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就跪在師尊的法像前,捫心自問:你是師尊的真修弟子嗎?天天也都學法煉功,遇事有時你就過不去,雖然名、利、情變著花樣,師尊已經點化了你,你這關怎麼還是過的拖泥帶水的呢?雖然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看到師尊的新經文《醒醒》,深感慚愧,我自責,看著師尊法像默默的流淚。
我首先說的是四年前的一個真真切切的夢:說是我多年在外地工作,忽然想該回家了。收拾了一下東西,分別打成三個包袱,乘著夕陽,快步的起程。我急追前邊的幾個人。當我追上他們時,發現有一個高架的小鐵橋,橋欄都超過人的頭頂,只有單人才能通過。當輪到我過橋時,因為三個包裹礙事,我舉著一個要過時,發現小橋已經塌陷到谷底。一著急,從夢中醒來,睡意全消。
我回憶著、深思著這個清晰的夢。自己悟到:這是師尊的慈悲點化,告誡我只有放下「名、利、情」,才是師尊的合格的弟子,才能從人中解脫出來,從人走向神。
這個高架小鐵橋不就是師尊檢驗大法弟子合格與否的關卡嗎?達到標準,就是神,就能蹬上這個天梯。我怎麼還想把名、利、情帶進天國呢?我當時告誡自己一定要過好這三個關!
師尊說:「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2]
多年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弟子才走到了今天。每當事情出現後,回頭再向內找一找,還真有那麼多的執著心!甚麼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攀比心、歡喜心、恨、歡喜心、怨恨心,都和求名的心、求利的心、親情心交、親情心交織在一起。它們互相配合著,在我心靈的舞台上,粉墨登場。我覺的我放下了,在表面上,我好像放下了,在心靈的深處,我放下了嗎?在微觀更微觀的層面上,我放下了嗎?
1、過名關
我的一個老同學和我聯繫,勸我和他一起參加「本省詩詞協會」,並讓我看一下他寫的幾篇詩詞手稿,提一提建議,再交上去拍磚。我清醒的認識到這個「名」關來了,我不能參加!後來,他寫的詩稿都在每期詩刊上發表了。
而每次徵集詩詞的題目,他都提前發給我。有時我有意無意的,拿起筆來寫一寫,雖然沒有投稿,但是已經陷入了對名的執著。有時,在心裏在推敲著詩的遣詞用字、平仄用韻、詩的創意和神來之筆,嚴重的干擾著我學法和煉功。我雖然也在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它,它還是在大腦中浮現。
我翻開師尊的《精進要旨》,一遍一遍的讀,一遍一遍背:「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3]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把法裝進頭腦裏,不能裝那些與修煉無關的東西呀!修煉可不是兒戲!我雖然覺的自己把握的很好,沒有參加這個詩詞協會,但是還是被「名」左右了。
實際上,這個求名的心,它掩藏的很深,隱匿在我的好奇心、歡喜心、顯示心的背後,像幽靈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纏著我,干擾著我,企圖讓我的「求名的心」徹底的彰顯出來。
我充份的認識到,寫這些東西,都是為共黨歌功頌德的;甚麼偉、光、正呀,小康生活呀,百姓幸福安康呀,社會制度怎麼優越呀,黨文化在我的頭腦裏還是佔了一席之地。
向內找,再向內找,查出了它的實質根源,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這關一下子就過去了。
2、過利關
我曾經告誡過自己,一定要過好這個「利」關!然而當這個「利」演化成一種新的特殊形式時,我就沒有把握好,受到了它的嚴重干擾。
二零一九年,我們省出台了一個讓很多退休的老教師很不能理解的文件,那就是只有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以後,滿三十年教齡的,無論是高級的和一、二、三級的小學退休的教師,都可以直接晉升為特高,即副教授級別,工資直接上漲兩千多元,上漲工資從一七年補齊。我們都是退休的農村小學教師,有很多還是從「文化大革命」臭老九時代艱難的熬過來的,雖然在「文件」的時間點上,提前退的休,但大多教齡都超過四十或五十多年了,但據這個文件,你不是在這個時間點以後退休,你就望洋興嘆吧,靠邊站著去吧!
所以,我省各個縣的老教師都組成了一個大的上訪團,各鄉鎮也組建一個小團,由縣城核心人(群主)呼應、上訪。有人提議,叫我也參加這個大、小團的核心人物,我當時就拒絕了,我以煉功別被別有用心的人鑽空子,影響正常上訪,宣布退出以縣城為單位的這個大的團,最後也退出了以鄉鎮為單位的小團。但是,和縣城、鄉鎮的大小團的領導人還保持著聯繫。同時,我還鼓勵他們:只有進京上訪,才可能有希望,還舉了幾個上訪的、幾經多劫、最後總算得到了圓滿解決的例子。在本省上訪不起作用,他們制定的文件,再找他們討說法,那不就是緣木求魚嗎?根本就不起作用,而且還會給他們攔截上訪提供了準備。
我雖然退出了這個大、小的團隊,這只是一個表象。我還鼓勵帶頭人,為上訪提出建議,做支持他們的後盾,並沒有真正的放下求名的心(晉升副教授)和求財的心(每月漲兩千多元的工資)。在學法和煉功中,各種心在腦海中不時的交替出現。有時一個信號打來,你教過的學生都晉升了副教授,每月工資比你多兩、三千元,你現在還是個小學高級教師?不平的心、妒嫉心、求名的心、失落的心相應而出。有時那個不合理的文件又湧上心頭,不公平的心、恨怨心、不服氣的心、爭強好勝的心相應而出;有時老教師在省城集體上訪的浪潮湧來,期望勝利的心、等待省廳修改文件的心、歡喜心、爭鬥心又油然而生。總之,求名求利的心變著花樣侵蝕著我,干擾著我。
師尊說:「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3]
這時的我,大腦膨脹,已經把自己混同於常人,還覺的別人上訪,自己只是靜候佳音罷了,卻被求名求利之心潛移默化的鑽了我執著的空子,而又沒有及時正視它、清除它。
當在學法小組切磋時,同修指出:不用爭、不用求,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4]我通過學法,並和同修們交流,我膨脹的大腦才開始消減、復位,向內找,向內找,才發現「利」的包袱像魔鬼附體一樣粘著我。
師尊說:「你的每一個執著,都會造成你修不成。每一個執著可能都會造成你在身體上出狀況,在大法的堅定信念上造成動搖。」[5]
當師尊的法理入心時,同修的提醒再現時,正念清除才起了作用,心胸才豁然開朗,籠罩大腦的陰霾才煙消雲散了。慶幸的是他們沒有採納我的越級上訪建議,否則,可能會有很多教師被截訪、被關押,也會給我的修煉帶來更大的阻力。感恩師尊為弟子的化解,感恩小組同修為我過關的指正。
3、過情關
我是老弟子了,得法後,各種醫院治不了的疾病不翼而飛,那種感恩師尊佛恩浩蕩、感恩大法的神奇之心滌盪著我被黨文化久灌了的心靈。多年來,我的魔難雖然很多,都在師尊的保護下,我才一個個闖了過來!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尊,無論是大法弟子還是大法弟子的家人都能化險為夷遇難呈祥!我和家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佛恩浩蕩的事實!
那是二零二零年初疫情最嚴重的時刻,為了生計,正月初五,我兒子通過兩次乘機到西藏打工。那時的疫情遍及多個省市,唯獨西藏一例沒有。他被核酸檢測幾次後,又隔離了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因有疫情的地區的人都不許進藏。後來,那個施工單位在西藏找夠了工人。
我兒子同工程師幾次登上三、四千米的高山探測,才定下施工位置。當他們從山下往山上運送施工設備時,遇上了兩次雪崩。大雪從山頂咆哮著向山腰衝來,把他們都捲進了滾動著的雪團裏,向山下滾去。我兒子兩次都衝出十幾米厚的雪團,露出腦袋和雙手,就昏了過去。
當救援隊趕到時,只救了包括我兒子在內的四個人,送進米蘭市醫院搶救。七、八天後,我們才知道了消息,當時就心如刀絞,站臥不寧,請示疫情防控指揮部,方知兩地核酸檢測和進藏隔離,得近月餘,方可見到病人。
我的心還是放不下,只好安排在天津市的女兒去了西藏。通過女兒電話和發來的照片,才知道兒子斷了九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腰椎、胸椎、頸椎都受到嚴重挫傷,全身衣不遮體,身體皮膚和頭皮、面部等多處開裂,那真是遍體鱗傷,病情十分嚴重。院方和女兒說,最少住院三個月到半年,出院後,還得淨養一年後,才能幹一點輕巧的活。
我深知,他被兩次雪崩掩埋,第一次他被抬著下山,已經不能行走了,第二次,又從十幾米厚的積雪中衝出來,兒子大難不死,全憑師尊的保護!和兒子通話時,告誡他要常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但我還是憂心忡忡!他的頭、臉和全身都被繃帶纏繞著的圖象,總在我的腦海裏閃現,就連睡夢中,也出現他受傷的慘狀;煉功中,學法時,他的慘狀也經常浮現。我明知這是「情」干擾,發正念清除它,當立起掌來發正念時,腦子裏還是浮現他臥床慘狀。它總是鬼使神差的纏著我,排不去,清不掉,像一團亂麻,還繫著很多結,真是理不清的憂思啊!
我通過認真學法、發正念,以及和同修交流,我的憂思漸漸的放下了!第二天,女兒來電話說:好消息,他們已乘機快到家了!就這樣,兒子在家休養了七、八個月,神奇的康復了!又回工地指揮工作去了。我一家人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是師尊給了我兒子第二次生命!後來,聽說就連工程師也在那次雪崩中失去了生命。
我靜下心來,把自己近幾年來在修煉中存在的執著梳理了一下,寫出來曝光自己,歸正自己,提高自己。我深知師尊為了眾生得救,用巨大的承受力延長著正法時間,同時也是在圓滿著大法弟子。我一定能兌現好自己的誓約,隨師法正人間。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