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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待、侮辱、奴役 北京朝陽王玉紅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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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北京市朝陽區王玉紅女士,今年五十二歲,原是北京電力系統的一名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曾因堅持自己的信仰、上訪講真話、告訴別人真相而屢遭迫害,包括曾多次被綁架、非法拘禁、勞教,幾次被強制洗腦,又被非法開除公職。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玉紅女士對發動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書中講述的二零零八年後被迫害的情況。

一、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到中國地質大學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海澱東升派出所惡警綁架,被送到海澱看守所。

海澱看守所預審逼迫我說出姓名,我不說,吊銬我一宿,一個胖警察用拳暴打我的頭部,用電棍電擊我的頸部、頭部,還把我反銬在鐵椅子上。惡警最卑鄙是踩我師父的相片罵我師父。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被送到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到了那裏,惡警捏鼻子灌毒藥,灌水、差點嗆背氣。關小號,憋尿,睡地鋪,牢頭罵,調遣處那裏充滿暴力,沒有任何人權與尊嚴可言。警察大聲吼叫:「低頭、抱頭、蹲下、不許東張西望……」製造恐怖氛圍,在日常生活中惡警也有意製造緊張感和恐懼氣氛,不管做甚麼事都教唆值班員死命的催促,學員動作稍慢或稍有解釋,值班員就惡語相向,而警察即使聽到值班員罵人也裝作沒聽見。

法輪功學員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也被限制:煉法輪功的人不能說話,不能隨意上廁所,刷牙洗臉必須在極短時間內完成。用廁所時間很短,很多人還沒有解完,就被叫出來。有時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內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飯時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報姓名、報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著做就不給飯、或罰站、罰蹲、用電棍電擊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從調遣處被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警察李守芬和趙博指使包夾迫害我。因為我不放棄我的信仰,不寫保證,被單獨關押在小黑屋,遠離群體,失去語言環境。孤獨歧視來消耗我的意志。每天有幾個吸毒犯看著我,限制上廁所,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致使陰道發炎,惡警安排吸毒犯罵我、打我、耳朵被打流血,一天只睡三個小時,一直坐在帶疙瘩的椅子上,紋絲不動,稍有一點動作包夾就罵、就打。由於長期罰坐,腿腳腫的很粗,臀部磨爛。我為了抵制它們惡行我絕食,惡警就灌食,飯裏還下藥。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的七十多歲老父親聽到我被綁架的消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幾天就病倒了,不久就含冤去世了。可是在我沒綁架之前身體很健康。惡警李守芬和趙博還把我父親的相片從家裏人那騙來,擺在我座位的前邊讓我天天看,故意傷害我,以來刺激我,侮辱我、讓我傷心傷痛,我抵制他們的惡行,搶我父親的相片,他們拉扯我把我摁在地上。

二、被販賣到湖北勞教所

北京女子勞教所把堅定的大法弟子折磨的死去活來後,又把大法弟子以幾百元的價格販賣到全國各地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北京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每人幾百元的價格「賣」到外地勞教所。中共勞教所把被勞教的人作為奴隸,強迫他們無償做繁重的勞役以牟取暴利,可見中共勞教制度是多麼的無法無天。那年七月九日我和其他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賣到湖北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強迫勞動,早出晚歸,中午只有十幾分鐘的吃飯時間,高強度,高定額,超時的勞動,不給工資,有時不完成定額還扣錢。

1、在湖北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1)毆打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我被賣到湖北女子勞教所,湖北女子勞教所不讓睡覺,罰站,惡警夜裏把我拖到廁所裏,在廁所裏包夾打我,把我腰胯部打的又黑又紫。至今還不舒服。

(2)罰站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我被湖北勞教所送到最邪惡的湖北法制中心強制轉化我,被用各種卑鄙、流氓、殘酷的手段逼迫放棄信仰。在哪裏警察劉瓊讓我罰站從早上七點站到晚上十二點,站了很多天腿和腳腫的很粗,

(3)誹謗、侮辱

猶大丁星樵謗師謗法,歪曲大法向我灌輸邪理,鮑愛華罵我從早罵到晚,誹謗、侮辱我三天,警察指使猶大有意不給吃飯、到第三天說我不吃飯,找藉口用灌食折磨我。

(4)灌食

惡警和幾個保安用很多根繩子把我捆綁在椅子上,把木塞塞進我的嘴裏,然後用很粗的膠皮管子,從我的鼻孔插進去後,再拔出來,然後再插進去,再拔出來。膠皮管子掛滿血塊。插進去拔出來幾次,然後灌很大一杯髒物。我的肚子脹脹的,拉稀。

(5)被燙傷

第三天惡警再灌我時,我用力掙脫反抗,桌子上的暖壺倒了,滾下來砸在我的腿上,我的腿被燙傷。燙的血肉模糊。

(6)打毒針

我的腿燙傷後,惡警又把我捆綁在椅子上輸毒液。

(7)、奴役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在湖北法制中心我被各種殘酷的折磨後,回到湖北女子勞教所,警察強迫我們勞動,從早上七點出工,有時工作到晚上九點,中午只有十幾分鐘吃飯的時間,每個人都有定額,完不了任務,還要加班加點,還扣錢,不給工資還扣錢。不完成任務就罰站,打罵、不讓買日用品,罰做廁所衛生。繁重的勞動,有時還吃不飽,伙食極差。清水煮白菜、清水煮蘿蔔,美其名曰-水上漂

(7)、不讓接見家人、侵犯通信自由

惡警們限制和拒絕法輪功學員與家人相見,卻向家屬撒謊說法輪功學員不願與家人相見。與家人見面得在惡警需要的情況下才行,否則別想。不許與家人通電話,不許與家人通信,家人來信不給,或你寫的信不給寄出,孩子和丈夫從幾千里之外的北京來武漢看我,惡警卻不讓見。

三、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警察張連喜,街道主任、居委會書記,610人員、保安十幾個人闖入我家,他們把我按在地上,在我家到處亂翻,把我家的椅子拆散,把我的法輪大法的東西拿走。幾個保安把我抬到警車,送朝陽看守所,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一)在朝陽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1、關小黑屋

在朝陽看守所裏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惡警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關在不足一米的小黑屋裏。我絕食抵制邪黨的惡行。

2、灌食

惡警每天兩次灌我。一共灌了我20天,二十天後,我被劫持進北京女子勞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集訓隊裏遭受的迫害

1)電擊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我不下車幾個惡警就拉我、拽我,最後把我抬進醫務室體檢,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我不停地喊,惡警把我放在地上,讓我自己站起來,我不理惡警,還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惡警以此為藉口就電擊我。電擊酷刑是北京勞教所對堅定法輪功學員常用的酷刑。大法弟子為了抵制邪黨無法無天的迫害好人就「喊法輪大法好」,那麼惡警以此為理由就電擊大法弟子,它們不是一人而是一群人,不是一根電棍而幾根電棍,不是一輪而是幾輪,它們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大法弟子動撣不了,它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電擊大法弟子。

他們一群人,有的拽左腿,有的拽右腿,有的拽左臂,有的拽右臂,有的踩腿,有的捂嘴,幾個惡警拿著電棍在我身上亂杵,肆無忌憚的電擊我,上下電,前後電,左右電。我還是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他們就不停的拿電棍在我身上亂杵。電了一陣,惡警停下來,我坐起來對著一群惡警說,你們一群人電我,也不嫌寒磣,真是禽獸不如,一個惡警說,幾輪了,接著電,幾根電棍又一齊向我杵來。

我看到一個又高有胖惡警用力踩住我的小腿使我動不得,我的腿被踩傷,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個月才好。

我還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電棍閃著藍光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電得我全身是傷。我被電的暈了,迷迷糊糊的被抬進車,拉到一個地方,又被抬進一個小屋。後來才知道是勞教所中的獄中獄,牢中牢的集訓隊的小黑屋。

2)小黑屋

小黑屋的位置很隱蔽,從表面根本看不出來,高高的牆圍著,與集訓隊警察的宿舍連成一體。它是集訓隊一個後院,只有從警察監控室穿過才能看到,那裏有一排只見門不見窗戶的小黑屋,小黑屋不足兩米四面牆壁都是用海綿墊鋪設,只有一張又窄又髒的床也是用海綿包製成的,屋裏有便池;沒有暖氣,沒有窗戶,冬天很冷,夏天極熱。

我被關在這裏,正值夏天八月份,屋裏像一個大蒸籠,悶熱的呼吸都困難。有兩個賣淫女輪流看著我,惡警要限制我一切自由,吃喝拉撒睡讓我打報告才可以做,我才不聽邪惡的命令、要求和指使,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你讓我坐著,我就站著,你讓我站著,我就坐著。我想躺著就躺會兒。我一躺惡警就叫醫生來,給我測血壓。幾個惡警按住我強制給我抽血。按住我給我照相,我不照惡警就強拉硬扯折磨我,在小黑屋關了近十天,我臉色變的蒼白發青,蒼老、頭髮變白,骨瘦如柴,出現頭暈,胸悶,心慌,浮腫,喘不上氣,頭重腳輕,四肢無力,行走困難等病症。警察看我這樣就把我調到禁閉室。

3)無人性的禁閉

禁閉室內有五張上下床,我安排在下鋪中間的鋪位上,那是正對電腦監控器的位置。門上玻璃用白紙糊上,右下部留有約五×十五釐米的空白處,是留給小哨和惡警能看屋裏的情況用的。房間只准放臉盆、牙刷、毛巾和一卷衛生紙和現用衣物,其餘物品均存到儲藏室。儲藏室不讓我去,存取物品都由包夾來幹。打飯,打水,涮盤,涮碗,做衛生都由包夾來幹。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監聽,由二、三個賣淫女看護,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有一本重點人員記錄本,警察每半個小時報時一次,包夾每半個小時記錄一次,每天二十四小時全記。記錄法輪功學員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隻言片語,面色、精神狀態(是穩定、激動、消極、樂觀還是傷心、難過)、喝了幾口水,吃了多少飯、上了幾次廁所、小便狀況(顏色、量)、大便狀況(是否便秘、拉肚子、顏色)、月經(量、來經時間、持續天數)、睡覺情況(姿勢、夢中說話內容、表情)等等,都被細緻入微的記錄下來。警察每天查看「監控日記」,而且要簽字。包夾每天做「監控日記」,要寫情況彙報,晚上要值班,值班時不許睡覺,誰要睡覺扣分。電燈整夜開著。勞教所的警察在監控室就可以看到我的一切言行,以此調整對法輪功學員肉體、精神迫害方案、火候。長期禁閉不讓出屋,甚至窗戶都不讓開,吸不到新鮮空氣,剝奪我的一切自由連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都沒有,不許與家人通信,不許與家人通電話,不許和任何人說話,不許任何人給他們物品,不許參加任何群體活動。不許採購任何食品,不許隨便上廁所,上廁所的時間有限制。惡警以減期為誘餌,指使包夾罵我,騙我,干擾我,打我,捂我,侮辱我;製造一個恐怖的氛圍,在精神上折磨我,以致精神和身體受到極大摧殘。

集訓隊這裏採用的是全封閉式的迫害制度,便於殘酷的迫害以及達封鎖真相的目的。讓你孤獨無助、寂寞難忍,常年關在房間裏,不讓給家人打電話、洗漱,上廁所都要單獨去,決不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居住對門,隔壁兩年之久,彼此之間都不知誰是誰。不允許戶外活動,不允許參加任何集體活動。集訓隊包房裏四面牆壁都是用海綿墊鋪設,只有一張床也是用海綿包製成的。前後兩個監控器,還有監聽器。包房的門是倒插門屋裏的人開不了,有事只能重敲門,外面的人聽見了,從外面才能打開。暖氣是用帶幾個眼的木板遮住,天冷的時候根本不起作用,包房冬天很冷,夏天極熱。門上玻璃用白紙糊上,小哨和隊長能看到屋裏的情況,大法弟子看不到外面情況。由三~六個普通勞教犯「包夾」陪護。和法輪功學員形影不離。被劫持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連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都沒有,還被限制不准睡覺,上廁所,洗漱等,一頓飯只給一勺米湯或菜湯和半個饅頭。勞教所強制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上一兩次廁所外,必須坐在大方凳上,還規定他們腳後跟不能離地,兩腿夾緊不能有縫,雙手放在膝蓋上,兩眼直視前方,連撓一下癢、咳嗽都必須打報告,就這樣從早上4點一直坐到第二天半夜2點,導致學員們精神恍惚,內分泌失調,便秘。集訓隊每個房間均安裝攝像頭,監聽器,電燈整夜開著。惡警每天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然後根據他們的表現,制定出迫害的大法弟子的手段。

4)搜監

搜監是警察們瘋狂發作,侮辱人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項措施方略。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讓每一個人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式搜身,對他們要利用的黃賭毒盜們只是應付走個形式,真正要搜的是法輪功學員。搜查是否藏有經文、字條,侮辱性的強迫脫光衣服搜身,野蠻把被褥撤散,所有衣物用品弄亂,把床搞的一片狼藉。

5)憋屎憋尿

憋屎憋尿也是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而且是違反人性違背天理的,他們定時定點放矛,過時再想放矛很難,使有的人不敢喝水。造成內分泌失調,便秘,臉色發青等,法輪功學員在包夾的監視之下解手,限制甚至不被允許上廁所,一憋半天、一天、甚至幾天不許大小便。有的膀胱受傷,有時小便失禁,有的臉色發青,有的逼她在自己的洗臉盆甚至飯盆裏拉尿。有的大便拉在褲子裏,不讓換褲子,室內臭氣熏天。有的以轉化為條件,幾天不許小便,被憋失禁後,被推倒在尿液裏轉動身體,當拖布擦地。

6)強行體檢、抽血

北京女子勞教所每一、兩個月就體檢一次,二零一一年九月,有一次早晨偷偷的把包夾叫出吃飯,不給我飯吃,我問惡警為甚麼不給我飯吃,惡警說體檢。到中午還不讓我吃。

二零一二年十月又體檢,早晨不讓吃飯,體檢我不去,幾個惡警把我抬進車裏,拉到醫務室,強行體檢,測心電圖,測血壓、抽血,抽很大一管血。體檢聽起來是為大法弟子好,實際是更陰毒的迫害,女所體檢很勤,隔一兩個月就一次,集訓隊大法弟子不去體檢,就強行抬,拉,扯,拽,捂大法弟子。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強行抽血,用很粗針管抽血很多,強行測血壓、心電圖等。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又體檢,我不去幾個惡警又把我抬進醫務室,拉我、拽我、幾個人按住我,強行抽血。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抽血後我的胳臂又青又紫,很長時間才好。

7)、飯和水中下毒藥

惡警們達不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惡警就不擇手段迫害學員的身體,用不明的藥物把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記憶力失退、精神恍惚、易怒、失去理性。有時大笑不停。關在集訓隊那裏的大法弟子灌不明藥物後會影響中樞神經系統,出現呆滯、昏睡、神智迷糊、受抑制等症狀。他們有的是把藥拌進飯裏、溶到喝的水裏,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把藥灌進去,使堅定的大法弟子說不出話,不能正常思考,不能在頭腦清醒的狀態下講真相。大法弟子被關押在集訓隊時,家屬去探視,發現他們精神狀況很差,身體很衰弱,人顯得蒼老,骨瘦如柴,頭髮白得厲害。了凌亂的頭來侮辱她。醜化、欺辱她們。進行精神折磨

6)、飯中下毒

在集訓隊,飯給的少,稀湯寡水,飯不熟,饅頭很硬,包子死面,菜極酸或很辣,吃飯快速,都是造成吃不飽的原因。長期嚴重營養不良和飯中下毒下藥,以及惡劣的紅色高壓環境,使得我的臉色從紅潤變成慘白,直至發青。有一次,我特意照了一下鏡子,我被鏡子中扭曲的臉型、面色蒼老(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太太)、骨瘦如柴,頭髮一綹一綹的掉。我震驚了。我一再要求責任警察改變我的吃飯方式,改善我的伙食,停止在我的飯中下毒下藥,並正告她們,不要做傷天害理,缺德的事。

有一天包夾梁伯亞給我端飯,我一看粥的顏色是紅色,我問粥的顏色怎麼是紅色?包夾說,是不是給放紅糖,我說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惡警會給我飯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對包夾說我拉黑便了,惡警聽到,上午就拉我到醫院去檢查,下午就讓我住院。北京女子勞教所與醫院相勾結,採取飯中下不明藥物的手段,破壞法輪功學員的身體。造成完全是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和高壓迫害所致的假相。以來掩蓋飯中下不明藥物的罪惡。

勞教所就是這樣剝奪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用各種方式折磨大法弟子,把他們害得奄奄一息,就送去醫院,然後再大筆大筆浪費著人民的血汗錢。勞教所和醫院互相勾結獲取利益。在集訓隊的一年多當中,除兩次外出體檢、住院、幾次接見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裏放風外,其餘時間都被關在那個小屋裏,暗無天日,吸新鮮空氣都困難。

8)、在地獄般的醫院裏受迫害

在醫院裏惡警更邪,門窗緊閉,屋裏臭氣熏人、心情壓抑,憋悶。每天脫光搜身,每天把床鋪扯亂,所有物品扔的滿地。飯盆很髒,盆邊塗了很厚的煙灰。吃完飯後手是黑的。飯給的很少,吃不飽。這是又一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形式,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沒有病,不吃藥、不打針,可是惡警就強迫我抽血、測血壓。

我從醫院出來,回到集訓隊,惡警更加瘋狂的迫害我。在飯中做文章,迫害我,我的飯菜分配都在大廳由警察和小哨分,然後由包夾端給我吃,飯菜有時給很少,吃不飽,有時很酸,有時很辣,有時很硬,有時不熟。更可惡的是下毒,飯後胃不舒服,脾部疼痛,大便綠色,我知道惡警往我飯中下毒,就找到管班惡警,大聲斥責她:不要下毒,這樣對你不好,傷天害理,做缺德事,害人害己,也會殃及你的家人。你們單獨給我盛飯,是不是下毒方便,她說是。我說你真可悲又可憐。我越說聲音越高越大,最後她無言以對,灰溜溜的走了。在集訓隊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餐具和包夾不一樣,包夾使用餐盤,法輪功學員使用飯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飯,他們為甚麼這樣做。

1,控制法輪功學員飯量。2,飯裏放藥方便。警察她一進班,我就揭露她下毒事。我要求我和包夾吃一盆裏的飯,惡警不同意,我就把我的飯往包夾飯盆裏倒,和她們飯攪和後再吃,以此來阻止惡警行惡。

9)、沒病讓吃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惡警李守芬,叫獄醫給我測血壓,胡說我的血壓是:170cm,讓我吃藥。我知道惡警在撒謊,我沒有任何高血壓的症狀,惡警就是欺騙,沒病讓吃藥女子勞教所就是這麼邪惡。

10)、強制猥褻、侮辱婦女

在利康醫院裏我堅決抵制邪惡對我的各種檢查,不配合惡醫。不配合,惡警就群起而攻之,有一次,五個惡警和兩個包夾把我按在地上,有的騎在我身上,有的坐在我的胳臂上,有的跪在我的腿上,有的捂我的嘴,獄醫拿針在我手上亂扎,七個人折磨我半個小時。參與的人員;警察朱玉蘭,包夾李淑英、萬小花等

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邪惡迫害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藉此為由就捂嘴,用手的,用抹布,地布的,毛巾的,捂的人出不來氣幾乎憋死

在集訓隊,惡警就花樣翻新的折磨我,每天惡警都要沒事找事,沒茬找茬折磨。有一天惡警張錦棉進我的房間,兇狠的,無禮的讓我坐下,我不坐,她就指使包夾和她一起拉我拽我按我,就在拉著當中,惡警李守芬進班和她們一起折磨我,包夾梁伯亞不動手,惡警就打她一巴掌,五個人把我按在地上,一個人拽左腿,一個人拽右腿,一個人拽左臂,一個人拽右臂,李守芬雙手捂住我的嘴,我動彈不得,李守芬嘴裏罵著,幾個人行惡半小時。我的牙被捂掉。參與的人員警察李守芬和張錦棉,包夾有萬小花、梁伯亞等

11)冬天冷凍夏天悶熱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惡警把我調到包房,包房是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房間,四面牆壁全是用海綿墊鋪設,房間裏只有一張特製的很窄的用海綿包裹的床,房裏幾乎沒有暖氣,冬天極冷,夜裏窗戶結了厚厚的冰。惡警給法輪功學員被子很薄,又沒有棉衣。手腳凍得又黑又紫,夜裏時常被凍醒。包夾看到我冷,就把自己的棉衣給我蓋在身上,惡警看到後就罵包夾,讓她們把棉衣拿走。惡警還讓妓女,盜竊女打罵我是家常便飯。包夾稍不順心就拿我出氣,罵髒話,尖酸刻薄的語言挖苦我,或者包夾謾罵侮辱幾天。有時惡警故意給法輪功學員理髮,故意理的凌亂侮辱法輪功學員。

在集訓隊夏天屋裏悶熱不讓穿涼鞋,只能穿膠皮底布鞋,常年悶在屋裏不讓出屋吸新鮮空氣都是奢望,我腳被捂的起泡最後流螚,兩隻腳都捂爛了。鞋都出不了。幾個月到冬天才好。惡警就是想採取各種方式折磨我消耗我的意志,以來達到讓我放棄對法輪大法信仰的目地。

12)故意傷害、借刀殺人。

包夾是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惡警指使包夾做各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如打,罵,騙,干擾,拉,扯,拽,摁,捂,抬,踩,踢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還挑起事端,製造矛盾,讓他們仇恨法輪功學員,群體圍攻、互相殘殺,惡警在從中取樂。

勞教所實行了封閉式管理:每個房間只安排一名法輪功學員,並由4到10名吸毒在押人員輪流看守,說是為了保護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安全,其實是為了限制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動一下,就會被拳打腳踢,破口大罵。惡警私下給看管(包夾)人員寫條密令:不按規範動作做,不服從管理,可以武力解決,脖子以上不能動。所以法輪功學員稍有一點不順他們的意,包夾立即就會從各屋聚集到此,把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強迫他們將腿部壓直坐在地板上,胸部往膝蓋上貼緊,還不停踢他們的小腿骨,劇痛難忍;或者把他們按在凳子上,由人強制從後面扳住肩膀,用膝蓋使勁磕後腰,還名正言順地說是要幫你糾正動作,其實就是在施暴,而不留外傷。還有的學員胸部被打得青紫色,呼吸困難。法輪功學員反迫害就喊「法輪大法好」

吃飯前勞教所惡警要求所有人,站立背邪令,唱邪歌,我不背、不唱、不站惡警李守芬為了繼續迫害我又指使包夾吃飯前拉扯我,我堅定一念堅決不給邪惡站。不管惡警怎麼邪惡我就是不站。包夾打我、罵我、侮辱我、擠壓我,托我的褲襠致使我小便困難。

為了達到改變法輪功學員信仰的目的,惡警經常以加分、減刑不斷鼓勵這些「包夾」犯人的惡行,致使這些惡行都是在禁閉間這種封閉的環境下,在惡警的指使下,由「包夾」人員執行的。主要執行迫害的包夾人員有:亢仕紅、李淑英、張力等。每天惡警上班,就前往彙報昨天被關在禁閉間的法輪功學員說了些甚麼,做了些甚麼,有哪些弱點缺點等等,然後,惡警就會指使她針對昨天發生的情形,如何進一步動搖法輪功學員的信念,採用哪些陰險的惡招來迫害等等。這樣做的結果是,看到迫害的發生,但執行的人是「包夾」犯人,一旦迫害導致了嚴重的後果,如傷殘、重病、致死等,惡警就可以說這是犯人幹的,而不承擔任何責任。

這些人人性惡的一面不斷膨脹放大。本來就是因為在社會上犯罪而被關到監獄的,到了監獄並沒有「改造」好,而是對大法修煉的人犯下更為嚴重的大罪,從中滋生出:監視、告密、謾罵、毆打、侮辱、誹謗佛法等種種惡行,互相之間還為了減刑表現自己而勾心鬥角,只能是人性扭曲,越改造越壞。甚至連利用這些「包夾」的惡警本身也看不起他們,表面利用他們來迫害大法修煉人,背後卻認為這些「包夾」是人中渣滓。擔任「包夾」的犯人雖然可以得到減刑的獎勵,但是卻犯下了迫害大法修煉人的更加嚴重的大罪,不是人間的監獄和懲罰可以抵消的。

二零一三年六月,惡貫滿盈的勞教所解體了,我被家人接回了家,可是當地惡警和居委會的壞人還經常非法侵入住宅上門騷擾,影響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惡必報終有時

綜上所述,惡首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滅絕人性的迫害,罄竹難書,邪惡至極,罪惡滔天,十幾年殘酷的高壓迫害,人類的語言是無法形容的。人類的文字也不能表達出對我們的迫害有多嚴重。因此,特請求最高檢察院依法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儘快將被控告人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主要成員抓捕歸案,提起公訴,追究其全部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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