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平今年五十八歲,妻子文英今年五十三歲,他們家住佳木斯市東風區沿音社區。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劉建平和妻子文英都修煉法輪功。
文英是原佳木斯肉聯廠制罐車間技術工人。修煉法輪功前,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產後婦科病,醫治多年無效。修煉大法後,文英迅速恢復健康,無病一身輕,原本性情急躁、得理不讓人的脾氣,也變得遇事能忍耐,還學會了理解別人、寬容別人。工作上,文英也盡心盡力,過去三個人的工作,精簡後由她一人承擔,她也不計個人得失。學會了善待他人,與同事、家人都能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下面是劉建平和文英在他們的《刑事控告書》中的部份內容。
(一)文英被綁架至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文英所在單位的廠長於洪洲、黨委書記高躍輝、組織部長張欣、廠保衛科張孟良、孫金峰、車間書記劉燕等人對文英多次騷擾,逼迫文英表態放棄修煉,並令文英交出大法書籍,遭到文英的拒絕。
二零零零年三月,單位領導又在「兩會」期間為防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把文英及其他五名學員軟禁在單位招待所強制洗腦,逼迫看謊言報紙和電視限制人身自由,上廁所和睡覺都被監控著,不允許回家,前後長達十八天。
(二)文英四次被綁架至看守所 丈夫孩子生活在痛苦中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日,文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去佳木斯四豐山旅遊區,中午十一點多鐘,在山坡上被佳木斯公安局、郊區公安分局的多名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多名法輪功學員。文英當天被非法押送到東風公安分局,被東風分局國保大隊長的溫啟華非法扣留,後由其他多名學員據理力爭當晚被放回。
事後第五天,廠組織部長張欣、廠保衛科張孟良藉此事進行構陷,在廠長於洪洲的指使下,張孟良、孫金峰用欺騙手段將正在工作崗位上的文英騙到廠辦公樓,說是去開會。結果把文英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因無辜被非法關押,有冤無處申,文英就絕食絕水抗議反迫害。
看守所不但不放文英,第八天半夜把文英送到紅興隆醫院野蠻灌食進行迫害。四、五個警察不由分說把她按倒,按胳膊、壓腿,粗暴的從鼻子裏往食道裏插管。惡警將管子無數次的從鼻子裏拔出來又插進去,血從鼻子裏流出來。在極端痛苦中一分一秒的煎熬,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人痛不欲生。文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後,五、六個警察把文英強行按在床上進行輸液。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非法關押期間,文英因煉功被看守所的警察打罵。警察往文英身上洒水,把她渾身上下都澆透了;用土塊打;還給文英戴上沉重的手銬和腳鐐。當時文英的丈夫正在千里之外的武漢出差,十三歲的孩子放學回家無人照管。丈夫被這突來的迫害也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因為那時中國沒有法律,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有被勞教、判刑和致死的。他每天都在焦慮、擔心、恐懼中度日。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丈夫多次奔走營救,被紅興隆農墾公安局政保科徐成春、孫貴昌勒索三千元「保證金」、當時說一年內不進北京上訪就退回,可至今也沒有退還給他們。看守所所長人情費五百元,十八天後,文英被丈夫接回家。加上來回車費,家庭經濟損失多達五千元,這對於一個低工薪階層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文英學的法輪功是正法,教人按真、善、忍做事,沒有錯,卻遭到江澤民的造謠,誹謗和打壓。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文英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前被綁架送至昌平縣派出所,遭到了刑訊逼供。因邪惡的連坐制度文英不願單位領導受牽連沒報姓名,被警察打了三個耳光,在那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打的滿臉青腫。文英對警察說:「打人犯法!」一個警察卻囂張地說:「你還敢跟我講法律?」
文英抗議非法關押,在昌平看守所絕食期間,被五、六個警察從監室強行拖至走廊,警察用腳踩著文英的頭、胳膊進行野蠻灌食。灌的是濃鹽水加一點玉米麵,被灌後胃裏像火燒的一樣難受。當時共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遭到了這樣的野蠻迫害。有的學員被灌的鼻口出血;有的被灌的不斷的咳嗽、嘔吐不止。被非法關押六天後,文英被轉押回佳木斯看守所繼續迫害,十八天後才被放回家。
文英的丈夫本來不會抽煙,因妻子無辜被綁架,一宿一宿愁的無法睡覺,只能借抽煙消愁;本來烏黑的頭髮很快就變的花白。期間東風分局國保大隊長溫啟華勒索文英的家人二千元、前進分局王連民勒索六千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文英去學員王玉紅家,被在她家蹲坑的警察綁架至前進分局。當時遭到非法搜身,身上現金約四百元和價值五百多元的天王牌手錶被搶劫,至今未還。在非法提審時,文英知道綁架是非法的,因為文英沒有任何犯罪行為因此拒絕回答問題,被一名高個子的警察當胸打了兩拳;致使文英的胸部疼痛了六、七天。一名警察拿一本雜誌捲成筒抽打文英的臉;另一名警察穿著棉皮鞋狠毒的猛踩文英的雙腳。文英被雙手背銬在椅子上,致使兩腳的十趾瘀血、黑的像木炭一般。後來文英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六天。關押文英的屋子有二十多平米,卻關押了將近三十個人。晚上睡覺身子都得側立著,上趟廁所回來就沒有自己睡覺的地方了。
酷刑演示:踩腳 |
文英的又一次被綁架,使家人再一次陷入極度的痛苦當中。文英的兒子聽說媽媽又被綁架的消息後,整天連一句話都不說。大人心痛孩子,給孩子打了一盆熱洗腳水,讓孩子泡泡腳緩解一下壓力,可孩子連襪子都不知道脫,眼睛直勾勾的坐著一動不動。家人幫孩子脫了襪子,把腳放在洗腳盆裏。過了一個多小時,孩子還是原樣不動,傻傻的坐。南崗派出所鄭所長勒索二千元,被拘留了六十天後,他們才把文英放回家。
(三)文英兩次被非法勞教 丈夫劉建平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一月,肉聯廠廠長於洪洲夥同張欣、張孟良,強硬要哈爾濱農墾總局公安局跨地區管轄,非法對文英勞教二年。文英得知消息,被迫流離失所。年關將至,家家都在興致的採購年貨時,文英的丈夫卻被保衛科人員劫持,被威逼、利誘他說出文英的下落。文英的丈夫為保護妻子的人身安全,不配合他們,就被他們非法扣押一宿。
這一夜對於劉建平來說是如此的漫長。他不僅因自己的遭遇而感到恐懼、無奈、氣憤,更為他的妻子擔心、害怕。保衛科人員還去文英舅舅家恐嚇,強迫文英舅舅交人,在文英舅舅家挨屋搜捕。那一個本應該團圓、幸福的新年,文英和家人卻在憂愁、恐懼中度過;老人擔心孩子、丈夫擔心妻子、孩子想念母親……
因單位領導構陷,要送文英去勞教所,文英被迫無法去單位上班,單位領導就以文英不來上班為由,逼迫文英的丈夫在解除勞動合同上簽上了文英的名字。從此文英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經濟的來源。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文英陪同鄧林鳳的丈夫去看望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鐵路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鄧林鳳,遭到鐵路公安處的王鳳君與楊華的綁架。文英被綁架的第七天早上,劉建平去鐵路公安處要人,被楊華帶到了二樓西邊的一間沒掛門牌的辦公室裏,當時屋內還有三個沒著警服的警察。開始時,楊華不承認綁架了文英,逼問劉建平是誰指使他來要人的?過程中,楊華又拿出大法師父的照片讓劉建平罵,被劉建平拒絕後,楊華兇相畢露,立刻撲上來同時招呼旁邊的其他三個警察一擁而上大叫道:「他是法輪功,把他銬起來」。劉建平被強行擰著胳膊用手銬把雙手銬在了背後。
隨後,楊華開始搜劉建平的身,他搜到了他們家的鑰匙後,威逼、利誘讓劉建平說出家庭住址,並馬上帶人開車去抄文英們的家。後因戶籍住址當時是已動遷了,沒法查到準確住處,才沒搜查到。劉建平的雙手被銬了兩個多小時,沒搜查到他們的家,然後又扣留劉建平兩個小時,威脅劉建平要拘留他。劉建平據理力爭,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多鐘,他們才放劉建平。劉建平的雙手腕處被手銬勒的紅腫且有擦傷。(有照片,是劉建平被放出來後去照相館拍下的證據)。
在鐵路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後,文英竟被判了一年的勞教,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繼續迫害,非法關押了六個月。過程中,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和依據,也沒有通知家人。當時正是奧運會期間,全國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無故綁架送至勞教所。
佳木斯勞教所猶如人間地獄,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牆上長著密密的黑毛;吃的饅頭裏經常看到有耗子屎,一點油星都沒有帶泥巴蟲子的、蘿蔔和大頭菜湯;二十多人排著隊上廁所,只給五分鐘或十分鐘的時間。還被迫做奴工、穿筷子。在看守所加工牙籤是出口到韓國的那種帶彩色塑料絲帶的,外表很漂亮,卻極不衛生。警察把一袋袋的原料拉來堆放在廁所裏,幹活時再倒到監室潮濕骯髒的床鋪上,沒有一點衛生措施。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警察不時的打罵、對家人無時無刻的思念,真的是感到度日如年。
劉建平和孩子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一邊擔心文英的生命安危,一邊還要瞞著年邁的雙親。期間家人幾經去鐵路公安處要人,毫無結果。萬般無奈、文英家人只好再去找到市公安局「610」的陳萬有,在陳的勒索下,被迫以一萬七千元將文英「贖」了回來。
文英在十多年間數次被綁架,家人被直接勒索的錢財多達六萬元以上,間接損失無法計算,而對文英和家人及親屬的精神傷害更是無法言表。長年的殘酷迫害使原本年輕有活力的文英雙頰布滿了滄桑和疲憊,家人也整天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