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鄒淑蘭,家住東港孤山鎮。我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當時我身患很多疾病,有胃病、膽囊炎、腦神經衰弱、全身關節疼痛等等。得法修煉後,我嚴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但身體上的病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人也變好了。法輪大法幫我去掉了那些不好的思想,改掉了不好的習慣等,家人從我身體和思想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說:「法輪大法真好!」我兩個女兒和我的親人們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中。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非常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江澤民團夥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與污衊法輪功,殘酷的鎮壓法輪功,全國上下籠罩在恐怖之中。面對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遭受的無辜迫害,我受益於法輪大法,決不能坐等家裏看著他們污衊師父,七月二十三日我和女兒王大新去北京說明法輪大法好。到了北京之後,看到北京到處都是惡黨安插的便衣、國安特務,天安門廣場布滿了便衣警察,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找不到說理的地方。廣場上,警車呼叫,不一會就劫持走一大車法輪功學員。我被惡警跟蹤綁架到北京一家旅店,這裏是東港惡警在北京蹲坑綁架法輪功學員的窩點兒,他們自己叫甚麼「辦事處」。我們被他們綁架到那兒非法逼供。一位東港去那兒的女惡警,一見到我就蠻橫的說:「如果你不說實話,就直接影響到你女兒上大學的問題。」
我女兒王大新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在學校學習成績優異,是有目共睹的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迫害開始時,正趕在我女兒高考錄取的當口,我和女兒去北京時,我女兒剛參加完高考,錄取通知書還沒有下來。就這樣,我和女兒被他們拉回東港關進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早晨,東港市公安部門大批的抓捕法輪功學員。孤山公安分局惡警傾巢出動,到處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有的是在山上抓的,有的是在家裏抓的。當天上午約十點鐘左右,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周遠偉一人闖進我家裏,騙我說:「我們局長要跟你們說幾句話,說完就讓你們回來。」就這樣,將我和女兒騙到孤山公安分局。當時被惡警用這種辦法欺騙的法輪功學員,我知道的就有十七、八人,都被關進東港拘留所。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當時誰都沒有想到中共惡黨政府人員是這樣耍流氓!
更可恥、更荒唐的是,非法拘留法輪功學員的藉口是 「妨礙交通,擾亂社會公共秩序」,拘留證上就這麼明擺著寫的。第一,誰開車不在公路上行駛,往山尖上開?到去山頂上散步會妨礙誰交通?住在大孤山山下的人一直都有早晨爬山鍛煉身體的習慣,而且山路很陡。這裏的人從沒聽說過早晨爬山會「擾亂公共秩序、妨礙交通」這一說;第二,惡警是闖進我們家裏綁架我們娘倆。我和女兒呆在自己的家裏,怎麼會 「擾亂公共秩序、妨礙交通」呢?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就到了如此荒唐、流氓的程度!而能被中共惡黨利用來迫害法輪功的人,也恰恰都是流氓痞子,社會渣子!有德行、有修養、有良知的好人是幹不出這種缺德事的,也說不出這種缺德話。
在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惡警逼著我寫甚麼 「保證書」 ,不讓我們煉法輪功。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有利於百姓,也有利於國家。這麼好的大法,憑甚麼不讓煉?我們不寫,他們就把我們拘留十五天後又轉到東港看守所關押。非法關押四十三天的時候,惡警又來威逼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寫,就把你們送到黑龍江監獄去。」我當時想已經被關押這麼長時間了,我女兒被他們關在這裏再要不放,就要耽誤女兒上學了。我們怕女兒失去升學的機會,就違心地順從了他們。可是,我還不知道女兒的錄取檔案早已經被他們給扣押了。
我和女兒被非法關押期間,東港市公安局局長宋小河、政保科長王盛乙夥同東港市教委(當時教委書記兼局長劉春樹)將我女兒的大學錄取檔案給扣下了。我女兒上大學的權利就這樣被他們非法剝奪了。
回家以後,孤山鎮政府、公安分局、街道的人多次上門騷擾,鎮長戚淑華、鎮政府綜合治理辦公室鄒本國,還有許德棟、李丙山等攪得我們全家不得安寧,並且到處宣揚說我女兒因為了煉法輪功而不去上大學念書。為了澄清事實,同年臘月二十八,我和女兒以及另一名同修到孤山鎮政府去找他們講明事實真相。當時只有鄒本國在,我們善意的向他說明情況:不是我女兒不想念書,是你們知法犯法,私自扣押了我女兒的升學錄取檔案,反而顛倒是非,污衊我女兒煉法輪功不上大學。
二零零零年的正月,綜合治理辦公室鄒本國惡意構陷我們,孤山公安分局的四個惡警把警車開到我家門口,闖進我家,強硬的逼著我和女兒到公安局去走一趟。我知道他們又要作惡。我質問他們:「我們犯了甚麼法,叫我們到公安局去走一趟?我們不去。」惡警周遠偉衝我跟前,抓住我的手腕強行往外拖我。我女兒抓住周遠偉的手腕大聲說:「你放開我媽媽!我媽犯了甚麼法,你們憑甚麼大白天闖進我家裏來抓人?你們統統都出去!」這時周遠偉一邊拖著我一邊惡狠狠地說:「我是武警出身,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你!」
這時,我家門口來了好多鄰居,惡警怕曝光,都跑到大門外躲著去了。過了一會兒,一個姓宋姓的警察走進屋說:「其實也沒有甚麼大事,只是想問一問你們,年前你們為甚麼要跑到鎮政府那裏去。」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鄒本國搞出的事。既然是這樣,那正好是我要給他們講清真相的機會,讓這些生命了解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把他們挽救出來。我毫不顧慮地和女兒一同去了公安分局。我把我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情況講給他們聽。我說:我修大法不但身體一身輕,甚麼疾病都沒有了,還時時刻刻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修煉自己,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一個好人,處處做好事為別人。法輪大法教導出來的都是這樣的好人,大法有甚麼錯呢?法輪功學員都在做好人又有甚麼錯?同時被他們綁架的還有一名同修,也給他們講,聽完後他們都樂了,說:「那你們都回去吧。」同時把在北京扣押我們的身份證和錢也還給了我們。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惡警周遠偉又一次給我打電話,還叫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接過電話說我不去。放下電話,馬上收拾好東西,就和女兒搭車到了鄉下親戚家。我們前腳剛走,後腳惡警就開著警車攆到我家。惡警逼著我丈夫把我和女兒交出來,我丈夫沒有配合他們。接下來的幾天,警察多次到我家來騷擾,逼著我丈夫交出人來。丈夫沒有辦法,只好關掉唯一維持我們全家生計的小電話亭,離開了家。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開始了在外流離失所的日子。
孤山鎮邪黨委書記李丙山、東港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到我大哥家去逼著我大哥交人;又多次騷擾我七十多歲的父母親,我母親嚴厲警告他們:「你跟我要人?我還要跟你們要人呢!如果我女兒出現任何危險我就找你算賬!」
直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家裏打電話說,鎮長戚淑華和書記李丙山讓我回家去,並且保證不再抓我們,只要我們回來,在家可以隨便煉。欺騙是惡黨的本性,我心裏明白這只不過是他們的又一個圈套。但我確實不想繼續在外邊流離失所,因為流離失所不是我們師父安排的,法輪功學員要應該堂堂正正的修煉,我們應該回到正常的修煉環境中修煉。另外,我們在外面只靠積蓄維持生活,經濟也很緊張,我就回到家中。
回家的第三天,孤山鎮政府、孤山公安分局的人陸續到我家來騷擾,我沒有怕他們,我繼續跟他們講真相。幾天後,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和丹東政法委兩人來到孤山公安分局,派人來我家叫我到他們那兒去一趟。我想,我們法輪功學員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有甚麼害怕你們呢?就和丈夫一起去了公安分局。王潤龍手裏拿了一摞子信件,問是不是我寫的。其實我並不知道是誰寫的信,但是,他要用它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就不答應。當時我想的很簡單,就是不想讓其他同修再遭到迫害,所以就承認那些信是我寫的(我沒做到「真」),並在上面簽了我的名字。可是我的做法恰恰上了邪惡圈套。他們把我關在那兒,不放我。晚上我繼續給公安分局的人講真相,講完了我就打坐、煉功。第二天早上,他們把我放回家。
回家剛兩天,孤山鎮政府和公安分局又來抓我進洗腦班。早上七點鎮政府就派兩人來我家看著我,怕我知道信息再離開家。利用這個機會我就向這兩個人揭露這幾年來中共惡黨對我們一家人的迫害事實,他們聽後還覺的很吃驚。大約上午八點鐘,孤山鎮政府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鄒本國帶著七個人闖進我家,逼我跟他們到鎮政府去。我嚴厲地回答他們:「我不去!你們一次次的迫害我,這一次誰敢動我,我就再次去北京告你們!」他們害怕自己的醜聞被人聽見,叫我別喊、小聲點兒。但是他們人多,最後我還是被他們挾持到孤山鎮政府。到了鎮政府,我質問他們:「你們不是保證我回來沒事的嗎?」當時在場的還有丹東市政法委來六一零來的人,我給他們講述了我被迫害的經過不修煉的丈夫也在一旁補充。我說:「你們反反復復的迫害我,我丈夫已經被你們給嚇出心臟病了。我把他給你們送到政府來,你們做飯給他吃吧。」
當時孤山鎮政府副鎮長寧成亮說;「你能不能保證進洗腦班後不說話,不講大法好?」我堅定地回答:「做不到。只許你們迫害好人,卻不許我們說話?我一定要講。」聽後他說:「那你回家吧。」
二零一一年十月,東港市六一零操控孤山鎮街道的人又打電話來騷擾我和家人。
「善惡有報」是永遠不變的真理,誰都抗拒不了的宇宙真理。十二年來,法輪功學員一直不斷的在給這些迫害者講這個天理。但是,這些被共產邪靈控制、沒有道德底線的人,他們卻不相信他們作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會遭到上天的報應,一直把法輪功學員對他們善意的規勸和警告當耳旁風,為所欲為。為了中共惡黨的那點眼前利益,不惜犧牲自己與家人的未來,出賣自己的良知與道德,等待這些人的下場是最可悲的。
我把我們一家人遭受邪黨迫害的事實寫出來,將他們的罪行曝光,為的是讓更多的民眾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早日退出它的一切組織,遠離這個惡魔,逃離大劫難,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也希望那些還在被邪黨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能早一天醒悟,不要等到最後為它做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