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陳紀宏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指控江澤民凌駕於憲法之上,利用手中權力及國力資源,發起了一場針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慘無人道的迫害,動用廣播、電視、報紙等全國所有媒體開足了馬力造假宣傳,拍攝《天安門自焚》等電視媒體謊言,誤導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並以經濟利誘、升遷等掛鉤威逼、綁架公、檢、法、司等中共系統人員參與迫害。江澤民犯有濫用國家權力罪;誣陷罪、誹謗罪;非法剝奪信仰自由罪;非法搜查罪、非法拘禁;侵害公民自由罪;剝奪言論自由和上訪權利罪;故意殺人罪、傷害罪、刑訊逼供罪、施用酷刑罪;剝奪公民生存權利罪。
下面是陳紀宏敘述的部份事實和理由:
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原則,包括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一九九二年五月在中國社會公開傳授;一九九五年開始走向世界。修煉法輪功對個人來說,不但能祛病健身,使人能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而且能開啟智慧,逐漸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對社會來說,修煉法輪功能增加社會穩定、包容與祥和,提高人們的整體生活質量。因此,自傳出以來僅人傳人、心傳心便修者日眾。一九九二年至今十餘年內已傳遍中國和世界一百四十多個國家和地區,收到各國政府、團體褒獎與支持三千多項,目前全球修煉者人數超過一億。
我是家中唯一的兒子,家人、親友喜愛的同時也寄予很大的期望。可是在部隊時醫院就查不出原因的腰痛病,彷彿要將上身與下身分離一樣越來越重,嚴重時就連我最喜好的架子鼓,也很難堅持一首曲子就得躺下。獨立性很強的我一九九六年帶職學習再次走出家門,對生命、宇宙等許多問題很難解開又很迷茫。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偶然的機會接觸到法輪大法,在看《轉法輪》這本書過程中精神與物質身體深深受益,解開了人從何而來?人應該怎樣活著、活著的真正目的等等,多年來困擾我的人生謎團一一被解開。日常生活中精神層面努力同化「真、善、忍」做好人不斷昇華,隨著學法煉功物質身體層面深深受益,僅僅一個月,肝膽結石、膽囊炎、腰痛病等多種疾病恢復了健康。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父母也一同走入了修煉。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這場邪惡迫害的浩劫,給我及家人與億萬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我先後被開除工作、多次遭通緝、綁架、拘留、長期關押、勞教、兩次被迫害生命垂危,父母先後去世。
上訪遭開除、拘留、母親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我第三次進京上訪,我與同修並沒有帶返程的錢,因為不知能否活著回來。我們吃完了認為是此生中最後的午餐,一點鐘,天安門廣場到處在抓人,我們穿過了無數封鎖線般的眼神來到了「人大」。在「人大」南門衛兵報告了我們真實身份後告訴我們:隊長馬上來接我們。可是被不遠處的警察發覺了強行將我們抓走。
在前門派出所被關押了許多人中一個人認出了我,她是我常去拍節目的某幼兒園的教師,彼此驚喜一起共事卻不知對方在大法中修煉,說公安已通知單位領導坐飛機來接了,從此再沒見過她。而與我一同進京的同修(原廣告公司經理),幾年後看到他時已經被迫害致殘。
我被警察非法帶回後,被工作單位吉林市電視台開除,並被連續兩個十五天拘留。非法拘留期間,由於街道派出所到姐姐和我父母家裏不斷騷擾,不准父母學法煉功、收書。失去修煉環境的母親,聽說我被抓、拘留又被單位開除,身體狀況急下,在我拘留到期的幾天後於一九九九年的十二月便離開了人世。
被通緝抓捕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回家祭祀母親期間,由於參加了當地同修的交流會,被吉林省大安市通緝。母親剛剛離世,給父親打擊很大,每天在外面走累了才能回家睡覺。可就在半夜剛剛睡著,成群的警察翻牆破門而入,六旬的父親被驚嚇的精神受到極大傷害,幾年後談起此事都心有餘悸。驚恐中的父親被強行綁架走,連夜逼問我的下落。還半夜猛烈敲開姐姐家的門,盤問我的下落,造成她與孩子萬分的恐懼。隨後開始通緝我。並幾次跨市到吉林市我岳父岳母家裏蹲坑抓人。恐怖的氛圍與壓力給家人帶來巨大的傷害。岳母不知流了多少淚,一聽到敲門聲心臟病都要發作一樣,以為街道和警察又來抓人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警察闖入我與妻子上班的公司,妻子與其他兩名同事(同修)被綁架拘留,我發現公司不對勁走脫,公司電腦全部被抄走、老闆也被抓並遭重罰。因警察懷疑我寫了告全市人民書,所以我又被吉林市通緝。為抓捕我,幾十名便衣、警察包圍妻子的姐姐家,將妻子不修煉的姐姐、姐夫綁架,連夜審問我的下落。受驚嚇的姐姐不停的痛哭。自此在妻子被拘留釋放後,我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我與同修在電力學院發真相傳單時被綁架,在第三和第一看守所連續關押九個多月,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送入吉林市勞教所。因我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歷經了在冬季與外面僅一鐵門之隔的廁所裏,用刺骨的冷水長時間澆頭及全身,導致全身幾乎痙攣、數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坐板、站立體罰,長時間的迫害導致身體出現嚴重疥瘡、腰痛惡化,無法坐、立,最後臥床、絕食、暈迷,生命垂危、搶救時接近死亡才允許家人接回。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在看守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六月吉林市610統一布控,大批綁架大法弟子,我與妻子被跟蹤,在小區樓下被十幾名便衣綁架,被送入臭名昭著的「吉林市犬隊」,我看到很多同修被抓並進行了殘酷的酷刑迫害,包括我的妻子。他們用礦泉水瓶裝滿綠色的芥末水,將瓶蓋扎眼兒後,將人倒控往鼻子裏灌芥末水。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的妻子被銬在老虎凳上足足折磨迫害了一宿,並且是十幾個邪惡的男人折磨她。天快亮了當輪到我時看到她剛剛被放下來,痛苦不堪!把她帶走將我銬在老虎凳上。對法輪功、好人持續近八年的迫害以及作為丈夫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子遭受無辜的迫害,心情無比震怒。在真相和慈悲與威嚴的正念面前,他們放棄了對我的酷刑迫害。後我們被一起送入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以下簡稱三看)。
我被送入「三看」,絕食訴冤,遭受管教命令全監室幾十個在押人員暴力對我強行灌食。我知道灌食很危險隨時會死亡。我的男同修王建國三十二歲就在這裏被灌濃鹽水致死。很粗的管子插入鼻腔、包米麵糊從嘴裏噴出呼吸幾近窒息,隨後出現咳血、驚慌的調監號,又被抬到走廊管教命令十幾個粗壯的犯人按住頭及全身,多次暴力灌食,由於我不配合無理迫害,用各種辦法撬嘴時,感覺自己已是面目皆非。「你們誰都不配碰我、鬆開!」在我威嚴的厲聲下他們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隨後的幾天裏,我知道了這個監室就是迫害死同修王建國的地方。隨後每天的接連灌食迫害,導致我無力、幾近暈迷、排不出尿。記得整個看守所沉浸在被霹雷閃電攻擊的一個晚上,我已無法承受幾天不能排尿的極限。班頭白天到晚上無數次的上報我的危機情況無人理睬。在我即將崩潰時,一個讓人震驚而恐懼的巨大霹雷過後,值班管教和醫務人員不知為何匆忙將我急送醫院。由於體內尿液太多壓力太大,剛下進的導尿管就被頂落,醫生說再晚幾分鐘就會破裂有生命危險。隨同去的獄醫不忍看下去,在外面鼓勵我堅強忍著點。好不容易固定好,礦泉水瓶瞬間就滿了,馬上將我拖出醫院外面,放了好一陣子才放完。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進入昏迷狀態、灌食沒有知覺、尿液變紅,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我死裏頭匆忙通知船營分局讓家人將我接回。此時已是第九天。而我的妻子仍在看守所遭受迫害,經歷了酷刑折磨,在精神的傷害、巨大的心理壓力下又被勞教一年,強制奴工、身體消瘦、生理周期停止一年之久,精神與身體的傷害至今無法平撫。
對家人精神的傷害與父親的去世
生離死別的恐懼與痛苦使沒修煉的姐姐和爺爺及親人不知流了多少淚。租房住的姐姐家門被撬、大法書被偷,而警察卻來抓姐姐,因房屋到期離開了而沒得逞。多年來恐懼一直伴隨著家人。父親被迫害的精神焦慮、鬱悶、壓力很大。迫害十五年來始終生活在恐懼中,看到附近警車就害怕是抓我的,直到臨終前我陪在他身邊時,聽到敲門聲家人都非常緊張,不敢隨便開門,怕是警察來抓我。
父親又很智慧很堅強。十多年來警察時常會到家裏來,他都很和善的跟他們聊天講法輪功如何是好的。幾次回家看他時,前腳走後腳街道就到家來找我。無奈讓我儘量別回家,就連結婚也沒敢辦酒席;由於廣電系統必須簽不煉功保證;加上公安系統對我的通緝使我又無法回原單位上班。迫害造成的社會壓力、歧視使家人們承受的很苦,父親在去世前他流著淚盼望看到這場迫害早點結束,他帶著遺憾於二零一四年三月離開了人世。
經濟的截斷我們艱難的維持著生活;因煉法輪功,相關行業又勒令不准聘用。媒體的妖魔化報導,社會輿論的導向,身邊的非煉功人群由於深怕自己受牽連而對我們避之不及而造成的孤立,再加上家庭、工作單位、朋友、鄰居間等周邊的一切人際網路中無形的壓力和歧視,已經使得我們沒有辦法正常做人。如果堅持自己的信仰,那麼在中國就是在精神上被曠日持久的折磨,身邊的同修有的先後被迫害致死,我們隨時就會被抓、隨時會失去生命。這種折磨是無形的,是無所不在的,這種痛苦遠勝於肉體上的折磨帶來的痛苦。
我們沒有任何訴求只想煉功強身健體做好人的群體,在十六年來一直作為江澤民的種族滅絕的對像而承受著極其巨大的災難。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侮蔑與誹謗造成了惡劣的社會影響,對「真、善、忍」的打擊,破壞了人類衡量好、壞的標準,造成社會秩序嚴重的混亂,使無數參與迫害的生命做了許多已經無法挽回的錯事和損失。僅此訴狀無法表述十六年來我與我的家人及千千萬萬個家庭遭受的精神與物質的迫害。
綜上所述這只是我十六年來殘酷迫害的點滴,江澤民所犯下的罪行遠遠超過於此,因此申請最高人民檢察院依法對被控告人的犯罪行為立案偵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及其他相關責任與法律制裁;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洪志老師清白;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同時希望解救被江澤民綁架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的工作人員,希望他們棄惡揚善,將功補過,不做江澤民的陪葬品。希望讓更多的世人感受法輪大法的美好、真善忍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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