正的走入大法,可她給了我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我還真是發自內心感謝她呢。
二、幾次遇車禍
我在講真相救人中,遇到過四次被車撞。第一次是剛走入大法修煉半年時,我騎自行車與一汽車相撞,當時我首先想到《轉法輪》中有關學員被汽車撞後的表現,心想這是在考驗我,一點也沒害怕,爬起來一看車子前轂轤有點變形,就準備自己找個修車鋪修好,不訛人,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別害怕,我也不會受傷,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吧,該幹甚麼幹甚麼去吧!」後來也不記得甚麼時候又出現過三次,都是正念很足的過去了,肇事者明白真相退出了各自入過的黨、團、隊。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五日,我又被一小轎車撞了,當時胳膊有點疼,心裏想:沒事,大法弟子和常人不一樣,不會受傷。肇事者一定要報警,我和同修告訴他:「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人的,放心吧,你把我們送回家就行。」他不聽,叫來了救護車。我不上車,告訴他沒事,救護車就開走了,可是同修的家屬來了,把我兒子也叫來了,他們一致要我去醫院。
當時,我騎電動車,後座馱著同修,到城外發真相台曆。他們說,把我送去醫院,說檢查一下,沒有受傷,就放心了。這時我的正念沒了,人的情佔了上風,想著得給他們個「面子」,檢查一下,不住院,就回家,他們答應了。
就這樣,走了常人的路,檢查結果顯示右肩胛骨脫臼骨折,沒經過我同意,兒子就給我辦了住院手續。檢查結果我沒在意,但身體疼痛難忍,他們幾個人攙扶著我坐到床上,要我住院,我可不幹。
正念上來,我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從床上一下蹦下來,也沒覺的疼,就說要回家。臨時病房裏住著三個骨折病人,我就挨個給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的保護,我長瘤子,醫院治不了了,我煉法輪功煉好了,這點小傷,能不好嗎?我堅定的心態感動了在場的人。孩子一定讓我住院,不來接我,我自己步行也要回。就這堅定的一念,常人醫院的鑑定作廢,我的胳膊恢復如初。
以上是車禍的幾次經歷,再有一次晚上下樓時,還有一層樓梯,我以為到底了,結果一下摔倒,當時念就不正了,「哎呀,骨折了」,但還有一點正念,相信師父,不會留後遺症,不用常人辦法治療,沒有出現任何影響。
三、「假藥」風波
由於沒有放淡名利情,走了很大的彎路,二零一五年臘月,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鑽了空子。
公安人員突然闖入我家,將我剛買來的祖傳秘方做成的藥搶走(我是退休醫生),聲稱是假藥,因為沒有藥品的批號,隨即將我兒子抓去。藥品是從我這裏搶走的,反而將兒子抓去拘留。
為了不讓兒子受影響,我就走常人的路,托關係,要求年前將兒子放回家。幾萬元錢無憑無據的送出,年前,兒子回家了,兒子受驚嚇,血壓升高,其實此事與兒子根本無關,他們為了弄錢,違法作惡。
事情不算完,他們將案卷轉交司法,又交到法院,兩年後,結果是我兒子免罪,我被判刑一年,罰款兩萬。孩子們要上訴中級法院。到中級法院,又是常人的辦法,又花去幾萬元,還是維持原判,聽到維持原判,氣的我差點暈倒。
這時我突然清醒了,此刻我振作起來了,我是常人嗎?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心性的昇華,觀念的轉變就從這時開始。
緊接著公安人員拉我到醫院體檢,體檢完了,已是下午三點,到監獄已是晚上了。我們住進旅館,明天準備送我去監獄。這時,我說:「某某,我要和你單獨談話。」他答應了。談話中,我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你要為我說句公道話,不能送我進去,你知道嗎?這一年是多大的損失,一年我能救很多人,中共不信神,神要滅它了,希望你三退,明白真相了大難中神會保祐你的。」他滿口答應著,卻是口是心非。
第二天八點,我們就到了監獄大廳,整整一上午也沒辦完。快中午十二點了,一個獄頭出來與我說話:「你叫甚麼?犯了甚麼罪?多大歲數了?」我一一作了回答後,他說:「先收下你,觀察幾天,確實有病,再放你回去。」我立即說:「你千萬千萬不要收我,你沒見體檢表上寫我血壓180,心律110,這個也不符合收監吧,再說我平時在家心臟病一發作,就要叫救護車。你收了我,我要坐牢了,我心情能好嗎?心臟病一加重,突然死在牢房裏,你得承擔多大罪吧,你能找這個麻煩嗎?希望你謹慎對待。」
他就回去了,不一會兒,送我來的頭頭從裏邊出來說:「回吧,別寫了。」因為我要給家人寫一封信,讓他們給我兒子帶回去。就這樣,暫時結束了。我們坐車往回走,上車後,我就說:「本來你們要留我在牢房的,可又帶我回去了,我首先感謝的是我的師父:李洪志。」六個警察鴉雀無聲。幾分鐘後,一位女警察說:「阿姨,你怎麼那麼說呢?」就這樣,他們還不死心,回到當地,他們告訴我下午還要去送。
下午又去了監獄,那裏還是不收。這次是換了一個帶頭的,據說上午送我去的頭頭的兒子有病了,去不了才換了。師父有的是辦法,人和神鬥能有好嗎?
下車後,他們告訴我下次就送省女子監獄,讓我找關係吧。邪黨的作風就是這一套,來回就是捉弄人。從那以後至今,我再沒見過他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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