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會交流】在專心做明慧翻譯中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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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四日】我想和同修們交流我這幾年專心做明慧翻譯的一些體會。我是個上班族,一開始參與明慧翻譯的那幾年,也做其它的一些項目。可是漸漸的我發現,即使我投入下班後所有的精力,如果再做其它任何的項目,能用來翻譯的時間都太少。

就在我努力平衡翻譯和其它大法項目的關係的時候,在工作中,人事部門和我有幾次對全職和兼職崗位分析。我發現,在常人的職場中,只有在工作量不夠的情況下才會有兼職這種崗位,因為兼職人員一旦多起來,效率低,項目的合心力低,也更加難管理。

這個討論對我的啟發很大,我仔細挖了挖我去做別的項目的原因,是翻譯的任務不夠多嗎?不是的,恰恰相反,每天都有等待翻譯的文章,根本忙不過來。那麼在這個項目任務很多的情況下,我為甚麼還想去做別的項目呢?深挖下去,發現還是出於對明慧翻譯的不信任,和一種出於眼見為實和黨文化中的急功近利的觀念。因為翻譯是個非常不能出聲的項目,項目組也不怎麼經常交流,也看不到翻譯的文章到底有沒有甚麼效果,到底有多少人看,所以我經常對這個項目在正法中的作用和意義沒有信心,常常擔心自己不做其它項目,是不是就沒有救度眾生,是不是就會在正法進程中落後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一定要踏踏實實的,把心放在那去做,不要管時間,不要想那麼多。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那整件事情就會做好。」[1]

我悟到,既然要做,就踏踏實實的把一個項目做好。 我決定要做一個「全職」的半職翻譯員,決定先把翻譯項目放在首位;如果翻譯的量不夠,我有多餘的時間,再去做別的項目。就這樣,我漸漸的在內心中堅定下來 ,不再分心,就專注在明慧翻譯項目上。從下定決心那天起,我給自己定了一個規定,就是每天都要做明慧翻譯,雷打不動。

一開始這樣做的那幾個月,堅持下來不容易。我經常無意識的在心裏盤算今天三件事做了多少。如果我那天出去參加其它證實法活動了,有時就心安理得的覺得自己講真相那一部份已經做了,回到家已經很累了,時間也很晚了,心裏往往糾結是不是就不用翻譯了。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儘量不讓任何思想控制自己,不順著某個念頭去想,而是先看看這個思想念頭的出發點是甚麼。我意識到了這想法的背後好像是參與正法的事情是在完成作業一樣。這背後不就是自私嗎?我悟到我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抓緊一切時間,就力所能及的做一切我能做的事情,修自己,救眾生,這就是我生命的意義。

悟到這一點之後,不論白天出門去講真相多麼辛苦,除了在神韻推廣期間去外地不能上網之外,我每天都堅持做明慧翻譯。日復一日的任務已經成為了我一種責任,一個生活中的日常,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了。

當然,在努力做好翻譯的同時,我也不用我想多翻譯來成為我掩蓋安逸心,不出門去面對面講真相的藉口。我基本每個週末都出去景點煉功或講真相,風雨無阻。神韻推廣期間則雷打不動的去貼海報,掛門把手。我發現去景點講真相,還有積極參與面對面的神韻推廣其實對我的翻譯幫助非常大。我在和社會中的人面對面的講真相過程中真切的體會了中西方的文化差異,和思維方式的差異,因此也更加理解了為甚麼我們翻譯組,真的不能機械的把中文翻譯成英文,真的要接受西人編輯們的建議,要用心的去對待每一篇文章,要用心的去改寫,我們怎樣才能把手裏的文章翻譯成西人能理解,並且樂於接受的文章。

在兌現自己每天都做明慧翻譯的承諾的過程中,在踏踏實實,不再想著做大事,就專心做好翻譯項目的同時,我在修煉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紮紮實實的提高。

放下對名利地位的追求

在我這個行業和我的職位,加班一兩個小時是正常,因為想多點時間做翻譯,所以我一開始准時下班的時候,老闆和同事都給我臉色,並且說很難聽的話。每天準時下班就成了個挑戰。

通過學法,我悟到常人中的工作就是一個要飯碗,不論是個鐵飯碗,是個金飯碗,還是個破舊的要飯碗,也就是個我們用來救度那一個行業,我們用來在常人中魔煉心性,同時救度那一方民眾的方式而已,所以絕對不能被這個要飯碗所迷惑。師父也借一些同事的嘴來點化我。經常有人對我說,「你努力在上班時間幹好你該做的就可以了,你難道下班後沒有更加有意義的事情去做嗎?你可以用下班的時間去做幫助別人的事情呀。」

我也意識到在努力工作的背後,隱藏著追求被認可,被尊重,被讚美的求名的心。在意識到這些之後,我擺正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心態,不亢不卑,工作我努力幹好,但是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絕不為了討老闆高興,或者怕老闆生氣而加班。我發現當自己的心態擺正之後,老闆和同事都不再因為我不加班而給我臉色了。

在這期間,我也加強了發正念,並且在多發正念的過程中,逐漸改掉了在白天的工作中,把常人工作看得比發正念更重要的做法。只要快到發正念的時候,我基本能提前放下手裏的工作,靜下來好好發正念。我發現只要心態放穩了,常人中的一切都給大法弟子讓路。而我多發正念,發好正念也使得工作中耗費大法弟子時間和精力的事情大大減少,而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了,也就真的用不著加班了。

擺脫手機的控制

現在的人類,基本上都被手機所控制了,好像幹甚麼都離不開手機了,手機一響,隨叫隨到,人類都快成了手機的奴隸了。我發現很多同修也是這樣,地區大組學法交流的時候,已經不能安心的坐著聽大家的交流,而是不停的滑手機。

翻譯的時候,尤其是文章需要改寫的時候,需要大塊的沒有打擾的時間。在翻譯的過程中,停下來打電話,發短信,看群組消息,非常影響工作效率。有一天晚上,我在翻譯一篇心得體會的時候,不停的停下來,接一些不重要的電話,聊一些沒有意義的事,一晚上下來,就完成了一段,還錯誤百出。那天晚上我很沮喪,好好的想了想為甚麼效率那麼差。我想,手機是為弟子所用的,我們大法弟子怎麼能和常人一樣,離開手機就好像不能生活了呢?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怎麼能被一個通訊工具驅使和控制呢。

我進一步分析了我的往來電話內容,我驚訝的發現,無論是和常人還是和同修之間,很多電話都完全不必要;和常人之間的電話,很多都是出於名利心,愛管閒事的心和逞能的心驅使打的。真相沒怎麼講,反倒說了很多不修口、不符合大法弟子標準的話。和同修之間的聯繫,真正要辦的事情,往往幾分鐘就解決問題了,而大部份電話也是浪費時間拉家常,聊些沒用的。有時候開始好像是交流,說著說著就成了議論別人了,這對修煉沒有任何好處和幫助。同修群裏的信息,我也不是必須馬上就要看的。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立刻調整了我和外界聯繫時間和方式。我改成利用上下班走路的時間或者上班休息的時間完成全部需要聯繫或辦的事情。同時我也多背修口那段法,發正念滅掉自己的好事心和管閒事的心。

一開始每天晚上不看手機的干擾很大,手機不停的滴滴響,把我的心也攪的七上八下的,像是有甚麼勾著自己的心,總想去拿起手機看看。在擺脫手機控制的過程中,個別的時候也會有人抱怨說我不接電話。但是當我在法上提高之後,真正的放下了好事心,也能做到修口,不議論別人,不打聽任何別人的私事之後,和同修間的正常聯繫一點都沒有受影響。相反,沒有了那些同修間的家長裏短的閒話,沒有了和正法修煉沒有任何關係的話,知道的事情少了很多,心也自然能清淨了。煉功,學法,發正念都能靜下心來了,這點是我沒有想到的。原本只是簡單的想多做翻譯,能有安靜的時間做好翻譯,但是因為這個為項目負責的想法,自己在修煉上的提高是巨大的。

對要不要改寫中文原文的認識過程

翻譯組前一段時間曾經幾次討論過對翻譯和西人編輯要不要改寫中文原文。我想談一下我對這個問題的認識過程。

年輕時在大學裏學英語翻譯課的時候,是學「信、達、雅」這個翻譯準則的。所以開始做翻譯的好幾年都是抱著這個想法,原封不動的翻譯。即使原文文字質量真的比較差,我也硬著頭皮硬生生的翻譯出來。心想,這也不是我的責任,作者就是這麼寫的,讀者愛看不看,反正每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也不可能人人都喜歡看這篇文章。基於這種想法,早些年,對西人同修在段落和文字上的大修改,我常常不怎麼接受,因為我覺得他們改動了作者的原話和本來的意思。

直到有一次,我翻譯一篇大陸同修寫的一篇真是中文都不通順的文章,我也看不懂作者到底是想表達甚麼意思呢,所以連硬翻譯都翻譯不出來,乾脆用谷歌翻譯出來就交作業了。然後那篇作業被編輯挑出來批評,說基本全文全部改寫了一遍。我看了評語,心裏依然是很不服氣,覺得我能咋辦呢,作者就這麼寫的嘛。

本著不服氣的想法,我叫來在海外長大的孩子,說要給他分享一篇故事,然後把那篇文章按原文一字一句的口譯給他聽。孩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停的說「Weired」(怪異)。那種自動翻譯讓他根本就不能理解同修所表達的事情,為甚麼那麼做。然後我再把西人同修修改好的稿子念給他,他說,哦,原來是這樣。It is great(真了不起)。

這件事情給我的觸動很大。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不能生搬硬套常人中的任何翻譯,從一方面來看,我們拿到的原材料不是文學名著或經典,所以從這方面來說不能不進行基本的文字潤色。

另外,我也明確了翻譯的目地。我們做多語種網站的一些目地是揭露迫害真相,告訴世人大法的美好,和同修們分享在法上的理性交流。無論是哪種讀者,我們最先考慮的從大處想是怎樣讓眾生能得救,從小處想是怎麼讓讀者接受。當我明確了翻譯的目地是「為他」,能使同修作者的初衷被理解,使作者想表達的意思能被更多的人讀到,並且接受之後,我發現原來的那種「原文照翻」的想法其實是為了做事而做事。想想看,如果一篇文章翻譯出來,文化背景不同的西人讀者覺得作者怪怪的,那麼我們辛辛苦苦翻譯的作用又是甚麼呢。翻譯不是簡單的把中文字變成英文字就行了,如果那樣的話,真的用谷歌自動翻譯就可以了。翻譯的時候是要看到縮小兩種文化中的差距,有時增加,或者減少一些語句,使得原文想表達的真正含義能被更清楚的表達出來。

從那天起,我開始嘗試著在不改動原意的情況下,把文字不通順的地方改寫通順。把重複的句子合併,把一些段落從新組合,或者把一些不必要的細節刪掉,使得內容更加明確清晰,使得同修的經歷能讓更多的讀者喜歡閱讀,我想這也是向明慧網投稿的同修的願望。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發現了很多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的黨文化。比如說,西人同修改過的文章,很多刪掉了原文中的一些空洞的口號和表決心的話,或者是去掉了一些含糊的推測,比如,「我覺得他是想如何如何。」而是用事實來說話。

在翻譯大陸迫害文章中學會謙卑

我最近一年開始翻譯大陸迫害報導,我在其中學會了做一個謙卑的人。在翻譯大陸迫害報導之前,我是根本不會去看這類文章的。一開始翻譯這類文章,我經常心裏崩潰,因為報導中經常是一連串很長很長的地名。常常查了以後才知道,是城市,附屬城市、縣、鎮、鄉、大村、小村和小小村。名字經常出現大妮、二小等等。我常常在心裏抱怨寫報導的同修,覺得寫「某某市某某縣某某鎮某某鄉某某村」就那麼難嗎,如果不知道具體的名字就寫個姓不行嗎?甚麼大妮二小三小的,怎麼就這麼笨。

我一直是關著修的弟子。可是有一天,我又在心裏抱怨的時候。忽然在我右上方出現了一個樸實、短髮、被曬得黝黑的農村中年女同修的形像,她憨憨的對我笑著,說:「同修你說的對呀,俺本來就不識多少字,沒文化呀。」這個場景很快就消失了。這個經歷對我的震撼很大。我忽然意識到那些迫害報導,是大陸同修經過怎樣艱苦的渠道才能拿到手的,才能傳給明慧網的,我也忽然進一步意識到為甚麼參與明慧的同修,尤其是中文部的同修,需要那麼的低調,因為那直接牽扯到大陸眾多同修的生命安全問題。

我也意識到了,我潛意識裏有種覺的自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覺的自己比別人了不起。我悟到,覺得人家不好,那不就是邪黨灌輸的自己偉光正的變異思維嗎?這種思維出現了我還把它當成自己,還任由它去不善的評價自己的同修。我的同修不就是師父的弟子嗎?需要被去掉被滅掉的變異觀念怎麼能有資格去評價師父的弟子呢?

悟到這一點以後,我非常注意分清,抑制並且去掉那些不善的念頭,無論嘴上和 心裏都不隨意評價甚麼,學會了做一個謙卑的生命。

在被修改中進一步領悟精神和物質的關係

師父教導我們:「你不能夠不認真去做。」[1]

我一直有粗心大意的毛病,雖然也意識到了,但是並沒有下決心去改。這也反應到我的翻譯中來。

我雖然每次都仔細看西人編輯修改的文章,但是仍然覺得有的錯誤無所謂。如果是「粗心」引起的錯誤,比如格式忘記了,拼寫錯了,那我很少往心裏去,會對自己說,「哦,這個我會呀,就是太粗心了。」但是,凡是用詞遣句方面的修改我都特別重視,每次都要反覆想為甚麼那麼改。

有一天背法的時候,我忽然悟到我這種對待錯誤的態度,也就是沒有擺正物質和精神的關係的一層表現。其實就是重視技術的提高,不重視心性上的改變,看重技術,依賴技術,覺得技術最重要,不看重態度,不看重心性,這不就是共產邪靈無神論的一種體現嗎?作為修煉人首先應從心性上提高,境界昇華後大法才能賦予更高的智慧,從而提高翻譯技能。「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2]心性的提高與技術的提高是同步增長的。

重複的工作是保持精進的動力

我每天因為儘量利用上班前後和中午的時間去公園煉功洪法,在外邊經常要至少十三個小時。因為時間緊,所以每天的早餐是餅乾,中午基本沒有吃過午飯,晚上到家也很少做飯,都是吃點週末剩的。每年的大型活動報導、法輪大法日徵稿、各地法會、節假日賀詞,基本沒有閒下來的時候。尤其是領報導任務的時候,覺得壓力挺大的。長年累月這樣,有時會覺得很辛苦也很疲憊。常常想反正我每天都翻譯,要是不領報導任務就好了。

後來我意識到了,我怎麼知道組裏其他的同修都比我時間更多、更靈活呢?而且,我想自己來決定我工作的速度和努力的程度,而不願意背後有個交稿日期的壓力。這種所謂的自我決定的意願背後隱藏了多少私心。我問自己,我能為明慧翻譯做多少,我甚麼時候能為明慧翻譯,我翻譯的速度,那是以我的時間和修煉狀態來決定的嗎?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是應該完全放下自我,無條件的去配合項目的需要嗎?

在翻譯項目中走出病業假相

這些年中,經常聽到一些同修因為病業假相很遺憾的過早離世的事情。在各個項目都缺人,在那麼多世人還需要得救的情況下,早走每個同修都是很大的損失。我想交流一下幾年前我經歷的一次病業假相,希望對同修們能有所幫助。

幾年前,我的右小腿被一隻蚊子叮了一個包。我一開始沒有把它當回事。然後這個包在三天之內迅速從紅腫發展成從兩個膝蓋到腳嚴重水腫,兩腿的皮膚被撐得都變成透明的了,兩隻腳也腫成了饅頭。到了第三天早上,我被疼醒了,發現兩腿腫成了「大象腿」,疼的連坐都坐不起來。我迅速的和自己有下面的對話。

「要請個病假嗎?」
我回答,「你是個大法弟子,師父說你沒病,你信師父,還是信自己的感覺?」
「那我現在怎麼辦?」
我回答,「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現在也是起床煉功的時間了。下床煉功。」
「腿腫成這樣,坐都坐不起來,怎麼煉呀?」
我回答,「師父會安排你不能煉功嗎?肯定不會。既然不是師父的安排,你就做一個煉功人該做的事。」

在那個時候,繼續躺著是那麼容易,爬起來,坐起來,站起來,好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當我思想中明確了我只聽師父的話,該幹啥幹啥的想法後,我就慢慢的一邊心裏求師父加持,一邊自己慢慢的起來,每一個動作就像無數個刀子在割腿和腳一樣,我忍著劇痛,煉完了一個半小時的動功。

就在我煉完功之後,奇蹟出現了。前一秒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在那一秒中突然消失了。我不可置信的踢踢腿,發現腿還是一樣腫脹不堪,但是真的是一點都不疼了。我跑到師父的法像前叩拜師父,淚如雨下。我知道這實質的痛苦是師父又替弟子承受了,腿還腫脹,那是我該過的關,我對師父說,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不給師父丟臉,一定能過去這一關。

我那天照常的上班,幹家務,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同時,我利用一切時間發正念,不停的背誦師父《洪吟》中的詩詞。同時,我也向內找,看是自己甚麼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了這個魔難。

當天晚上,因為我的兩腿依然腫脹的很厲害,活動和坐下都有點不方便,我有點猶豫是不是要向小組長請假,在家好好的多煉功多發正念。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我的小組長發來了緊急的活動報導翻譯。我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悟到,任何需要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要輕易推脫,因為那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使命。因此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幹到很晚完成了文章。

沒有想到的是,從那天起之後的幾個月,我們的小組長每天都不停的分配給我緊急報導和各種其它的緊急翻譯,因此那幾個月我每天都非常的忙。上班時間我高速運轉,保證完成工作,以正常時間下班,回到家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家務,然後儘快坐下以最快的速度翻譯。同時我也要求自己在夜裏發完正念後,在不耽誤翻譯的情況下打坐,然後稍睡一會,出去公園裏煉動功。那段時間我的兩腿依然腫脹的像饅頭,連散盤都很困難,雙盤前先需要壓腿,單盤,把腿用布條子結結實實的捆上,再雙盤,這把腿盤上的過程都是汗水加淚水,要將近一個小時才能把腿捆上,雙盤之後,腿都像要爆炸那樣極度痛苦,每一秒都無比的漫長。

那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有上過床睡覺,都是在師父的法像前躺在打坐墊子上稍稍睡一會。可是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忽然有一天我發現我的腿和腳不再腫了。也就是說,這個魔難就在不知不覺中,在繁忙的翻譯中過去了。

因為篇幅的關係,這個過程我以後會和同修們詳細交流。這裏簡單的總結一下我自己走出病業假相的體悟:

1、毫無折扣的信師信法。要做到這點,就要有堅實的學法基礎。學法不能走形式,不能不入心。至於學法有沒有有口無心,我自己有個簡單的測試方法,如果學法的時候,突然被打斷,還能記得自己讀到了哪裏嗎?我發現很多同修根本不記得自己剛才在讀甚麼,這樣的學法是沒有用的。我在出現這個魔難之前的一段時間,幸運的開始了每天雷打不動的背法和每天加一次半小時的發正念。這使我在正念不強,疼痛難忍的時候,在心裏有反覆,不知自己能不能走過去的時候,堅定對師父的正信,從而走出病業假相。

2、修煉是嚴肅的。我們一定要向內找,但不是在承認魔難中向內找,而是像師父所說的,「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2]師父所說的「就得」這兩個字我的印象很深。我們不是說因為有魔難了,所以向內找,然後好像是因為向內找了,所以魔難消失了,不是這個關係,而是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就得向內找。平時不要不在乎小事,如果平時不注意實修,臨陣磨槍的時候,很難過去。

3、多發正念。即使在走路,吃飯,或幹家務的時候,都可以發正念,或者背《洪吟》。背的時候,爭取每個字要顯現在眼前。

4、多煉功,多轉化本體。煉功的時候要做到「身神合一」[3],不能放任思想業力和干擾控制自己。

5、千萬不要用常人的觀念來把身體的感覺和甚麼「病」對號入座。一定要分清思想業力和外來干擾不是真正的自己。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需要照顧的「病人」,儘量不要依靠別人來照顧自己的日常生活。

6、很重要的一點是,要記得自己的使命,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僅僅是個人修煉,所以要把自己的使命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

我那幾個月無論多麼的痛苦,都照常去上班,照常每天早上出門去公園煉功洪法,照常做一切家務,更是照常兌現著我自己對明慧翻譯的承諾,沒有休息過一天。過後想來,我覺得每天的報導翻譯幫我走過了那個凶險的病業假相。

在這裏非常感激分任務給我們的同修。我真的覺得在一個項目組的同修的緣份是很大的。我們一定都是發願在這關鍵的最後的一刻,互相提醒,互相拉扯著,走在師父安排的路上,所以我們真的應該珍惜師父給我們的每一個機會,珍惜身邊的每一個同修。在那幾個月的過程中,每當我覺得非常痛苦,非常疲憊的時候,非常想趴下,想躺下的時候,每天都會看到一個緊急報導的小紅鈴鐺,像是著急的說,「你沒事,別趴下,別躺下,趕快起來,趕快做,跟上師父的腳步,跟上正法的進程。」就是這些小鈴鐺,提醒著我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加強著我的正念,使我有驚無險的走出了那個病業假相。

我在做翻譯項目的這些年,學會了保持低調,學會了做好小組長要求自己做的,學會了謙卑對待手裏的每一個字,學會了不停的高高興興的接受西人同修的修改,學會了不停的認錯,找自己的錯誤。參與明慧翻譯使我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實修,真正的體會到了師父教導我們的:「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

同修們,讓我們互相提醒,在這關鍵的歷史時刻,都能實修自己,不把修煉當成空談,盡我們最大所能多做,多講真相,做精進真行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二零二二年明慧部門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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