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證實法中修去怕心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帶著怕心怎麼修?怎麼去完成使命?這是我必須突破的。那時面對邪惡迫害,我真的怕心很重。我不敢參加學法小組,不敢與同修交流,自己躲在家裏看書。後來我想,這樣下去也不行。
我背師尊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
大法弟子就要證實法啊!我不證實法,我是修煉人嗎?怕就不證實法了嗎?怕也得告訴人真相,讓眾生明白真相得救。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帶上真相資料,在居民區一戶一戶的發放。雖然害怕,但我要求自己每天都做,我就這樣堅持著。
一天晚上,我到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前面一排房子發完,發後面一排的時候,被前面的人看見了。當時我也沒有在意,繼續發到路邊的一家。這時,路上的行人突然增多,我就停下,等人走後接著發,不想落下一戶,就沒有換地方。
剛好這時來了一個便衣,一眼看到我。我注意到他有些不對勁,我就隨著人群往外走,試一下他是不是便衣,果真他推著車子跟著我走。這時,我心裏反倒不怕了,我心裏發著正念,緩慢而行。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他跟我走了一段路,騎車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我心不慌,一直往前走,他就騎車走了。
他一走,我就把剩下的真相資料發完了。我知道這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回家後,我就找自己到底是怕甚麼呢?這個怕不是爛鬼嗎?我怎麼老是抱著爛鬼去發真相資料,這能救人嗎?此時暴露出來,我正好發正念滅了它。我要堂堂正正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我堅定自己的正念,開始計劃從本市的城東邊到城西邊,從城南到城北,一戶不落的全城發一遍(我住的城市不大),讓真相資料傳遍千家萬戶,人人都能夠得救。我今天發東邊,明天做西邊,記好位置接著往下發,每次做到心中有數。
當接近發公安局宿舍時,怕心又翻的厲害。我提前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不准阻礙眾生得救。我決定先進小區觀察一下,裏面都是單門獨院,共十多戶人家,那就明晚行動。
回去後那一晚,我緊張的都沒睡好覺,不停的發正念。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我赤手空拳打死了一隻老虎。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第二天晚上,我帶上資料直奔公安局宿舍。來到小區,大門全開,門衛也不知去了哪裏。我直接進去,從裏往外發,發完後安全回家。
再換一條街,就是我所在地的派出所,這個派出所迫害過不少同修。我就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因素及警察背後操縱他們的邪靈,讓他們解脫出來。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
我選擇中午去做。那天,正好天下著小雨。我帶上資料,心裏背著法,來到派出所大門口。門口停著一輛警車,我心沒動,往裏走,直接進門上了一個單元樓。樓下一個房間聲音嘈雜,我也不管他們,從樓上一路發下來,一戶一份順利做完。
只要我有救人的心,師父就給我安排好了一切。一天,我和同修白天出去講真相,天悶熱要下雨,我想等我們回去你再下吧。我剛到家,雨就「嘩啦啦」的下來了。
我把飯煮上,正好發十二點正念。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突然靈機一動,機會來了,此時正是發檢察院和法院宿舍的大好機會,兩個院的宿舍在一塊。正好我丈夫打麻將沒回家,那我就行動吧。
我帶上真相資料,打著雨傘,一頭衝進大雨中。我心裏對雨神說,你下吧,想下多大下多大。你下你的雨,我救我的人。轉間之間,我來到了小區,整個小區沒有人出進,門衛的門也關上了。我選好發放的位置,一份一份的順利做完,整個過程太美妙了。我知道師父已經把路鋪好了,我只要用正念去做就行。
城鎮全部做完後,我就和同修配合,做城邊的農村。我們決定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做下去,農村的人也要得救。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我的怕心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強。
二、修出正念,放下情
在正法修煉中,既要救人,又要修心,放下名、利、情。我是個重情的人,特別是把夫妻情看的很重。越看的重,摔的越狠,這讓我從中悟道。
我丈夫喜歡跳交誼舞。一天他跟我說,他交了一個舞伴。我說你們正常交往我不反對。他說肯定是正常交往。過後,此事我就沒在意。
一天,我和同修在一個新開張的超市講真相。講了一會兒,我們準備下電梯出去,正碰上我丈夫和那個女人說說笑笑上電梯。看到我,丈夫解釋說,她讓我帶她到新超市看看。
回家後,我心裏有些不平衡。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情是要修去的東西,不能執著它,我就發正念清除它,可是怎麼也壓不住。等丈夫一回家,我還是說:「你們倆是不是走的太近,太親熱?」丈夫說:以後注意些。
事隔不久,同修約我一起晚上出去做真相。走不多遠,就看見這個女人在我前面,手上拿著一個小包,我丈夫在那等她。見面後,他們就像一對夫妻,女人將小包塞到我丈夫手裏讓他拿著,倆人一起向舞場走去。
回家後,我表面上很平靜,但內心翻江倒海,愛恨情仇一齊湧上心頭。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2]師父的法在我的耳邊迴盪,我心裏明白,我要想修煉,必須達到法的標準。愛恨情仇都是要修去的東西,抱著不放,怎麼修?這次一定要忍住。
可是丈夫一回來,我還是沒有忍住,火又上來了。我挖苦的說:「那個包是不是好重啊?你幫她拿。」丈夫說:「包裏就兩瓶水,她幫我帶一瓶,她自己一瓶。她說天熱多喝水,就幫我帶了一瓶。」
那幾天,我真的心裏很難過。難過的是自己放不下這個情,放不下人的東西。夢中,自己拖著一個大包袱,走一步,向前拉一步。醒來後我悟到,包袱裏面全是名、利、情,各種慾望。這個大包袱不去掉,我就修不出來。
那一段時間,我不斷的找自己,在法中歸正自己。我和丈夫之間也很少講話,基本上進入一種冷戰狀態。我想我是一個修煉人,這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我知道自己從一個極端又走入另外一個極端上去了,靈魂深處有一種「恨」,是恨的狀態。
恨也是情,同樣要修去。我要修去夫妻情,保持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狀態。我努力修自己,修出善心,善待他,彌補自己的不足,我的心在逐漸的平靜。
隨著瘟疫的發展,廣場不准跳舞、遊玩,要求各自呆在家裏。我不能在街上講真相了,就決定到城邊去看看情況,吃過午飯我就出去了。哪兒有人,我就呆在哪兒講真相,講完再往前走。
我走到一個地方,無意中碰到這個女人在打電話。一會兒,我看到我丈夫來了。我想,一切隨緣吧。我還是去做我該做的事,現在世人都在危難之中,個人恩怨要拋置腦後。我選擇了一條大路,我順這條路走了很遠,一個人也沒有碰到。我知道,此時自己不在法上,心還是被勾著。
我靜下來,仔細的想了想,心為甚麼老是放不下,老是被勾著。我想到師父的法,我恍然大悟,我原來一直是在向外求,並沒有修自己,基點沒有擺正,老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老是把責任推到丈夫身上。這就是私,只想改變別人。
還有妒嫉,心裏不平衡,挖苦的語氣,這是對情的執著。在個人利益上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常人。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能把情看的那麼重?情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東西,我怎麼能把這個好機會推出去呢?如果是我以前欠他們的,正好還了這業債,這不是大好事嗎?
一個偶然機會,我碰到這個女人,我叫同修去給她講真相,讓她得救。同修還真把她入過的黨團隊給退了。
一次發正念中,我看到從我身體裏出來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站在我家衛生間窗台上望著窗外。與此同時,我還看到在我身邊臥著一個白色毛茸茸的不知是甚麼東西,不見頭,也不見尾。我想這是師父幫我清理出來的,讓我看到。這就是我平時的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等。這個情我是應該放下,不再為它煩惱,實修自己。
三、走向成熟
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時,會遇到不同的問題。講真相中,遇到少數反對的人會說,共產黨給錢,給吃,給喝。現在政策這麼好,你們還反對,真沒良心。開始我不知怎麼講,只有選擇離開。
我知道這是自己這方面的欠缺,必須要突破,積累這方面的素材,講真相才能得心應手。常人確實在這方面認識不清,就需要我們去講明白。我從明慧網上積累這方面的知識,再碰到這個情況我會直接講。
那天,我碰到一位女士,我告訴她,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她馬上說:「共產黨給你錢,現在政策好,你還反對。」我用平和的語氣,微笑著對她說:大姐,我現在告訴你的是一種保命的方法,與政策好壞沒有衝突。命是你自己的,自己保自己平安,這是每個人所希望的。沒有平安,你錢再多也沒有用。現在瘟疫嚴重,你更要保平安,你說是不是?她說:「對呀,你這一說,很有道理。」
後來的真相也好講了,我直接告訴她,法輪功是在救人,真、善、忍是救人的法理。人間有大劫難,大法師父傳出救人的法,讓所有的生命都能夠得救。同時告訴她,按真、善、忍在社會上做個好人沒有錯。她說是的。
我接著說,中共提倡無神論,讓人不信神,與神對立,是逆天而行,要遭神淘汰的。你加入過它的黨、團、隊組織,就是它的一份子。從心裏退出來,方能平安,免遭淘汰,這是順天意而行。所以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是一種保命的方法,不是走形式,也不是參與政治,是神幫你抹去印記(入中共的組織時被打上的),躲過劫難,是給你得救的機會,千萬要珍惜。女士聽明白後說:謝謝,幫我退出團隊保平安吧。
當然面對面講真相,也要根據不同情況而講。不管怎樣,要突破自我,首先敢講,知道怎麼講,這方面很重要。無論是誰都要救,都要以善相待。過程中,有說謝謝的,也有要想打我的,也有罵的。
我抱著善心、善念講真相,效果真的很好。有時遇到有緣人站在那兒,我想這個人就是等待得救的。站在這個角度上去講真相,一般都很順利。有的時候遇到有緣人,如果我沒有講真相,回去後心裏很難過。我會找找是甚麼心阻礙自己講真相,找出原因後,下次做好。在救人中,我不斷的歸正自己,走向成熟。
我覺的自己很幸運,能夠做師尊的弟子,我簡直太幸運了。今後我做好三件事,不為常人的一切所動,用神的正念走好今後的每一步。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