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謝淑玲,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沒煉功之前得過多種疾病:冠心病、風濕病、肩周炎、脂肪結。煉功以後困擾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早晨煉功,晚上學法,生活很充實,心靈得到淨化,身體得到健康 ,找到一條真正回家的路。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我要說句公道話,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惡警把我們十一個同修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把我們隨身帶的東西和錢包都扔了,把我們關了起來。一個警察讓我們排隊來到審訊室,問你們都是哪的,有兩個同修沒回答,那個警察說好,你不說,就把同修拉到另一房間,半個小時同修回來了,胳膊不敢動了,惡警給同修上吊扣、打嘴巴子。一個小時後,七台河駐京辦事處來人說;七台河來這麼多人,就跟前門派出所協商,不讓這些人的信息進電腦,後來達成協議一人交200元就不進電腦,駐京辦事處怕人多受處分,隱瞞事實。三天後桃山區區長把我們帶回來。給桃山分局打電話,分局把我們送到第二看守所。十天後有戶口所在地華南縣公安局接回,被關華南第二看守所,十七天後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十五天,第二次被叫到桃山派出所。包片民警曾慶紅問我煉不煉功,還進不進京,如果不煉功不進京,寫個保證書就讓你回家。我說煉功去病健身,為甚麼要寫保證?他說:你不寫就不讓你回家。這時丈夫來了,勸我寫個保證,要煉回家煉。我說我不能寫,丈夫看說不動我,就把孩子從學校接來,讓孩子勸我,我兒子說媽你就說不煉功咱們就回家了。我說:不是媽媽不回家,是他們不讓媽媽回家,媽媽沒做壞事,只是說了真話。他們看孩子也沒勸動我,民警曾慶紅叫我丈夫打我,丈夫在民警指使下打了我。他們又把我送到拘留所,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
晚上我們起來煉功被管教發現,管教把同修拉到走廊裏挨個打,我們就背《論語》。管教說別背了我腦袋疼。第二天打人管教胳膊抬不起來,遭到報應。
拘留十五天後又提審,問還煉不煉了,我說煉。惡警說:煉就判三年。丈夫到派出所聽所長說要判三年,一年五千元,拿一萬五就不判,丈夫著急就把房子給賣了(但是沒拿錢)。四個月後我回到家中,丈夫告訴我欠別人八千元錢,房子沒了,還欠了外債,直到現在還租房子住。這樣委主任楊麗芝天天到我家看著我,派出所經常上我們騷擾,二零零零年春我回娘家,委主任向派出所彙報,結果依蘭縣公安局到我媽家騷擾,把家人嚇壞了。秋天我去華南看婆婆,委主任也向派出所彙報。土龍派出所到婆婆家,問我煉不煉功了,委主任、派出所經常上門騷擾。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桃山派出所包片民警陳棟樑和委主任江桂香到我家說讓我上派出所去一趟,說戶口事,我說我戶口是華南的,不歸你們管,他們說到那問個明白,就讓你回來。我不去,他們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來又把我拉到車上到我家,陳棟樑拿出搜查證,沒有簽字、沒有印章。他們就抄家,四五個人把家翻得亂七八糟。回到派出所審問我,這書哪來的,你和誰接觸。楊所長說你不說就讓你站著,站累了我就蹲著,他看蹲著,就說那你就蹲著,我說要上廁所,楊所長說:「不說還要上廁所?」後來迫害我心臟病復發,我說我心臟跳得不行,在我心臟病復發情況下又把我送到北山第二看守所。第三天提審,問我想好沒有,我沒吱聲。問了我近二個小時。最後他們說你不說就判你三年。在我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女管教給辦案人打電話,說我病得很重有生命危險,讓辦案人把我接回去,辦案人說不管。第二天女管教有給辦案人打電話,在電話裏吵起來了,這樣陳棟樑給我丈夫打電話,讓到山下中醫院給我檢查身體,大夫讓先量血壓,結果高壓180低壓120,又做心電,大夫說我心臟病很重建議我做彩超,昨晚彩超大夫讓我住院,說你心臟有四種病,又打針有吃藥,因為我家沒有錢,我說我要回家。這樣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二零零五年春,陳棟樑到我家要診斷,又給我丈夫打電話,去了之後勒索了五百元錢。這些年派出所委主任經常騷擾,干擾我們正常生活。
紀淑華,女,五十多歲,是遵化市興旺寨鄉西達峪村人,從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由於心肌缺血常常引發心絞痛發作,病發時,生不如死。常年靠藥物維持生命,由於體質衰弱,抗病能力差,三天兩頭感冒,今天這兒不舒服,明天那兒不舒服,被疾病折磨得苦不堪言,整日愁眉苦臉,一九九七年經他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不長時間,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頑固性的心臟病不翼而飛,從此扔掉了藥罐子,無病一身輕。人也由沉默寡言變得熱情,開朗,樂於助人,道德高尚,整天樂呵呵的,逢人便說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擺脫了疾病折磨的紀淑華沉浸在幸福之中,對法輪功的恩澤感激不盡,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足了馬力瘋狂地鎮壓法輪功,所有媒體一哄而上,一邊倒地抹黑法輪功。身心受益的紀淑華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說不讓煉就不讓煉了,肯定是政府弄錯了,蒙受大法恩澤的紀淑華決定去北京找信訪辦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紀淑華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吳德芳一起踏上了進京的路。第二天上午剛下長途班車,就被早已守候在那裏的西達峪村治保主任王東看見,王東急忙打電話通知守候在那裏的興旺寨鄉政府工作人員及石人溝鐵礦派出所的警察,不一會兒這些不法之徒就趕到了現場。他們把紀淑華一腳踹跪在地上,然後連拉帶拽地強行推上警車。另一名姓張的副鄉長繞到吳德芳背後一腳將吳德芳揣跪在警車上,隨後惡警們給她倆戴上了手銬。直接押回興旺寨鄉石人溝鐵礦派出所,強行關進了鐵籠子內,鐵籠子很窄,沒有床,沒有行李,二人只好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睡覺。
第二天上午,興旺寨鄉政府的正,副鄉長開始非法審問紀淑華、吳德芳,問她倆:誰指使去的,去的目的是甚麼。二位法輪功學員回答說:沒人指使,是自願去的。只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為大法師父討個公道,還大法師父清白。二個鄉長當時氣得破口大罵,暴跳如雷。隨後命手下人將她倆帶到另一間屋子裏,進去後,兩位鄉政府不法人員就大吼一聲:跪下。紀淑華、吳德芳不跪,兩個惡人就從後面一腳將她倆踹跪在地上。然後瘋了似的一手揪著頭髮,一手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狠命地抽打二位法輪功學員的耳光,足足搧了幾十個巴掌。直到二位惡人手打累了,打疼了,才住手,接著逼迫二位法輪功學員辱罵師父,她倆不罵,二位惡人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又瘋狂般地拳打腳踢起來,一陣暴打之後,惡人們又強迫紀淑華,吳德芳蹲馬步,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罷休。
第三天上午,二位惡人又將紀淑華,吳德芳叫到一個屋子裏繼續折磨。惡人們擺好兩個小凳子,讓她倆站上去頂電燈棍子。她倆不上去,二惡人又一頓毒打,強行把她倆推在小凳子上,站立著,然後讓她倆用前額頂電燈棍(電燈棍的一端用前額頂著,另一端頂在牆上),惡警們在她倆身後蹲著,身體一晃動,惡人們就用拳頭打她倆的後腰,持續一個小時以後,才讓她倆下來,下來後,腿腳都站麻了,前額卻被電燈棍頂凹進去一個坑。
一天,天降大雪,外面氣候異常寒冷,惡人們將紀淑華,吳德芳叫到院子裏站在院牆根下凍著,院牆上面有一面大鏡子,鏡子上的玻璃沾滿雪花,冰涼冰涼的。惡人們又叫她倆站在大鏡子前面,將雙臂展開呈「一」字型,然後將前額,鼻子尖,和雙手掌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冰著,身上落滿了雪花,凍得渾身哆嗦,牙齒打顫,臉部,手指被凍得鑽心的痛,惡人們在身邊看著,只要身體稍微離開鏡子一點縫隙就遭一頓毒打,大約凍了一個小時左右才放回。
紀淑華,吳德芳在石人溝鐵礦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了一個月,在拘禁期間,鄉政府派兩個不法人員不間斷的讀污衊,攻擊大法的文章,強行洗腦,稍有抵制就被辱罵恐嚇。鄉政府的頭目還下令不給飽飯吃,規定一天只給三中碗稀大米粥喝,(一頓一中碗)。但是伙食費卻每天收十元(一碗稀大米粥合三元多)。惡人們每天將紀淑華和吳德芳鎖在鐵籠子內不准出屋,大小便均在屋裏,晚上睡在冰涼的地板。一直到臘月二十八那天(臘月二十九過年)。紀淑華被家人用錢贖回(數目不詳)。而吳德芳則被直接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裏遭受了強行搜身,照相,強制洗腦,走正步,體罰站立,坐板凳,強制勞動等殘酷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文玲遭迫害,三次非法關押看守所,一次送洗腦班,恐嚇騷擾連年不斷,敲詐勒索人民幣約三萬二千元。
李文玲,女,四十四歲,農婦,家住河北省阜平縣城北菜園街。一九九七年因身體不好走進了大法修煉,修煉時間不長,關節痛,腿痛,胃痛等所有的病全好了。她沉在大法的幸福美好之中。
非法關押看守所四十天,勒索人民幣一萬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大法蒙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阜平也和全國一樣,黑雲壓城,邪惡橫行。這裏的不法之徒對法輪功學員抄家、綁架、關押、勞教、判刑。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李文玲坐在石家莊往返的客車上,當車行到阜平縣原化肥廠處,下車時被阜平縣的惡人、惡警:公安局紀檢書記周秋來,公安局政保股股長馬寶忠,王順海,劫持到公安局,又關進了阜平縣看守所,並且抄了她的家。
關押期間,惡警周秋來、馬寶忠為了勒索錢物吃喝,不斷恐嚇家人要勞教、要判刑,家人只好托人,找關係,請周、馬吃喝,送物、送錢,周秋來、馬寶忠吃夠了,要足了,敲詐勒索了家人一萬元後把李文玲關押迫害了四十天,將人放回。
保定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勒索人民幣二萬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中午,城關鎮派出所幾個警察闖進她家,要綁架李文玲。她的兩個兒子(未修煉法輪功)抵制這種非法的迫害,趁機李文玲逃出家門沒被抓到。從此她流離失所,警察們沒抓到李文玲,就把她的兩個兒子抓走了,分別關押了兩個星期,並且罰了款。
李文玲流離失所到保定,時間不長,又被保定新市區惡警綁架,惡警們把她的手銬在暖氣片上迫害了一宿,第二天關進了保定看守所。
在看守所獄警們整天逼著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寫就被關禁閉。惡警們給李文玲戴上手銬、腳鐐,把手和腳銬在一起,使她直不起腰,走不了路。
在保定看守所,李文玲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她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勒索家人二萬元錢,將人放回。
第三次非法關押看守所勒索人民幣二千元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晚十一點,李文玲正睡覺,阜平惡人、惡警:六一零頭子齊貴亮,公安局副局長翟向宇指使一群警察闖進李文玲家,綁架了她,並抄了她的家,把她劫持到阜平縣看守所,關押了起來。
在看守所,李文玲絕食抗議迫害,翟向宇、齊貴亮、張進輝下令灌食,獄醫李新坡指揮一群犯人強行按住她,擰住她的胳膊,踩著她的腿,使她一動不能動,他們把管子從鼻孔插進胃裏,強行野蠻灌食,每次灌食後,李文玲一動不能動,癱在哪裏。
在看守所,李文玲遭受灌食迫害十天了,她已經被惡人們迫害的不成人樣,生命垂危。惡人惡警們繼續迫害怕她死在那裏。在第十一天時,惡警張進輝、范振華恐嚇家人要送去勞教,用錢他們可找人疏通關係,免除勞教,可憐的家人看到李文玲生命垂危,只好又拿了二千元,給惡人們送去,把她接回了家。
又一次遭綁架,送保定洗腦班
時隔半個月,李文玲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一天早上七點多,翟向宇、齊貴亮、張進輝又指使惡警郭錦貞,王順海和司法局的兩個人又一次闖進李文玲家,綁架了李文玲,劫持到了公安局。八點鐘,把她拽到警車上,送到保定洗腦班。到保定洗腦班檢查身體,不合格,洗腦班拒收,晚上七點又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四日下午一點多,法輪功學員陳漢東被青島火車站派出所非法抓捕,藉口是陳漢東是江蘇省公安廳網上的所謂通緝要犯。陳漢東為了抵制迫害,拒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被七個派出所警察打倒在地,被強制戴上背銬的過程中左手腕受傷。當天晚上三個警察開著一輛微型麵包警車把陳漢東直接拉到鐵路看守所投進班房。陳漢東以絕食絕水抗議非法抓捕。
四月九日下午,江蘇省淮安市國保支隊的支隊長趙某某帶著金湖縣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張葉才、金湖縣陳橋鄉派出所所長陳新及陳新的司機開著一輛車號為蘇H0889警的桑塔納警車,到青島看守所想把陳漢東劫持到江蘇迫害。
陳漢東的家人堅決抵制中共邪黨這種赤裸裸的流氓迫害,在青島看守所大門口守候,嚇的江蘇的幾個惡警不敢去看守所提人,向青島市公安局邪教支隊請求保護和增援,說有暴徒要劫獄,邪教支隊又通過城陽公安分局調動了一車的防暴警察。有圍觀的正義人士拍下了江蘇惡警的照片。
在陳漢東絕食絕水的情況下,淮安市國保支隊的趙××向非法審訊的惡警們說:「嘴硬不說是吧,給他換個地方,關淮安看守所去,看他能撐到甚麼時候!」在把陳漢東劫持到金湖的當晚,用狂妄的口氣對陳漢東說:「我從一九九九年一開始就和你們法輪功打交道了,十年了。我對你們太了解了,法輪功在搞政治。」
陳漢東嚴正言辭的正告他:「你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年了,你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到今天你還不醒悟啊!」陳漢東又訓斥他:「你口口聲聲說法輪功搞政治,你知道政治一詞的含義是甚麼嗎?」他愣了一下沒答上來,反問陳漢東:你說政治一詞是甚麼意思?陳漢東說:你既然連政治一詞的含義都不知道都不懂,你怎麼就能說法輪功是在搞政治呢?趙灰溜溜的走了。
(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江津區六十二歲的婦女湯清華,遭到中共人員多次迫害,被勞教迫害一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下面是她自述其遭受的部份迫害:
我叫湯清華,女,現年六十二歲,家住江津區三倒拐木材公司家屬院。我於九六年十一月修大法後身體好了,原患的幾種疾病、嚴重的貧血,支氣管炎、骨質增生都消失了,對人生很困惑不理解,都在學法修心過程中得到解答,知道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有些不好的心就放下了。
正當我高興自己煉功受益,到各地讓更多的人煉功受益,知道法輪大法好!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造謠誹謗法輪功,顛倒黑白。尊敬的師父也被誣陷。心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讓惡人誣陷呢?為了還師父清白,為大法討回公道,和同修一起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情況,希望能給法輪功修煉者有個寬鬆的煉功環境,不再迫害法輪功。
九九年九月到北京住在旅館,九月二十六那天旅館的門被撞開,闖進當地三河公安,要了身份證,把我們關到一個大房間,裏面關了許多各地法輪功學員,特別是長春來的法輪功學員,多關在那裏,有二天沒有吃、喝。我被一個女惡警叫到她的辦公室,問我幾個問題,我沒回答,就搧了我兩耳光,叫我說出一起到北京有多少人。當時我的心平靜極了,面對面反而一點怕心也沒有。這個女警察急了用穿皮鞋的腳狠勁的踢我,我也不覺的痛,最後她沒勁了,放了我,還說我真行。在這之前她搜我的包,問這是誰的包?我包裏裝有大法書二本和經文,我當時在想,不讓惡警搜去我的書,就這堅定的一念,只見警察把裝有大法書的袋子從包裏輕輕的拿出來放在一邊,然後使勁翻我包,甚麼也沒有找到,我趕緊把包裏的東西拿過來放好。
然後把我關在江津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因我不配合,被轉到洗腦班關四十天,回到家中心裏不踏實,在街上到處都是電視誹謗大法言論,還有造謠宣傳的事件,真是邪惡極了。在家就再也呆不下去,必須上京去說明真相,就約同修上路了,這次沒帶身份證,錢也是去來的車費錢,想去了不回來,留在那裏講真相,給家裏留個條子,也沒留日期,由於當時環境所迫,沒告訴家人就走了。
到北京在天安門的路上被惡警攔阻,當警察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就轉到崇文區看守所,關了三天,被轉到當地看守所關了三十五天,然後被勞教一年,延長三到六個月。在勞教期間為反迫害,不穿犯人服,不報數,絕食幾次。記得有一次早上起來集體煉功,被包夾拉的拉,打的打,我被反銬。當時我正念足,感覺沒有戴手銬,手還在前面結印。從勞教所出來,又被當地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關半年,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月被六一零押送到洗腦班被強制洗腦七十天。 零七年六月被惡人構陷抄家送派出所、看守所,至零八年非法判刑三年,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於二零一零年六月釋放。
參加迫害的有江津公安一科的劉光富、劉軍、胡亮。六一零的萬鳳華、劉真懷
幾江辦的李書記 電話:023-47525871
劉真懷 023-47579871 手機13509491001
小袁(政法委)手機13594668040
社區黃興蘭 023-47522931 手機13996097520
小什字社區管委會023-47522932
王麗萍主任手機13896117598
劉宇華區林業局辦公室(管文書檔案) 辦公室023-47522098 手機13883288909
仁沱派出所所長鐘勇
副所長劉德良
指導員袁中須 、警察賴元昌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下面是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張忠誠多次遭受的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中共污衊、迫害法輪功,張忠誠等法輪功學員到在新賓縣的政府廣場前上訪,當時有幾百人。一天晚上,在十二點鐘左右,新賓縣公安局的警察出動,對這幾百人的上訪者,都拽到大客上拉走。有的被那些警察拽著就扔上車了,有的人被推上車,有的人被警察毆打。
當時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帶到新賓鎮二道街的一個學校裏,在那裏都讓報上姓名,家庭住址,而被釋放。但是那次登記卻成了以後迫害的名單,在那時被登記過的,以後繼續修煉的就遭到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八號的晚上,在永陵鎮老城村村長劉在明和永陵鎮書記修鐵民等人到永陵鎮老城村法輪功學員張忠誠家,問張忠誠還煉不煉法輪功。張忠誠表示堅持煉法輪功,就被他們帶到永陵派出所,後被帶到新賓縣看守所。當時永陵派出所的所長是張榮慶。
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有二十幾個煉法輪功的人,每天承受著背監規、坐板的迫害。當時的惡黨政法委書記是宋俊林,非常的邪惡,不讓法輪功學員家人到看守所去看望。更有甚者,逼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二十幾個人,在一個屋中。那時有武警在兩邊,而武警一米遠距離就有一個,排成兩排在那看著,逼迫你放棄信仰「真、善、忍」。在看守所裏被折磨了十多天,被迫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才放回家。還得交伙食費,每天十元的。政法委還勒索罰錢。
一九九九年九月間的一天,那時永陵鎮的老城村在搞旅遊,張忠誠有一個兒子,是一個傻子,在老城那玩時,一個新賓縣公安局的警察要抓他,說他煉法輪功。他不上車,還說他爸爸是煉法輪功的。在當天的晚上,永陵派出所的警察王海偉等人到張忠誠家,將張忠誠綁架,並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呆了20多天,又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才釋放。
二零零零年八月間,張忠誠又被永陵派出所的警察抓到新賓縣看守所。那時看守所的所長是曲秀峰。在看守所裏,看守所的警察吳連傑帶領法輪功學員,有十五、六人到新賓鎮的砬子溝的趙家村給人幹活。白天砍木頭,晚上洗參。法輪功學員在此承受著折磨和迫害,一個做好人的人,竟受到如此的迫害。而且工作還要到每天的十一、二點。在那裏能幹了十多天,後又被帶回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還要掏下水道,幹一些很髒、很累的雜活。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後,又被迫害的寫不煉功的保證,才被釋放。那時,張忠誠的妻子杜顯蘭也被拘留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遭受著迫害。
在張忠誠被釋放後,還被永陵政府、派出所、政法委勒索許多的錢財。
在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永陵派出所的惡警將張忠誠、陳繼祥、張春富、孟令軍等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新賓縣看守所。在過年後的幾日裏,陳繼祥,還被刑事犯用地板條打,把地板條都打折了。在十幾日之後,張忠誠、陳繼祥等人被送到撫順勞教所,在新收班裏承受著改裝水泥帶的活,每天要工作到十一、二點。後來被迫害的轉化了,就到教養院的其它班了。二十幾天後,張忠誠和新賓縣永陵鎮的蘇義、董紹文、陳繼祥被釋放回家了。回家之後,又被永陵政府、新賓縣政法委罰了錢。
二零零三年五月間的一天晚上,張忠誠當時在驛馬村的桿場當警衛。永陵派出所的警察王海偉、曹思信到桿場將張忠誠綁架到永陵派出所,後來又將張忠誠送到新賓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張忠誠、劉喜財、佟金福等人被關在一個號裏,那時的號裏關了七八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警察還給法輪功學員開會,並強迫法輪功學員幹活。號裏的刑事犯還體罰法輪功學員,並讓法輪功學員抹地板,收拾廁所。
後來張忠誠等人絕食,看守所給他們灌食,並在他們的鼻子上抹上辣椒麵。張忠誠絕食幾天後被釋放。釋放後,永陵派出所又勒索張忠誠1800元,那時的所長是郭華偉。上交老城村200元。
劉學紅,東營人,1998年考入山東大學威海分校中文系酒店管理專業,是一個堅守傳統、純真善良的姑娘,她了解到法輪功信奉「真善忍」,能使人淨化心靈,提升社會道德,在入學前即煉法輪功。
99年「720」,江澤民邪惡集團及中共邪黨無端地迫害法輪功時,山大威海分校積極追隨邪黨,配合威海高技術產業開發區中共區委、區府、「610」辦公室、公安局對校內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迫害。校公安處,中文系、班主任、輔導員輪番施壓,以開除對當時年僅十九歲的女孩子劉學紅進行威脅恐嚇,逼其放棄習煉法輪功;見沒有效果,就派出班長等人假裝偽善,欺騙誘惑,其結果自然是陰謀破產;校方又找來家長施壓,沒想到深明事理的家人在強大的壓力下堅定地支持自己的愛女堅持正信,最後山大威海分校中共惡黨人員違法犯罪,無端地剝奪劉學紅受教育的權利。
本應教書育人、傳道授業解惑的百年高等學府卻喪失良知,追隨邪惡,背棄世界主流普世價值,無端地剝奪學生受教育的權利,遑論「氣有浩然 學無止境」(所謂山大校訓)。這是一樁發生在十二年前的迫害罪行、也是百年山大史上的醜聞。
楊光岩,男,四十六歲,中方縣新建鄉小岩村人,住湖南省懷化市區,平時在懷化市河西家電城開三輪摩托車幫人運送貨物或商品維持生計。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五點左右,楊光岩正在懷化市河西家電城時,有人給他打電話,說要他到城東去拖貨。楊光岩依約驅車前往,然而等待他的不是一樁送貨的生意,而是中共惡人們為了綁架他而設計的一個圈套。
當他趕到時,只見中方縣新建鄉政府幹部楊剛帶領中方縣六一零雷建華、楊××等六人站在那裏等著。楊光岩質問他們為甚麼找他,他們說跟他們去問一些事情。心知上當的楊光岩知道他們又在騙人,就說:「那就在這兒問吧!」他們說不行。
抵制了半個小時,楊光岩還是被這幫惡人綁架到車上而劫往懷化洗腦班。下車後,中共不法人員們對楊光岩強行搜身,劫走了他隨身攜帶的MP3播放器,沒有給任何手續,非法將楊光岩關押在洗腦班實施強制洗腦迫害。
在洗腦班裏,楊光岩被非法拘禁在一套二室一廳的房間裏(每套房間關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天派有2名鄉幹部實行二十四小時看管,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不准離開房間,不准接見家人親屬,不准煉功,不准講法輪功真相,每天上午強制聽所謂「幫教」上課,散布歪理邪說,強制看誣陷誹謗大法的錄像,下午寫所謂學習體會。他們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先是偽善的表示關心,今天鄉長來看,明天書記來看,對他進行勸慰,「關心」過後又會馬上威脅他說:「如果不配合,就給你上層次,換環境(指勞教)。」他們還說:「你不真轉化,假轉化也要寫一點,我們也好交差,你就可以早一點出去,如果你頑固不化,就送你去長沙(指送長沙勞教)。」
楊光岩被非法關押了二十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