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一個晚上,我到一小區去發真相資料。發完後,我就感覺身體不適,從樓上下來後,氣喘的厲害,並開始咳嗽,一口一口的吐血。我立即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我停留了片刻,心裏念著正法口訣,請師父加持,我回到家。
上樓後,我直奔衛生間,一聲咳嗽伴隨著血從口中一湧而出,開始是一口一口的吐,咳嗽一聲,吐一口,越吐越急,後來鼻子、嘴一起往外湧,那真是來勢兇猛,由不得我半點喘息。當時我也沒有害怕,也沒有病的概念,修煉人沒有病。師父說:「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1]我說:是師父安排的我承認,不是大法師父安排的,我堅決不承認,我就是信師信法。
我還是吐個不停,大約吐了十多分鐘,我已上氣不接下氣,身體承受到了極限。心想快停止吧,就這樣我慢慢的停止了吐血。回到房間開始煉靜功,在煉功的過程中,我的腦中一直迴響著一句話: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我就想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呢,把這些污血、不好的壞東西全部都倒出。
第二天早上煉功,煉到第五套功法時,剛打完手印,突然一聲急促的咳嗽伴隨著一口血從嘴裏一湧而出,容不得我起身,我順手在地上抓起一塑料袋又開始吐血,紫黑色的血伴著血塊從鼻子、嘴一起往外湧,我還在打著坐,但心裏非常堅定,我想都是好事兒,我有師父管,甚麼都不怕。
吐了大約十五、六分鐘,停止了。我也輕鬆了許多。我把塑料袋紮起來,整個一個大肉球。這時,我發現一直困擾我多年使我皮膚長期癢癢的那些個大小紅疙瘩、紅點、紅圈全部消退,奇怪,昨天還滿身都是奇癢不行,一夜之間不翼而飛,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更神奇的是,我下身一直出血,雖然不多,可每天都有,已有七、八年了,也都消退了,沒有了。
師父說:「舊勢力利用了裏邊不同的時間,在不同的空間的時間它幹了它要幹的事。其實師父也是反過來利用它幹的這一切成就著大法弟子」[2]。師父將計就計巧妙的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往高層次上推,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可是舊勢力並沒有放過我,轉天我又開始吐血,這次吐的不是污血了,是鮮紅的血。我立即大聲說:我不承認這種迫害,即使我有人心沒修去,我都會在大法中歸正,誰也不配迫害我,我有師父管。我要曝光你,解體你。
下午,我到了學法小組,剛要和同修說,一聲咳嗽一口血湧上來,開始用衛生紙接著,弄的衣服上都是,同修便拿了一個塑料袋接著,我說,你們不要管我,快發正念,邪惡怕曝光。同修們都圍著我,別的學法小組的同修知道的也來我們小組,大家整體配合,解體舊勢力的迫害。同時,同修們也幫我向內找。經過兩天連續發正念,我徹底的停止了吐血。
近一個星期的吐血,使我表面身體傷害很大,本來就不胖的我一下子體重又減了十多斤。我就感覺自己前胸和後背像兩片紙一樣貼在一起,中間只有一根棍兒撐著搖搖晃晃。
可是邪惡並沒有罷休,還在繼續迫害我,我產生了不好的狀態,不想吃東西,嘴裏苦澀苦澀的,甚麼東西到我嘴裏都是苦的,不管在哪,都聞到一股血腥味,讓我噁心,不想吃飯,我就強迫自己吃飯,不叫我吃,我就吃,每頓飯吃多少還吃多少。
邪惡因素變著花樣把我往死裏整,還不讓我睡覺,只要頭一貼枕頭,就讓我咳嗽,喘不上氣,我只好依在床頭靠在被子上坐著。有一次,我不知甚麼時候倒在床上睡著了,一聲咳嗽把我震醒,我感覺頭很痛,我想坐起來,可是全身動不了。
這時在我的頭部出現一個人頭,是一個男人的頭,看不清面孔,它打給我的信息是:叫你睡,叫你睡過去。我說:你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這個人頭消失了。
我拼命的掙扎,想起來,還是動不了,那一刻我真的感到了死亡的氣息,生命的脆弱、無奈,心裏好苦好苦哇。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朝夕相伴的同修,想起了我們並肩救度眾生的歲歲月月,我的淚水像泉水一般不斷的流,不斷的流,這時師父的法一下子出現在我腦中:「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我不停的背著師父的這段法,一遍一遍,一遍一遍,越背頭腦越清醒。這時,我感到身體發熱,能動了,我就坐了起來,開始發正念。我想我不能就這樣被舊勢力拖走我的肉身,我還有使命沒有完成,我要助師正法,直至圓滿。
邪惡因素變著花招整我,它們不讓我學法,看書一片模糊,讓我劇烈頭痛,發正念煉功頭腦不清醒。不讓我睡覺,一躺下就咳嗽、喘不上氣來,我幾乎是整夜整夜坐著,身體靠在被子上瞇著。它們想用這種辦法消磨我的意志,把我拖垮。我不斷的發正念,徹底解體這種無休止的迫害,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天性豪氣洪 消磨也不去 意如金剛志 一統大法理」[4]。我不斷的背著師父的這段法,使我的正念越來越強,終於解體了邪惡因素的迫害。
為甚麼邪惡因素能無休止的迫害我,肯定我在修煉上有大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5]。我從新審視了我的修煉過程,許許多多的人心全暴露出來了,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色慾心、怕心、疑心等,人心太多了,我找到了我最大的執著是怨恨心,這顆心已經相當強烈了,對家人,對同修,特別是對不修煉的丈夫,我說話強勢,高八度。
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他吃現成的還挑毛病,我抱怨他不關心我,不理解我,自私自利,小心眼兒,總是看他不順眼,還把他當作舊勢力安排來干擾我修煉的魔。時間長了就產生了一種怨恨心理,這顆心越積越深,最後到了誰也不能碰誰的地步。
我也知道修煉人的家庭出現了矛盾,還是修煉人自己有問題了,我也想改變自己向內找,我和同修交流,同修說我沒善心,沒有把家人當作被救度的眾生來對待,我想這樣下去也不行,我試著和他溝通,可是一看他那張臉陰沉沉的,沒說兩句,就和他吵起來,他還說:你對別人都那麼好,對我就像敵人一樣,這哪像一家人。我知道自己不對了,可我表面還是不認錯、嘴硬,覺的那樣做沒面子。
其實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路都是師父安排的,丈夫今生能和我成為一家人是多麼大的緣份啊,他是來同化大法的生命,是來幫助我修煉,幫助我提高的。二十年的中共迫害中,我們大法弟子不修煉的家人都頂著邪黨的壓力,不知為我們承受了多少痛苦和魔難。他們也是神國世界下來的高級生命,冒著天膽,拋棄神的光環,一頭紮入黑浪滾滾的茫茫人海中,為的是能得到大法的救度從返天鄉。我怎能把幫助我的人當作魔呢?!
想到此,我已淚流滿面了。師父啊:是我錯了,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一直盼望我救度的眾生,我一定要改變自己,向內找,修去怨恨心和各種人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感恩師父的 慈悲點悟,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我能從生死魔難中走過來,就這堅定的一念,──信師、信法。
以上是我修煉的一點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一切〉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