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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遭勞教 哈爾濱曾淑苓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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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三日】黑龍江省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曾淑苓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殘酷迫害,曾三次被非法勞教,期間遭酷刑折磨、藥物迫害、奴工勞役等,一度被迫害致癱瘓,幾次被送醫搶救。在長達十多年的迫害中,她被剝奪了戶口,也沒有了身份證……

現年四十四歲的曾淑苓說:「時至今日,我仍然流離失所,沒有屬於我的房子,沒有一分錢存款,有的只是多年迫害中造成的傷殘的軀體,還有迫害給我造成的債務。」

曾淑苓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曾淑苓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一、誤入邪門 生死不堪

一九九四年,我去哈爾濱極樂寺敬香,面對一尊尊佛像頂禮膜拜,這時走出一位類似和尚一樣的出家人,現代的出家人都是這樣,說我與釋迦牟尼佛,彌勒佛,觀世音菩薩有緣,讓我多給些香火錢,給的越多心越誠,才能得到佛祖的保祐,而且說我緣份已到,須請這幾尊佛像供奉,還有保家仙,他告訴我到哪裏請佛龕佛像及如何供「狐黃」保家仙的牌位,還有如何花錢給佛像開光等等。我信以為真,按照他說的做啦,買佛像佛龕等等一共花了兩千多元,回家我就供上了,災難也從此開始了,剛一上香,我就看到佛像上,保家仙牌位上一群狐狸,黃鼠狼,大蟒蛇等等怪獸還有披頭散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來到了我家,有的還上了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裏亂竄,控制我胡言亂語,而且要出馬給人看病,我當時嚇壞了,我想扔掉這些壞東西,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我一想,這些東西就折騰我,讓我渾身劇痛起不來床,直到我燒香跪拜求它們,答應不再扔掉它們,任由它們擺布,它們才肯罷休,我從此神經衰弱身患各種疾病,四肢無力,沒有人能幫我清理掉這些東西,我痛苦至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照顧孩子都困難,那時孩子還不到一週歲。

二、幸遇大法 解救身心

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偶然在街上看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還有功法簡介及煉功群眾,男女老少都有,還有小孩,祥和的音樂,優美的動作,我靜靜的看著,這時走過來一位女士,給我介紹法輪大法是教人如何重德,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煉,而且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李洪志師父會給真修弟子淨化身體,李洪志師父是真正的氣功師,並拿出國家頒發的氣功師證書的照片給我看。我猶豫著,我說我不能學你們的功法,我現在信佛供保家仙,我如果學你們的功法,那些東西又該折騰我啦。這位女士繼續給我介紹附體對人的危害,及李洪志師父會為真修弟子清理修煉環境,還給真正修煉的人淨化身體,保護修煉者不受外邪干擾,她送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回家好好看看。我接過書,回到家裏我一宿沒睡連續看完,這一宿我不知哭了多少回,法輪大法才是我要尋求的正法,李洪志才是我真正的師父,我發願我會用我的一切去證實大法,我會用我的一切去維護李洪志與大法的尊嚴。請求師父收下我這個徒弟,原諒我誤入邪門歪道。

奇蹟出現了,長期附在我家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狐黃白柳等等不見了,附在我身上的附體消失了,各種病症的表現也根除了,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一身輕鬆,我再也不用跪拜供奉那些魔鬼了。從此我走上了正路,修煉法輪大法的正法正覺的修煉路。按照真善忍修煉,從做好人做起,做一個真正覺悟了的人,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手,在個人利益上也不去爭了。丈夫遊手好閒,嗜酒成癮,每月一百三十八元的工資不夠。修煉前我經常跟丈夫理論吵架,修煉後我一個人承擔起養家糊口,洗衣做飯,帶孩子,家裏家外的一切幾乎我全都承擔了。無怨無恨,善待公婆。例如:我和丈夫結婚沒有房子,婆婆與大伯哥嫂子一起住,婆婆每月花六十元在偏僻的地方給我們租了一個地下室,又是合廚,又陰又潮濕,滿牆是水,被褥衣服都發霉長毛,一住就是幾年,好不容易盼到公公單位分房子,我們終於住上了單間,我也懷孕了,那時連生孩子的錢都沒有,眼看孩子要降生了,我每天扛個大包從哈市動力區轉好幾次車才到馬克威去上貨,上完貨還得回來賣貨,掙錢生孩子。還有七天就要生了,我看家裏煤氣罐沒有氣了,我又扛起煤氣罐去換煤氣,因為我們住的地方偏,那時還沒有提供送貨上門的服務,只能自己換,往返上下四樓,我看家裏冬儲菜還沒人買,一旦我生了孩子,一冬天沒吃的,十一月末附近早已沒有賣菜的,我挺著大肚子坐車去安樂街買,我扛著五十斤土豆往回家的車站走,路上的行人都過來問我; 「天冷路滑,你這樣的身板多危險,你家裏人呢?」我笑了笑,不回答。一晃幾年過去了,大伯哥與嫂子要去大連定居,要在那裏買房子,錢不夠,我對婆婆說:「把我們住的房子賣了吧,用我們的賣房錢,給我大哥買房子。」婆婆說:「那你們住哪兒?」我說我帶著孩子出去租房子住,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師父李洪志教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果我不修大法,我是不會這樣做的,是我師父教我這樣做的。

在家裏我時時刻刻這樣做,在社會上,我更是為他人著想,我把我所有掙的錢,除簡單的正常生活外,我把我的一切都無條件的溶入到社會裏,從不記名,從不求回報,我只想返本歸真,堂堂正正的活著,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例如:我在道裏賣飛機票期間,來了幾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問我招不招工,他們現在急需用錢,畢業一直沒找到工作,現在幾乎分文沒有,家在外地而且還是農村十分貧困,想靠自己的力量來生存,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是找到了也解決不了我們的燃眉之急,我們能不能在你這上一天班給一天錢,我說我這裏這麼小,怕誤了你們的前程,我可以幫你們租幾個月的房子,你們可以暫時在我這裏解決你們的燃眉之急,每天出去邊賣飛機票邊找合適的工作,我把我每天掙的錢平均分給他們幾個,因為我的收入也有限,我把我吃的糧食也分給他們,孩子們也很努力,不久就各自找到工作離開了我。助人為樂,樂善好施,救人於危難之中在我修煉後的生活中隨處可見。

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功,我的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道德高尚了,我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 。我事事都為他人著想,淡泊名利,真正的成為一個對家庭對社會有益的人,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三、迫害開始 進京遇劫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我和我們煉功點幾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其中有楊俊及其丈夫張樹和,有張玲、王江榮,王江榮第二天就要做新娘了,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是她舉行婚禮的日子,她為了維護真理與正義毅然走上了進京上訪之路,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怎麼會有婚禮上缺席的新娘?還有李新和他的妻子新春,新春還有十三天就要臨產,而且經常腹部疼痛,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夫妻二人共同踏上進京上訪之路……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如果沒有天大的冤枉我們怎麼能不畏生死的進京上訪?我們不為名不為利,只為堅持公理與正義!

那時進京的路都被封鎖,我們買不到票,只好從錦州倒車去,在錦州剛登上進京的長途客車,就上來一夥警察,手持我師父法像,叫車上每個人都謾罵我師父,如果不罵就抓走,就這樣我們因為不罵就當場被抓了,因為我沒去過錦州,他們把我們關到好像是派出所,非法搜查我們的物品,我們的身份證等東西被非法搶走,長時間顛簸新春肚子劇痛,警察怕她把孩子生到派出所,騙我們說要送我們回家,讓我們把買票錢拿出來,他負責給我們買票送我們回家,我們相信了,因為我們從未想過人民警察會騙人,其實錦州警察早已聯繫好哈爾濱警察,只要我們一到家他們就抓人,我們剛一下火車,就看到楊俊就被警察抓走了,因為我們不在一個車廂,我們知道上當了,沒辦法,我們再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車。

這次我們走上了天安門,看到了觸目驚心真實的一幕,一輛輛大客車停在天安門廣場,到處是警車,軍警,便衣警察,天安門廣場上法輪大法弟子不間斷的站出來喊「法輪大法好」,一批一批的被警察打倒,大法弟子被警察抓上車,有的被警察,便衣打的頭破血流,面對這樣的情景我們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質問警察為何要打人,大法弟子到底犯了甚麼錯?警察已經達到毫無理智瘋狂的狀態,一擁而上,舉起手中的警棍向孕婦新春打去……天啊!這會出人命的!我衝上前用身體護住了新春,無情的棍棒向我襲來。就這樣我們跟其他大法弟子一樣被抓上車,關進北京看守所。

四、非法拘留 受盡折磨

大概十天左右,我被非法押送到駐京辦,隨後又被押送到哈爾濱動力分局,關押在一個屋子裏,警察周純潔用拳頭打我的臉,覺得不夠狠,又用木棍打,把我的嘴和臉都打壞了,我被楊守義和周純潔暴力逼取證言,非法把我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隨後抄家,造成一定的經濟損失。

在看守所我被送進最邪惡的十號班,不足三十米的監號裏關了八十多人,上廁所每人一分鐘都不到,不管你便沒便出來就被牢頭指使打手連打帶拽弄下來,苦不堪言,經常是這邊在拉屎,那邊在開飯,大便器離吃飯的鋪板不到一米,八十多人拉尿臭氣熏天,可想而知吃的是甚麼飯,光吃不拉,很多人便秘,便血。睡覺更是殘酷,碼雞翅,就是身體側立,胳膊壓在身體底下,另一個人也是一樣,一顛一倒,一個人的嘴對著另一個人的腳,這樣還不行,打手們拿著很粗的一個大棒子,插在兩個人中間左右撬,隨後拉一個賣淫的犯人,塞橛子一樣,用腳踹進去,我被擠得上不來氣,都要窒息,晚上不讓上廁所,憋不住的人都尿鋪板上,我每天鋪的蓋的,都是又濕又騷臭的破被,到處都是蝨子。

十號班迫害手段十分殘忍,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小白龍抽打更是司空見慣,體罰兩腿岔開至最大,頭朝下撅著直至頭頂褲襠,嘴裏叼著帶血的衛生巾,稍有晃動,打手齊上棍棒拳腳相加,直至把人打成紫黑色……

牢頭王葉讓我給她洗衣服,每件衣服得用手搓洗幾十遍,再用冰冷的水漂洗幾十遍,天天如此,我的胳膊,手密密麻麻裂開許多大口子,王葉還讓我當衛生員,就是每天從早上到晚上一刻不停的幹活,用手刷大便器,給八十多人打飯,刷碗,擦鋪板,一日三餐,我每天承受如此的折磨。

看我不放棄信仰,看守所男所長命令獄警劉楊等把我關進勞動班進行迫害,在此期間我還被用粗膠皮管子野蠻灌食,因為膠皮管子又硬又粗,從口腔插入我被插的直吐血。勞動班就是一些狠毒的重傷害犯人組成的打手隊,之後又把男監室空出來,專門迫害我,在那裏我被很多人毒打,他們還掰我的手指,就是把手指向手背方向用力掰,直至對折重疊,痛苦無比,我的手指至今留下殘疾。

我被非法行政拘留三個月。動力分局警察向我的家人索要人民幣五千元,說是取保候審,打了個白條說一年返還。

五、非法勞教 慘遭酷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臨近過年了,我讓丈夫李潮去把取保候審時被周純潔索要的五千元錢取回來,丈夫去後,周純潔不給,說讓本人來取,還得寫個詳細情況說明。我就詳細寫了我為甚麼學法輪功、為甚麼進京等,我帶著寫好的材料去找周純潔說明來意要取回我的五千元錢,周純潔立刻變臉對我說:「你真是自投羅網,天真的還想往回要錢?你的錢早沒了!」我說這材料不是你讓我寫的嗎?不是你讓我來取錢的嗎?我說既然你不給,那我就走了,楊守義大喊:「來人啊,把曾淑苓給我押起來,送進看守所。」就這樣我無辜的被再次構陷,被欺騙,被迫害。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我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再次受到三十多天的非人折磨。

後我被非法關押進臭名昭著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剛到勞教所的當天勞教所警察就強制必須「轉化」放棄信仰,我就遭到那裏的管教人員及包夾的圍攻,不讓睡覺、威逼、恐嚇、打罵、關小號……,連續七天我被他們迫害的暈倒,他們見「轉化」不了我,就把我轉到十二隊,和幾個拒絕「轉化」的同修關在一起,一個小屋門上擋著門簾,滿屋腥臭味,她們渾身潰爛長滿萬惡的紅疥瘡,被迫害的慘不忍睹,仲美華、楊文英、曹連娣、曹玉娥、孫金奎、唐竹茵、何苗、李蘭、吳亞傑、崔淑香等等。

我到那裏不幾天,也染上了嚴重的疥瘡,從頭到腳全部潰爛,臀部、小便處爛的血肉模糊,至今滿身傷疤為證。在十二隊呆了不到三個月,就把我轉送到七隊集訓,不久邪惡的攻堅戰開始了,萬家勞教所所有男獄警進駐女牢房,不分晝夜的利用酷刑對我們挨個進行攻堅,小號裏不停的傳出上大掛的大法弟子的慘叫聲,哭喊聲,獄警的打罵聲,大法弟子被背銬坐在鐵椅子上,被多個電棍同時電擊,發出的呼喊聲,還有警察的電棍聲,鎖鏈聲……各種酷刑,大法弟子們一批一批的被警察關進小號進行殘酷的迫害,站著進去,躺著出來……牢房裏躺滿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慘不忍睹!

攻堅戰持續了長達三個多月,99%的大法弟子因為承受不住迫害屈辱的寫了「三書」,寫完「三書」還得按他們的要求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侮辱謾罵李洪志師父,牆上貼滿謾罵李洪志師父的大字報,白紙黑字,開揭批大會,在揭批大會上挨個上台當眾宣讀。一日三餐,開飯前舉著拳頭集體宣誓,重複「三書」裏的內容,之後謾罵師父,方可開飯,三班的大法弟子因此集體割腕,(其中有依蘭小弟子馬力達等),六班的大法弟子因此集體跳樓,(其中有崔淑香在攻堅戰中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恥辱與迫害跳樓生死不明,跳樓的還有高淑霞,何苗,)依蘭吳亞傑在萬家醫院長期被迫害不知去向……,悲慘至極啊!那時七大隊有六個班,每班近二十人,在集訓隊裏還有大概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十二隊還有大概有二百名左右大法弟子。

獄警趙余慶、姚福昌、張波、張艾輝、盧淑彬、劉濤、孫慶、劉文柱、張小初、姜家厚等對我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迫害,刮疥瘡,就是一個潰爛的小傷口,獄醫孫立軍用鋼勺轉圈一刮,就刮下一塊肉來,變成一個大洞,鮮血直流,有的傷口都露骨頭,再用過期的硫磺膏把大窟窿填平,造成我藥物過敏,孫立軍還說過敏就對了,我被酷刑迫害的幾次昏倒,吸氧點滴搶救。

我遭到的折磨還有:罰蹲、坐小板凳、上大掛、蹲小號、坐鐵椅子、暴打、電棍電擊,強迫寫揭批侮辱謾罵師父,逼寫入黨申請書、寫情書、唱情歌、唱軍歌、走正步軍訓、夏天陽光下曝曬、冬天扒光衣服冰凍等等,我還被迫長時間的勞動,編麻繩、縫汽車坐墊、做拖鞋、粘假眼毛;在萬家勞教所兩年的時間裏我承受了太多的迫害,就不一一列舉了。

二零零三年末,我帶著滿身傷痛及疥瘡結束了兩年的勞教生活,回到家裏,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再加上學法煉功,我一粒藥沒吃,身上的傷和疥瘡都好了。這足以證明法輪功的神奇功效。

六、家散人亡 此痛何堪

那兩年,丈夫李潮因為我被勞教,一個人帶著幼小的孩子,生活艱難,再加上外界輿論的強大壓力使他在人前抬不起頭來。原本脆弱的他加上如此的重創更加萎靡不振,整日用酒麻醉自己,年邁的公婆承擔起撫養幼小孩子的重任,還得照顧身心受傷的兒子,老人家不勝重負,每天以淚洗面。!他們承受的壓力眾所周知。丈夫他徹底被江澤民製造的這場迫害壓垮了,無論我怎樣也喚不醒他,我們於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離婚了,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孩子再一次失去母親,一別就是十幾載,因為在這以後我受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我和孩子至今不曾相見。就是我們母子現在相見也互不相識,因為分別的太久,我離開他時,孩子才幾歲,那時我還很年輕,現在的我已被迫害的老態蒼然。

我和我的生身父母,兄弟姐妹多年以來也失去了聯繫,因為這些年每一次對我進行的都是迫害,強制流放,強制失蹤,單獨關押,秘密執行。我的親生父母的遭遇更加淒慘,母親因為我的失蹤,病倒了精神都快要崩潰了!老父親因為傷心過度含冤離世,臨死時還叫著我的名字……這些都是最近我遇上失散多年的妹妹告訴我的。

七、二度勞教 迫害致癱

在迫害中我早已與娘家人失去聯繫, 離婚後,我身無分文,無家可歸, 流離失所,十分淒慘,經過一年多的努力,我向朋友借了一些錢,在哈爾濱市道裏區匯融大廈租了一個機票代購點,剛剛裝修完不久,二零零六年五月中旬,一夥警察闖入匯融大廈再次將我綁架,說我倒賣火車票,我再次被迫害,再次被強制流放,再次被強制失蹤,至今我不知道:綁架我的警察是誰?叫甚麼名字?當時把我關押在甚麼地方?強加給我那些罪名是怎麼來的?強加的證據是怎麼拼湊的?這場對我的迫害是誰策劃的?都有誰參與了對我的構陷。還有我所有的幾萬元票款及我當時的一切財產至今不知去向。迫害者還以倒賣火車票的罪名將我非法關押在哈爾濱鐵路看守所。

一個多月後,我又被劫持到黑龍江省戒毒所非法勞教兩年,強加給我的罪名又變了,我又變成因為煉法輪功擾亂社會治安了,這裏非法關押的都是法輪功修煉者,來到這裏沒有人提我倒賣火車票的事,而是對我進行極其殘忍,及其隱晦的迫害,令人髮指!

到戒毒所的當天就逼迫我寫「三書」,獄警齊上,包夾圍攻,恐嚇,威逼,體罰不讓睡覺,罰站等等,每天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我誓死不從。一個多月後又一輪迫害開始,強制我進行超負荷的勞動,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裝卸大貨車,樓上樓下搬箱子,裝牙籤……利用我的善良還把其他八九個有病的普通犯人幹不完的活強加給我,這是多大的勞動量?!人怎麼能承受得了?我被迫害的頭暈、頭痛、眩暈、胸痛、背痛、腹痛、心絞痛、噁心、頸椎腰椎疼痛難忍、肢體麻木、大小便失禁、視力模糊、血尿……

九個月後的一天,送牙籤的大汽車又到了,在我被強制卸車往二樓車間搬牙籤箱子的途中我倒下了,全身癱瘓了,從此生活不能自理,獄警懷疑我裝病,用車拉我到哈爾濱市裏醫院全面檢查,檢查結果令他們震驚,嚴重的頸椎病壓迫神經、腰間盤突出壓迫神經、腰部陳舊性骨折、嚴重的冠心病、心肌梗塞、高血壓、雙側腎結石、腎積水、肝臟衰竭、尿儲留、尿毒症綜合症……獄醫王某不由自主的說:「都破紀錄了。」

迫害我的有隊長寧立新、梁雪梅、劉薇、劉明、孫寶蓮、王丹、陳湘怡、馮遠會、趙海燕、獄醫王某等,因為戒毒所的警察都知道我孤零零的沒有家人管,所以對我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獄醫王某還對我說:「就算你知道病情又能怎麼樣?我們對你幹的這一切誰證明?這只是剛剛開始!你等著吧!」我對他們說:「蒼天可以作證!歷史可以做證!與我有著共同經歷的大法弟子們可以作證!」因為我堅持信仰不「轉化」,戒毒所不允許我接見親人。

在戒毒所裏,他們對我進行的一切迫害都是在背地裏幹的。我被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我每天被犯人綁在一個小木椅子上,在走廊裏拖來拽去,白天他們把我放在細長木凳子上平躺著,不能動,一躺就是十四個月啊,全身的肌肉都萎縮了,癱軟如泥,原本體重一百五十多斤的我瘦的剩幾十斤。獄警們說他們是在給我塑造魔鬼身材。在這期間獄警讓犯人時刻看著我,別病發死了,晚上等犯人睡了以後才把我拖回牢房。

上廁所時更殘忍,他們先讓犯人在塑料桶裏放便,然後把我抬到裝有屎尿的桶上,將我整個身體對折,泡在屎尿裏,直到脫肛腸子被拔出來,痛苦無比,這時開始放氣卸桶,否則桶就會緊緊的拔在屁股上。大法弟子劉雪芹經常給我洗尿布,因為獄警不允許別人幫我,她在獄警看不見時幫我把腸子塞回去。

因為我全身癱軟,頭都抬不起來,耷拉著。三伏天,寧立新讓獄警用棉被把我捂上,不讓別人抬我上大小便,讓我在床上拉,床上尿,再加上來例假,我在血尿屎堆裏泡了十天,差點沒把我悶死。獄警對每天抬我大小便的犯人說我裝的,犯人們信以為真,他們使勁打我的腰,拽我的頭髮,拖著我摔來摔去。我經常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這時獄警獄醫們匆匆給我穿衣服,送醫院搶救,搶救過來,拉回勞教所繼續迫害。我在這種情況下絕食抗議二十多天,被多次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我被注射不明藥物,還有從嘴裏灌不明藥物,在我絕食不吃不喝的情況下,一天尿二十多次尿,尿裏還有鮮紅的血,和爛肉一樣的東西,痛苦至極!。我再次生命垂危,再次住院。這回勞教所管理科長更卑鄙,他是個男的,我不知道他叫甚麼名字,管理科長來到醫院,假惺惺的裝作不知道此事,我沒有看清他的本相,再次受騙!我把獄警他們是如何迫害我的過程告訴了他,管理科長說:「這事他不知道,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會處理此事,讓我先吃飯,回勞教所再解決問題。我心軟了,答應他了」。可是回到勞教所,管理科長就變臉了,他哈哈大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別忘了我們是一夥的!我們會用藥物維持對你的迫害,直到你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的頭上,胳膊上插著管子,同時還插著尿管,我不知道他們給我打的甚麼藥,有一天我聽見王主任他們的對話說:「曾淑苓的造血幹細胞都被殺死了,他出去也活不了幾天。」就這樣我被迫害的幾天搶救一次,我已經數不過來了。他們隔幾天就檢查一次我的身體各個器官的衰竭情況,我已經被迫害的不能進食嘔吐不止,腸梗阻幾十天不排便,尿儲留,排血尿……在我癱瘓十四個月左右,有一天獄醫扒開我的左眼睛右眼睛看看,看完後趕快拔掉我身上的管子,來一群警察給我穿衣服,我以為又去醫院搶救,結果他們把我扔出勞教所……我在黑龍江省戒毒所一共被迫害二十三個月,其中包括癱瘓前九個月,癱瘓後十四個月。我在黑龍江省戒毒所二十三個月裏,被剝奪一切人身權利,我曾經幫助過的好心人給我存的錢也被戒毒所非法沒收。

八、再遭綁架 兩度急救

我對法輪大法的正信再一次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我九死一生又活過來了,我沒吃一粒藥,通過學法修心加上煉功祛病健身,慢慢的我又站起來了,但是已無法和正常人相比,行走艱難。直至今日,每時每刻的各種劇痛讓我活的生不如死。我沒有生活來源,也沒有地方居住,身體傷殘,無家可歸。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九日,我和大法弟子牛家輝結婚,在哈爾濱市南崗區先鋒路金河小區租的房子,那裏離船舶電子大世界近,因為我的病隨時都會發作,他一邊照顧我,一邊工作。丈夫為了照顧我付出很多,白天出去賣辦公耗材,維修收售二手打印機,晚上回來還要洗衣做飯。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哈爾濱市南崗區「六一零」,夥同先鋒路看守所,大清早就來撬門,強行把門鎖砸開,四五個警察非法闖進來,其中一個警察沖到床前拽住我的頭髮往地上拖,丈夫說:「你們怎麼能打人哪?」這幾個警察一起衝過去毆打我丈夫。就這樣我們一起被抓走。

在派出所警察非法逼取證言,抓住我們的手強制按手印,偽造證據。當天晚上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警察看我已經不能走路,看守所不收。送我去看守所的警察打電話請示上級,他們在上級的指揮下對我進行迫害,他們把我拉到哈爾濱市公安醫院,做全面檢查,了解我的病情,然後去辦「特診」,隨後他們拿出一些偽造好的類似化驗單的紙張,上來幾個警察抓住我的頭髮,拽住我的手強行在每個單子上按手印。他們拿著這些單子把我送進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在這之後他們又拉我去了幾次公安醫院,又偽造了一些單據,每次都拽住我的手強制按手印。

在看守所裏我的病情急劇惡化,我不能進食,嘔吐,高燒,不排便,高血壓……看守所怕我死在裏面,帶我去武警醫院檢查而不是公安醫院,可見他們互相之間是那麼了解。檢查回來,打點滴維持我的病請,同時催促辦案人把我弄走,辦案單位在看守所的催促下,不得不把我抬走。他們把我轉移到另一個地方,那裏的領導叫王芳,三九天讓我睡在地上,打我,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大年三十我被送到紅十字醫院搶救。

九、三度勞教 九死一生

大概一週左右,我被非法關押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我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還有我那無辜的丈夫牛家輝也被非法勞教兩年,他救人於危難之中,行善積德何罪之有啊?!。在前進勞教所我再次受到嚴重迫害,勞教所獄醫王忠良,與辦案單位勾結非法將我收留。當天對我進行迫害,周麗范,和另一個獄警拿著電棍,還有犯人以王芳,為首的幾個慣犯,他們把我抬到二樓洗手間,扒光我的衣服,打開窗戶,用電棍電我,往我身上澆涼水,強制逼迫我寫「三書」……我被迫害的開始吐血,噴射性嘔吐,吃甚麼吐甚麼,喝甚麼吐甚麼,自從我被抓我五十多天不能進食,不能排便,再加上他們瘋狂的迫害,我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他們還逼我在地上爬行,在一大隊大隊長王敏強制我勞動,打聾我一隻耳朵,用電棍電我,不讓我睡覺,把我扔到豬圈裏,和豬關在一起……四個月後,我被關到二大隊,二大隊長霍書平、周木齊毆打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不讓我上廁所;冬天他們逼我坐在車間冰冷的牆角裏,牆上都是霜,我坐不住,只能身體貼著牆靠坐,一天坐十幾個小時……

我承受迫害長達近兩年之久才離開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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