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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3月2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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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

  • 遼寧省撫順市周玉芝遭迫害經過

  • 山東臨沂市魯興德一家遭受的迫害

  • 唐山市王桂芝二零零六年遭迫害含冤離世

  • 黑龍江省鶴崗市幾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 遼寧省撫順市周玉芝遭迫害經過

    撫順清原法輪功學員周玉芝從九九年七月以來遭到610、公安局、駐京辦的綁架,分別被劫持到清原拘留所、鐵嶺看守所、撫順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受到多種酷刑折磨,達四年半時間,被勒索錢財近四千元。

    九九年十月周玉芝進京上訪證實大法清白,遭到瀋陽駐京辦和撫順駐京辦綁架。因不配合他們的要求被打嘴巴子,清原一賈姓警察限制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吃飯、睡覺。在清原拘留所警察李洪斌和另一個警察在非法審問周玉芝時用電棍電她,看她不動也不怕,得不到他們要的東西,就逼她長時間蹲馬步。

    在清原拘留所周玉芝被非法關押六個月,清原公安局敲詐周玉芝姐夫必須為她拿四千八百元錢,其中一千八百元是周玉芝在拘留所吃窩窩頭錢,三千元是進京抵押款,才放周玉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周玉芝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綁架,劫持到北京一個派出所,門邊的兩個粗壯男警察問姓名、家住哪裏,不說一頓打,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口、鼻出血,周玉芝被一頓暴打後送進北京密雲監獄,鞋扒掉一直不讓穿。第二天非法審問,一個年輕警察用電棍從周玉芝頭開始往腳下電,再從腳往頭上電,然後一腳把她踹倒弄到院子裏逼其攥鐵井頭,然後用電棍電井頭,一看周玉芝沒動,這個警察完全沒有了人性,強迫她攥電棍的正負極,繼續電。晚上把她扣在鐵管子上在外面光著腳凍了半宿。

    清原縣公安局又把周玉芝劫持到撫順教養院。因她堅定大法,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曾燕指使警察不讓周玉芝睡覺,逼她「飛」著,一幫猶大用喇叭狀的筒對著她耳朵喊著污衊大法的話,旁邊的警察還不斷地威脅她。

    警察關振和一看周玉芝絕食,弄個車把她拉到醫院灌食,在醫院裏周玉芝抱著柱子不放,關振和與另一人強行掰開她的手摁在床上,用一根鐵棍撬她的嘴灌食,撬的滿嘴都是血,用涼水潑在頭上,拉回教養院,扔進一個黑暗陰冷潮濕的房間。七天沒拔鼻飼管。

    二零零二年周玉芝在鐵嶺市一位同修家遭到鐵嶺公安局和紅旗派出所綁架,在那裏又遭警察野蠻灌食和電棍電擊。一個月後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不收。又把她送回鐵嶺拘留所迫害。一惡警將周玉芝的一隻腳用力往上吊和脖子用鐵鏈子鎖在一起,腳落不下來,頭抬不起來,腰直不起來,站不起來,又坐不穩,只能側臥在地板上,灌食的鼻管二十多天沒拔。一個月後再次把她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因不接受教養,不吃那裏的飯,惡警王秀菊、張秀榮把她帶到辦公室扣在暖氣管子上灌食,姓張的說灌辣椒水,不吃飯,不讓上廁所。

    零三年因周玉芝不配合唱邪黨歌曲,惡警王秀榮找一幫猶大把周玉芝叫到惡警辦公室,按在地上企圖用繩子捆綁使她長時間雙盤腿,達到腿疼難忍屈服的目的,未果。王秀菊把猶大趕走,拿一根電針往她身上、臉上扎了很長時間,又氣急敗壞地叫猶大把周玉芝大頭朝下吊在暖氣管子上。用了各種迫害手段也沒能改變周玉芝修煉大法的心。

    在馬三家勞教所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經常遭到惡警的殘酷迫害,如:罰站、蹲著、不讓睡覺、用針扎、電棍電、灌食、不讓上廁所等等,目的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周玉芝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監獄、勞教所被迫害致死、致殘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正信的定會受到上天的責罰,在此正告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們,馬上停止行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


    山東臨沂市魯興德一家遭受的迫害

    我叫魯興德,家住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莊鎮皇營村。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我和兒子因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也被當地惡警殘酷迫害,家中被搶得一貧如洗。

    九九年「七二零」惡黨迫害法輪功,我到北京去上訪。垛莊鎮邪黨劉相雨一夥一次一次地阻擋,不管怎麼阻擋,我和幾個同修終於走到了北京。我們在北京待了十八天。家裏,惡黨鎮委、派出所就像瘋了一樣,天天叫家人拿錢去找人,勒索去多少錢我也記不清了。

    垛莊鎮邪黨副書記李繡福,垛莊鎮派出所胡某,垛莊鎮邪黨婦女主任李麗颯,皇營村劉元平,在北京找到了我和幾個同修,即刻非法搜身搶錢。然後我們被綁架到蒙陰縣公安局,惡警馬上就給我們拍照,脖子上掛上牌子,說「到槍斃的時候就這樣。」隨後把我們領到辦公室開始了毫無人性的刑問,這個公安打手十分兇惡,那時約有二十多歲,破口大罵,罵的都是流氓話,同時用那罪惡的黑手面、背,啪啪地打在我的臉上。當時我身上沒帶《轉法輪》,拿出一本《轉法輪》放在我身邊。給我錄像,說是從我身上翻出來的。

    九九年八月八號被非法關押在縣治安拘留所十五天,逼迫寫「保證書」勒索現金三百元,期間垛莊鎮派出所用警車拉到垛莊鎮集市上遊街,開「審判會」,十五天後,也不讓回家,鎮邪黨人員把我們關押到鎮大院拔草,曝曬陽光;逼迫家人拿錢領人,不拿錢不放人,又被勒索二百元後,才放回家。

    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地下通道正行走著,我、兒子、弟弟、同修就被派出所所長杜仲太、鎮委兩人綁架,把我們身上的錢搜光,送到臨沂駐京辦事處。用手銬把我們倒背手銬著,惡人就像瘋了一樣,喝一會酒,拿起話筒對著電視唱一陣,就打我一頓,用手反正面搧我的臉,打累了就去喝,喝夠了再來打;打累了再去喝,喝夠了再來打。唱、喝、打反覆多次,折騰夠了,當天晚上把我們拉到蒙陰縣公安局,非法審問,然後又拉到垛莊鎮派出所正好是大年初一,非法關押了一個星期。天天刑訊,天天挨打,一天同修給我們送飯,邪黨書記王勤拽著我的耳朵說:「你還吃飯,下一步你連涼水也喝不上。」

    有一天,杜仲太把我弄倒在地,用腳跺我的膝蓋,李繡福用手搧我的嘴,王勤用橡皮棍抽我。蒙陰縣刑警隊一名惡警兇惡至極,罵的話十分難聽,用腳跺我脖子、肩膀,跺的皮破血滲。

    七天後,我被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還是受著同樣的迫害。有一天杜仲太去看守所非法提審我,叫我罵師父,我說:「我不會罵人,我不罵」,杜仲太脫下皮鞋狠命地抽打我的臉。

    在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八天,惡警又把我帶到垛莊鎮孟良崮警區迫害,已有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關在這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把兩個人銬在一起,時任垛莊鎮邪黨書記王勤、副書記李繡福、司法所長劉相雨、武裝部長房思敏帶領打手開始打人,一天晚上,房思敏帶了七個打手,有業家溝村房得良、房得柱,鎮政府人員卜凡海、南垛莊村劉連厚,瓦子坪村劉長偉,後裏村劉長平,還有一個我不知姓名。幾個人蜂擁而上把我打倒在地,用腳踩著兩手、兩腿,四個人用橡皮棍拼命地抽打,就像放鞭炮一樣,八個人輪流打,打一陣抓起肩膀看看再砸,打一陣抓起肩膀看看再砸,卜凡海陽聲怪氣地說:「他還怪硬的。」我從腰以下全是黑的。他們使盡了力氣,暫停了抽打的雙手,又把我拖起,倒背手銬在樹上。我一陣難受,口渴,叫了一聲就不省人事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沒有人性的李繡福還用手搧我的嘴,邊搧邊說:「我叫你喊,我叫你喊。」

    房思敏一夥打我的時候,其他法輪功學員齊聲喊「打人犯法,不准打人」。惡警們打電話給鎮委,王勤、李繡福帶了一大幫人,來到警區,就像瘋了一樣,把法輪功學員們一個個拉出來打。

    被打的第二天,他們把我妻子抓來辦洗腦班,妻子一看我就問:你的頭怎麼淌血?劉相雨嚎叫,「你幹甚麼、你幹甚麼,你想鬧事嗎?」在那裏一句說話的權利也沒有。我和兒子被關押在一起,他們強迫兒子唸誣蔑大法的話,兒子不念,他們就打,還把兒子拽到屋西頭用腳跺脊梁,用手打臉。

    由孟良崮警區轉到垛莊鎮計生辦大院,劉相雨手指著我說:「不轉化就把你揍死,就說你煉法輪功煉死的。」在那裏又成了人間煉獄,劉相雨天天誣蔑大法,讓法輪功學員罵,不罵就狠打。有一天晚飯後,劉連厚、一個姓房的瘦子、卜凡海迫害我,劉連厚一步一腳踢著我,把我踢到一黑屋子裏,房姓瘦子用橡皮棍用力插著我的頭,卜凡海說:「劉相雨說要扒你老魯家兩層皮」,那些日子裏是天天晚上挨打,惡人變換著招數無所不及的在那裏迫害著法輪功學員。

    非法關押到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長達兩個月,勒錢贖人,我和兒子每人一萬三千元。我家早被惡黨迫害的傾家蕩產,家裏分文皆無,焦急的家人盼人歸,東借西湊,只能拿出一個人的錢。兒子看到我身體被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時有生命危險,就說:「讓我爸爸回家吧。」交上錢,家人把我贖回家。

    回家後,看到家裏只剩下三間空房子,空蕩蕩,淒慘慘,惡黨做惡在眼前,一家老少受摧殘,恐嚇騷擾搶家產。

    妻子訴說了抄家的情景,來了二十多人,劉相雨指揮,有兩個惡人按她坐下別動圍著她,就像來了土匪一樣,把所有的家具全部搶走,電視機、錄音機、吊扇、木頭板子、茶几腿等,就連圈養的四頭豬,每頭二百多斤,也被搶走,農具水泵、帶鋸也被洗劫一空。

    無錢贖回兒子,他被邪黨繼續關押,那時候他才十七歲,在蒙陰縣實驗中學上高一,每次考試都在前三名;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去北京說句公道話,卻被邪黨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在關押期間受盡了各種迫害,班主任往村裏打了七次電話,村裏沒有回言。後來,鎮邪黨勒索四千多元,我們把兒子領出來。兒子當去學校學習時,卻被校方拒之門外,從此失去了學業。

    還有一次,惡警把我妻子綁架到蒙陰「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關押了四十多天。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說:「來到這裏,石頭蛋也把它弄熱乎。」他們還把臨沂市二女一男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蒙陰六一零迫害,雙腳站在冷水盆裏,過一段時間就換冷水,兩邊兩個打手用掃帚把抽打。

    在這十幾年的迫害中,惡黨「六一零」非法組織一夥無數次的騷擾我都記不清了,半夜來砸門,翻箱又倒櫃。


    唐山市王桂芝二零零六年遭迫害含冤離世

    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老太太王桂芝,1938年2月生,不識字,是一位老實厚道的農村婦女。1998年8月修煉法輪功後,能把《轉法輪》讀下來,以前的心臟病、高血壓都好了。修煉法輪功後,老人的身體健康,面色紅潤,耳朵也不聾了。

    王桂芝
    王桂芝

    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老人被多次非法抄家。2001年5月24日,孫建民、沈小靜(已被迫害致死)、王桂芝等10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開平公園柏樹林集體煉功,被惡人誣告,開平區610和開平分局惡警將煉功點包圍,在開平分局副局長李國君(已遭報開除工作)的指使下,把這些法輪功學員打的傷痕累累。

    王桂芝被劫持到唐山第一看守所,後又轉到唐山第二看守所,被迫害的舊病復發,非法關押五個月之後送回家。回家後輸液打針住醫院,被病魔折磨了五年。2006年6月王桂芝正病情嚴重、臥床不起,馬路派出所夥同市局的七八個惡警突然闖進王桂芝家騷擾抄家,抄走法像、《明慧週刊》等資料。一個星期後王桂芝含冤離世。


    黑龍江省鶴崗市幾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五日,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叢日午,孟慶國,范龍甠三人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信訪辦門口被鶴崗市工人村派出所幾名惡警綁架,劫持在一個旅店內,在這之前還有新華的幾位法輪功修煉者也被綁在這裏,她們是前一天被綁架的。

    第二天,惡警用繩子把法輪功學員拴成串,走在街上。一位北京市民詢問他們犯了甚麼法,被工人村派出所的一名惡警抽了一個嘴巴子說「滾開」。那位市民報了警,北京警察訓斥工人村派出所惡警說,「這是北京外國人多,影響不好」。工人村派出所另一個惡警(所長)稱,「你回去打死兩個也沒事,別在這打。」

    幾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回當地後被分別送到各個派出所,范龍甠被送到南翼派出所,被副所長踢了襠部,當時疼得難受了好一陣,之後送到看守所,被抽去腰帶。新華的法輪功學員宮桂芝、宮桂花等被男獄警強行抽去腰帶,只能用手提著褲。看守所獄警劉兆祥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否則只能半夜才能睡覺。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鶴崗市電視台採訪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周家富因說他修煉法輪功,遭綁架回來後,被獄警劉兆祥毒打,用皮管抽頭部,用皮鞋踢眼部,在監號坐在水泥地上用支棍把腿支上半個多月。幾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要求解除支棍,被劉兆祥送到教養號裏,讓犯人毒打。後來幾名修煉者都轉到了鶴崗第一看守所,趙喜來,李清文因絕食出工幹活,被姓李的所長關到刑事犯監號內,讓犯人折磨,毒打。趙喜來因歲數過大遭受不了,暈倒。范龍甠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零年八月三日才放出,並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鶴崗市市長張興福下令全市搜捕,說:只要是能拄動拐棍的,無論大小全都收到教養所。范龍甠被迫流離失所,市局惡警因找不到,拿范龍甠的家人出氣,把范龍甠爸(七十多),大哥,二哥,大姐,大嫂他們每人分別綁架二十四小時,詢問下落,還強行把范龍甠姐綁架。范龍甠母親因驚嚇心臟病,高血壓發作,住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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