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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洗腦班摧殘 黑龍江湯原縣陳冬梅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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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八日】黑龍江省湯原縣湯原農場職工陳冬梅女士,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後,遭八十一天苦難。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以「建三江事件」當事人之一被綁架、關押、非法提審,二零一四年五月五日,才回到湯原縣的家中。

陳冬梅
陳冬梅

今年四十七歲的陳冬梅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以自己親身經歷的迫害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下面是陳冬梅在《刑事控告書》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修大法 變成一個身心健康的人

一九九八年底,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的法理深深的觸動我的心靈。我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在不知不覺中,脾氣變好了,從原來的傲慢女人變的可以和周圍的人和睦相處了,原來的慢性胃炎、過敏性蕁麻疹和風濕性關節炎都好了,法輪大法的法理使我變成一個身心健康的人。

此後,家庭也有了很大改觀,我和憨厚老實的丈夫和睦相處、幾乎不鬧甚麼矛盾。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掀起迫害法輪功,大家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我也開始遭到「610」的騷擾、綁架。

青龍山洗腦班──這是人間地獄

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中午十一點左右,我正走在湯原農場辦公大樓門前,被湯原農場「610」綁架。到了公安局,他們謊稱:就是去「學習」幾天就回來了。他們逼我去洗腦班時,我不上車,他們威脅說:「你還想讓我們給你銬起來,拽你上車嗎?」當時我根本不知道要被劫去哪裏,坐了五個多小時的車,只是感覺去的地方很陰冷,涼颼颼的。

車開到了幾百公里以外的青龍山洗腦班。我被帶進一個小房間,窗子有鐵欄杆,門是雙層的鐵門,鐵門上下邊各有一個小門,不時會有人從上面的小鐵門向屋裏觀看,屋內門的上面有攝像頭和竊聽器。

由於長時間的坐車,心理壓力很大,身心很疲憊。剛剛進門,我仍然善心的對洗腦班人員講法輪功真相,可這個洗腦班人員陰冷的說:「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人間地獄,還跟我們講這些,我們聽得多了。」

洗腦班協警出出進進關鐵門的響聲,就像砸在我的心頭一樣,每天有很多人來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天天逼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節目。電視的聲音很大,我的耳朵出現了很多雜亂的聲音,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洗腦班工作人員逼迫每一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天天寫「三書」,還寫罵師父的東西。法輪大法洗淨了我的靈魂,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洗腦班工作人員逼迫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天天罵自己心裏最尊敬的師父,那段日子,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原本只是一個成語,可是在青龍山洗腦班,卻成了一種實實在在的人生體驗。

第五天,洗腦班人員給我抽血、驗尿、做胸透、心電、量血壓、量體重。剛被劫持到洗腦班時,我的體重是一百三十四斤,到了體檢時,僅四天時間,我的體重掉了十二斤。在毫無自由和高壓洗腦的環境下,我每天想哭,心在流血,胸部疼痛,胸悶得厲害。

一天,我聽到協警嬉笑著說:「哎呀,你看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寫完『三書』哭的呀。」他們還說到一個建三江的法輪功學員,大家叫她李大姐,大概六十一歲了,一米七上下的個子。她被逼迫寫完「三書」,自己扇了自己十多個嘴巴子。這些人的嬉笑聲在衝擊著我的承受底線,我好心痛啊。我知道那些違心寫「三書」的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在重壓下,違心地向洗腦班妥協,是那些大法學員最深的痛苦。

青龍山洗腦班給一家人造成精神傷害

十月二日,我的女兒從上海回來後,去青龍山洗腦班看我,一同來的還有我的兩個妹妹。女兒和妹妹見到我時,滿眼的驚恐不安,我被綁架,我女兒瘦了十多斤,因屋裏有攝像頭,她們也不能說甚麼,我叫他們趕緊走了,不想叫她們與協警接觸,被他們盤問。當女兒和妹妹們走出洗腦班大門時,她倆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丈夫來洗腦班時,我見丈夫也消瘦了,他默默地甚麼也不說,我告訴他洗腦班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叫他早點走。我丈夫是個很憨厚的人,認識的朋友問起我時,丈夫告訴他們說,在洗腦班的人如果意志不堅強,會被逼瘋的。丈夫在默默地承受著。

我在青龍山洗腦班被迫害期間,湯原農場拿出二萬五千元錢給洗腦班,作為迫害我的費用。當有認識我的朋友問起我去哪裏了,公安局的人謊稱去「學習」了。

在洗腦班苦難的八十一天過去了,可是迫害沒有結束,我回到家裏,經常在夢中驚醒,以為還在洗腦班,電話聲、關門聲都令我心驚肉跳。我每日精神高度緊張,丈夫說我像得了精神病一樣,其實是我在洗腦班被精神迫害的陰影太深了,即使已經回到了家裏,可是洗腦班的恐怖依然籠罩著我。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湯原農場「610」又來騷擾,叫我去見他「上面」的人,我不去,「610」人員叫我丈夫給我施加壓力。我的丈夫天天變得很沉默,公公婆婆以為我們夫妻不和睦了,也不敢插言,家裏氣氛很緊張,四個人都不說話。

這次洗腦班對我的迫害打破了我們一家安靜的生活,婆婆問我的女兒:你媽媽每年八月十五都來過節,怎麼今年沒有來呢?是不是生氣了,女兒無言以對,只好善意的對奶奶說:媽媽有事情,來不了。我真正體驗到了被剝奪精神信仰而生不如死的真實感受,我和我的家人、親屬都承受了身心的煎熬。

依法控告洗腦班迫害 遭騷擾、綁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委託維權律師為我代理,控告湯原農場「610」非法抓捕我去洗腦班。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我和律師去黑龍江省農墾總局檢察院遞交了我的控告信和申訴書。對接待的法官講述了我的遭遇,法官叫我回家等待。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晚六點半的時候,我當時在湯原農場九隊我妯娌家和她聊天,湯原農場 「610」來到我妯娌家,把我帶到公安局詢問室,說:「就看你是女的,要不兩巴掌就把你打過去了。」他們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還用電腦做了記錄,後來我聽明白了,是因為我去哈爾濱農墾檢察院申訴的事情,他們問我為甚麼去檢察院沒有去法院,看來你還是不懂法律。我說:我管他甚麼法院檢察院的,能給老百姓說理就行了。他們問我去幹甚麼,我說去維權。最後還給我拍照、驗血說是留信息,到晚上十一點半以後,才放我回家。

律師、法輪功學員在旅館被劫──「建三江事件」個人經歷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我和律師又去了青龍山公安分局後院的黑龍江農墾總局青龍山法制教育基地(青龍山洗腦班),看到了其他一些法輪功學員家屬和幾個被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大家在寒風中等待,可是裏面還有被非法關押的三位法輪功學員,只有一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和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出來。

大家等待的時候,來了幾個穿便裝的國保人員,偷偷的用手機給在場的人錄像,大家上前問是誰,他們回答是臨時工。

等待了兩個小時沒有結果,大家就都離開了,在我們回建三江的路上,一路有六至七輛車尾隨著我們,我們找了一個小旅店住下了,等待第二天去檢察院控告。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早晨,我到律師住的格林豪泰酒店,當時律師沒有在房間,裏面已經有幾個等待律師的法輪功學員了。沒有幾分鐘後,衝進來幾個便衣警察叫我們不要動,開始搜身,翻走我上衣兜裏的手機卡一張,我看見幾個便衣警察拽著一位法輪功學員,她的外套衣服都拉到了頭上面拖著她往外面走。我急了,我就喊:「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輪大法好!」

在一樓大廳門口,我看見四個便衣警察拽著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四肢懸空抬著她,她大喊:「法輪大法好!」有個便衣警察就用腳踩她的胸部。我被推上一個小麵包車上,一個人把我的頭按在副駕駛的座子下,整個人還跪在我後背上,右側車門邊還有一個便衣警察也按著我,我呼吸困難,我說:「我好難受,」才把騎在我身上的腿拿下去了。

我被帶到七星公安分局,關在一個小房間,有兩個小警察看著我,還搜身,提審,我就講我請律師是希望洗腦班不再迫害法輪功學員,希望每一個看到我申訴書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是叫人們按照真善忍做人,強身健體沒有錯。

一次一次的非法提審,法輪功學員就從不同的方面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每一次提審,我就問他們叫甚麼,警察都不敢報名,晚上大家被關押到一個很冷的大廳裏。在大廳裏,他們把扣留的東西拿出來,叫我們辨認,因為大家的東西都混到一起了,其中有我的控告材料、申訴書、兩部手機、平板電腦還有九百四十七元錢和我的大法書籍。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們被莫名的用小麵包車拉到了醫院,進行驗血、驗尿、心電、血壓的檢查。下午,我們六個女法輪功學員,又被推上車,拉到了同江拘留所,他們開始給每個人量血壓,血壓很高,看守所拒絕收。

在拘留所的十四天裏,不同的人非法提審了我很多次,我就問他們請律師違法嗎?他們說不違法。我說為甚麼我被逮起來了,非法拘禁我的人在外面逍遙,他們沒有違法,為甚麼不敢面對法律?警察們無語。

作為一個公民,都有聘請律師為自己申訴的權利,可是建三江管局七星公安分局卻剝奪了我申訴的權利,並綁架拘留我十五天,還把我隨身物品扣留在七星公安分局。

二零一四年四月五日上午,我和其他三位法輪功學員被戴上手銬推上了一個刑警用的黑色中巴車,裏面有很多警察。我們四個人都戴著手銬由兩個警察駕著,被帶到佳木斯市的一所醫院,就醫的人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們又開始了各項檢查,晚上我被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天。

回到家中 家人遭騷擾 承受精神壓力

二零一四年五月五日上午十點多,我回到湯原農場,他們把我帶到公安局逼迫我保證,以後不維權了,威脅我不寫保證二十四小時後還送我去鶴崗拘留所。我不明白維權怎麼就違法了呢?

晚飯的時候,我丈夫和四嬸都哭了,唯有四叔默默的不說話。回到家後,看守所的精神壓力沒有了,我卻在床上躺了五天,第六天才起床,幹些家務活。又聽說為我代理的律師被建三江警察局抓起來了,還被打斷四根肋骨。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我給律師打電話,他告訴我是打斷了四根肋骨。

二零一四年九月底,湯原農場610又打電話騷擾我丈夫,叫他看著我,為甚麼要看著我也沒有具體說明白,支支吾吾的叫看著我,我丈夫就問我要去哪裏,我說不知道啊。女兒打電話的時候也說:到十月一前後,我就害怕。我丈夫說:我不認為你錯了,可是他們太厲害了,我幹不過他們,幫不了你啊。

我女兒在短信裏對我說:媽媽,你知道爸爸最愛你,我排第二。我們都擔心你,所以說話有點重,因為心裏太急。爸爸的苦難是源於對你的擔心。你在裏面一天,我們的心就懸著一天。但是不要責怪我們的關心,也不必感到壓力,從你回來,我已經睡得安穩多了。爸爸也不再天天喝悶酒了,我們從沒阻擋你做的事,也從不要你放棄,我支持你,也很愛你,爸爸不支持你,但他更愛你。我理解你比所有人都提前覺醒,懂得追求精神的自由,也許多年以後你會為此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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