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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東港市許浩潔一家人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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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東港許浩潔一家人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獲益匪淺,一家人原本生活的和和美美,幸福健康。但中共於一九九九年開始的迫害,使他們夫妻倆常年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家裏的農田荒蕪,大棚白白扔掉,兒子畢業學校不給畢業證;許浩潔還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毆打致神志不清。

以下是許浩潔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許浩潔,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春天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得到了這部大法。至今我已經修煉十五年了。得法前看過其它氣功書和太極等一些佛教的書。看了《轉法輪》這本寶書以後,我才真正明白甚麼是佛法,甚麼是宇宙真理。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從看完《轉法輪》那一刻起,大法在我的心中就深深的紮下了根。我找到了我生命的根本歸宿。從此以後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同年秋天,我的家人都陸續走入大法修煉中。全家人在大法修煉中,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中深深受益。妻子和母親多年解不開的疙瘩都解開了,家庭從此和睦了。我們無限感激大法師父的浩蕩佛恩。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惡黨鋪天蓋地的污衊打壓迫害法輪功。億萬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被置於苦難之中。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至今已經十二年了。在這十二年中,每個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都能寫一本書。我們全家人遭受的迫害就是億萬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縮影。

邪黨惡人著了魔似的迫害修煉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當時正在吉林省吉安市發電場打工,幹建築活兒。那天我和當地同修一起在戶外煉功,我親眼目睹了吉安市「六一零」和公安局調動了大批的警察、警車,將法輪功學員的煉功場包圍,氣氛非常的恐怖,老百姓有天要塌下來的感覺。當地法輪功學員幾乎人人都被抄家,被逼著表態放棄修煉。很多人被拘留、罰款,勞教、判刑,整個社會都處在恐怖之中。當時在我的家鄉東港市小甸子鎮也不例外。

我家所在地小甸子鎮三道林子村婦女主任李玉美多次到我家來逼著我家人交出大法書籍、資料,村支部書記沈家英到處打聽我的下落,並唆使我大哥許浩富到我家來逼交大法書。他們輪班不斷的騷擾。妻子無法在家呆下去了,只好到吉林和我一起打工。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和妻子回家過年。回來後,村邪黨支書沈家英多次到我家來騷擾,強迫我們交出大法書籍。一次在路上碰到我,馬上就逼我交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像著了魔一樣。

二零零二年五月,小甸子鎮派出所片警王延軍拿著一張煉法輪功學員名單表,逼我在上面簽字。我們家所有煉功人都被逼著簽字。我妻子不認字,被他欺騙簽了字。

接著,村長沈洪章又把我逼到村裏,強迫我在他們製造的一張表上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我不簽,他就把我告到小甸子鎮政府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人。

惡警將我家包圍的水泄不通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晚,原小甸子派出所所長張貴琦(現任東港市北井子公安所所長)、惡警王延軍、王興江、范同良和司機王全超等人,開著警車闖到我家來綁架我。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大法師父法像、所有真相資料。還有單放機、錄音機等。

本村的同修陳喜平、高慶飛已經被綁架。我想只好離家出走了。但當時惡警與警車堵住了各個道口,將我家包圍的水泄不通,無法走脫。我心想:我是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堂堂正正,沒有錯,更沒犯法,他們沒有理由抓我。我就這樣想著,忽見黑暗中在我眼前出現一個亮光,我知道師父在幫我,亮光引領著我在惡警的封鎖包圍中走了出來。

當天夜裏十二點到兩點間,派出所惡警瘋狂的搜山。凌晨兩點以後,惡警放鞭炮為信號,警車開動撤走了。留下幾個惡警繼續監視、抓捕我。離開家鄉後,我被迫流離失所,過著十分艱難的生活。

妻子袁秀傑被綁架當人質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早晨四點三十分,小甸子派出所所長張貴琦、王興江、王延軍、司機王全超再次開著警車闖到我家,來追問我的下落。妻子袁秀傑告訴他們我走了。張貴琦聽說我走了,立即將我妻子綁架。袁秀傑被惡警押到小甸子派出所。所長張貴琦向袁秀傑逼供,逼著她講出我的下落(妻子也不知道我在哪兒)。張貴琦問袁秀傑我家的資料和大法師父的法像都是哪來的?威脅袁秀傑說:「許浩潔是頭兒,你得趕快把他找回來,跑了罪就大了。」哄騙袁秀傑說:「你叫許浩潔回來,把事情說一說就完事了。我這兒有兩個人,看看許浩潔認不認識他們。」袁秀傑始終不配合他們。當時天下著傾盆大雨,惡警頂著大雨將同修陳喜平、高慶飛押到東港,關進東港拘留所。袁秀傑下午被放回家。

袁秀傑被放回家後,小甸子派出所惡警張貴琦指使敬老院的會計來勾引我妻子、侮辱我妻子。小甸子敬老院離我家很近,農村打電話不太方便,有時親戚找我們,就把電話打到敬老院。有一天,王會義打發敬老院的一老人來找我,家人以為又是家親戚打電話來了,妻子就跟他去了。一進門袁秀傑就問:「是俺爹打來的電話嗎?」王會義很流氣地說「你別急。」說著就擺出要強姦我妻子的架勢。袁秀傑智慧擺脫了他,並正告流氓惡人王會義:「你利用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之機,幹這種下流無恥的缺德事,真沒有人性,你真不配做人!」自此以後,他們對我家人一直騷擾不斷。

小甸子鎮政府武裝部長曹兆權、小甸子鎮副鎮長方淑英(女)直接參與迫害我。東港市公安局與小甸子派出所到處非法通緝我。

惡警張貴琦與山西大學合謀迫害我兒子

我兒子於二零零二年考入山西大學。二零零四年在我遭受迫害期間,兒子正是大學三年級,再有一年就該畢業了。小甸子派出所所長張貴琦一夥與山西大學不法人員勾結,將我兒子非法延期學業一年,兒子被迫在山西大學讀了五年。可是五年後,山西大學仍不給我兒子畢業證。兒子沒有辦法,只好再找一家學校又念了一年,就這樣被迫延期學業兩年。

同時山西大學與小甸子派出所合謀,經常打電話騷擾我兒子,不斷的刁難他,逼他給家裏打電話要學費。我漂泊在外,沒錢給兒子交學費,只得四處借錢。為了供孩子念書,妻子只好拋下家,和我一起到外地打工掙錢。

八旬岳父遭非法傳訊 被迫步行五十里

在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的直接操控下,張貴琦、王興江、王延軍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四處抓我。抓不到我,就迫害我的家人、夫妻雙方的親屬和與我們認識接觸過的同修,對他們進行多次非法提審、騷擾。

有一次,惡警張貴琦將我老父親、老岳父非法傳訊到派出所。想通過老人的嘴得到我們的信息,結果甚麼也沒得到。我老岳父八十歲,老人沒錢,只能步行到派出所。派出所離岳父家二十多里的路,老人一天往返近五十里的路。這些惡黨訓練出來的流氓痞子連人性都沒有。

我被長安派出所與小甸子派出所惡警合謀綁架迫害。

二零零六年春,我在東港長安金礦找了一個不要身份證的工作,在那裏拉車。在那裏,我給礦工們講真相,有的人跟著我煉功。因人告密,同年六月十二日晚上八點鐘,我和妻子被兩名惡警和一名司機綁架到長安派出所。長安派出所打電話給小甸子派出所,惡警張貴琦、王欣江、王延軍、王保令、司機王權超開警車趕到長安派出所,見到我們立即就給我們戴上手銬。我和妻子被非法關進東港看守所。當晚後半夜,張貴琦非法審訊我,王延軍做筆錄。張貴琦問:「你出沒出去發傳單?都和誰接觸?傳單哪來的?」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給我捏造罪名,說我「煽動鬧事」。

在看守所,惡警逼我背監規,我不配合,惡警就指使流氓犯人搧我耳光子,罰我擦地板。我在東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九天,被非法罰款一千三百元。然後將我劫持到丹東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

在丹東教養院被毆打致頭部受傷

開始我被先關在教養院內的看守所裏(就這樣叫的,沒名字)迫害,四、五天後把我轉到八大隊,每天被逼做奴工產品,加班加點做編織袋。我身體虛弱,完不成惡警規定的超負荷的定額,惡警就罰我三百元;一次又指使領班犯人對我拳打腳踢,惡人專門針對著我頭部傷口部位打,我被打得昏倒在廁所裏,導致我頭腦神志不清。第二天,獄警張某帶我到丹東振八區醫院(與教養院掛鉤醫院)做腦外科檢查, CT檢查結果沒告訴我,丹東教養院主管迫害的科長張元蘇,打電話給我妹妹,告訴我的病情。又隔幾天,教養院的衛生所給我驗血、拿藥,花多少錢我記不清了,費用都叫我自己來付。

張元蘇在我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的情況下,強迫我在他們捏造的「三書」上簽名,讓我抄污衊大法的文章。我照他們說的做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被他們非法關押五個月放我回家。

在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五個月期間,我妹妹和妻子每次來看我,每個月給我生活費是一百五十元,妹妹來看我四次,每次花掉五百元送禮(獄警親自要的)。我父親從我被抓、被關押開始,多次到鄉派出所、東港看守所、丹東教養院要人,給管教買東西花的錢是五百元。張元蘇自稱能辦事,要我妻子給他現金二千元,大米一百斤。妹妹花了二百多元從丹東教養院搭車把我送到小甸子派出所,又把大米送到張元蘇家。派出所的警察褚發權反覆給我非法拍照,同時又把張元蘇偽造的「三書」拍照,企圖作為繼續迫害我的偽證。

邪黨惡人持續騷擾,老岳父含冤離世

二零一零年,村邪黨支書王國慶指使任洪志多次到我家騷擾,逼我簽字放棄修煉大法,我堅決不簽。二零一一年,王國慶親自出馬,逼我到村支部去簽字。我正告他:「我修大法做好人沒犯法,我不去。」最後他們走了。

我老岳父袁合兆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有時也跟我們一起煉功、學法,身體受益。因為這些惡人多次到我家騷擾,老人受驚嚇,心裏老是恐懼,壓力大,精神出現恍惚,兩腿不能走路,耳朵也聾了。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老人含冤離世了。

二零一一年七月份,王國慶又指使我叔輩哥許浩富、許浩然來騷擾我,繼續逼我簽字放棄修煉,我堅決不簽。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王國慶在第八村民組小賣店門口碰到我,仍逼我簽字。我告訴他:這個字我不能簽,我要簽了,對他不好。他沒說甚麼就走了。我不是詛咒他,我是告訴他一句千真萬確的話!

迫害給我們造成嚴重經濟損失

由於多年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在外,家裏的農田不能種,大棚白白扔掉沒人種。孩子多讀兩年書,學校不給畢業證找不到工作。我和妻子在流離失所期間,被混進來一起打工的惡人謀害,襲擊致殘,人不能幹活兒,被送進醫院搶救治療還花掉了一大筆錢。這些年迫害造成的經濟損失達二十七萬元左右。

結束語

今天我把我們一家人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就是讓更多的世人了解法輪大法正在救人的真相,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不再受邪黨的欺世謊言欺騙;趕快脫離邪黨,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平安地度過這場大劫。也希望能夠喚回那些迫害者的良知,不要再被邪黨利用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毀了你自己,還禍害了家人。為了那點兒蠅頭小利去給邪黨當陪葬品是不值得的。希望這些人趕快醒悟,停止迫害,棄惡從善,將功補過,贖回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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