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重慶法輪功學員陳昌容多次遭到當地惡警騷擾、綁架、關押、勒索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重慶江津區法輪功學員陳昌容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三月三日在北京前門,被惡警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關押,後被重慶駐京辦事處關押四日。再由江津長風廠保衛科副科長王勇,辦事員林維賢等人押送回江津公安局拘留所迫害,每天被迫聽、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報紙。直到同年的五月十九日。逼迫家屬、本人簽字才放人。被勒索保證金三千元。支出費用由本人全部承擔(由本人工資中扣除)。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陳昌容回銅梁老家。邪黨派三輛警車去綁架他,陳昌容被迫在外流離失所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東城區派出所惡警穆超恆為首的六人綁架陳昌容,並非法抄家,陳昌容被非法關押十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八點半,東城派出所惡警姓曹的為首四人,闖入陳昌容家非法抄家,結果一樣東西也沒有找到。
二零零二年,陳昌容一行四人在韓家院子講真相,被惡人構陷,東城區派出所楊姓為首共九惡警,把陳昌容和歐昌容、劉家玲綁架到東城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多鐘頭。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下半夜二點半,警察在陳昌容家外面蹲坑,並跟蹤、騷擾陳昌容,把陳昌容家窗戶玻璃都打破了。
黑龍江省肇東市李國豔一九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煉功,每天都堅持著,過得很充實。對別人好、與人為善,做好人。
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李國豔的心情就不像以前那樣充實:怎麼大法這麼好,就不叫煉了呢?為了申明法輪大法被迫害的冤情,李國豔所在地的法輪功學員去了省政府,可是卻再沒有以前的自由環境了。當地政府官員闖到李國豔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的大法像、法輪圖形、講法帶等很多物品,李國豔跟當地財政所所長說:「邪永遠也不會勝正。」
大法被誣陷、師父被誹謗,李國豔再也坐不住了。九九年底過小年之際,李國豔毅然乘上開往北京的火車。到了天安門前,在金水橋旁,李國豔被幾名警察盤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李國豔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們問:「到這裏幹甚麼?」李國豔說:「助師證實法!」 警察們把李國豔綁架到一個似箭頭的車裏,車裏已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在裏邊,有湖北的、大連的、四川的、湖南的,各地的都有。
警察們又把李國豔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們綁架到北京天安門派出所,關在一個鐵欄裏。有警察問李國豔是哪的人,來幹甚麼。起先李國豔不說是哪的人,警察就打她們,開始打嘴巴子(耳光),後來一拳就打在李國豔的額前。
後來警察又把李國豔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們綁架到了肇東駐京辦事處。兩天後,當時黎明派出所所長辛永芳坐飛機去了北京,回來時的車費是法輪功學員們湊錢買的。坐在火車上,李國豔看到有一名哈爾濱市的警察,帶著三位法輪功學員,可能是三姐妹,無辜的學員被戴著手銬,不知她們如何了。所長辛永芳撒謊說送李國豔她們回家過個團圓年,卻直接把她們綁架到肇東市拘留所西頭(現已遷至八道街北)。
當時已是臘月二十七,正趕上年關放假,不明真相的警察們都氣急敗壞的、惡狠狠的。李國豔被非法提審時遭惡警打罵,接著非法把李國豔綁架到監舍裏,那裏已有好多法輪功學員。
又過了幾天,警察們再次非法提審李國豔,還強迫李國豔做飛機架式:大彎腰、兩隻手從後背向上舉,舉的李國豔手臂很疼。李國豔後來才知道,他們是任建升(現任肇東看守所所長)、劉維忠(現在肇東看守所任職)、趙任武(現仍在肇東「610」做惡)、還有范曉光(現任肇東公安局副局長,主管迫害)。(註﹕「610」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
李國豔住的那間屋裏,有板鋪,吃住、大小便都在那屋裏。吃的是窩窩頭,有時還不熟,裏面還有蟲子之類的,喝的湯就是水和鹽少放些菜幫葉(菜的去葉部份),李國豔她們多次要求過放她們回家,可是警察們有很多理由:上邊不讓,上邊還沒有說法。李國豔等幾位學員商量一下:不能這樣坐著。於是她們開始絕食,警察們才不得不向上級反映。放人時肇東公安局政保科還勒索五百元的所謂抵押金。那時李國豔已被非法關押了六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三,李國豔父親已經被綁架到肇東看守所,為了不被當地警察騷擾、迫害,李國豔一家人背井離鄉到外地。期間,親戚說:你們可走了,要不警察說下一個就是你母親。半年多後李國豔父親回來了,她們才回家。
我叫郭瑁玲,70歲,貴州貴陽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被當地居委會、派出所惡人綁架迫害:第一次被綁架到貴州中八女子勞教所被迫害將近一年;第二次被綁架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1、抄家、綁架、審訊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同修一行六人去發珍惜資料,當晚一人被綁架,第二天和第三天,其餘五人相繼被綁架。26日,居委會主任朱斌帶著貴陽雲岩分局白科長一行五人進門就翻箱倒櫃,一姓宋的(女)邊翻邊罵,最後抄走了大法書、煉功帶和師父的教功錄像帶,還有一些私人的照片、背包和坐墊。當晚把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後又轉到貴陽雲岩分局,把我的雙手銬在椅子上輪番的審問:「資料那裏的?誰指揮幹的?那幾個人是誰?」從二十六日晚上到二十七日下午整整20多個小時,我始終一言不發。
在這期間手銬自動打開了好幾次,白某氣壞了,以為是管我的鄧某打開的,白某鎖上後一轉身手銬又自動打開;白某氣的抬手要打我,我告訴他,因為你們抓我是錯的。所以手銬才會打開。二十七日晚我被送到貴陽市百花山拘留所,在哪裏被非法拘留15天。
第15天早上,白某把我叫到辦公室,裏面坐著八、九個人。白某叫我談談15天來的感受和今後的打算。我講了大法的超常、美好,師父教我們做真善忍的好人,我們已經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去發傳單是在討公道,還我師父的清白。白某怒吼道:「這是甚麼地方,你還敢胡說。」「你不是讓我談感受嗎。」這時旁邊有人插話說:「那天我們到你家,看到你丈夫又帶孫子、又買菜做飯,忙個不停,你年紀大了,我們有心保你回去,你只要保證今後不煉法輪功、不去發傳單、不和煉功人來往、不去北京上訪,這裏有紙有筆,寫個保證就可以了。」我不配合,隨後被送到貴州中八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回來後,居委會、派出所、辦事處的惡人不是電話騷擾就是上門騷擾。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居委會主任胡正蘭以辦老年證要看戶口為名帶著五、六個人闖進我家,進門就問:」你叫郭瑁玲,你還煉法輪功嗎?」我知道來者不善拒絕回答。他們叫我到辦事處去談談,丈夫(同修)說:「有話不能在這談嗎?」我說:「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家庭和睦,身體又好。」他們不聽,上來兩個男青年拽住我就走,我掙扎著:「你們憑甚麼抓人,我做錯了甚麼。」這時又上來幾個一起把我拖下樓塞在車裏,拉到龔家寨辦事處,要我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我不寫,就這樣僵持了一個多小時,隨後被劫持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
2、洗腦迫害
在勞教所裏,迫害我們的有惡警有:獄警科的、大隊的、中隊的、還有個別獄警幹部。也有勞教所的包夾(吸毒犯)。我一時軟弱妥協了。在洗腦班裏有甚麼「幫教」「陪教」等,他們每天都是拿著誹謗大法的書來讀和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目的是從精神上毀掉我們。我不聽。離開前夕,楊某拿來一些寫好的紙,要我按手印,開始我說甚麼也不配合,可是架不住回家的誘惑,沒了主張,在逼迫下按下了手印。回來後哭了好幾天。
3、肉體折磨
肉體折磨也是要達到毀滅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在邪惡的黑窩,很多法輪功學員沒來由的被打、被罰。看不慣誰,獄警和包夾就打或罵或體罰,最典型的處罰有:站軍姿、做深蹲、蛙跳、土飛機等。不管年齡大小、身體如何,都會被罰。一做就是幾十、上百的,累的趴下起不來為止。還有更的嚴重的迫害:如一位姓黃的法輪功學員六月天被捆綁在板凳上曬太陽,一曬就是幾小時或半天、一天曬下來皮膚曬破了,人被曬昏過去;姓蘇的學員被綁到床上好幾天,大小便都拉在床上、身上;姓吳的學員被關小號好幾次,每次都是幾天或十幾天;姓韓的被強行打毒針,口乾舌燥、發燒、直至癱瘓,最後被迫害致死。
在黑窩,吃的就不用說了,就喝水而已,喝的全是黃泥湯,一杯水有半杯泥。服後全身長滿了瘡,發癢、流膿、淌血半年、一年都好不了。獄警喝的都是清亮的自來水。
廣西合浦縣法輪功學員謝月華(女)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初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合浦縣國保大隊、「六一零」惡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並被強行綁架到合浦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與迫害。據說因出現了嚴重的心臟病約二十多天後被取保候審,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二月底謝月華還被脅迫參加非法庭審。謝月華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含冤去世,終年約六十多歲。
在謝月華家中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一外地女法輪功學員,姓黃,被綁架到合浦公安局後,被國保大隊和「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惡警打斷一隻手,送到醫院後又遭野蠻處理,在手部被打斷部位肉內夾了一塊鋼片,造成一隻手肌肉萎縮,手殘疾。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當時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七大隊非法關押著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並強行所謂「轉化」(放棄信仰),不「轉化」的學員被加期迫害;剝奪學員煉功、看經文的權利,一旦被獄警發現也加期迫害;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以各種理由超期關押,反覆加期迫害。這對於這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是無期限的迫害。在這種非常嚴酷的迫害情況下,四月上旬的一天,有大約一百五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反迫害。
惡隊長吳金英夥同萬家醫院惡院長宋某等人強行給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強行粗暴灌食。有的法輪功學員給參與灌食的大夫護士講真相,就遭到惡人的毒打。其中法輪功學員吳玉蘭、楊瑞琴等人不配合灌食迫害不僅遭到毆打,並被送進「小號」(專為迫害準備的沒有窗戶的小黑屋)進行迫害。
在同年夏天,六月二十日的「萬家慘案」發生後大約半個月左右,在三樓北屋(八班)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負責八班的獄警將她們帶下樓到操場「放風」。回到屋裏後,發現隊長武金英與幾名獄警正在翻東西,被子、褥子、小墊子都被拆開,裝衣服的小櫃也被翻的亂七八糟。當時法輪功學員劉肖坤發現自己的小本《轉法輪》被抄走,呂會文的手抄經文也不見了。呂會文一把抱住惡隊長想要回她的手抄經文。當時在場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齊聲背誦《論語》、《洪吟》等大法經文,真是聲勢浩大。在場的隊長、獄警被嚇了一跳,灰溜溜地走了。當天的晚飯大家都沒吃,堅持絕食絕水反迫害。後來剩下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堅持絕食反迫害。
在這期間,惡隊長武金英強迫這十八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到一樓的一個房間,每天都只能坐在地上,晚上等其他人睡著後,才讓她們回去休息。開始每天強行灌食一次,後來每天強行灌食兩次。參與灌食的大夫護士有些非常兇狠,強行插管,灌完一個,直接把管拔出來,接著給另一個灌,根本不用水沖洗、消毒。灌的東西大部份是玉米麵,有時加很多鹽,根本不管死活,往死裏灌。
有一天下午灌食,法輪功學員楊瑞琴向惡隊長武金英要求下午不要在給她灌食了,上午灌的太多了,肚子發脹(楊瑞琴做過胃切除手術不能吃太多的東西),惡隊長武金英不答應,並讓她跟宋院長說去。下午灌食時,其他人都紛紛被帶走了,就剩下楊瑞琴。她跟宋院長說這次別給她灌了,惡院長宋某不但不答應還讓其他人強行灌食。楊瑞琴一再對他講真相,講絕食的原因。惡院長不但不聽還抬腳踢楊的右大腿,楊瑞琴被踢倒在地。惡院長還要踢,這時他的眼鏡突然摔在地上,碎片散落了一地,據說他的眼鏡值一千多元,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對門的法輪功學員劉桂花跑過來抱起楊瑞琴往屋外跑,惡人追上來毒打劉桂花;將楊瑞琴拉到灌食的屋裏強行灌食,楊不肯,拼命掙扎,惡大夫楊某某,猛打楊的嘴巴,當時楊瑞琴的嘴巴就被打得腫起來,臉也變形了。惡院長給他倆注射了不明藥物,還不讓回班,隔離迫害。
這就是萬家勞教所惡警和萬家勞教醫院惡大夫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又一次見證。
惡人:
萬家勞教所七大隊隊長:吳金英
萬家勞教所醫院:宋院長