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夏天,得法不久的媽媽送給我一本《轉法輪》。起初我只抱著多了解一門功法的心態在看,帶著很多自己的觀念邊看邊在心裏評論:這句話口氣大了;那句話有點玄……看到一半,就放下了。半年後,當我再拿起《轉法輪》看時,卻忽然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這本書太博大精深了,解答了我人生中所有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以前完全是自己的狹隘淺薄阻礙了自己,因此才看不懂。就這樣,我得法了,決定修煉法輪大法。
當時我痛經很厲害,每次生理期都要靠止痛片緩解。開始修煉大法後的一個晚上,我坐在床上學法,又開始痛經,疼的渾身發抖。我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止痛片,猶豫著要不要吃藥。最後我跟自己說:這麼多年吃藥也沒好,這次我就相信大法,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看看會怎樣。想到做到,我放下藥,努力不去想肚子疼,捧起《轉法輪》繼續學法。沒過多久,疼痛減弱,可以忍受了,又過了一會,不知不覺中肚子一點也不疼了。要是以前,即使吃藥也要疼一兩天。把自己真正當作煉功人的時候,師父馬上就為我淨化身體了。
修煉之初,我怕吃苦,很少煉功,只喜歡看書學法。即使這樣,我的身體也迅速健康起來,梅尼爾氏綜合症、過敏性氣管炎、低血壓、慢性胃炎、慢性腎盂腎炎都好了。大法不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更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看淡利益得失後,真是發自內心的輕鬆快樂。
我在部隊從事文職工作,單位中爭名奪利的現象比比皆是。我雖然不願同流合污,但也不甘心利益受損。修煉前,把辦公用品拿回家私用都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這樣做。修煉後,我不斷提醒自己要按真、善、忍來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把拿回家的辦公用品還回去,拆除了偷電私接的電線,工作不再拈輕怕重,計較得失,和領導、同事相處得越來越融洽。年終評功評獎時,領導跟我說,按工作成績應該給你功獎,但考慮到某個同事很看中這個,你的承受能力大些,看你能否讓給那個同事。聽了這話,我心裏沒有一點不平,滿口答應。領導也覺的出乎意料,沒想到這個難題輕易的就解決了。
天有不測風雲,幸福快樂的修煉時光轉瞬即逝。1999年7月20日,江氏妒火中燒,開動全部國家機器開始殘酷打壓迫害法輪功。電視、報紙鋪天蓋地、連篇累牘的造謠抹黑法輪功。部隊裏要求人人表態,所有人都要在軍區下發的統一「揭批排查表」上簽字,表明堅決擁護邪黨的領導,堅決支持邪黨的誣陷,並保證自己和家人不煉法輪功。因為我不肯在保證書上簽字,部隊就以辦「法制學習班」的名義把我非法關押了起來,無限期強制洗腦,讓我轉化,放棄修煉。
在此期間,為了向我施壓,製造全民「揭批」的形勢,也為了綁架世人參與迫害,他們開了一個揭批會,安排我的同事對我進行揭批。會場上架著攝像機,每個人都提前做了準備,生怕說錯一句話。其實這些同事沒有一個真正了解法輪功的,有的新同事甚至都沒來得及跟我說過話。但是迫於邪惡的壓力,不得不來演這齣戲。昔日相處融洽的同事們都儘量避免用惡毒的語言來針對我個人,卻重複著報紙電視上的謊言攻擊著大法和大法師父。會後,一個同事乘人不備,在跟我擦身而過時小聲說:「對不起!我也沒辦法。」……歷史上因為謗佛謗法而遭受惡報的教訓很多。共產邪黨強迫世人跟它一起迫害修煉人,謗佛謗法,使無辜的世人未來面臨由此而帶來的惡果,將其置於危險的境地,中共邪黨才是真正的邪教。
所謂的「法制學習班」實際上就是不經法律程序可以任意拘禁關押人的黑監獄。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部隊勞教所裏,被剝奪了一切自由,每天派專人看管,除了揭批、誹謗法輪功的文字、音像之外,不允許看其它任何書籍。伙食費直接從我工資中扣除,派來看管的人每天有高額的補貼,部隊撥了很大一筆錢,專門用於「轉化」法輪功學員。曾經從地方上請了三個所謂的「專家」來「轉化」我。他們中一個是省佛教協會的領導,一個是社科院的法律專家,還有一個是心理學專家。我的直屬領導在頭天跟我抱怨說,「請這三個專家是軍區領導定的,費用卻要我們自己單位出。一個人一小時就是一千元,大家辛辛苦苦幹業務,那點業務費都給你請專家了。你趕快轉化吧……」
第二天,「專家」輪番登場。那個女心理專家,一見面就指責我沒有愛心,只顧自己修煉,不顧家庭。而她本人不辭辛苦四處奔波,義務做「專家」。我打住她說,「昨天,領導跟我說,請你們做轉化工作,一個小時一千元。我的同事們工作都很辛苦,業務費有限,我不忍心這樣花費大家的錢。這樣吧,我會認真聽你講話,不打斷你,我們儘量將時間控制在一個小時內好麼?」她的臉色變的很不好,我從手上摘下手錶,放在面前的桌上,她說了些啥都沒入耳,只覺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摔門而出時大叫著說,「直接送勞教,直接送勞教。」
單位領導和派來看管我的同事全程觀摩了「專家」們的「轉化」過程。原本期待專家們可以說服我,沒想到專家們的表現令他們大失所望。他們私下跟我說,你講的仔細想想還是有道理的。那些專家就這水平,就是來騙錢的。
有一天,勞教所的一個領導晚飯後來找我聊天。我說,「我在這裏好幾個月了,如果我的言行舉止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告訴我,我一定會改。」他說,沒有沒有。你的素質很高,連髒話都沒說過。我又說,「一個人的言行是思想的體現。既然我沒有不好的言行,也就是說我的思想不壞,而我思想中是相信真、善、忍的。那你們想把我轉化到哪裏去呢?」他啞口無語。
大半年過去了,我還沒有「轉化」。軍區來了個領導下最後通牒:只要寫份保證書,做個揭批,立刻回家,恢復工作。保證書和揭批書不想寫的話,也可以我們準備好,你只要簽個字,對著錄像機讀一下就行。否則的話就判你勞教。我跟他確認的問:「你說話算數?只要簽字揭批保證能回家?」他拍著胸脯說,「肯定算數。其實回家後你煉不煉誰知道呢?」我又問他,「不是說我煉法輪功犯法了麼?怎麼一句話就沒事了?法律這么兒戲麼?」沒過多久,我收到了為期2年的勞教通知書。
我出身於讀書人家庭,父母從事技術工作,從小到大生活、讀書都很順遂。突然間遇到眼前的變故令我不知所措,不過很快就由最初的驚恐冷靜下來。但是面對邪惡的迫害,雖然知道其無理荒唐,想到要失去優越舒適的工作生活,見不到親愛的家人,失去自由甚至生命,還是難以絕斷。幾乎每天都會不斷的問自己,法輪功正不正?真、善、忍好不好?以前的病是真的好了還是心理暗示的錯覺?我真的被騙了麼?我一點點回憶著修煉後的變化經歷,最終我堅定的相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
我是個比較低調的人,平平淡淡,朋友同事並不知道我煉法輪功。部隊花這麼多財力、人力來「轉化」,我覺的有些不可思議。而且說一句「不煉法輪功」就可以回家,說煉就坐牢。這引起了我的思考。對於如此普通的人,它們為甚麼這麼在意讓我說不煉呢?哪怕明知是句假話,也要這樣呢?這說明這句話是非常重要的,它們真正在意的是讓我親口說不煉。只要話一出口,哪怕不是真心的,就是我自己表態不修了。
「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1]「可能大家聽到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1]一個人只要一想修煉,都可以震動十方世界,更何況親口說出的話,那一定也是天地皆知啊。
我明白了迫害就是為了讓修煉者放棄修煉,讓被其利用的世人對大法犯罪而被淘汰,其它的都是為達到這個目地而採用的手段。想明白了這點,我一下子覺的心裏一片明淨。在以後的日子裏,無論面對甚麼樣的謊言、偽善都再也迷惑不了我。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大法的啟悟下,最終沒寫任何「保證」離開了勞教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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