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七日晚七點多鐘,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到我家來非法抄家。當時我不在家,孤山分局的四名警察急速地敲我家的門。我媽問:「誰呀?」不知是哪個警察說的:「我是你兒子。」我媽聽聲音不對,就不給他們開門。
就在這時,我回來了,我質問他們「為甚麼到我家裏來?我犯了甚麼法了?」於是我翻牆進入家中,其中有一個矮個子的警察拽著我的腿不讓上,我沒聽。隨後四名警察也翻牆而入。
先進來的那個警察說:「你藏甚麼東西了?」我說:「我在穿衣服,要吃飯。我做好人有錯嗎?你們憑甚麼到我家來?」他們不聽,有個警察大聲說:「今天要是在你家翻出東西,立即把你帶走,搜。」接下就開始亂翻,找他們所要的企圖迫害我的所謂「證據」。甚麼也沒翻到,最後在我的質問下,狼狽逃竄。
第二天上午我上孤山鎮政府,去找綜合治理辦直接管迫害法輪功的宮明春,我質問他: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你們三番五次的到我家來騷擾我,這次是不是你叫他們來的?他支支吾吾的甚麼也說不出來。
後來我去孤山公安分局找那四個去我家抄家的警察,沒找到他們。我去找他們不是要跟他們爭鬥,我只是想告訴他們不要再這樣執迷不悟的迫害大法弟子,不要再被邪黨利用毀了自己,害了家人。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要做邪黨的陪葬品。善惡有報,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老天爺一定要清算的。
前佛教居士見證法輪大法的殊勝
我是一九九六年六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大法之前,我曾是一名宗教居士,後經人介紹得法。十幾年來,我深深受益於法輪大法,我們的師父無比的偉大,法輪大法是宇宙最高佛法,是高德大法,誰煉誰受益。
我剛開始看《轉法輪》時,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一部天書,一部奇書。我曾經看過無數本佛教的書,但都沒有《轉法輪》裏面寫的如此精深。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從那以後就走進了真正的修煉之門。
而且從那天起,我的母親也跟我一塊到煉功點去煉功。當時,母親有很嚴重的腎炎和婦科病,一著急上火,就排不出尿。吃了無數的藥也沒有效果,僅在煉功點煉了二十多天,母親身上這些頑疾就奇蹟般的消失了。我感到非常震驚,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使我更加堅定了修大法的信心。
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的心靈得到昇華,世界觀發生了巨變。以往在單位裏我經常往自家拿東西,為了一點小利經常跟同事之間發生爭鬥,甚至爭得頭破血流。法輪大法徹底的改變了我,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在利益上我不再去跟別人計較,而且時時按照 「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碰到矛盾找自己,把好處讓給別人。處處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前期遭迫害經歷
可是想不到法輪大法這樣一部高德大法卻遭到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中共迫害也給我和家人帶來了災難。
我最難忘的一天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誹謗迫害法輪功,一夜之間將億萬修心向善的好人推向對立面。全國所有的電台、電視台、報紙和各大新聞媒體都對法輪大法進行造謠污衊、誹謗攻擊,好人被說成了壞人,把善說成惡,事實全被顛倒過來了。全國所有地方的各個部門都在同一時間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
開始時我真的不敢相信,一個冠冕堂皇的政府,自己稱作「偉光正」的政黨,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瞪著眼睛在那編造欺世大謊來坑害百姓,硬是把修心向善的好人成誹謗壞人,把一部真正能夠歸正人心,提升人類道德,給人類帶來無量之福的高德大法說成是邪教,這種事情只有精神失常了的人才能做的出來。如果讓這個邪黨這樣搞下去,我們的民族將走向何方?
出於做人的本性和良心,作為一名真正了解法輪大法真相的大法弟子,我必須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此我決定去北京上訪。我的想法很單純,我就是想把事實跟政府說清楚,還有我們親身修煉受益的情況講給他們,讓政府糾正這種亡國的錯誤做法。這也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
可事與願違,中共邪黨根本就不給百姓說話的機會。我所看到的事實使我真正的明白了一個事實:中共邪黨才是真正的邪教!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動身去北京。當時全國戒嚴,一路上層層關卡,禁止去北京。但是,我的心非常堅定,我一定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北京當時的氣溫高達四十度,大地熱得好像蒸籠一樣,吹的風都是滾燙滾燙的。我們找不到上訪的地方,只好到天安門附近去找我們的同修。廣場上,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高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各種各樣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那場面真是氣壯山河、驚天動地。我也湧入到這悲壯的洪流中。無數惡警、暴徒對我們進行瘋狂的暴力毆打,法輪功學員一車一車的被惡警抓走,不知拉到甚麼地方,幾分鐘就抓一車。在北京德勝門的橋底下,我和幾名同修被北京的惡警們團團圍住,惡警把我們綁架後拉到北京豐台區露天體育場,上千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那裏,在四十度高溫下暴曬。不讓我們說話,我看到有好多學員被打的遍體鱗傷。
後來,我被送到丹東公安局在北京蹲坑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他們又把我們交給東港市公安局,我們被拉回東港。我被關進拘留所,惡警逼我寫「保證書」,放棄修煉。我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做一個好人,何罪之有啊?我不順從他們,被關押十天放回家。放我出去那天,孤山公安分局(現叫孤山公安所)管轄孤山東街的片警國佔元說:「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再把你關進去(指拘留所)。」
回家之後,我再無安寧之日。孤山鎮政府、街道、孤山公安局以各種藉口,頻頻上我家進行騷擾。那個時候,到處都充滿邪惡的謊言,到處都是黑雲籠罩的氣氛。那時我的心是多麼渴望得到陽光的沐浴,渴望得到別人的理解和安慰。街坊鄰居、親朋好友也被惡黨的欺世謊言所矇蔽,被中共這個暴政製造的恐怖給嚇住了,對法輪功產生誤解,人人處於畏懼、戒備的心態。在我被邪惡迫害的時候,他們誰都不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在我無助的時候,幸得昔日的同修、那些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尤其在精神上給了我很大的安慰。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早晨,在此之前好像接到一條通知,讓我到孤山。後來知道那是東港市公安局、六一零他們策劃大面積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一場陰謀。當時我並不知道那是一個陰謀,那天早晨,我看到很多同修都在山上,覺的很納悶,我們大家就走到一起聊天。有幾個很神秘的人,賊溜溜的眼光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不時的用手機打電話,不大功夫,警車就呼嘯而來。當時我隨其他人一起登上了半山腰的微波站,正順著山路繼續往右拐準備下山的時候,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氣喘吁吁跑上來,問我們:「看沒看見俺媽?」問他怎麼回事,他焦急的說:「不好了,山下面正在抓法輪功,你們還不趕快躲一躲。」大家一聽,就順著另一條山路下山了。父親嚇壞了,我剛回到家,老人就大罵了我一頓,叫我以後哪兒也不要去,怕我被抓走。
就在當晚我和父親還在為這事爭執的時候,片警國佔元領著幾名惡警闖入我家,把我強行綁架到孤山公安分局。一進門,國佔元就惡狠狠的說:「今天白天都看到誰了?不說就教養你。」我說:「不知道。」「誰誰都說跟你在一起的,快說!你還不說實話?」一邊罵著,上來就給我一個耳光,這一切正好被站在窗外的父親看到了。父親拖著疲憊的身體跑了進來,大聲質問國佔元:「你在幹甚麼?你憑甚麼打我兒子?」國佔元馬上換了一副地痞流氓的嘴臉,嬉皮笑臉的說:「我沒打啊,我們正在辦公,你趕快走。」父親見他們如此不講理,還耍流氓,就在公安局裏大喊:「警察打人了!我跟你拼了!」
父親一個人根本抵擋不了他們那麼多人。看到父親無力的掙扎,我心裏非常難過。父親冒著雨(當時外邊正下雨)來救我,可是跟這些沒有人性的人是講不出理的。我就抱著父親,勸說父親: 「沒事,他們不能把我怎樣,你放心回去吧。」父親堅決不回去,在公安局裏放聲大哭起來。國佔元叫喊了半天,沒有甚麼結果,他們就把我關進公安局後院的禁閉室裏。我進去一看,這裏已經關押了十八名法輪功學員。
我們被關了一宿。第二天早上,父親買了油條和豆腐腦又趕來了。我知道父親是來為我喊冤的,老人在外面一直等候著我。惡警國佔元又換了一副嘴臉,把我叫出來說:「你看你父母多可憐啊,你還不心疼你的父母嗎?我對你多好啊。」而後,故意壓低聲音對我說:「配合我,如果你把情況都告訴我,你就沒事了,馬上放你出去。」我沒搭理他。他氣急敗壞的走了。
當日下午,東港市公安局的人來到孤山公安分局,說要把我們關進東港拘留所,父母聽到這個消息,當時腿就軟了下來,跪在惡警面前哭著向他們哀求:你們不要抓我兒子啊!局長耿學亮當時把我叫出去,我被放回了家。其他人被關進拘留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邪黨蓄意製造北京「天安門自焚事件」來嫁禍於法輪功,當地惡警惡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越來越嚴重。一些不明真相的世人也在謊言的矇騙下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同年七月十九日,我被惡人構陷舉報,在晚上九點多鐘,父母都熄燈入睡了,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潤龍親自帶領十幾名惡警從牆外翻牆跳進院內。瘋狂的踢門聲把我父母驚醒,隨後一群惡警闖進家中來綁架我。母親當時嚇的不會說話了。父親聲音嘶啞的跟他們講理,被一群惡警推到了一邊。他們不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非法抄家。我在門上和棚頂上放了家裏僅有的一本大法書《轉法輪》和一張真相傳單也被他們搶去了。
我被王潤龍一夥綁架到孤山公安分局。一個不知名的惡警來審訊我:「傳單哪來的」?我說:「是撿來的。」在一旁的王潤龍狂叫著罵我:「就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你要是不說,我馬上送你去馬三家。」我質問他:「怎麼?你想刑訊逼供?」王潤龍流氓的一笑說:「哈,你不是嘴硬嗎?我會讓你好看的,你等著!」
那天晚上被他們綁架的還有兩名法輪功學員。我被他們酷刑折磨,在巨大的壓力和恐嚇下,我承受不住,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他們拿到了所謂「保證書」後,將我關進東港拘留所,我被迫害十五天。但是我嚴正聲明,在邪惡的高壓下,我被強迫所寫的所謂「保證書」,和所有的簽字、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要求的言行徹底宣布作廢,我的心永遠不會離開大法,不會離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