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和幾名同修去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我們經常採用這種方式幫助裏面的同修,增強他們的正念。多年來,感覺效果很好,從裏邊出來的同修有的能感受到大家的正念;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發正念時,監獄的欄杆在倒下……有時發正念時,漫天大霧在正念下漸漸消退;朝霞噴薄而出,現出道道彩虹;清潔工認認真真打掃我們待的汽車周圍的垃圾、落葉、石子等等。
然而,有一次去發正念時,幾名同修狀態都不太好。我自己那段時間很不精進,學法煉功都跟不上。我丈夫和另一同修的丈夫當時都是被綁架幾個月,還在非法關押中,我們的怕心和情都覺得很重。師尊也有點化我,家裏出現玻璃封頂、水管等處到處漏水。我感覺很疲憊,天天便血。也知道自己有漏,有自己要修的地方。在內心不穩,私心雜念很多的情況下,去邪窩發正念,效果可想而知。
在邪窩附近,我們找了個地方,開始發正念。發累了休息時,有位同修給附近的人講真相,遭對方惡意舉報,我們在場的同修全被綁架。
我不配合,一直發正念、講真相。我還兩次喝止國保警察打同修,他們說:就辦你了!他們認為我是頭兒。在派出所那兩天,身體和精神狀態都非常不好,便血非常嚴重,吃不下飯。
第二天,警察銬著我去我家非法抄家。我家孩子當時在家裏,問警察要證件,雙方發生爭執。警察非常囂張,罵髒話。我家孩子被刺激,對他們的積恨爆發,跳出去,要和他們拼命。
我家孩子自幼經歷數次被警察抄家、父母雙雙被綁架、勞教、判刑、流離失所。警察、惡人經常半夜大吼、砸門,逼問。他曾經東躲西藏,在車棚住,甚至抑鬱不上學、出去打童工,遭親朋、老師、同學的歧視,吃了好多苦。
我家孩子和警察發生衝突時,警察扭斷他的手指筋,他也被綁架,後來以「襲警」被非法判刑,大學學業在中途,被警察惡告而停止。
目睹這一切,對我打擊太大了。全家三口先後陷入牢籠,感覺上萬念俱灰。
記得當時在去我家非法抄家的路上,我一直發正念,給他們講真相,一個警察是本地人,他對同去的政委介紹說:我們區是重災區,意思修煉法輪功的人多。我說:將來你會以此為榮。那個政委不相信善惡有報,還要起誓不怕報應。當時我生出惻隱之心,說:你還是別起誓了,對你不好。也許是這一善念起的作用吧,那個政委後來對搜查的女警察說:差不多得了。
預審警察對我先嘮家常,想騙取口供。我一直不配合,他們開執法儀時,我甚麼都不說。結果,他們鼓搗半天電腦,也打不出來筆錄。我就對另一看著我的預審警察說:你把那上所有問我的話,都改成無語,就打出來了。他一試還真是的。我悟到,就是一點都不能配合他們行惡。他們後來問我:你現在怎麼說話了,問你時為甚麼不說?我說那是為你們好,配合你們是讓你們犯罪。兩次「提審」,我都是一言不發,更不簽字。
在看守所,他們以我面色蒼白、憔悴、便血等為由,屢次給我抽大管的血,說怕我有傳染病,傳染給同號人,得驗血。大概一週內抽了三次,每次都一大管,還讓我吃藥,然後還要抽血,我一下警覺了,明顯感到另外空間的邪惡想害死我。那小藥粒不是甚麼好東西,怎麼問都不告訴是甚麼藥,就是強迫吃。
我想起上次在本地看守所,因為上邊要來人檢查,我當時在絕食反迫害,他們就把我騙上車,說是回家,結果給弄到市裏公安醫院。
在公安醫院的一個大單間裏,我被銬在床上,輸上海大塚製藥廠的甚麼液,我拔掉了。他們又給我一種小粉黃色的藥粒,我每次都放在舌根兒,他們走後,吐到衛生紙裏丟掉。有一次,我試著吞下去,結果睡去,一幫內穿警服掛黨徽的「大夫」來查房,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問:這是早上還是晚上?一個女「大夫」大笑著說:你看,我有招兒治她吧!
雖然有過教訓,當時我還是試著嚥下去一次,結果感到五臟俱焚、頭暈腦脹,非常難受。我暗下決心:放下生死,一切都交給師父。並鼓足勇氣跟她們說:抽了那麼多血,我到底有沒有傳染病?沒有,還抽血幹甚麼?!在我反覆質問下,她們才含含糊糊承認我沒有傳染病。至此,我堅決不再讓她們抽血、也不領藥了。其實我早該不配合他們。我悟到,還是自己的怕心作怪,也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2]。
此後,我雖然還很虛弱,但心逐漸踏實下來。半個月時,一名小警察晚上來讀延期告知書,只見他渾身篩糠、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念著。我感到可笑又可憐。在邪惡的操控下,他們都不知自己在幹甚麼。
大概半個月左右,獄警把我和另一同修叫出去,讓我們見了兩個寫了「保證」即將出去的同修。告訴我們只要寫「保證」就能出去。我想起師尊的法:「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3],就用這句法回答了她。她就無語了,讓我回監舍去了。
此後,我每天加強發正念、背《洪吟》、《洪吟二》、《精進要旨》中的短句,尤其是有關正念方面的等等。當各種人心、思想業上來時,就不停的背法,平靜下來,就長時間發正念。
近一個月時,律師來會見,我想到師尊講的:「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4],就跟律師說請轉告預審警察,當時自己態度不好,並不是針對他們,而是對這種無理的迫害,而且強調三點:1、法律是約束人的行為的,我們甚麼也沒做,所以無罪;2、法無明文不為罪,法輪功及其修煉者沒有違反國家任何一項法律,尤其是母法──憲法;3、我們修煉沒有組織,所以我不是甚麼頭。
一個月時間到了,他們再繼續非法關押我沒有手續,那是超期關押。我找獄警、找所領導、找駐檢反映情況。
隨著正念越來越足,心態越來越穩,周圍的一切也在發生微妙的變化。我心裏想著把參與迫害的警察的主元神調過來,告訴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我對周圍的人包括警察我都儘量的善,哪怕她們對我不好,我都善待她們,比如:同監舍一個年歲最大,她曾因早上看到便池邊有一滴我便的血,就對我大發雷霆,說了很多難聽話,我泰然處之,沒有動氣,照樣善待她。還有一次早上,在被窩裏,她踹我兩腳,我也沒覺得疼,照樣對她好。還有一個基督徒,因為在機場安檢,玩具槍被查,與安檢人員發生爭執,她動手打了安檢,因襲警被抓。我給講真相,她不認可,還到獄警那打小報告,我也沒動氣。我還主動讓出鋪位,要求去地鋪睡,那是最差的環境,又髒又有味,一晚上內褲襪子晾不乾。
記得當時號長跟我說:你和別人不一樣,不跟別人爭、吵。看得出她們佩服我。她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
我想看守所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出去才是最好的證實法。所以發了一念,怎麼把我弄來的怎麼把我送回去,我只能睡三天地鋪,我是號裏第一個走出去的。
那幾天,看守所出現了少有的現象,號門、風場門經常壞,長明燈竟兩次滅掉。有人說這是有人要出去了,有一次時間還挺長,令警察們很恐慌。
第三十七天,放風場中大家在走圈,看頭頂的藍天,湛藍湛藍的,忽然飄過一片大大的心形的白雲,還有一架飛機穿過,大家都很興奮,我說:讓白雲把心願帶走吧!巧合的是有個叫王心願的聽到了這句話,她很高興。她當天案子也有進展,可能要轉回當地去了。當天晚上看新聞,周永康被判刑。不一會兒,警察喊我收拾東西,大家還以為要把我關回本地。我問值班警察去哪裏?她說:你想去哪兒?我不假思索的說:回家!她說:就是回家。當時的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師尊的洪大慈悲和正念的威力。
當時被非法抓的同修陸續都回家了。
回來得知,同修們有的接力發正念;有海內外同修打電話、郵寄真相信的;有找家屬、找單位、找律師的。大家都行動起來了,極大的震懾和清除了不少邪惡。在此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尤其是一位長期配合的同修,一直以來在法上幫助和鼓勵我,使我能闖過魔難提高上來。同修還提醒我,這次我們被抓也是邪惡對本地訴江的干擾,當時我沒意識到這一點,雖然裏邊警察也問過我對訴江的認識。之後我和同修們一起積極投身於訴江大潮中,我地已知有一百多名同修起訴大魔頭,而且沒有一個因訴江直接被迫害。這與大家重視整體配合併注重發正念有關。
總結這次闖出魔窟和多年參與營救同修,還有以下幾點體會:
一、在法上堅定是基礎
遭迫害前,我曾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騎在一個高牆上,牆內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指揮一群人要抓我,這時牆外來了一個軍官,拿起一隻剝了皮的兔子,背對大牆就扔了進去。裏邊的人驚慌的說:他回來了!馬上他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悟到這是點化我真正的自己要主導自己,不驚不怕,把那顆惴惴不安的心(兔子)扔掉,假相(幻象)自然就沒了,它啥也不是。
師尊的《洪吟六》〈度人度己難〉對我觸動很大,上、中、下士對於關難的態度註定了結果。自己真的很慚愧,有時總是找啊、找啊找人心,找了一大堆,去不完、去不掉不說,弄的還很累,從而消極;有時那顆惴惴不安的心就是平靜不下來,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二、擺正基點,守住善念,抱著一顆為他的心
把自己擺在大法中,法中的一粒子,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佛家基點是落在善上的,善待他乃至萬物、眾生。善解淵怨,關難也就過去了。
三、放下人心,甚至生死。
其中那顆有求之心是首先要放下的。師尊也點化,那輛綁架我們的囚車上,一隻皮球總在腳邊滾啊滾的,囚──球──求,求能得到甚麼呢,只是把自己囚住吧。
點滴體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