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宋霞女士以親身經歷的迫害事實,寫就《刑事控告書》,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宋霞女士,今年四十六歲,二零零四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她患有家族遺傳的氣管炎,同時,被附體折磨,有三個多月不眠不休,生命垂危。她的媽媽說:「誰也管不了你,只有師父能救你。」就在宋霞下決心修大法的那一刻,大法師父瞬間就把附體清除了。大法給了宋霞女士第二次生命。
然而,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宋霞女士,遭受三年冤獄折磨,在《刑事控告書》中,她寫道:「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送遼寧省女子監獄,在那裏我遭受了八個多月連續的非人『轉化』──長期精神洗腦,長期剝奪睡眠,長期罰站,背銬,電擊,人格侮辱,唆使犯人打罵,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這種折磨幾乎使我精神失常,三十幾歲的我滿頭青絲變白髮。」
下面是宋霞女士講述的遭受迫害的細節。
遭綁架 被關撫順南溝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瀋陽蘇家屯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曝光後,我又把這些罪行在撫順地區曝光,惡人害怕他們的醜惡之事被世人知道,幾次想綁架我未成功。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二日,我和母親在和平派出所後邊的住宅樓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和平派出所的張宗勝進來,把窗簾拉上(因對面是住宅樓),不由分說,他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砸在我的頭上、臉上、耳朵上。打累了,他讓一個警察把我雙手抻開,用手銬銬在一個長椅上,椅子很長,我的手臂被抻到極限,張宗勝還惡狠狠地問:「疼嗎?」他把我的靴子拽下來,踢到一邊,叫那個警察劈我的腿,那個警察試了試我的腿,說:「她腿太硬,一下就得折,明天看守所就送不進去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和母親被連銬著帶去撫順二院檢查身體,一些患者和家屬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們,我當時心如刀絞,我們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們能明真相嗎?看著警察和醫生們說笑,我覺得他們既可悲又可憐,你們這些參與迫害者如果不能及時明白真相,大劫難來時你們怎麼辦呢?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和母親被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這裏的環境非常惡劣,三十多人擠在一起,晚上睡覺要碼鰱刀(要側身立著一顛一倒),不敢喝水,上廁所回來,睡位就沒了。看守所為了掙錢,早六點起床幹活,直到九點,收工後,還要坐板。吃的是玉米棒子磨成的玉米粉做的窩頭,粗的能磨破嗓子,大便很難排出,菜是水煮白菜(就是鹹鹽水),有點菜葉,都讓打手(在押犯)給撈去了。夏天,外面西瓜最便宜的時候一元一個地雷瓜,那裏要賣六十元一個。日用品也是貴上加貴,有時為了趕活,幾天幾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五日,撫順望花區法院在沒有通知我任何家屬與親人的情況下,對我和母親非法開庭。我和母親都被非法判三年。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三年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送遼寧省女子監獄,在那裏,我遭受了八個多月非人的強制「轉化」。他們對我使用多種「轉化」方式:長期精神洗腦,長期剝奪睡眠,長期罰站,背扣,電擊,人格侮辱,唆使犯人打罵,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這種折磨幾乎使我精神失常,三十幾歲的我滿頭青絲變白髮。
1.飢餓
我從未絕過食,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給灌食,我這不絕食的,他們卻不給我吃的。我剛分到十監區時,張海新(大隊長專門做「轉化」的)給我分了五個包夾看著我,到吃飯時,他們藉口活忙輪著去,等到叫我去的時候,早已過了打飯時間,兩個多月的時間,每天只能吃到兩個小窩頭。有時一整天甚麼也吃不到,經常被餓的頭暈眼花,皮包骨頭。我只能在早晚洗漱時用手捧著水龍頭流出的地下水喝。
2.長期罰站
我不「轉化」,他們就叫我站著,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下半夜一點,還有兩個包夾陪我一起站,說看我鐵石心腸到甚麼程度。這樣又站了三個月。包夾的對我恨之入骨,他們讓一個販毒的李麗華打我,其他包夾的抱著我,不讓我動。
3.長期手銬銬著
後來張岩(小隊長)又帶著二十幾個犯人把我銬在暖氣包上,我既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手銬銬的非常緊,我的雙手腫得像戴了一副拳擊手套呈黑紫色,手腕腫的很厲害,手銬嵌在肉裏,現在我的左手腕還有一道傷疤。
4.電擊
張岩讓犯人把我的棉衣扒下來只剩內衣,他用電棍來回電我的脖子和兩肋下面。我高喊:我沒有罪,我絕不「轉化」。他們每天變換不同的招數,軟硬兼施。
三年期滿回家後,通過大量學師尊講法,我明白了他們才是這場浩劫真正的受害者。
家人的承受和傷害
這幾年,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監獄,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身心受到嚴酷的摧殘,父親被和平派出所勒索兩千元,街道、社區經常上門騷擾,家人整日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我母親得法前身體非常不好,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母親經受三年冤獄從監獄出來後,身心受到了殘酷摧殘。父母在江氏製造的恐怖中,承受不住,雙雙離世。當時我那年幼的孩子得不到媽媽的照顧,丈夫天天唉聲嘆氣,婆婆整日以淚洗面。在江氏這場迫害中,受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本身,他們的家人也承受了沉重的無名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