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納粹蓋世太保似的「610辦公室」。隨後在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七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
目前,二十多萬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法輪功學員訴江,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的做好人的權利。
下面是趙李專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工作期間,我被帶到齊齊哈爾中國一重集團公安處被要求保證今後不煉法輪功,同時受到威脅與瘋狂辱罵。在他們不被滿意的情況下我被非法行政拘留長達一個月,被強迫要求放棄修煉法輪功與黨保持一致。被拘留期間放在辦公桌裏的大法書籍被中國一重集團設計研究院行政科竊取,索要時又被一重集團公安處以勞教相威脅。
在我被非法拘留的前幾天我家被和平派出所抄家,大法書籍被搶走,我父親因修煉法輪功已經被非法拘留,同樣被強迫要求轉化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晚五點左右,我和父親被誘騙到富拉爾基和平派出所,再次被要求放棄修煉,當天晚上我倆被同時行政拘留,這次我又被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所我們聽說江澤民有密令,過年期間各地不准有煉法輪功的到北京上訪,否則省委書記將被拿下。這樣層層就下達了指令,過年前要關押一批煉法輪功的學員。過年期間拘留所關押的只有法輪功學員,其他的年前都放了。當地關押在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三十人。過年期間我們在拘留所看到「自焚偽案」的播出。如果過年有大量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自焚」的拍攝會被干擾或被當場揭穿。拘留所的警察接觸了大量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從法輪功學員的言行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從拘留所出來之前我家人被勒索三千塊錢。由於我被兩次非法拘留,對法輪功的迫害又不斷升級,單位領導擔心我煉法輪功對他們職位升遷或物質利益上有負面影響,經濟上對我進行節流,不讓正常進職稱。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號半夜和平派出所所長領了三個警察又來抄家,手抄大法書籍被搶走。當晚我和父親被帶到和平派出所,第二天被送進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四個月,在看守所吃窩窩頭,窩窩頭髮綠,裏邊有沙子、土、老鼠屎,喝的鹹湯不如刷鍋水,沒有一滴油。一米來寬的地鋪上掉頭立著睡八個人。睡覺就跟受刑一樣,擠得渾身難受。最邪惡的是定時方便,大便時間受限制,到時間就得起來,不起來就拳腳相加。邪黨搞的人整人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魔窟被發揮到了極致。人性的醜惡在這裏得到無所顧忌最充份的展現。生命的價值在這裏體現的還不如一包方便麵。人的良知善念被極度惡劣的物質條件徹底摧毀。
出來的時候又被勒索三千塊錢,被迫害的牙齒鬆動,人瘦的像雞骨架。那時我理解了為甚麼在以往的各種運動中很多人選擇了自殺。有的被惡人打死,惡人為逃避責任說是自殺;有的不堪屈辱,無法忍受各種折磨,對未來絕望而自殺。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家發現家裏電話被監聽。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下午三點左右富區紅寶石派出所四個惡警到單位將我綁架,他們沒著裝,酒氣熏人,一副流氓黑社會嘴臉。被綁架到紅寶石派出所後,我左手腕被銬在靠近地面的暖氣管上,只能蹲著,被四個惡警群毆,上衣被扒光,被踢打的眼前漆黑,胸腔被踹痛脹像要爆炸一樣,劇烈咳嗽、嘔吐不止。以後喘氣都胸疼,持續有幾個月之久。毆打完又去家裏抄家,電腦、移動硬盤被搶走,價值七千五百元人民幣。
下午五點左右被綁架到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在農場被固定在鐵椅子上,肢體各部均不能動。被幾個惡警再次毆打,其中一個惡警拿40mm寬、十多mm厚、400mm長的硬木條用力抽打腳心,渾身疼的像火燒一樣,出一身汗,汗出的濕透了毛衣,與此同時被一個惡警向嘴裏灌啤酒。後來腳腫的穿不上鞋。雙手背銬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又被綁架到富拉爾基區看守所。(十一月末到十二月初這段時間富區綁架了二十~三十法輪功學員。有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富區國保大隊隊長李瑞新等警察酷刑折磨,有的被警察連續幾天上大掛,其中高性蓮被迫害致死,六十多歲的崔榮被害得雙目失明,趙亞珍被折磨得病重保外就醫,四十多歲楊淑君被迫害的滿頭白髮。十六位法輪功學員一年多後全部被非法判刑,其中楊淑君十二年,李季秋、劉博剛、沙秀蘭七年,王淑新、趙李專、趙亞珍、崔榮五年。主管這起迫害案件的是富拉爾基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林旭、國保大隊隊長李瑞新。)
看守所的窩窩頭經常不蒸熟,裏邊有生面,吃的很多人感冒、拉肚。第二年四月份我又被綁架到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這裏為了賺錢讓在押人員幹手工活。有時一天要乾二十一小時的活,甚至不讓睡覺,有的幹著活就睡著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八月~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我在泰來監獄十四監區一中隊受迫害。十四監區大隊長姓雷,教導員姓張。每天早六點出工幹活,晚七~八點收工。由於勞動強度超出人的體能極限,有的積勞成疾。二零零八年夏天有一個刑事犯人幹著活摔倒了,送到監獄衛生所就死了。在送往衛生所的這段時間,中隊姓秦的指導員對大家說:以後再有類似情況就自己承擔醫療費了,大隊原則上沒錢承擔費用。後來誰要有病也得堅持出工完成任務,不完成任務不帶你去醫療所看病。有一個刑事犯,發高燒實在無法完成任務,只好花高價錢買料交任務(這樣做的不只一個)。這裏沒有星期天,每年過年我都得幹活,否則,完不成任務要受懲罰。這裏的菜湯九月~第二年五月,一律是白菜煮土豆,一股豬食味,卻沒豬食有營養,普遍牙齒脫落。
在監獄監管警察的唆使下法輪功學員普遍受到辱罵、毆打。有的被打死,有的遭受各種酷刑。我寫的上訴材料被壓制。我所在的中隊指導員叫秦勇,想通過轉化我求得職位升遷。唆使七個的刑事犯對我進行辱罵、毆打、酷刑。其中孫雪輝、高明、寧之傑、李猛、王義武尤其心狠手黑。嘴巴子被打了無數,打的他們都不想打了,門牙被打掉。用扁擔挑重物的鐵鉤掄後背,用木槌砸腳趾,砸膝蓋,右腳拇指蓋被砸掉,用煙頭往身上燙,不讓睡覺,暴曬。被捆住不能動後,幾個人用消防栓高壓水從嘴、肛門向體內注高壓水。惡徒敢這麼做是依仗江鬼「打死算自殺」的密令。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結束冤獄出來後,知道我被單位除名了。因為我被非法判刑,我父親心情極度沉重,對法輪功學員無節制的迫害令他無盡的擔心、憂慮、悲憤,在慘痛的煎熬中於二零一二年離世。他這一生非常坎坷,文革期間受歧視一家被下放農村,退休後修煉法輪功又慘遭迫害。
我妻子(白玫)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妹妹(趙李力)、工程師,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底因堅持信仰,被單位除名,於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在深圳三次被非法拘留和抄家,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因絕食抗議迫害,被強制灌食;現在漂泊海外,父親離世時也無法回國看一眼。
我妹夫(李樹強)、會計師,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在深圳兩次被非法關押近兩年。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迫從事非人的體力勞動,長期超時加班,沒有任何報酬,沒有休息日,同時受到犯人包夾看管;在被關押期間,和被非法關押的其他法輪功弟子一起接受莫名的體檢,險些成為活體器官供體。現在漂泊海外,無法和國內家人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