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是根本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綁架到當地拘留所。拘留所裏關押的人中幾乎一大半是大法弟子。同修們一起背《洪吟》、《論語》,我也跟著背,幾天就背下來了,背的滾瓜爛熟。
在拘留所和同修們在一起,我才知道學法、背法的重要,學好法是走向圓滿的根本保障,而背法是學好法的一個好辦法。於是我除了吃飯、睡覺、煉功,整天就是背法。越背心越明,越背心越正,越背越堅定。
在拘留所的五十天,我根本就沒有坐牢的感覺,也不覺得苦,整天樂呵呵的。那是天天背法的結果。我覺得我能在這嚴酷的迫害中堂堂正正的走到今天,全靠的是大法。沒有師父的保護,就沒有我的今天。
這幾年,我又集中精力背《轉法輪》、《洪吟五》。我想,這麼好的法,我為甚麼不背下來呢?把法裝到自己的心裏,時時刻刻有法指導自己,修起來就不難了,心性提高了,境界提高了,不就有救人的能力了嗎?不就能兌現史前的大願了嗎?我為何不背呢?我決定背法。
開始背法的時候,我是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段的背。先通讀多遍這個自然段,一遍一遍的讀,還要理解這段法表面的意思,直到讀的非常熟了,自然也就容易背下來了。第二天還要重複背一次這個自然段,加深印象,加深對法的理解,然後再背下一個自然段。有時一個自然段要背好幾天才能背下來,我也不急,那我就反覆通讀,從不放棄。
我體會到,背法遇到阻力大的地方,一定是師父提醒我在這方面的心性有問題。我對照法找自己,把不正的觀念轉變過來。
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一個理,法是有標準的,必須做到才能達到目地。做到了,真正實修那顆心,觀念改變了,心性提高了,一切都會發生變化,才能達到目地。不真正實修,就做不到,就達不到法的標準,就是個常人,甚麼都改變不了。因為師父告訴我要實修,而我最欠缺的就是實修。
背法的最大好處是遇事能想到師父的教導,就能在法上看問題。我妹妹的兒子要結婚,沒有錢。妹夫離世了,妹妹領著兒子過日子,過的很艱難。兒子有對像要結婚了,妹妹沒有錢全靠借。幫孩子成家是大事,這也是妹妹的最大壓力,一塊心病,我準備幫助她。
妹妹也修大法,她兒子對大法很有正念,支持妹妹修煉。還敢給警察講真相,給他的老闆講真相,給他對像講真相,證實大法的美好。他說:「我媽不修大法,我早就沒媽了。」
哥哥對我說:「你把錢借給他們,可就算是給了。他們能還你嗎?」我想,妹妹有困難我能不幫嗎?就算不還我,我也不在意,可能哪一世我欠她的,這次還了;假如我不欠他們的,他們不還給我,還給我德呢,用不著擔心。我把錢借給了妹妹。在大家的幫助下,妹妹的兒子順利的成家了,皆大歡喜。
背法對我的修煉幫助太大了,我要一直背下去,直到修煉結束那一天。
二、努力實修
一天,同修來我家,我問:「這麼早來,有事呀?」她說:「有事。你把我氣壞了,看你顯示的!」我說:「顯示?我怎麼顯示了?」我被她說的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麼,就說:「別拐彎,照直說,我顯示甚麼了,咋顯示的?」她說:「你號召大家給同修發正念,你那意思全靠你們了。」那時,我從來都沒意識到自己有顯示心,同修不說我還真沒想過。那時真是不會修啊!人心出來了也不知道,也不會向內找。
從那以後,我就特別留意這個顯示心,比如,我今天給誰講真相了,勸退了幾個人;我孩子有甚麼本事了,有了新房子,房子有多大;我今天背法了,背了多少頁等等,總想跟同修說說,張揚張揚,顯示顯示,這不都是顯示心嗎?怎麼能說我沒有顯示心呢?只不過是自己習以為常了,習慣成自然了。
現在,我知道顯示心不是真我,是假我,我不要它,全部清除。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顯示心背後是求名的心,證實自我的心,根子上還是為私為我。
我還有安逸心,我知道是我放鬆自己,把它養大了,現在它反過來干擾我了,這都是自己對修煉不嚴肅造成的。這個安逸心的最突出的表現是:早晨煉完功後睡回籠覺。開始是週末休息睡回籠覺,後來每天都想睡回籠覺。
我也知道睡回籠覺是安逸心,是個非常不好的執著,它能毀掉修煉人,我不能要。我就堅持不睡回籠覺,可是堅持不了多久,就又回到老樣子。反反復復,拖拖拉拉。這個執著一直去不乾淨。
說白了,圖安逸,不就是想舒服嗎?懶惰嗎?修煉還沒有結束,眾生還等著我們去救度,我不能再安逸下去了,那不是我要的,也不是真我。我要實修,堅決把這個安逸心去掉,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三、講真相,救眾生
我和同修們週一到週五每天上午學法,下午搭伴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一次,我給倆個被佔地的農民講真相。我說,有一次坐火車和一個女交警坐在一起閒聊。女交警說:「現在多好,農村城市化,農民也住樓了,享福了。」我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說:「咋講?」我說:「我娘家就在農村。我家的地被佔了,房子被扒了。農民沒權利維護自己的利益,佔地沒商量,給多少錢也沒商量。否則,你就是『釘子戶』,你就是在『擾亂社會治安』!我娘家村裏就有為此被抓起來判刑的鄉親。我哥今年六十多歲了,身體還不好。我哥跟我說:『你說我是農民吧,沒有地;你說我是工人吧,沒有勞保;歲數這麼大了,給人家打工人家還不要,甚麼生活來源都沒有了。』」
我問女交警:「你家一個月的生活費得多少錢?」她說:「最少也得三千元。」我說:「被佔地農民一家一年才七千二百元(按兩口人算)。他們打不了工,沒錢沒地,愁的不行。你說,這些農民生活是提高了還是下降了?政府到處圈地,失地農民越來越多,無居可安,無業可樂,那生活是幸福還是辛苦啊?!是不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啊?」我說到這,女交警不吱聲了。
旁邊的兩個被佔地農民說話了,對我說:「你說的太對了!共產黨太腐敗了,現在我們連農民都當不上了。年輕人還好說,能外出打工,這歲數大的就難了,超過五十歲當保安人家都不要。」
我給這兩個農民講了大法真相,他倆都退出了加入過的共青團和少先隊。
前不久的一天,我和同修外出講真相救人。遠遠的看見一位老年人在樹蔭底下乘涼,就走過去打招呼:「大叔,這樹蔭下涼快呀!」大叔說:「是呀,這涼快,坐會兒吧。」我和同修就坐在老人身邊嘮家常。老人家是個知識份子,搞技術的,八十多歲了,身體還算好。
我說:「老人家,怎麼不戴口罩啊?」他說:「大熱天的捂得慌,不願戴。」我說:「聽人說這瘟疫還沒過去,得保護好自己呀!」老人家說:「那是,那是。」我說:「手機上說,南京這次感染病毒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打過兩次疫苗的,看來這疫苗也不起多大作用。這病毒升級很快,一走一過,幾秒鐘就傳染給人。」老人家說:「太可怕了。」
我說:「老百姓說,天無絕人之路,這話是對好人說的。瘟疫來了,是老天要淘汰人,但肯定要給好人一條生路,把好人留下來。其實老天早就給人指明生路了,只是人們不當回事。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吧?」老人家說:「聽說過。」我說:「為甚麼現在出現大瘟疫呀?」老人家說:「淘汰人唄。」我說:「現在的人太壞了,啥都敢幹!共產黨太腐敗了,爛透了。人不治天治呀!」
我接著說:「您看汶川大地震,咱說天老爺別震了,好使嗎?不好使。如果地震前有人告訴你要地震了,趕快跑啊!還傻等著震死啊?天氣預報說明天要下雨,咱要出門,咋辦?打個雨傘,把自己保護好。天滅中共,這是天意,順天意而行才行。你加入它的組織的時候,舉手宣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就是立下了毒誓,就是它的一份子,是中共一夥的。你不退出來,它幹的壞事就有你一份,大難來了就得隨它陪葬了。」
老人家說:「那咋退呀?」我說:「頭上三尺有神靈,神看人心。你真心實意的說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神就把你宣誓時額頭上打上的印記抹掉了。用真名、化名都可以。」老人家說:「聽明白了,我是黨員,我退。」並自己起了個化名退了。我又說:「老人家,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句真言。」老人說:「記住了,謝謝!」
今後,我一定要在學法上多下工夫,在修心上多下工夫,在救人上多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