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對大法只有感性的認識,覺得大法修煉就是祛病健身的,後來才逐漸明白大法是叫人修煉的,但對於怎麼修煉,如何去修,一直沒有清晰的認識,可以說直到最近兩年,我才慢慢學會了修煉,遇事知道找自己了。所以,我今天跟大家交流的主題,是自己如何在矛盾中被大法淨化與提升的。
1.在矛盾中學會實修
二零一九年年末,疫情來襲,我想那也不能停止救人的腳步,就繼續出門尋找有緣人,並一直講到小年結束。正月初三以後,我又開始出門講真相。後來我所在的城市也出現疫情,各個小區都被封鎖了,我就拿著一戶一人的通行證,藉著出門買菜的機會走出小區講真相。
眼見疫情愈演愈烈,沒有任何消退的趨勢,握著幾十人的三退名單,我感覺沉甸甸的,想趕緊把這些名字發到退黨中心,讓得救後的眾生在疫情中避險。於是,我拿上名單,去找能上網的B同修。因為她那兒的小區也封鎖了,我就聯繫A同修從中協調,讓她通知B同修到小區外與我相見。結果折騰了半天,同修B也沒出來見我,只留下一句話:「大過年的,沒有特殊的事兒就先別見面了。」
當時,我的怨恨心就開始翻湧,心想:「A和B都不在法上,大過年,又封小區,我來找你們,能沒事兒嗎?這A同修還是協調人呢,到最後就知道保護自己!」
回到家後,這顆心也鬧騰得厲害,甚至為此好幾天吃不下、睡不好。通過學法向內找,我逐漸悟到這件事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和擴大容量,我絕不能站在常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這樣想著,突然記起C同修也可以幫我上傳三退名單,於是我就邊發正念,邊往同修C所在的小區走。當時小區門口站了四個志願者,來人就上前盤查,審核的很嚴格,沒有該小區的通行證根本進不去。我在門口晃盪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機會,就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順利進入小區。
求完師父後,我就徑直走到一個看門的女志願者面前說:「姑娘,我去裏面的商店辦點事兒,可以行個方便嗎?」對方聽後愣了一下,隨後說:「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就這樣,我順利進入了小區,C同修看到我後,十分驚訝,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說是師父幫了我的忙。
這件事過後,我開始思考和B同修之間的關係,發現因為我和她一起搭伴講真相已經十多年了,所以互相之間產生了人情與依賴。有時候,在學法點上切磋交流,B同修向大家徵求意見時,其他人的話她都聽得進去,我的話她卻接受不了。為此,專門有同修把我們叫到一起,讓我與B同修開誠佈公的談談,當面解決問題,但怨恨心和面子心讓我當場拒絕了同修的好意,沒好氣的說:「反正我說甚麼話,B同修都不願意聽,我還是不說了。」
事後我悟到,自己在與B同修接觸時,反映出了強大的「自我」,抱著一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你卻不識好歹的心態,在與家人接觸中,這顆心也表現的比較強烈:
比如,在家裏,我經常說一不二,因為嫌棄老伴邋遢懶散、衣服襪子隨便亂丟,就時不時地追在他身後規範他,有時還大吵大喊,臉紅脖子粗的埋怨老伴說:「我這乾淨了一輩子,怎麼找了你這麼一頭豬呢!」老伴聽後,嘴上不跟我爭辯,行動卻依舊遲緩,甚至說兩句動一動,過一段時間,還那樣。
後來,我意識到自己的自我與怨恨是不善的問題,和人說話時,下意識就是指責,對方當然無法接受並做出改變。我每日起早貪黑的煉功,頻繁的參加學法小組和出門講真相,這些為的是啥?不修好自己,能行嗎?
於是,我開始有意識的克制自己,不再埋怨老伴,每天晚上睡覺前,也會回顧這一天哪裏沒做好,和家人相處時,有哪些心在浮動。想到自己得法快二十年了,最近兩年才會修煉,內心裏感覺很慚愧。
2.證實法的苦與甜
得法前,我的工資比較低,到手的錢基本都用來吃藥了,現在無病一身輕,不知省下了多少醫藥費,所以只要遇見有人誇我身體好,我就會跟他們分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神跡。
由於我只有小學四年級的學歷,所以在三退剛興起時,因為文化低,有時候跟人嘮一上午,才能勸退一個人。慢慢的,我摸索出一套以身體康復為話題引出真相內容的說辭,效果還挺好,這一切都源於師父和大法賦予了我勇氣和智慧。
自疫情以來,我和同修形成規律,一週三天學法,四天出門講真相,每週勸退幾十人,遇見的人大都很認可真相,當然也有極端的個例:
比如,一次我正給路邊幹活的工人們發真相台曆,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對我大喊道:「法輪功!你又到處發台曆。」隨後,他就到工人手裏搶過一本台曆,一邊翻一邊跟周圍的人說:「你看,這寫著呢,天安門自焚。」我聽後馬上接過話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就拿出手機,威脅要給我拍照,我拿出台曆遮擋自己的臉,迅速離開現場。
結果沒過兩天,我在坐公交車時,又碰見了他,當即選擇半路下車。沒想到幾天後,我又在公交車上遇見了他和他的妻子,他在車上直直的盯住我,到站了,他只讓他妻子先下車,然後一直跟隨我坐到了終點站。當時,我就意識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想:下次如果再碰到他,我一定要請他去奶茶館吃頓飯,嘮嘮嗑,好好跟他講一講真相,解答他的困惑。當我產生想要和他善解的一念後,他就再沒出現過。
除了跟人講真相外,我也給家族的每一位成員做了三退。一次家族聚會,在場眾人輪流致辭,輪到我發言時,我站起身來,靦腆的說自己沒啥好講的。親戚們聽後不答應,非叫我講兩句,甚至提醒我說:「沒甚麼可講的,你就說法輪大法好啊!」到後來,每次吃飯時,大家都讓我講大法好的事例,現在都快成席間的固定曲目了。
感謝師尊慈悲眾生,讓我和家人們在法中受益,弟子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近兩年,才意識到實修的重要性。今後一定在這方面下工夫,修好自己,多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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