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黃富軍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四歲,至今屍體仍停放在阿城區殯儀館。
黃富軍 |
九年來,黃富軍的妻子楊秀清為丈夫伸冤,曾向阿城區公安局、阿城區法院、哈爾濱市中級法院提出嚴懲犯罪兇手並要求國家賠償的請求。
然而在人權惡棍江澤民當權時期留下的以人代法、以權代法、法制混亂的司法系統內為一名法輪功學員伸冤是何其艱難,她的請求都被無理駁回,然而楊秀清仍堅持為丈夫討回公道。
黃富軍,男,一九六三年生,哈爾濱市阿城區人,曾參軍,職務升到正排副連級,一九八七年大興安嶺滅火立過戰功。轉業分到哈爾濱市阿城區種子公司。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華大地興起氣功熱,他有緣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本來就淳樸善良、吃苦耐勞的他更加懂得忍讓、關愛、體諒他人,認識他的人都交口稱讚他的人品。
二零零五年單位不景氣,他就到鋼材市場蹬三輪給人送鋼材養家糊口,中午只吃幾元錢的午餐,這讓妻子非常感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在妒嫉心的驅使下發動了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黃富軍多次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黃富軍被關押進洗腦班強制洗腦半年。
二零零二年初黃富軍因上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他到自己的家鄉──阿城區松峰山鎮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那裏的村民誤會為小偷,舉報到派出所。
松峰山鎮派出所的所長王影(已經遭惡報死亡)帶領幾名警察將黃富軍綁架,關押到松峰山鎮派出所。
當晚,黃富軍欲跳窗走脫,不料腳跟骨摔成骨折,無法走路。松峰山派出所的警察沒有對他實施任何救助便將他送往阿城區第二看守所,在阿城區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週左右,將他轉入阿城區第一看守所。
黃富軍在那裏絕食抗議這種非人性的關押迫害,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野蠻灌食迫害。三個月的時間,黃富軍在那裏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頭部帶著傷痕,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醫院搶救。
看守所怕擔責任,十一月二日讓家屬簽字把黃富軍接回家中,四天後(十一月六日)黃富軍含冤離世。
被關押前身體健壯的黃富軍屍體解剖說是因冠狀動脈粥樣硬化性心臟病猝死,而負責解剖的三個法醫無一人在鑑定書上簽字。
黃富軍死後,妻子楊秀清知道丈夫的死是天大的冤案,開始了為丈夫伸冤的艱難路程。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楊秀清向阿城區公安局提出行政賠償申請書。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阿城區公安局以不符合《國家賠償法》第十七條五項規定,不予受理。
楊秀清又將阿城區公安局告上了阿城區法院。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阿城區法院以黃富軍死亡時間是被刑事拘留期間發生的,應屬刑事案件,原告的訴訟請求不符合行政訴訟法調整範疇駁回楊秀清和女兒的起訴。
楊秀清不服,又將阿城區公安局告到哈爾濱市中級法院,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哈爾濱市中級法院做出維持原判,駁回上訴請求。
二零一三年九月中紀委巡視組到哈爾濱巡視,楊秀清將黃富軍的冤情遞交到巡視組,至今杳無音訊。
二零一五年七月,楊秀清向兩高遞交了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控告狀,正等待立案抓捕江澤民。
九年來,楊秀清為給丈夫伸冤跑遍了阿城和哈爾濱的公、檢、法、司部門,嘗盡了其中的苦,體會到了其中的艱難。
本來下崗的她還要供養女兒上學,還有年邁的雙親,再為丈夫伸冤,其艱難可想而知。
然而不管多麼艱難,她相信邪不壓正,正義必然戰勝邪惡。她相信丈夫的冤情一定會昭雪,她一定會為丈夫討回公道,讓兇手得到應有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