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洪斌,今年四十二歲。我是在一九九七年三月喜得大法。得法不久,身體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昔日的吸煙、喝酒、賭博等不良習慣都戒掉了,身心健康,整個換了一個人。深感大法無比的神奇和美好。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遭到中共邪黨的殘酷打壓。在紅色恐怖和高壓下,我沒有動搖。我用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親身受益,向當地百姓講明法輪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中共電視、媒體所有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都是假的,純粹是無中生有。都是栽贓陷害。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給人類帶來的美好。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日早晨,我在黃土坎鎮大黃旗村張貼大法真相標語時,遭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被黃土坎派出所副所長王選棟與另外兩名惡警綁架。惡警把我拉到黃土坎派出所後,把我的雙手銬在暖氣片上逼供。我不配合邪惡,隨後兩個惡警就去抄我的家。非法搶走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籍。之後又來逼問我,大法書是從哪來的,我還是不配合他們。他們氣急敗壞,當天傍晚,王選棟雇了一輛轎車,將我非法送進了東港看守所。
我被關進看守所,管教惡警宋家川(現已調到東港市拘留所)逼我寫放棄修煉的「悔過書」,遭到我的拒絕後,他就指使牢頭、殺人犯孫殿軍等人對我暴力毆打。他們對我拳腳相加,打我的臉部、胸部、腰部、用腳踢我的大腿、小腿等部位,我被打的渾身都是傷。惡人又幾個人同時壓在我身上,在迫害我五十天期間,壓我身上兩次,每次不超過十分鐘,每次都是七、八個人一個壓一個的壓在我身上,用各種流氓手段來折磨我。但我就是不寫,我心中只有大法、只有我們偉大的師父。
邪惡看我堅定,對我迫害的手段更加邪惡。他們同時將幾盆冷水澆在我的身上,逼問我:「你寫不寫?」我說:「我不會寫的。」而後,他們就用廢牙刷給手指「上刑」,用廢牙刷別在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牙刷桿上有楞,兩個惡人在兩邊來回上下滾動牙刷桿,那真是疼痛難忍,撕心裂肺的疼。但我沒有向邪惡妥協。我心中只有堅信大法的這一念,邪惡用甚麼手段都別想動搖我的心。在東港看守所他們就這樣折磨我五十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東港市公安局又非法將我轉押丹東市教養院。同時與我一起被送去教養的還有同修石有基。
在丹東教養院關押期間,當時任嚴管隊大隊長的惡警呂金柱因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拒不「轉化」、不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就把我們長期拘留在新收班。新收班人多空間小,環境格外不好。新來的刑事犯人為討好惡警,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嚴密監視、甚至構陷。在後來的一次所謂的思想彙報中,為了讓這些被惡黨利用的人了解大法的真相,我把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真實感受和體會寫給了他們。我寫了我在修煉中的受益情況、我對大法的堅信、大法的無比美好等。我的心得體會激怒了邪惡,令惡人十分驚慌和恐懼。因此而加重了對我和同修的非法迫害。
鐵籠子示意圖 |
惡警把我與另外兩名大法弟子劉成果、王炳林強行關進「鐵籠子」裏。教育科副科長史永平把我送進「鐵籠子」裏關押,在關押期間有三、四次把我從「鐵籠子」裏提出來讓我面壁站立半小時之多。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教育科長是個女的,很惡,我記不住她的名字,主管迫害的惡人還有張立君,負責轉化我的有呂金柱和滿文輝。因為鐵籠子矮,不足人頭高,所以,人在鐵籠子裏無法站立,站不起身。在裏面只能蹲著、坐著。鐵籠子的長度剛好夠躺下。人在鐵籠子裏面的一舉一動,通過監控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和同修被關在鐵籠子裏迫害長達二十一天。
丹東教養院強迫大法弟子做苦力為他們賺錢,把我們全集中關在教養院的第八大隊。這個八大隊常年幹的都是加工塑料編織袋的活兒。為了完成定額,惡警經常逼我們幹到半夜。後來他們又把大法弟子與普通犯人分開,集中到一起,起名叫「特管隊」。由惡警孫殿成任大隊長。惡警孫殿成非常邪惡、狠毒。普犯中流傳著一句順口溜,叫:「三區、四縣、怕孫電」。就是他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
還有一個負責特管隊的惡警,犯人叫他「劉大隊長」,他利慾熏心,強制大法弟子出外幹勞役,就是到教養院外邊去幹重體力活兒。但大法弟子由於長期被關押,而且伙食極差,大多數身體都挺虛弱,根本承受不了他們安排的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後來有兩名大法弟子在幹活兒時走脫,驚動了他們的上層,惡警就把關押在丹東教養院的二十七名大法弟子全部轉押到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本溪威寧營勞教所是遼寧惡黨迫害大法弟子有名的邪惡黑窩。這裏的惡警表面上「偽善」,而實質上更加邪惡。被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他們叫囂要「百分之百轉化」。他們對剛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首先採用的辦法是,利用那些受他們欺騙而放棄修煉的邪悟者,就是被叫做「猶大」的人來給他們作幫教。惡警利用他們使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先用惡黨的謊言和歪理邪說來給大法弟子洗腦。這招兒不成,他們就竭盡邪惡之所能,使用抻床等各種非人的酷刑手段折磨大法弟子。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些追隨惡黨迫害好人的壞人,上天決不會饒恕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