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約一年左右就開始幫忙翻譯明慧文章。當時的翻譯模式幾乎就是逐句翻譯成英文。多年後進入改寫組,並不是那麼適應。因為寫作從來不是我的強項,可以避免就避免。改寫文章的學習過程我的挫折感很大,老覺得壓力很大很痛苦,無法專心,一直想放棄退出改寫組。
剛開始,幾乎每次好不容易完成一篇後,校閱的同修都要將譯文大幅度修改;糟糕時,近乎將我重寫的文章再重寫一遍,還要花時間寫大篇幅文字告訴我那些地方如何改進。當時覺得同修在浪費她的時間教我,不斷想直接告訴同修我想轉回做翻譯,但又覺得已經讓人家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訓練,突然放棄太沒禮貌,就硬著頭皮繼續做。
之後我發現每次翻譯時總會因覺得壓力大想放棄那篇文稿,但是一旦寫完交上去後就又覺得神清氣爽,好像沒那麼糟,告訴自己再試一次吧。我認識到想放棄是一種干擾,不讓我提高,不讓我專心將文章寫好。但是每次堅持把事情盡力做完後,那種全身舒服的感覺是師父給我的一種鼓勵,也是一點一點提高、擴充我的容量的過程。後來有一篇文章同修給了一個很好的回饋,給我非常大的鼓舞,於是決定留在改寫組。
剛開始時總覺得可以拿到簡單一點的短文章翻譯較好,短時間內可以翻出較多文章,這是我的做事心,常人的成就感與「數字會說話的觀念」在作祟。時間久了又開始對迫害文章有排斥感,老覺得每篇迫害文章的內容都差不多,迫害模式大同小異,只不過時間地點人名不同。加上迫害文章對事實,如時間地點和過程的準確度要求比較高,翻譯起來壓力較大。
通過不斷學法,過了一段時間後這種感覺也就慢慢被魔掉了。理智的想想,所有的文章都脫不出我這種「大同小異」的定義:交流的文章脫不開做三件事、吃苦提高心性;活動文章脫不開遊行集會擺攤靜坐。我理解,各類文章在內容上雖然有某些程度重複性,但是翻譯者的心態不同,正念不同,呈現方式不同,最重要的是讀者群不會是同一群人,我們還是要仔細耐心的講真相,十年如一日,讓更多人醒過來,這是忍和慈悲的一種表現,就像神韻的演員也不會認為上一場表演的曲目和下一場都一樣,叫下一場的觀眾看錄影。
在我開始翻譯一篇新的文章前,我一定會靜下心學法。這樣我才能有正念來處理這篇文章。慢慢的,在翻譯迫害文章時,我能把自己放在故事中同修的位子上,去感受那個迫害是多麼的不可接受、迫害者有多可惡,然後心裏想該用甚麼樣的文字和語句才能更有利的曝光這件事,讓讀者更清楚了解迫害者的邪惡和同修遭受的苦。在翻譯活動報導時,也能理解不同的活動都是同修無私的付出時間精力物資,那些細節及照片都是彌足珍貴值得保留的。從中我也挖到自己不喜歡重複的事物,對新奇的執著。
之後有一陣子覺得翻譯長篇的迫害文章壓力很大,要花很長時間,要更專注,因為前後需合理有連貫性,裏面的要注意的細節更多,有時候還有許多數字要整理,而那陣子就剛好拿到許多長篇文章。我靜下心來問自己: 為甚麼要不耐煩、壓力大,我的收入並不來源於此,也沒有硬性規定文章完成的時間,也沒有人說我不能把文章退回去,為甚麼壓力要大? 我覺得這就是干擾,也是我需要再次提高容量的時候了。
我開始在接到長文章時有意的抑制這些負面的想法,不耐煩的感覺,同時加強學法,不知經過多少次後,這種負面的感覺漸漸變弱了。有一次協調同修問我介不介意常翻長篇文章,我可以自若的回答只要時間夠的話不會介意。後來有一篇文章得到編輯不錯的迴響,說這種完整的綜合報導是有需要的,很能夠說服讀者。有一次拿到一篇約二十頁左右的文章,心裏的第一個想法是:「哇,有甚麼事情可以寫這麼多?我看看。」我很欣慰我的心情不再隨著文章的長度大幅起伏,那篇文章經過了刪減重整後也得到同修不錯的反饋。
前幾個月因為咬到硬物牙齒非常痛,幾乎整個人要昏過去。我忍住痛沒去看醫生,知道是牙根太短牙齒搖動碰到牙齦發炎了,當時想給它痛吧,消業是天大的好事,修煉才碰到的。沒想到劇痛持續了幾個禮拜,我只能用一邊牙齒吃東西。特別的是完全沒有腫起來,很痛的時候大多是在週末或晚上睡覺前,沒有影響到我上班和做大法事,我消病業經常如此,我知道師父幫我消了絕大部份的業力,不影響工作和做大法的事。
有天我不想忍痛,想趁上班空閒時去看牙醫。才要打電話去預約,就收到一封同修的電子郵件,說今天剛好沒有文章讓我翻譯。我心想太好了,下午沒事正好可以去看醫生。緊接著,又看到同修的信說,如果可以的話,想請我幫忙翻譯另一篇文章。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師父在點醒我:「你有空可以去看牙醫,應該就有空幫忙翻譯一篇文章吧?」我靜下心將那篇文章翻了,沒去看牙醫。
透過不斷的學法,對病業的認識有不少提升。我想起修煉前有一次過新年時出去旅行,當時也是牙痛,藥局都沒營業,也不知道要去哪裏看醫生,記得那時在旅館痛得嚎啕大哭。好不容易買到了止痛藥,當時藥劑師驚訝的說沒看過牙痛臉頰腫那麼大的。誰知止痛藥吃再多也沒用,一直撐到假期結束才去找牙醫拔除。那種極度的痛楚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從那以後,即使是在修煉大法之後,只要我的牙齒有任何問題,我的思維就立刻下意識變回常人,我告訴自己牙痛不會自己好,牙痛不是病,然後毫不猶豫的上牙醫那把它處理掉。從此之後牙痛一直是我的過不了的關,也因為我一直沒過,所以一直要過,嘴巴裏植牙的數目不斷上升。
師父說:「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有的人乾脆怎麼講他也不相信,還是常人中的實惠。他抱著固有的觀念不放,而造成他不能夠相信。」[1]
這次的牙痛我忍了幾個月,直到它完全不痛了,除非我刻意去咬它。我沒過這個怕痛的心性關,去了牙醫那裏。檢查時醫生發現牙齒是從中間裂成兩半,他帶著不可理解的表情說我怎麼這麼會忍,還用鑷子把那顆牙扳成兩半給我看。雖然我對疼痛的恐懼心沒去掉,但是我已不再像以前一樣無意識的像常人一樣去對待牙痛這件事了。
現在還有很多事情很多心在干擾著我,但是我有信心在不斷的靜下心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的過程,師父都會讓我把這些執著放下,謝謝師父,謝謝大法,也謝謝付出的同修們。
以上修煉分享若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二年明慧部門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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