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甚麼小區。我說:我叫大法弟子。其它問話我都不予回答。他們說:到這裏的都得配合公安。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的,我不是壞人,不是罪犯,所以不能配合。他說法輪功是國家取締的,你還宣傳,你就是犯法。我說我懂法律,《憲法》35條、36條明文規定,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所以我的行為是合乎中國的法律的。他們知道理虧,通過別的方式也沒有找到我的相關信息,就讓我進了一個大鐵門的小屋等候。
我進了小屋,第一念反思自己修煉上出了甚麼漏洞,讓兩個孩子犯罪,還耽誤了今天救人的事。我總結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存在的問題,找到了以下幾個方面。
1、沒有擺正師父讓弟子做好三件事的關係,一段時間以來學法、發正念沒有做好,走了極端了。
自疫情肆虐起,我看到中共病毒奪走了那麼多世人的生命,我悲傷過,流過淚,我感到救度世人的緊迫,所以加長了講真相的時間,原來我是每天半天出去講真相,後來經常超過5、6個小時,有時甚至達到7、8個小時。三退人數是增加了,但出現了疲勞、睏乏等不正常狀態。有幾次發正念,手結著印坐著就睡著了,有時在外面時間長,還影響了正點發正念,學法時間也減少了,由於睏乏,學法效果也不好。記得前幾天看明慧網同修文章,說他們那一個同修白天講真相,晚上也出去講,學法、發正念少,招來了迫害。我看了心裏還不太贊成同修的見解。當我被關進牢籠時,才體悟到同修悟到的對,是我錯了,我也沒有擺正做好三件事的關係,修煉上有了漏洞。
2、看著不聽真相還讚揚邪黨防疫成功,大誇邪黨好的人,我沒有升起修煉人的慈悲、善心,還助長了爭鬥心。
記得有一次我和一個人講三退保命的事,她大誇邪黨怎麼怎麼好,還跟我大聲喊,說我拿著共產黨的工資還反黨,把保安都招來了。一個保安說:要過去說這些話,就抓人了,可別說反對共產黨的話。也沒引起我的重視和反思,對安全也有所忽略。
另外,我還找到了自己早已發現卻沒有徹底修去的顯示心、妒嫉心、求名的心、色心等等。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問題,我求師父幫助弟子,我說:師父啊,我知道我有漏,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會歸正自己,我不能被關在這裏,我要出去救人。
一個警察進來了,說:報個姓名、家庭住址就送你回家。不說姓名、家庭住址,就送精神病院或拘留所拘留。還有一個說:再不說,給灌點辣椒水。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哪兒也不去,今天就要回家。我把念定在了這裏。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抓捕我的派出所及國保大隊空間場範圍內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魔爛鬼及其背後的一切因素,不許讓警察對大法犯罪。我反覆默念師父的教誨:「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
我對警察說:你知道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不報姓名嗎?其實是為了你們不犯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因為我們修的是佛法,如果我告訴了你們我的有關信息,在當前形勢下,你們就會去抄家,你知道這樣做會犯多大的罪過嗎。現在瘟疫肆虐,不久還會有更大的災難,我們只有救人的份,怎麼能毀你們呢?那兩個學生舉報了我,我都很痛心,是我沒做好,讓她們犯了大罪,我現在再按你們的要求做,我是在害你們哪!誰迫害了法輪大法,誰迫害了法輪大法弟子,將來是要清算的,我修真、善、忍,明知道這樣做是讓你們造業、犯罪,那我們的善怎麼體現呢?
警察可能聽懂了我的話,也不逼我了。我還利用一切機會給警察講善惡有報的天理,舉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及最近被抓的孫力軍、孟建柱等高官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長春公安局局長迫害法輪功,父母死、兩個弟弟死,老婆得癌,都遭報了等例子,勸他們不要助紂為虐,不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那樣對他們不好。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大疫前救世的靈丹妙藥……。
七個小時後,晚九點左右,我零簽字、零口供,回家了。我知道是師父幫弟子化解了這場魔難,沒讓警察犯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罪,謝謝師父!
從這件事我體悟到:大法弟子在甚麼時候都要保持清醒,不能走極端,平穩做好三件事最重要。我會接受教訓,經過暫短時間調整好狀態,及早走入大法弟子此時該做的三件事中。感恩師父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